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面小蝴蝶全集.net》第63/355页
目光转回来，现在皖钢的护厂队是不能跟镰锤社并肩作战的，双方大部分底层战士不知道相互之间是队友，没有配合的默契。还不如分开对清军实行打击，现在江南一带的清军只是在观望镰锤社已经跨过长江了虽然镰锤社的大部队在江西一带，但是在南京的清军一点都不敢离开岗位。尽职尽责的守着城墙，北边的皖钢跟南京的部队隔着一个镰锤社的控制地更不是他们能插手的。
在徐州的清军只以为自己面前的是一个赚钱的钢铁厂，没有意识到自己面临的敌人，就喜滋滋的进军了。八月一日皖钢护厂军队全体剪下辫子，带上钢盔，宣布建军，这个日子被程攀定为建军节，即使后来皖钢加入镰锤社，这个建军节依然没有改变，这让很多大别山派系的军队将领十分不满和不解。在这个不重要的事情上程攀毒菜了一会，看着八一符号的军旗，程攀点了点头说道：“熟悉的军旗，但愿还是熟悉的味道”
第一百五十五章 逆风成长
1898年在淮北的战役就是一场闹剧，一方军队数量多，但是没有打仗的准备，这只毅军部队只是来接受钢铁厂没有继续南下作战的意思，这帮毅军兵痞的思维是朝廷给什么钱就打什么仗。这次给的开拨费是拿下濉溪的，不是单挑整个南部反贼的。而另一方装备精良却是粉嫩的新兵蛋子，皖钢的护厂队基本上人手一只步枪（程攀运来了了大量简式步枪），至于一百零二毫米口径的重炮一共二十二门，75口径的山炮四十三门，五千护厂队几乎有一半人围绕着这些重炮。当然南下的清军为了守住濉溪钢厂也带上了十几门山炮。但是炮战一开始让程攀有一股想撕了八一军旗的冲动。
炮战的基础是优先消灭对面炮兵，程攀感觉到对面相对己方非常微弱的火炮力量，决定让己方炮兵指挥官指挥，这是基本的战斗技能，用超感作弊即使百战百胜，问题发现不了，一旦程攀不在迟早要栽个大跟头。护厂军的炮兵训练良好，所有炮兵精通抛物运算，炮兵指挥官的战术也正确，想让对面火炮开火，然后对暴露敌方炮兵阵地实施打击。结果对面开炮了，给程攀上了一课什么叫做老兵怕抢新兵怕炮，顶在第一线的护村队躲在壕沟中抱着二十多挺重机枪，结果在山炮的轰击下出现了溃逃。程攀突然想到几天前在广场的宣誓保卫工厂不退后一步的响亮口号。结果上了战场给自己来这一出。这让程攀这个造反专业户在自己的备忘录中记载：“口号喊得响，阅兵士气旺盛，不一定是强兵，唯有铁血的纪律忠于祖国统一思想才是战斗力的保证”。前方发生溃逃，程攀立刻投入督战队要枪决逃回来的人，但是这只新兵蛋子督战队磨蹭的朝前跑去——他们也害怕火炮，好在己方的火炮开火了，凶猛数倍的火炮打在清军阵地上，立刻造成了清军更大的溃逃。双方的火炮让双方同时溃逃这是多么搞怪的战争。好在程攀还有一只筹码，程攀立刻下令己方火炮打出信号弹然后停止炮火，防止误伤队友，这时早在一边驻扎的镰锤社军队动了，镰锤社的部队形式采取的是老兵带新兵，基层军事主官一线冲锋的制度，这只镰锤社虽然是新兵，还是有敢向敌人冲锋的勇气。清军军官在部队溃逃后十多里的地方想重新整理部队，结果遭到镰锤社军队的打击。在遭受猛烈炮火的揉虐后面对镰锤社技术性的勇敢进攻，溃散的更彻底了。而程攀这时候将发生溃逃的部队逮了回来。对于带头溃逃的几个人直接枪毙，剩下的逃兵劳改矿场在等着他们。
发生溃逃程攀之前没想到，后来想想就明白了，自己手下的这只部队不是后世那只经过几千万人战死的抗日战争洗礼下的部队，那只部队即使是经历过解放战争后被赶到缅甸的果党军队也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走出中国这个战火圈，来到东南亚将当地的泥猴子揍得满地找牙，乱世出强军，经过几十年战乱的中国军队即使面对美国绝对的火力优势也敢主动发动进攻，经历过血火统一的民族的民族性如同被彻底锻打过。至于现在中国虽然丧权辱国的条约一个一个前但是本土除了三十年前的太平天国运动整个国家承平已久，清朝又不敢培养民族主义刺激民众的血性，本来就是小族凌驾大国，不努力融合反而挑起民族矛盾历史上的元朝已经给清朝统治者做了个标准的反面教材。清朝此时的民族性就是这样，找不到可以为之战斗的精神图腾。
镰锤社的军队击溃了清军没有继续抓俘虏的行动镰锤社的指挥官王强按照程攀的吩咐在护厂队的一千米之外停留，再次之前程攀已经告诉王强自己是皖钢的老板，王强和其他的军事主官听到这个消息第一反应是张大嘴巴。这个思维跳跃的太厉害了。但是紧接着就是狂喜，实际建立工业基地后所有镰锤社高层充分认识到钢铁对于一个现代国家的政权有着怎样的意义，濉溪皖钢工业集团的和平拿下会对整个镰锤社的革命事业有着怎样的帮助，两只军队就这样相遇了，在所有护厂军官的讶异下，镰锤社的军官向他们的老板敬礼到：“报告最高指挥官，红四方面军完成任务”。
整个皖钢企业一开始听到自己将要加入镰锤社这个反贼队伍心里有些不舒服，后来听说自己的老板是整个四省反贼的头头，加入镰锤社后工资照发，一切规章制度照旧后，就没有什么想法了。按照皖钢工人当时的想法自己的东家是反贼头子，自己在朝廷上面铁定脱不了干系，反正加不加入就这样了，没准自己的东家能更进一步踏上龙位呢。这种封建从龙的想法程攀只是笑笑，这些人都是刚从贫民阶层出来，朴实的思维让他们没有认识到除了帝王制还有其他制度。现在不是搞文革强行矫正思想的时候，这种思想只要打掉腐朽阶级的经济基础，通过潜移默化的教育制度一两代人就能扭转。
整个两股势力的合并过程中是平和的，唯一有点情绪的就是护厂队的军人，他们原本以为自己是程攀的最重要的力量现在发现自己不是有些失落，加上整个护厂队在战后几乎打乱重编，所有军官进行再次思想和战术教育，让这些人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他们没理由反对，首先护厂队是由程攀组建的，队伍才五千人吃喝军饷都来源于程攀，其次那么好的装备打出了那样一场烂仗，在镰锤社的军队中成为了笑柄。
相对于护厂队镰锤社的军队也有不足，炮兵的使用就是来自山区中文化水平低的土包子部队要学习的。世界上没有不败的军队只有不断吸取教训的军队。
在皖钢和镰锤社合并的同时北方的慈禧老太后也开始完成了安内的工作，百日胡闹结束了光绪被软禁起来，康有为在日本人的帮助下逃了，慈禧重新掌权控制了整个北京。但是就是在这短短的三个多月月中慈禧掌权后发现整个中国貌似脱离了她的预计，原本从山区中跑出来占领安徽部分地区，和湖北部分地区（在清朝统治者眼中只要武汉合肥安庆没有丢失镰锤社占领的就是局部地区）的镰锤社突然爆发席卷了半个南国，程攀就是镰锤社的领袖这一消息让慈禧感到怒火熊熊，她立刻给李鸿章带去了一句话，“安徽真是个出人才的地方，出了个李鸿章，也出朱元璋啊”。先不说李鸿章听到慈禧阴阳怪气的询问后是什么反应，但是当他知道程攀不是“投奔”镰锤社，而是彻底镰锤社的幕后掌控，整个人发呆了一下午。
慈禧老太后觉得不能让镰锤社再乱下去，命军机大臣荣禄为统帅，编组北洋各军为武卫军，荣禄上奏要在江苏各处的武卫军扩充十个营，但是在扩军完成之前，慈禧希望包围镰锤社的阵线稳定下来，以守为主。并且让人试着招抚镰锤社，实行缓兵之计。至于京营的老爷兵，刚刚被光绪准备军事政变的慈禧现在心里极度缺乏安全感，这些京营慈禧是不肯放其南下的。
恰巧整个镰锤社现在兵力正在维持湘赣两省的土地改革，没有力量进行再次扩张，和清朝没钱没兵的情况不谋而合，王之春是这次谈判的使者，如果按照正常的历史，王之春在明年将担任安徽巡抚，不过在这个位面是不可能了。他现在担任的是四川布政使，刚刚平定余栋臣起义，这家伙老家在湖南，刚刚被镰锤社拿下。所以王之春对程攀绝对没有好脸色，看到程攀的第一句就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对于王之春的嘲讽，程攀没有反应，直接问道：“清朝有什么要求，愿意付出什么代价？”王之春听到程攀这么直白的话没有继续在程攀当反贼这个话题上说下去，作为一个清朝卫道士，王之春很想说：“反贼快快撤离所有城池，全体束手就擒，等候朝廷发落。”不过作为一个务实的官员，他知道这样说话是办不成事情的。尤其是在朝廷实力不足的情况下更是要技巧。
谈判的场面是争锋相对，最后达成的结果是相互维持现状。镰锤社不准骚扰临近各省，清朝不准对镰锤社在长江下游的商船实施攻击。双方都打成了目的清朝需要一段时间缓口气，镰锤社需要继续累工业体系、积累工业人才。
但是程攀靠着从美国购买粮食的好日子结束了，在武汉吃了亏的英法日俄立刻查封了镰锤社在皖钢的仓库，结果没得到任何东西，接着宣布对镰锤社的外贸实施封锁。此时镰锤社面临着一个真正逆风时期，得罪了世界头号列强就是要被制裁。
第一百五十六章 和平的发展
在江西境内，工人们在紧张忙碌着，铁锤和钢钎在山岩上凿出一个个深洞，在工地上每个工地指挥者拿着图纸来回跑动，用铅笔画着一个个圈，并且测量凿洞的深度。记录每组工人的劳动量。在凿洞完成后，一队特定的军人带着雷管和炸药往一个个炮眼中规则安放，完成工作后小心翼翼的撤退点燃导火索，藏在山石中的炸药被点燃，由于装药的前端空心，在狭小的石洞中高热高压的射线流朝着岩石体内部冲去，炸药产生的巨大冲击波如同高压水枪沿着固定方向冲击。整个链锤社生产的炸药有限，聚能爆破可以节约大量炸药。爆炸不是一声而是一连串的。在炸药冲击波的力量下一连串的山石脱落，在爆炸后工人们开始进入收拾碎石架设铁轨。
整条铁路所有经过路线都是由程攀通过超感实地考察的，沿路上万条图纸都是程攀用念力执笔同时画出来的，每份图纸精细到每个炮眼的距离和深度，随后在链锤社的一声令下铁道部队开进工地执行这项危险工作，沿路的行政部门组织雇佣当地群众工作，报酬是铁质农具和粮食。
没有任何力量反对，不用考虑士气，即使在爆破过程中出现伤亡，工作照样进行，这一切就像战略游戏一样。链锤社在最近两年设立的重点工程就是三条线三个点，三条线是淮北横跨大别山区，淮北跨越至马鞍山对岸，九江到达安源煤矿，三条铁路线。三个点是马鞍山钢铁厂，鄂东钢铁厂，安源煤矿。三条线将铁矿和煤矿连接，方便鄂皖之间的快速调兵。整个计划预备要两年的时间完成，皖钢的钢铁工人已经到达鄂东和鞍山对生产设备进行调试了，原本皖钢在送出大量人才的时候继续扩大产能的计划受挫，相对于去年的六十万吨钢铁产量，今年可能只能增加到八十万吨。而且这大量钢铁开始偏向建设发展，军工业产能开始降低。不过和清朝达成停火协议后链锤社短时间面临的最大问题就不是军事压力了，而是农业压力，即将到来的自然灾害。
1899年是个糟糕的年份，黄河流域普片干旱，长江流域却是涝灾，原历史上清朝现在内忧外患，对两地的干旱只是用春秋笔法带过，具体的数据情况记录的很少，程攀没有后世资料借鉴，只能实地考察，组织群众将几个大的关键水利工程修好。要在灾害来领之前做好防范。深陷于江西和湖南的军队开始放下枪拿起铁锹。
中国是朴实的，当军队拿起铁锹开挖水渠时，在湖南和江西最后的对链锤社的地域性意识，也许相互之间还会由于方言划分老乡社，但是看到干活的军人，所有人都将军队看成自己人，可以说，原位面中军民鱼水情是tg统一天下的关键，这才是真正的军队国家化，军队人民化，当灾难来临时，只要人民第一时间考虑到“我们的军队在哪里”。就不可能有其他势力通过军事斗争夺取中国。
在湖南的当地政府和各级军事主官反应了这一情况，程攀特地在链锤社召开会议，讨论如何将这里情况推广，同时在军队制定硬性规定，将军队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固化下来。军队得到人民的支持后，在湖南和江西两地军队扩张的速度非常快。这些军队目前还没有上过战场，他们只是有了纪律，服从指令，为完成国家建设流汗。但是只要谨守自己是人民的军队这一信念，一个军魂雏形就有了。一遇战火就会快速成熟。
在长江马鞍山附近的贸易区中一艘艘挂着英国旗帜的商船，被挂在链锤旗帜的船只检查后，放行进入。自从去年英国人组织的长江联合舰队后退后，在两个月里没有任何外国船只敢越过江苏与安徽之间的边境。但是资本是逐利的，两个月后第一个敢于吃螃蟹的船长出现了，据说那艘船在江面上徘徊，看到安徽的监察船后一直犹豫着是否要过来，后来放下小船和链锤社的监察船交流后得知，只要不携带鸦片，就可以进入，当时那个船长立刻赌咒发誓自己绝对不是丧德的鸦片贩子，他带领链锤社的监察人员参观了船舱后。就被放行了。这个船长的货物在第一次没有卖出去多少，他带着链锤社的供货清单来到上海，第二次他带着物资来到马鞍山的时候，这里已经开始破土动工，在未来这里将成为一个大城市。这个船长卖了货物赚了一大笔钱，本着闷声发财的原则，他没有宣扬，但是上海滩的商人对赚钱的信息太敏感，自从链锤社扩张后，原本指望在甲午战争后进一步开拓中国内地市场的商人如同被当头打一棒，有的人甚至叫嚣出兵。不过英国远东军事力量刚刚从监视美国动向中转回头来，对链锤社的战争还没有一个确切的评估。此时英国在长江流域的利益集中在江苏和浙江，安徽方面是个穷省，湖北的利益还没有显现，英国害怕自己插手战争后反而会影响自己在江苏一带的利益。
英国没有下决心进攻，让商人们不耐烦起来，这时候有人载着货物还在朝长江上游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随后在商人们的联合逼迫下，这个船长说出了链锤社贸易的规矩：“只要不运鸦片就行。”现在由于中国本土鸦片产量提升，鸦片贸易已经很少了。这些商人不靠鸦片生意也能活，关键是要开辟市场。
这帮人带着货物来到，第一次也没有赚到钱，他们不知道链锤社到底需要什么，还带着大量钟表享乐用品到达安徽，但是在当地市场观察后同时得到链锤社希望得到的物资清单后，第二波货物全部卖掉。听说链锤社要在马鞍山这个地方兴建一个巨型钢铁厂，来自安徽的消息立刻让上海的洋行炸了锅。工业设备的贸易绝对是大单生意。因为长江流域本来被英国划成势力范围，英国想一口气将所有订单吃下。坚持现在依然是封锁时期希望各国商人不要向安徽前进。英国人吃独食的行为引起了所有国家的众怒，包括自己的盟友法国。但是英国人这次铁了心要将新开辟的长江市场给拿下，根据英国商人在链锤社土地上的了解，以及一些在安庆制造局为链锤社工作的技工了解到，链锤社现在正在全力建设，其规模要媲美整个清朝实行的洋务运动，各种设备和物资处于饥渴状态，被抢劫的底层小贵族（宗族）的贵重金属财产，被这股反政府势力囤积。
市场英国人只要市场，当然如果能资本输出就更好了，但是链锤社已经将人民币和粮食挂钩成为信用货币了，英国人在这块插不了手。
英国人在安徽贸易航行开通后曾经想找链锤社谈判，不过英国人要价太高，要链锤社三条铁路的筑路权，结果被轰了出去，由于面子问题在中国当惯了太上皇的英国公使没有和链锤社继续沟通，控制长江出海口的英国人以为拿住了链锤社的命脉。
英国人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识海空间这个绝顶的走私利器。美国的几个皮包公司购买的粮食就是被程攀用这种方式运进来的。
安庆制造局现在已经不再安庆了全部迁到淮北工业区。这些工人对没有监工，计件算报酬的工作方式满意，不过也有不顺心，那些来自军队的检查人员对每个零件的标准检查要求十分严格，稍微一丝误差全部返工，几次被返工教训后这些工人才将质量和产量放在相同的标准上。
程攀来到弹药仓库中里面满是黄橙橙的子弹与炮弹。现在整个兵工厂一个月的子弹产量是三十万发，75毫米口径的炮弹月产量是一万发。按照这种累计速度下去未来链锤社可以应对五万人一下的外国军队进攻，事情要做好充足的准备，子弹生产工作还是不能停，重机枪和水管冲锋枪都是耗弹药的大户。程攀来到这个时代发现在起家的几年要打出先进的火力压制战术真的很难。人手，一切都是人手的问题，现在程攀隔三差五就往学校跑，看着面对这算数题皱着眉头的半大小子们，程攀终于理解了广大天下父母逼着自家孩子学习的感受。
不过好在这个世界还是有学霸存在的，一千人快速完成了一年的初小教育，就被程攀收走了，这帮人链锤社跟他们签订了两年的合同，两年后保送他们完成初中教育。有了被挤出的第一批人才，链锤社治下的火力发电厂的建设开始了。这年头在1882年，中国在上海建成一座装有1台12KW直流发电机的火电厂。程攀搞得是交流发电厂，每天晚上还要给这些年轻的工人补课。在上课前还特地电死一只小鸡来恐吓他们，告诉他们如果不仔细学以后肯定会被电死。提高人的学习兴趣有两种，第一种就是用钱诱惑，第二种就是用死亡威胁，这一批人中以后一大半成了电力专家。参与国家电网规划。
第一百五十七章 认栽的吸血鬼
十九世纪的最后一年，外国列强在中国大地上吞咽着口里的肉，慵懒的等待着下一个世纪，清政府依然强撑着链锤社对于它的伤害主要是湖南和湖北两个粮食产地的丢失，江南最富的浙江江苏两省还是在清朝手里，两个省份和国际上的贸易让清朝有资金可以继续维持下来。到达了这个时期世界列强大多数是在沿海地区驻兵然后划分势力范围吸血，面对清朝这个可以任意抽血的大牲口，英国等国家已经一定程度上的为清朝考虑，希望清朝可以维持下去，如果说英法德三国是想把清朝这个牲口当血库吸的话，沙俄就是直接想宰了清朝这头牛来吃肉的，沙俄的计划是直接吞并北中国，英国在江南划的势力范围最大，面对沙俄这种自己杀牛吃肉不考虑其他人的饭票的行为十分厌恶。此时英国人贝斯母提出了一个四国同盟，门户开放，保全中国的计划。贝斯母来到中国后想把欧洲那一套大陆平衡政策用到中国，这个英国人首先是称赞了袁世凯的新军练得好。在这个时期英国人希望中国能成为一个有陆权力量的国家。
和原时空中的不同处是，涉及到链锤社在南方造反的问题，且不说英国人现在和链锤社控制的地盘有着数额巨大的贸易，单单是为了保障缅甸和印度大英帝国恨不得将南中国撕成几块。英国人给清朝出的馊主意是允许南部中国变成一个联邦尊清朝为帝国的一个个自治政府，美名为缓和矛盾，并发动香港的报纸宣传。
清朝虽然昏庸但是绝对不会同意这个计划，南部联邦不了了之。而程攀听到这个荒唐的言论，已经在和链锤社的同志们谈论未来反分裂国家法的制定了。程攀给链锤社所有的成员灌输的理念是：“不要妄图作为割据一方的诸侯，我们终将统一”。
英国人也只能闹到这了，在四月份的时候一位在南非的英国人谢了一封信给英国女皇，说自己在南非如何如何悲惨。制霸四海的大英帝国决心要开展第二次布尔战争了。对于英国人来说远东这块战略区域平静是最好的。
在上半年中国各地的自然灾害开始显现出威力，链锤社控制的地盘下由于水利工作启动了，旱涝灾害没有造成很大的损失，唯一危险的一次就是淮河一段地界突降暴雨。一段旧堤坝出现裂痕，抗洪抢险开始了。血肉之躯组成的人墙出现了，等到程攀赶到时三百多名士兵被洪水冲走，到达现场后程攀悄悄的用念力拉了一下站在洪水的战士。随后亲自指挥防洪工作。终于在天亮的时候堵住了缺口。
链锤社这次在安徽的表现彻底将自己的军队和过去清朝的军队印象划清了界限，诠释什么叫做人民子弟兵。在这次水灾后，淮河两岸的群众对于政府领导的水利工程有了清醒的认识所有的人自罚进入政府组织的水利工程队中，每日只领取三公斤粮食就从早干到晚。而通过这次自然灾害让链锤社上下了解水利工程不住引起的损失巨大。水利建设一刻都不能停。
链锤社的崛起，逐渐的显示出不平凡，一个重视工业，努力修建铁路的势力，在西方的视角里不能用简单的农民起义来解释，加上链锤社的创始人是一个巨富，关于程攀是欧文一样的空想社会主义者的解释出现了，由于程攀运用马主义的对象是蠢笨的中国人，在上海的欧洲人已经在打赌程攀什么时候破产了。但是远在胶东的欧洲超能势力，对快速崛起的链锤社有了兴趣。
吸血鬼特斯克，是一个子爵，骨头坚韧，力量大，恢复力强拥有在阳光下行走的免疫力。1899年初他以从欧洲来淘金的技术工人的名义进入了链锤社控制的皖钢。作为来自中欧的吸血鬼，特斯克的家族在人类社会中积累财富是以工业起家的，特斯克的各种工业技能是一流的，在带出了很多优秀的学徒。皖钢的管理人员给特斯克的评价很高。而特斯克在皖钢中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后，心中的惊讶更甚，如果不是十年前来过中国，见过这里的人，特斯克无法相信在安徽境内的中国人和清朝治下的中国人是统一种族，虽然双方说着同样的语言，一样的肤色，在安徽境内人眼神中充满着希望，在工厂中干活灵活，勤奋。跟踪特斯克学习学徒在动手学习方面非常快。根据特斯克的猜测这根中国人上千年使用筷子吃饭有关，特斯克对达尔文理论成部分赞成。特斯克在自己的笔记中记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以为中古时期的赛里斯人的血统已经灭绝了，现在我确定清国人继承着他们优秀先祖的血脉，只是没有觉醒。”
令特斯特奇怪的是依旧没有发现超能者，特斯克也见过程攀，在他的眼中程攀只是个意志强大可以感染身边的人，特斯克在欧洲也见过这种人类，俾斯麦就是这种人。这种人没有超能力，但是超能生物伤害到这种人时会被他们的意志场污染到精神。这也就是吸血鬼不没有直接灭掉人类高层的原因，吸血鬼只是隐藏在黑暗中通过控制经济来影响国家。
没有看到超能者但是看到超意志者，让特斯克注意了一下，特斯克记下了程攀，如果没有找到超能者，特斯克认为可以和程攀进行交易，让自己的家族控制这个国家。看到安徽境内人民的表现特斯克已经承认中国人是优秀的种族，在吸血鬼眼中，优秀的种族是可以创造财富的，是有价值的，只要能控制就可以存在下去。
特斯克请了三天假理由是工作比较累，想随便走走，三天后回来，他办了暂时身份证后，花钱坐车到皖西去踏青了。说的是踏青，特斯克想继续确定一下大别山区的情况，链锤社是从大别山区崛起的。特斯克想看一下诞生能让一个民族觉醒的势力诞生地到底有什么特殊。如果特斯克没有抱着什么目的的话，可能这是最早的红色旅游了。
不过特斯克没有发现程攀，程攀早就发现他了，全身阴暗熟悉的灵力在程攀超感中跟电灯泡一样明亮，不过看他工作态度诚恳，教学能力好，程攀觉得它有用，所以这几天不收拾他。现在这个吸血鬼找机会出去了，好吧应该找机会和他谈谈心。
特斯特在山区中逛了十个小时终于找到了他想找的东西，四十个少年在山中某个特殊的学堂中打坐练功学习，感受了一下这些少年的体内的力量，特斯特判断这些少年没有子爵（相当于一阶基因锁）的实力不过不排除有成长的潜力，更重要的是这些少年超能者是有组织，他们是在一个学校里，特斯特肯定这个学堂的身后有着爵位实力的超能者出现。特斯特对这个学堂的幕后人没有底气。准备叫足了同伴再来探寻，当他回头时看到一张笑眯眯的脸，程攀对着错愕的吸血鬼说道：“特斯克先生，山里的风景可好？”特斯克看到被自己忽视的程攀悄无声息的站在自己旁边，其能量控制程度和家族中最强的长辈有的一拼，这是一种境界，一般比自己强的血族站在自己面前，都掩饰不住血脉上的压制，只有顶级血族才能像和蔼可亲的普通人一样让自己完全感觉不到，0.5秒后特斯克的反应是跑，子爵级别的血族相当于解开一阶基因锁的人类，其在敏捷速度上还有种族优势，但是跑起来就是是一个白人在前面跑，程攀在身后一米固定的地方如同鬼魂一样吊在他的身后。逃了一会特斯克没有听到后面动静，回头一看，心中一突。认为自己逃不了的特斯克如同困兽一般决心反击，他的脸变得不正常的苍白，与之对应的是两眼变得恐怖的血红，两个尖牙冒了出来，一声嘶哑的叫声特斯特充了过来，面对这个情况程攀只做了一个动作，一只脚伸出，以又快有准的方式踏在他的正胸口将其踩到，特斯特觉得程攀的脚如同工业水压机的柱子一样难以撼动，而自己全身的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束缚住了。
看着如同疯狗一样的特斯特，程攀觉得有必要让这个血族先生冷静一下，念力一卷山间小溪的一汪水被取过来浇到分力挣扎的特斯特脸上，貌似不成功，特斯克先生貌似挣扎的跟狠了，程攀想了想将太阳之力聚集在手上，整个手被太阳之力染成了金色，这样一直金色的手朝着特斯克的脸靠过去，特斯克的疯狂停止了，眼中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恐惧，这种极度克制吸血鬼的力量聚集在程攀手上让特斯克有一种面对天敌的感觉。在金色的手靠近特斯克脸蛋只有三毫米的时候停止了，程攀感受到特斯克不敢挣扎了，程攀满意的看着血族眼中的红色小退变成恐惧的眼光，后放开了特斯克，特斯克得到自由后没有敢离开。他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他飞不了。
特斯克顿了一下，行了一个优美的西方贵族面对皇帝的礼仪说道：“强大的圣者，很荣幸见到你”。程攀：“特斯克先生多礼了，你是我们厂的高级工程师，为了你的安全，我全程陪同是应该的。”为了自己的安全特斯克面部肌肉抽了抽。特斯克说道：“尊敬的强者，我对东方神秘十分向往，我没有恶意。”程攀说道：“阁下前来的目的，我清楚，我要告诉你的是，在东方拥有神秘力量的人在普通人面前不准许显现出能力，这是我的规矩。”特斯克点头道：“阁下的规矩很对，我们西方也是这样的，我立刻就走。”程攀说道：“慢着，你和我的工厂签的劳动合同还没有解，老老实实的在皖钢给我当五个月工人，教导出一百个新人才能走”。程攀嘴皮子一番将劳动合同延长了两倍，教导工人数量提高了十倍。不过特斯克马上向应声虫一样点头，特斯克知道只要自己在这个强者眼中用，自己的小命就保住了，作为才活两百年的血族，特斯克还不想死。
看到眼前的整个血族答应了，程攀给特斯克的手上套了一个铁环，这个铁环的制作方式和炼心剑相同，都是在铁液体红热时注入太阳之力。看到特斯克愁眉苦脸蛮不愿意的带上铁环，程攀摸了血族的头说道：“乖，老实干活，我会放你走的。千万不要想逃跑，一旦逃跑，铁环中的太阳之力就会涌入你的体内，后果你知道的。”
领着吸血鬼回家后。这场戏落幕了，不过这绝不是一个句号。
第一百五十八章 谁是疯子
吸血鬼特斯克被程攀乖乖领会工厂，程攀对西方的吸血鬼非常感兴趣。程攀提出了疑问，吸血鬼控制金融，但是据程攀观察西方皇室贵族没有一个人血族化，让西方皇室也成为血族这样不就能更好的控制国家了吗。特斯克的解释立刻让程攀推翻了吸血鬼掌控西方的认识。现在的西方不是吸血鬼的天下。吸血鬼只是掌控了西方的资本。各国的军队还在人类的皇族手中，工业革命增强的不仅是血族的财富还有人类的势力。现在吸血鬼能彻底掌控的工业国家只有美国，没有民族意识，到处充满拜金主义，但是这样的国家的人没能成为一个强有力的战斗整体，本世纪中叶美国唯一一次向欧洲挑战，被英国军队沿着五大湖逆推，让英国人在白宫再次释放了自己的纵火欲望。这让整个西方血族对没有民族合力的美国人失望了，欧洲血族通过控制美国的资本来获取财富没有近一步的控制这个国家的令人失望的军力。
最后特斯克恭维程攀具有天生的人类领袖意志，哪怕没有半神的战斗力，他们这些西方血族也不敢伤害到程攀。人类领导者的意志场，和刺杀人类领导者会被意志场污染精神这个概念，程攀第一次听说过，程攀连忙追问，特斯克有些奇怪的问道：“尊敬的强者，据我所知在东方也有这方面的知识”。程攀知道肉戏来了，不动声色的问道：“是哪方面的知识。”特斯克说道：“根据中世纪行走到西方的赛里斯强者描述，一国国主牵动着千万人的生活，一旦被刺杀者杀死后，也就影响到了千万人，会被这个联系牵连到死”“而且”特斯克意味深长的对程攀说道：“这位东方强者说过，一旦当上皇者享受一世富贵，接受广大民众的供奉，有了和凡界的牵连，是不可能修炼的，谁给予王者长生的办法都会被缠绕在王者身边的意志场污染精神而死。”程攀心里剧烈波动但是表面不动声色的忽悠这用古怪眼神看着自己的特斯克说道：“我在六十年后会自然终结，到时候我的老师会帮助我带着记忆转生，只要下一世我不吐露以前的经历就没有关系。”特斯克眼睛里立刻带着一丝艳羡说道：“神秘的东方灵魂转生能力，我们血族本以为只有世界最高处的那些佛教徒拥有这种能力，没想到您的老师也可以。”程攀岔开了这个话题问道：“如果你们血族要刺杀人族王者会怎么样？”特斯克眼中带着一丝恐惧的说道：“会厄运连连，甚至整个家族都无法幸免。”程攀接着问道：“那你们对人族王者就没有办法了。”程攀的问话打断了特斯克有些遥远的回忆，特斯克变过神情说道：“我们会搞乱王者的国家，让他和他的人民离心，这样王者的意志场就衰弱了，这样只要鼓动暴民杀了他就行了。”程攀问道：“路易十六？”特斯特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弗兰克家族做的事，我们家族是隐藏身份效忠于人类王者，现在德意志帝国的强大就有有我们家族的一分功劳。”特斯克用着诱惑的语气说道：“尊敬的东方强者，您可以和我们家族合作，这样可以让您的国家加速强大。”程攀说道：“在东方政权是不会被其他势力威胁的。这是东方超能界的共识，特斯克你回去休息吧，明天准时上工。”特斯克礼貌的站起来做了告别礼：“尊敬的强者，在晚安之际，我想问一下，我是否能跟外界写信交流。”程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可以，不过你要劝好你的朋友，我不想发生什么误会。”特斯克说道：“我的朋友都是理智，他们不会给阁下带来困扰的。”
特斯克离开后程攀总结了一下信息，首先就是王者身边的意志场和刺杀王者过后不好的后果，以及特斯克描述的牵连等特征让程攀联想到了因果，自从程攀解开二阶基因锁后主神空间的一些权限开放了已经可以在任务世界向主神询问一些问题了。不出程攀所料，主神空间给出的答案和程攀猜想的一样，环绕在人类王者四周的意志场其实就是信仰之力。信仰之力这个东西程攀的超感观察不到，只通过主神空间的一些功能需要信仰之力激发才能知道自己身边有这种东西存在。接着程攀询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东西，为什么古代君王吗没有人干传授他长生之术，这对自己有什么影响。主神空间给出的答案让程攀喜忧参半，一切还是因果关系，因果这个东西是最公平的，王者的享乐富贵生活一切源自于万千民众，王者的享受这一且都和这个位面的人有着不可斩断的联系，程攀连忙问道这会不会对自己脱离这个位面有着影响，主神空间的的答案是结下善果让这个位面的智慧生命觉的穿越者没有欠他们东西，这样不仅没有束缚的因果，这些善果还会以信仰之力的存在斩去程攀与这个世界的因果联系。
询问过后程攀感觉到自己受到一个由各种法则制定的牢笼所限制，自己做的一切都要循规蹈矩，程攀感觉自己相对其他的无限空间的穿越者，虽然没有完整主神空间所逼迫不停的拼命，但是为了依靠这个残缺主神的穿越能力，自己就不得不按照位面法则的规矩来做，程攀发了一会呆说道：“主神空间是牢笼，从主神空间脱落的法则依然是牢笼。”但是随后笑着对自己说的：“但是我从各个位面获得的知识是永远都不会背叛我的。”
特斯克的信件传递到胶州湾的德国舰队中，赛希瑞读完信件后对几位穿着军装的血族说道：“特斯克来信了，他被东方的强大超能者扣押了。”一位血族问道：“公爵阁下，这位东方超能者在何方，我们是与其合作还是跟其为敌。”赛希瑞优雅的嘴角微微弯曲说道：“这个超能者的身份不一般，他竟然敢违反超能生物最大的忌讳，参与国家统治权的改变中，东方超能界还是彻底堕落了，连意志污染的常识都不知道了。难怪我们难以寻觅到东方超能者的存在，我想我们已经知道东方超能界是如何消失的了。”赛希瑞将特斯克的信件传给几个血族观看，这几个血族观看过后，一个血族说道：“公爵阁下里说的没错，亿万人聚集的信仰之力绝不是凡人能够承受的，我们这些生物最终的目的是追求长生与享乐，被信仰力腐蚀后必将在百年之后陷如意识崩溃中，数千年年前吉尔迦美什已经凝聚一半的神格就向尝试信仰之力，结果疯狂而死。但是东方的转生之术对于我们来说是未知的，在高原上的佛陀也有这样的方式，我们是否太乐观了。”赛希瑞摇了摇白玉般的手指说道：“科亚，一些事你还不懂，现在是诸神黄昏的时期，无论是东方还是西方都一样，高原上的佛教徒在百年前就象征性的将世俗国家的权利交给清帝国了，他们的转生术依靠着是佛陀这个神明的光辉笼罩着整个高原，才能无惧信仰之力的侵蚀，但是世界在发展，人类的心思早已不在纯净，虔诚的信仰之力最中会消失，没有任何神明可以抵挡，在高原上的信仰之力很快就供养不起佛这神明在世俗现世了，下一代在青藏高原的佛陀在这个世界该如何转生还是个难题，至于在东方这篇土地上，有神明会帮助清理灵魂上的信仰之力简直就是一个笑话。”这时叫做科亚的血族说道：“那么我们该如何对待这个超能者和他组建的势力”。赛希瑞如同女王一样的站起来说道：“让帝国的军队准备，彻底征服这篇土地的一切反抗力量，至于那个超能者我要见识一下东方的神秘”。科亚有些焦急的说道：“但是这个国家的超能者环绕这王者意志，我们还是等他自然疯狂比较好。”赛希瑞自信的说：“我又不是去杀他，世俗的力量让帝国的军队去征服，我只是去阻挡他看见自己的国家崩溃后最后的疯狂。”
赛希瑞的傲娇宣言就在程攀的超感中，自从特斯克写信以及写信的内容就一直在程攀的超感中，看到信件被人带到这里，程攀就窥探起来，本以为自己的存在会让在胶州湾的外国超能力量有一丝收敛，但是女性的思维你永远猜不透，尤其是这个活了几百年，闲着无聊，力量已经达到亲王之下第一的女吸血鬼。自己的存在反而激起了这个女血族的战斗意志。不过好在这个女公爵的目标还是等着军队先上超能势力作为压轴的原则。这表明超能者之间的战斗不会过分波及到普通人。至于女公爵对自家部队的绝对信心。程攀对自己的部队也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