《修罗武圣》第36/264页
王嵬龙微微一笑道:”你体内那焚心丸并非什么难解之物,在下这就给你解了吧?”说着便欲施术。
却被孙君策止住:”王公子,适才多有冒犯,还请公子原谅!姓孙的实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这样做的。公子先莫急着解在下身上之毒,还是待在下兄弟们都救出时一起再解吧!在下要与兄弟们同甘共苦。”
王嵬龙点头含笑道:”孙寨主何必客气?早服早解,也就少了一分牵挂。我早就知道你有苦衷!在我扣着你脉门之时,我就发现了。”心中对他是更加增添了许多好感。
众人一惊。
孙君策惊问道:”王公子早就知道了?”
王嵬龙点点头,微笑道:”我扣着你脉门之时,就发觉你胸口膻中穴处,郁结着一股难以驱散的火热之气,之前又听你说你杀我是为了什么解药的?我就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索性看看情况再说。否则早一掌毙了。想不到你竟是伯父昔日旧识。”
孙君策暗道:”好险!差点翘掉。”心知他所说不假,自己能侥幸不死,亏得自己当初说了那一番言语,否则依传闻对他这玉面修罗的描述,还不把自己搞得生死两难才怪。心中想着,面上却是一红,诚恳地道:”多谢王公子手下留情!”
王嵬龙含笑不语。
欧阳烈对儿女吩咐道:”孝天,玉凤,来!你们见过孙叔叔!”
欧阳兄妹一旁看了好半天,总算搞清楚眼前状况,明白了大概,心中对这孙君策倒钦佩几分。
闻听父亲招呼,不敢怠慢,行至孙君策面前,跪拜行礼:”给孙叔叔见礼”。
孙君策登时面红耳赤,手足无措地扶起二人,肃然道:”怎敢当少盟主及大小姐如此大礼。孙君策实不敢当!”
欧阳玉凤一拉肃立旁边满脸希翼的白素琼,望着孙君策地问道:”孙叔叔,不知你在太行分坛,有没有见到我这位白家妹妹的父亲在里面?”
欧阳孝天补了一句:”还有唐门少主唐景枫唐公子,不知孙叔叔可曾见过?”
王嵬龙也露出关心的表情。
孙君策先是一怔,随即会意道:”孙君策确实听那姓靳的说捉到两个人,一老一少,不知是不是白姑娘的父亲和唐门少主。”
白素琼急急问道:”孙大叔,您说的那老人是否一个商贾打扮的微胖的老人?”
孙君策答道:”孙某听说好像是个商人,但是不是白姑娘所讲之人,孙某就不清楚了。”
白素琼柳眉紧锁,忧心道:”那肯定是我爹爹了!真不知他老人家有没有遭逢不测?!”
王嵬龙接口问道:”孙寨主,你可知那一老一少关在何处?”
白素琼闻言,满脸充满希望地望着孙君策。
孙君策见状,露出一丝苦笑,讪讪地道:”不瞒王公子,孙某虽身在太行分坛,却委实不知这姓靳的将人藏在了何处?”
白素琼面上顿现失望之色。
暴风程继祖见白素琼失望之态,不由脱口而出:”白姑娘莫要心急,要想找出令尊下落,那还不容易。只要我们杀上太行,抓住那姓靳的,施些手段,不怕他不将令尊下落说将出来。如他执意不说,俺老程就送给他一斧头,送那老贼一命归西。而后,咱们大伙再把太行七十二寨翻个底朝天,不怕找不到令尊。白姑娘意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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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琼想了半天,实在找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同意。
众人也觉得除此之外,倒真没什么更好的方法,不由纷纷点头同意程继祖的主意。
欧阳烈沉思半晌,向孙君策问道:”君策,你可知那太行总坛内都有些什么高手?”
孙君策见盟主动问,忙肃然答道:”回盟主!骷髅教太行分坛除堂主铁砂掌靳得水外,接着是副堂主玄冰道人,另有八大香主,俱是昔年武林道出了名的凶人狂匪。
这八人中有六个是三十年前已成名的天残六怪,另外两个,一个是昔年纵横鲁省全境的盗贼飞天耗子,一个是燕京金钟门的铁布衫横练高手铁头金钟成克峰。
此外,尚有从总坛赶来的两大护法,听说好像叫什么金什么棺,银什么轿的,具体是不是,君策也不敢确定。
另外,我们出来时,见到有个面目阴沉,眼神凶厉,两手漆黑,臂缠一条银色大蟒的老者,走进总坛,不知是何人物?”
欧阳烈及天风听罢,同时吃了一惊:”什么?’金棺?!’、’银轿?!!’这两个魔头也出来了?!!”
两人那吃惊的张大的嘴巴足以塞下两个大馒头。
欧阳孝天也猛吃一惊:”金棺一出,银轿必现,这两人与那饮血剑的主人,四十年前并称邪道三大顶尖高手,素闻这二人向来焦孟不离,并且喜好独来独往,他们怎么也做了骷髅教的爪牙?”
欧阳玉凤见状,撇了撇小嘴道:”什么金棺,什么银轿的,碰上咱修罗门还不是一堆废物。名字听起来怪吓人的,可不知是不是和那什么霸拳一样,绣花枕头一包草,只被小龙打了两掌,就两腿一伸,去西天见那如来老和尚了。”
王嵬龙心中大奇:”这金棺、银轿到底是什么人,竟让伯父与天风长老如此吃惊。”目光中尽是疑问,询问地望向欧阳烈。
欧阳烈望了女儿一眼,面色凝重缓声说道:”玉凤不可胡说!你是不知那金棺银轿的厉害,否则你也不会这般讲了。”
当下,将那金棺银轿的来历说与众人听。
四十年前,也就是黄山之役过后的十年后,中原武林元气大伤,还未缓过气来,但此时关外邪道高手层出不穷,纷纷进入中原,欲一逞雄威。
中原各派为防止关外高手再伤中原各派精英根苗,便合计推出一德高望重之人,每五年举行一次高手评荐会,品评五年来,天下各大高手的排名班次,如入围前十名者,不论是何出身,各派均应以上宾待之,只要对方提出要求,就尽可能地满足,以此满足邪道高手的名利欲望,唯一的条件就是这些人不得加害中原各派,并且要予以保护。
而当时武林中德高望重的人就是名满天下的天机老人。
天机老人何许人也?
这天机老人一身功夫并不是出神入化的厉害,只是因他独到的眼光,对武林各派的武功招式一望即知,并可一眼判断其优劣及胜负,故而名扬天下,为世人所推崇。
此举果然赢得许多邪道高手的赞同,就这样,中原武林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使出这招,着实安生了不少日子,也令武林平静了一段时间。
第二届评荐会举行时,刚选出前十大高手,突然从会场上空降下一副黄金打造的金棺,落在评荐台上半天未动,几个刚选中的入围高手瞧得颇不顺眼,便上前欲将那金棺剁烂。谁知,刚一触那金棺,那金棺的棺盖呼地一下飞起,砸在欲动手的几人头上,几人连哼一声都来不及,就倒地而亡。
其他几个入围之人登时将之围起,掌攻剑削,欲将那金棺劈毁。其中以排行第一的饮血剑主的功力最强,饮血剑主剑一出手,便将那金棺棺盖劈飞,那棺中竟飞出一人,凌空将棺盖闪电般抓住,然后倒飞入棺中,棺盖随之盖上,接着连人带棺整个凌空飞起,撞向那饮血剑主。
但那饮血剑主在其他几人的帮助下,占尽上风,旁边有人拿来一副大网。
眼看便要将那金棺网着,却不想,从会场外突然破墙而入一副银灿灿的轿子,这轿子一进来,便电飞过来,如同活人一般,纵掠自如地上下翻飞,与那金棺形成遥相呼应的形势,攻向那些高手。
银轿一现,饮血剑及那些人均渐渐不支。
最终那些入围的剩余人等,死在金棺银轿的联手合击之下,而饮血剑主也在伤了那银轿中的人,带血返鞘后,又被金棺中的人飞棺击伤后背,洒血而去。
饮血剑主一走,金棺银轿也未再停,跟着飞掠逝去,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那次,武林评荐会因为入围的人死的死,伤的伤,而剩余的人又离开了会场。于是,中原各派便在天机老人的首肯下合议,将那金棺、银轿及饮血剑主同列此次评荐会三大顶尖邪道高手。
本以为这三大高手会同往常一般,会到各派走走,却不想,这三人竟同一时间,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在江湖中消失了个干净。
武林中人便将这事当做茶余谈资,时间一长,也渐渐淡忘。
真是没想到,四十年后,这金棺银轿又再现世,却投到骷髅魔教之下做起护法来了。凭当年金棺银轿独行作风,竟然肯依附骷髅魔教之下,屈居护法,可想而知,这骷髅魔教正副教主及总护法,岂不更是厉害。
一念及此,欧阳烈心下大凛。
五虎老大段天德段长老也默然不语,皱眉不止。
对于欧阳烈所说之事,欧阳玉凤一脸不在乎的样子。
白素琼却满脸担忧地望着王嵬龙。
王嵬龙则一直含笑而立,面色并没有何变化,只是眼神中却更加坚定了许多。
暴风程继祖则也是一脸兴奋地嘿嘿直笑。
天风此时一拍脑袋,突然抓着孙君策的手臂道:”孙寨主,你刚刚说还见过一个面目阴沉,眼神凶厉,两手漆黑,臂缠一条银色大蟒的老者,也走进太行分坛?是不是?!”
孙君策被他吓了一跳,迷惑道:”是啊!三寨主为何有此一问?”
天风面色突然变得极为难看,半晌不语。
众人心知必有其故。
欧阳玉凤正欲启齿相问,一旁程继祖急急问道:”三哥,你怎地老爱卖关子,要说便说,婆婆妈妈,真急煞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