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小蝴蝶全集.net》第151/355页
文明之光出现后，庞大工业体系上众多人的创意联想，程攀都在接受过，开始理解这些各种各样的思维方式和创意诞生的思考，不知不觉中随着庞大知识体系的构造，伴随着理解这些知识后对这些知识推断诞生的也了解的一清二楚，程攀的灵魂开始以这种模式壮大。
这种学习型和无数人交流思想的灵魂壮大，靠着时间磨练形成的道心是主神空间最不能容忍的存在。完好的主神空间在试炼者每次试炼时严格控制时间。要不是主神现在半残，就程攀现在干的事情，早就将所有奖励点扣完，外带加上抹杀几百次的惩罚。
至于现在程攀什么都不知道，知道自己要垂死挣扎才能进阶，但是又不想作死。这个跟宅男知道谈恋爱追求妹子是正确的，但是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做，又没有勇气去表白的情况是一样一样的。
或许程攀正的会走上修真的道路，但是在这个危险的世界，未来无法判断，人也无法判断。程攀处于困境中徘徊，而出路仅仅隔着一层纸。
第三百八十章 交易
月球上的量子试验从几何倍开始增加，人计划第二阶段，可不是用量子对撞，就能进入量子时代的。62中量子被找出来只能代表人类开始认识量子，这就像人类刚刚发现碳可以让金属锡还原冶炼的现象，距离完整的后工业时代一年几亿吨钢铁的水平，还要差非常远。
工业革命到达这个阶段，程攀的超感已经不能派上用场，想进入这个大时代，就必须一步一步攀登，承受失败，大凡工业上所需要量子设备，一律开始生产，凡是做出某一点突破，想要继续突破就必须要为整个工业体系升级。这是个漫长的过程，同时也是壮丽的过程。
这条路一个人是走不过来的，几十年如一日的枯燥乏味，百亿次的失败。也只有梦想凝聚无上进取的文明才能集合种族之力完成。
作为总览全局者，程攀一直在关注工业研究进度。庞大的新知识诞生，如此众多的知识汇集在一起，即在阐述这个世界的真实面貌。当灵魂里知识一旦庞大到一个程度，将梦想变为现实的能力也就越强。
程攀现在长时间处于月球之上，政治管理事务已经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了，管理火土桂树两个人类居住地的权力，对于现在的程攀来说是浪费时间的事情。自己弄出来一个文明的本意就是认知世界，程攀多次强调自己不会变。也从来没有迷失。以往是自己的足以接受庞大的知识，所以才有时间在出门晃荡，而现在新知识诞生的速度已经逐渐开始超出程攀的接受能力。对于追求真理的程攀来说相当于钱多的捡不过来。这是一种幸福的苦恼。
而现在对于火土城来说，现在的管理者基本上上已经百分之九十属于这个位面的本土成员，这些都是老牌一阶基因锁强者，大部分都是从本土出生，有来自夕阳城的，也有来自新太原的，青海城和东北区域的成员，无一例外都是来自本位面人类社会的低层，和现在通知人类血脉家族没有半毛钱关系，按照原本的这个位面的发展剧情，这些人或许没有机会解开基因锁，在垂死一线的时候就因为医疗水平不够，直接完蛋了。
这些原本可能在这个位面蝼蚁一样的人，现在聚在一起差不多有了和这个世界小天位分庭抗礼的级别，登月计划完成四年后至今，火土城和桂树城共有一阶2108人，其中加载纳米系统共198人。而这个世界上小天位经过双神之战的洗礼以至于几年的恢复不超过五百位。
这五百位天位分属不同种族，一个强大的种族拥有几十位天位就已经比较强大。纵然加载纳米系统的一阶在地球大气层内部的单兵战斗力上普片要弱一点。但是绝不是不在同一境界的那种碾压。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人计划第一阶段工业力量对一阶强者的加持已经打破了这个位面天位强者对非天位系统所谓天位之下皆蝼蚁的铁律。
在地球的火土城中加载纳米系统的一阶强者一共有143位。而且数量还在增加中。而火土城的一阶强者也不是单打独斗的，和天位独自晋级不一样。火土城的高阶力量是本身从社会中来，并不是独行侠，而一旦数量躲起来也不是那种照顾全面四周各种方向的单打独斗模式。
战争，是利益冲突的最高模式，而打架时的单个战斗，是不专业的。专业的战争是一大群人组成一个统一的战斗面迎敌，所有人集中精力配合统一个战斗接触面来面对敌人，堂堂正正的碾过去。所谓火土城的最强武力从来都不是什么捉对厮杀。而是统一力量统一配合。
天位力量对一般异能者的碾压就是天心意识的强大运算能力，如果要是面对纳米战士组成的战斗队形，可以能一个照面他们就要一个人面对三个基因锁的火力锁定。
和程攀对这个世界出现双神这个级别强者，感到不安相反，火土城的一阶们现在对地球上的本土力量处于一种轻视的态度。火土城的力量爆发起来足以推平东亚所谓那些强大种族的地盘。但是所有一阶强者虽然这么认为，但是同样是有理智的。认知人类文明此时在上升期，任何势力在上升期都不会选择暴力战斗来扩张。况且火土城现在扩张好处非常少，当程攀把人计划第二阶段抛出来后，火土城高层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到这个更高的目标上。
所有一阶强者都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现在的强大的源泉是基于什么。如果说天位强者的强大是不断地熟练灵气，现在一阶基因锁的不断强大就是基于不断对自然科学的认识。
原位面人类一方此时也进入了快车道发展的时期。相对于正常历史发展的工业革命。此时夕阳城为首的人类城市在灵气的帮助下，工业发展的更快。他们冶炼钢铁和金属的方式实在太快了。在灵气覆盖的地方，煤矿为负极，一个金属块为正极，在灵气纹路组成的冶炼槽中，由煤矿氧化的能量组成的特殊磁场将原材料电离，金属单质粉末顺着磁场移动到金属锭上。
这种冶炼模式以至于，夕阳城最高产量的金属不是钢铁，而是地壳中最丰富的铝。现在人类东亚四大居住区的金属铝产量已经达到四千万吨。这种只有钢铁三分之一重量的金属，成为了灵气人类文明的主要材料。高耸的大楼开始不再是王级强者的专属住房。铝合金混凝土的建筑节节高升。
悬空架设的金属轨道上行驶着子弹头的列车，一个个荧虹灯开始闪亮起来，天空中时不时漂浮着金属装甲巡逻部队，猛地一看这里已经似乎不再是魔幻的世界了。人类的力量开始壮大，也引起了醒族的警惕，这个很正常，蜀吴联盟是基于魏国的强大。现在经过南征北战，醒族已经逐渐的将啮齿族联盟感到南方，在此过程中人类的装甲部队，从天而降，重点击溃了朝着北方进犯的数十万的啮齿族和空中鸟类的联合部队。
人类的重装甲部队如同尖刀一样从天空中直接击穿啮齿族一方的阵营，然后直接就是王级超能者的较量，在这场王级超能者较量的过程中周围是大量啮齿族毫无反抗的被喷射着金属火舌的空中装甲部队扫射落下，同类的惨叫非常影响啮齿族王级的发挥。这场超能战人类一方赢了。
灵气文明的人类此时在经过醒族最初保护后，已经用工业弥补了自己一方底层战斗部队相对其他繁殖速度快的种族在低端数量上不足的缺点。醒族对于人类最大的用处已经消失了，这个盟约的基础已经开始出现裂纹。双方开始相互防范。
至于秦自行则开始和自己的便宜老爹开始了天位战，要回了自己母亲那一辈，也就是碧心的遗留财富，这一战罗长河变成了踏脚石。而秦自行创立了灵气十二种激发态的理论，同时组建了产量最大的魔力工业设备生产工厂，隐隐成为了人族新星。
而掌握了新式力量的夕阳城，自下层到上层有了向外扩张的动力向南击溃啮齿族，和醒族的力量暗中对峙，而在北方鸟类进化的羽族，面对在空中飞行的重装甲，束手无策。被迫向北向西迁移。而风头已经压倒了东北。
这一天火土城在这样的情况下迎来了东北的客人，沈竞成和东北的王勇杨峥直接来拜访。这些人找的人原本是程攀，但是沈彩蝶带着24名纳米战士出来迎接。
在天空上，灵魂同一级别，分别走着两条不同道路的强者见面了。面对依靠外物在天空中悬浮沈彩蝶等人在杨峥和王勇的眼中是一丝不屑。他们把纳米战士和之前大量露面的基石战士都看成同样的力量了。虽然被沈竞成提醒过火土城有能和天位媲美的超级战士。但是对这种强大的系统加载在同样灵魂强大的人身上，是怎样一种效果，并没有直观的认识。
杨峥和王勇的眼中，基石和纳米两个系统下的战士是依靠外物，不思考如何加强本身力量的歪路，但是在火土城一阶强者的眼中，这个世界的天位强者不知道灵气是什么却也在运用，这才是在借用外物。
杨峥和王勇不在乎的漂浮在控制的纳米战士，是因为不清楚。但是有一个人清楚，沈竞成仔细的看着自己的妹妹，说道：“彩蝶，这个不是基石系统。”沈彩蝶美目慢慢的扬起说道：“哥哥，可以这么认为。”听到这两人这么称呼，一边的杨峥和王勇，眼光仔细朝着两人看去。从眉目之间，两人的面部特征，尤其是耳郭是非常相似，可以说明两人的确是兄妹。
沈竞成说道：“彩蝶，老师在吗？”沈彩蝶毫不客气的说道：“老师不在，目前最高委员会代理火土城管理权。敢问哥哥你是回家探亲，还是给人带路。”沈彩蝶说完带着深意的眼神朝沈竞成身后扫了一眼。代表着火土城最高武力的程攀刚刚走，就有天位强者逼近火土城的势力范围，这才让沈彩蝶没给沈竞成好脸色看。
沈竞成听到程攀不在家，停了一下说道：“那么主基地一定可以联系上老师。”沈彩蝶立刻否决道：“晨光指挥官正在忙着一个重要的试验。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沈竞成说道：“20万人口，一百具基石系统。”沈彩蝶听完，一双明亮的眼镜睁大，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沈竞成说道：“你认为可能吗？”沈竞成说道：“基石系统现在应该是可以量产了，我要的不高。”一边另一位名字叫洛风的一阶说道：“能不能量产，都是我们努力的成果，与你们的利益无关。”
沈彩蝶说道：“你走吧，我们走的道路不同，不应该相互干扰。”沈竞成说道：“基石既然不行，那么两千把秋水，如何？”
秋水，名字非常文雅，其实是一种刀具。在狭小的通道中不比枪械差，未来的刀剑是什么样子？星球大战中的一种激光剑是一种类型，那东西做出来太消耗能源，异性中的多金属结构机械拼装的冷兵器，华而不实。软材料制作的兵器成为首选。
秋水在未展开时是一个拳头大小玉佩模样的东西，这东西是军用液态金属组成，其质量级别和基石战士使用的液态金属是一个级别，又一个拇指大小的东西组成能量核心，这东西可以从水和空气重抽取二氧化碳和重氢自动组成碳重氢晶格冷聚变燃料。当然功率不高刚刚好可以维持控制水一直保持纯水结构的状态。
可以说放在海中这把兵器通过吸收海水中的重氢和二氧化碳将永远存在，不会因为激光剑耗能太大而能量枯竭，也不会因为锈蚀而破碎。
而其不只是一把剑，可以变成刀枪盾等种种武器形态，如若需要可以变成枪械通过磁力发射，由冰壳包裹的纯水结构子弹。这样细小的冰针可以再三百米内洞穿三十厘米深的混凝土。化为利剑形态，顺手一甩，一条极细的纯水结构线在一个个液态金属的控制下可以扫过一百米，如同剑气一样切割一切传统材料。
当然变成扳手等工具也是可以的，可以说是出门冒险的良好器具，是软材料引发工业革命中一个小小的插曲。
当然这东西放在现在本位面修炼文明的手中，能发挥的作用恐怕是在军事上的。现在夕阳城虽然弄明白灵气的属性，建立起豪华的装甲部队，但是本质上距离现在火土城的科技差了一个时代。这就相当于中世纪西班牙大方阵的科技水平，面对二战装甲铁蹄的水平一样。
秦自行在夕阳城给东北一方面压力非常大，夕阳城的装甲部队已经快速在西伯利亚上挺近。在这个天位不战的时代，纯属靠着底层力量对拼。夕阳城已经把其他势力给甩了下去。东北想要继续确定自己北方的地位，也就需要抢先驱逐羽族。至于如何增强底层力量，在东北的沈竞成将主义放在了老家的高科技上。
王勇和杨峥原本打算是询问沈竞成，高科技武器的制造流程，准备自己造。结果沈竞成带着嘲弄的眼神给了一份有关软材料制造的资料。结果一天之后他们放弃了。开玩笑科技这东西不是有了资料就能搞成的，要不然程攀穿越前西方各大强国会那么放心的将武器出口给某南亚大国。手系统这东西，在红警位面就构想出来，样品是无数一立方厘米小方块组成的简陋手系统。那时候红警位面的人口有差不多四亿人，带上黑夜位面十亿人，也就搞出这样的东西。
至于现在东亚各大居住区先不说人口问题，单单是教育水平比当时红警位面还要烂的情况想凭借一点资料偷出来更高层次工业革命的科技成果，简直做梦。
沈竞成非常想获得这一份武器，基石系统他是不指望，那在火土城是军火级别。但是秋水要好一点。就在沈彩蝶准备回绝的时候，沈竞成又加上了一个筹码：“完成这笔交易后贵方可以到东北收养儿童，若想移民，每千人以一块秋水的价格来换。”
如果按照火土城现在的人口增长，现在这点移民已经不重要了，但是尽可能的接受在这个位面没有修炼天赋的人，是程攀交代的基本要求。而火土城中现在掌管权力的这一波人都是程攀当初接过来的凡人。
半个小时后经过信息确定，这项交易完成。火土城的工业制品出现在这个位面中。而由于大量非异能天赋的人口也逐渐开始从人类原本的居住区中流失，修炼文明城市中拥有异能的人群比例越来越高。在无形中人类灵气文明丢掉了他们所谓的人口包袱，一条修炼文明的路线开始了。
第三百八十一 “凡人的心态”
沈竞成三人在招待室等待三个小时，一箱一共一千个拳头大的玉佩模样被送过来。王勇捡起一块玉佩仔细的看了一下，灵魂和思维到达小天位地步，王勇的目光已经远胜于常人的目光，这个这个玉佩看似虽小，但是是由以万亿为单位小于微米的磁力圆珠组成的。同样形状大小的微观人造物，或许在现在东北区域可以造出来几个纳米材料的次品。更别说一个秋水有百万亿个这样坚固微小的纳米圆珠组成。更何况这种玉佩看起来还是大工业量产的产品。
沈竞成是个内行，看了一下货问道：“控制系统是自动神经植入吗？”负责给货的一阶曾经是最早进入火土城的那一批少年，在遨游空间中驾驶着金乌号曾经仰视沈竞成的操作，但是现在见面，二十多年前的崇拜已经烟消云散了。这位加载纳米系统的一阶顿了顿情绪说道：“是的，一旦通过声控确定，液态金属就会自动形成细线刺透手上皮肤，组成信号接收系统，连接手神经。接下来通过DNA认主程序，这东西就如臂使指。并且专属个人。平时像一个手镯一样。”
沈竞成当今拿着一个玉佩说道：“认主开始。”原本固态玉佩一样的秋水，如同水银一样流动在他手上，机械声音开始询问：“是否确认？”沈竞成当机确认，然后放开手上的元气防御，针刺一样的感觉出现，随后一条条细小的导线连接在神经元上。一种手臂衍生的感觉出现了。沈竞成可以通过手上神经元信号的传递，通过这个液态金属感知冷热，触感。这些都是正常人的感觉。对于已经晋级天位的沈竞成来说，这种在正常人感知中可以以假乱真的触感，还是可以区分出来不真实的。
当然这东西也不是给天位使用的，沈竞成用天心力量隔空舀来了一升水，而手上的秋水液态金属突然扩张和水结合，一柄漂亮银色通明的剑出现来了。
沈竞成快速飞出接待室，来到外面的繁茂的丛林中，顺手一挥，一道嗡声音，一股白色的水蒸气一样的气浪快速从通明长剑中激发而出，在在场的感知强大的天位和一阶强者眼中，一道道细线被磁力圆珠操控着，从通明长剑的剑刃上脱离出来，这种高强度纯水结构的细丝，切东西非常恐怖。一道道细线快速激射，打在树木岩石上。树木干脆的断成两截，断口光洁露出清晰的年轮，被扫到的岩石的一条线上，爆开了细小的石粉，随后咣当一声如同切豆腐一样岩石上下部分缓缓的交错划开，露出平整的切口。
而就在高强度的水线打击在物体的一瞬间，驾驭水线的细小磁力圆珠立刻飞回长剑上，留下强度还没有崩溃的纯水丝线撞击实物。这样细小的磁力圆珠再此过程中是不会损失的。这也保证了秋水不会磨损。
沈竞成随意的挥舞几下，带着一阵微弱光学颤动的水丝线甩出，如同剑气一般，纵横着。当沈竞成手持长剑靠近一条小溪是，长剑中的磁力圆珠大量飞出，进入溪水中，顿时无数通明的水剑飞出，如此众多的水剑飞上天空环绕着沈竞成手中的剑飞舞。伴随着秋水的能量核心释放，水剑变成了冰和高强度纯水混合结构。
伴随着沈竞成长剑一指，众多冰水剑在快速加速，无数飞剑朝着远处目标攒射，赋予了水剑速度的磁力圆珠则飞回沈竞成手上。至于目标地点，大量锋利的水剑覆盖了五百米外一百平方米，洞穿大地五米深度。
十分钟后试好武器的沈竞成解除了认主将玉佩放回箱子中。对自己的妹妹说道：“十天后你们去接人。”到达沈竞成和火土城一阶这个管理高层，自然不会为了这点小事葬送自己的信誉，秋水虽好，但是对天位不构成威胁。
在回来的路上，山川河流快速后退，杨峥看着沈竞成面无表情的脸，忍不住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沈尊者，我们这次获得的秋水剑在火土城算什么级别的东西?”沈竞成转过头来说道：“应该算是军用物资级别吧。”杨峥说道：“火土城军队中什么级别会使用这种东西？”
沈竞成明白了杨峥想问什么，于是干脆直接了当的说道：“如果我没有估计错的话，火土城现在的基石战士所用的套装材料足以制造五十个这样的秋水。”看着面露震惊的杨峥，沈竞成的眼光中带着一丝自豪和复杂情绪的说道：“至于我妹妹身上的纳米系统，级别比这个更高。”
王勇回想起靠近那些加载纳米系统的一阶，身上出奇光滑之极的料子。和在这些常人眼中如同液体在天位眼中细小沙子一样的秋水。明白了什么。对面身上托起他们悬浮的东西恐怕已经超脱了天位天心意识的感应极限。（以天位的感知，任何衣物都是有毛线组成的，哪怕塑料薄膜也是可以观察到上面的坑坑洼洼，而无数纳米机器人组成的衣物则是规则的平滑。）
沈竞成说道：“我们这次搞到秋水已经非常不错了。软材料制造的武器，足以切割夕阳城冶炼的任何金属。我们很快就会有一只媲美夕阳城魔动装甲的力量。”杨峥说道：“可惜这股力量的根本不被我们掌控。”沈竞成突然笑了起来。杨峥疑惑的问道：“沈尊者，你这是如何。”沈竞成说道：“杨峥尊者，我是笑你看不开。”杨峥：“愿闻其详。”沈竞成指着秋水说道：“杨峥尊者，你认为这些东西和灵气相比如何。”杨峥若有所思说道：“和修为相比，这些都是外物。”沈竞成说道：“外物，对于你我来说是外物。但是对于制造它们的人来说，不是外物。”沈竞成有些感慨的说道：“我的老师所走的道路，那就是终有一天能不用灵气，而媲美那些使用灵气的人。”王勇立刻说道：“不可能，你的老师虽然有超越小天位的战斗力。但是进一大阶怎么可能是利用这些机械来完成。灵气乃天造，就连双神那个级别也是使用这种力量。单单下位者没有进阶到那个地步，是无法体会那种力量。跟何况模拟。”
沈竞成慢慢的说道：“可是就是有一群这样的人，朝着这条路上走，我不想跟着他们一起走，所以脱离了。”沈竞成望着杨峥和王勇说道：“他们的路比我们艰险万倍，甚至不知道前方是否可以走通。我想不出羡慕他们的原因。”
杨峥想了一会慢慢的说道：“难道破晓尊者，放弃了天位的力量，也是跟着凡人走这条路？”沈竞成点了点头算是默认过了一会，他说道：“如果不是老师的凡人心态，我们今天这个交易也行不通。”
沈竞成看准了程攀的凡人心态，所以打成了这场交易。这还是得由程攀穿越到现在所形成的价值观来说。在一个社会中所谓的上层贵族身份都是由血脉天赋，遗产，生于上层和周围贵族产生的交际形成。也就是说这些贵族是投胎投的好。对于投胎这件事情，程攀是极度相信概率，程攀相信自己如果要跪在这个世界可能又会投胎的话，绝对不可能投胎变成几十万分之一几率的样貌好天赋好，几十个丫头照顾自己，生下来就有大美女和自己指腹为婚的超级贵族。按照数学的概率投胎变成没有天赋的平民最有可能。
所以对于在这个世界的平民，程攀基本上抱着一个平等的心态。而这个世界的人类社会，已经开始向着异能血脉的方向发展，根据进化定律，更优秀的人才能留下后代，而这个世界对优秀的定义却是血脉中蕴含异能的强大与否。不出意外，没有血统的平民将永远处于底层，被这个残酷的社会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