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长恨复相思全集》第103/127页
我想反抗,然而他的手拢住我的胸乳,舌已在我胸前舔吻了,他一头散开的乌发落了几缕在我的胸前,发尾在肌肤上轻轻的骚动,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我紧张的小肚子在打颤,只觉得已被勾起了一波一波的情潮。
沐止薰低低说了句什么,热气呵在敏感处,我胸前一片酥麻,立起了细小的疙瘩,我的声音在抖:“二哥,你……说、说什么?”完了,这声音显然已是酥软了。
沐止薰微微笑:“像极了那又白又软的小兔包上用细沙点的两点朱红。”
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他指什么,轰!我的脑袋炸开了,沐止薰居然说黄话!
我的脑袋里一堆棉花絮子,只听到自己在他含住小兔包细细吮吸时发出的腻死人的呻吟。他的尺寸灼热滚烫,饱胀的触感恰恰顶在我的腿心,随着他的动作无意的磨蹭辗转着,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脉动的一鼓一鼓的跳,我全身发烫,口干舌燥,只想把自己蜷起来。
沐止薰的手像是知晓了我的心思,游走着一点点抚摩勾缠,似是要逼我每一寸肌肤都展平来接纳他,我就像是一块紧绷的绣布,只静待着针线来描画。我的身子早已敞了开来,私 处那湿意简直是春潮泛滥,丢盔弃甲的着实狼狈。
沐止薰抬高我的臀,将亵裤脱了下来,我头晕脑胀,闭上双眼直喘气,跟一条被抛上岸的包头鱼一般,沐止薰轻拍我的脸颊,唤我:“薏仁。”
“啊?”我睁开眼迷茫的将他看着,等着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伏在我身上的腰突然一沉――“嘶!”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痛的眼泪直流,在心里直骂云尚宫这婆娘,还骗我说是什么最销魂的滋味,这分明是要人命的痛楚!我痛极了,我早该知道沐止薰这厮的心思,他虽然不打我了,可是居然换了这么个法子来这么折腾我!我在他身下做垂死挣扎状,用力推他,痛得下意识地直收缩着小腹。
沐止薰低低呻吟一声,喉结滚动着,压住我扑腾的四肢,苦笑道:“薏仁,忍一忍,你也为我想一想好不好?”
我正要大骂放屁,可是居然有一丝奇异的感觉从那一点延伸开来,痛已经不在了,只剩下滚滚春潮流窜在四肢百骸。我被这奇异的饱胀的感觉惊得目瞪口呆,愣了半晌推他:“二哥,我难受……”
沐止薰悬在我上方一直静待着,肌肉一直紧绷着,大约是忍得十分辛苦,汗珠顺着他的额角缓缓滑落至平坦胸膛,说不出的煽情,此刻听我这么一说,微微一笑,眉目间万种风情,腰便已经迫不及待地动起来了。
他这一下一下耸弄,摩擦带来的又酸又麻的感觉,我禁不住叫出声:“二哥……”
他结结实实地重重往前一杵,沉声道:“叫我名字!”
他那一下入得很深,我惊叫一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困难地叫他:“阿……薰……”
沐止薰的眼睛亮了,双肘抵在我身侧,细碎地吻着我的眉眼,大刀阔斧地弄开了去,他的喘息随着律动,一下一下地喷在我面上,我总算相信云尚宫所说的话,这感觉,怎叫一个销魂蚀骨。本能是不需人教的,我下意识地将双腿缠上他的腰,腿根处的肌肤与他腰上的劲瘦肌肉摩擦着,刺激得我昂起头,弓起了身子。
我为那点逐渐累积的快感和愉悦而颤栗,小腹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一下下用力收缩着,只觉得从脊椎处窜出阵阵酥麻,沐止薰的眼睛亮得惊人,发出一阵低吼,尽数往最深处一撞,顶到了我最深处,那一刻我分明听到他好听的声音喊我:“我的薏仁……”
74白菜萝卜
我一睁眼便明白了,云尚宫所说的全身酸疼,和褥子厚不厚,着实没有什么关系。
譬如我现在,就要死不活的瘫在一床厚褥子上,动也不想动一下。烟柴头在用爪子挠门,呲呲呲的声音叫人听了牙酸,我翻一个身,将头往被子里钻进去,正将将撞到沐止薰□的温热胸膛上去,我觉得脸上火烧似的,窜出一片滚烫,十分怀疑我那十七年积攒下来的害羞,大约在这一两天都要用完了。
沐止薰挖番薯似的,把我的脑袋从被褥里挖起来,我前所未有的羞赧,闭上眼睛不敢看他,半晌,只感觉到额头上一个极轻柔的吻,他说:“你歇着罢,我去打水。”
唔,这一夜过后,有什么东西悄悄变了。
沐止薰翻身下床了,我环顾四周,瞧见凌乱的衣衫掉了一地,枕头也歪了,被子也皱了,褥子湿哒哒的揉成一团胡乱塞在我脚后,噫,这冰凉粘腻的感觉着实有些恶心。我把脚缩上来,眼巴巴的等着沐止薰打水来好让我清洗。
然而我还是低估了沐止薰的行动力,他下着了一条亵裤,赤着光裸的上身,端了一铜盆水进来后,我眼见着他绞了毛巾,泰然自若的朝我走来!我被他那盯着猎物似的眼神看的心惊胆战,缩到被子里去露出一双眼睛:“二、二哥,我自己来就好。”
沐止薰挑眉:“你动得了吗?”
我很心虚地焉巴了。沐止薰见我默许,走到床边,缓慢而坚定的掀开了被子,我把心一横,脸皮一厚,壮士赴死般的,豁出去了!沐止薰翻王八似的,将我翻了一个个儿,因为我方才是躺着的,是以如今便是背朝上了,他一掀开被子,就感觉到背上一片凉飕飕的,我将将打了一个哆嗦,热巾子便敷了下来,“唔……”我很舒缓的吁了一口气,放松下来了,背后的沐止薰却不动了。
我很费力的梗着脖子将头扭转过去,斜着眼睛看他,只瞧见他手指在我背上那些交错的鞭伤上轻划着,脸上一片悲凉如水。我默默的转过头来,明白他此刻的心境,我是不适合说些什么的。
他的手指在我背上轻抚许久,接着便是细碎绵密的吻洒了下来,我又开始颤栗了,苦苦地捱着他在我肩胛骨上制造出的那一种奇异的叫人酥麻的感觉,觉得心肝像是被烟柴头的毛绒尾巴尖儿轻轻搔着,痒得难耐。
沐止薰的脸孔贴在我背上,低低呢喃了一句什么,我竖起耳朵去听,方听明白他在说:“薏仁,谢谢你,对不起……”
他这毫无关联的两个词让我支着下巴琢磨了许久,半晌才明白过来,他说的谢谢,大概是指谢谢我能接受他,而对不起,是指那些疤痕。我正为自己的聪明机智而欣喜,却听到极轻微的“啪嗒”一声,温温热热的一滴液体滴落在了我背上。
我埋怨他:“二哥,你也不把毛巾绞绞干――”打住,我眼角瞄到不知何时被抛在地上的毛巾,傻了。这么说,方才那一滴水,是沐止薰的……泪?
这一滴泪,震撼得我惊心动魄,我从未见过沐止薰流泪,是以如今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我腹诽:娘哎,是你打的我,我都没哭,你老人家做什么哭?
我心惊肉跳的僵了很久,实在忍不住了,拐了一个弯儿安慰他:“二哥,这世上因果报应,轮回不爽,自己作下的罪业,大抵都要自己去承担。我娘曾说,我这一身的伤,大约是很难嫁得出去了,既然是你害的,那么你便娶下我这个麻烦罢。”
说完以后我后悔了,我居然如此奔放,丝毫没有一点女儿家的矜持,就这么巴巴的涎着脸把自己贴上去了?亲娘啊,我对不起你的教导!
沐止薰在我身后很是僵了一僵,最后将两条胳膊从我身侧绕过来,紧紧地拢我入了怀,哑着声音在我耳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