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医古墓校对版作者飞天》第1/17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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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沈南,沈家的第十九代传人,港岛妇科名医,擅长飞刀,精通六国语言,因一次神秘的出诊,卷入伊拉克逃亡者执行的保龙计划之中。
  方星,天下第一女神偷,美丽性感,冷静机智,轻功无敌。她身世神秘,背景复杂,在来沈家偷窃的过程中结识沈南。
  沈南的同行好友梁举接诊时遇到一位有十条脉搏的孕妇,惊骇之下告诉了沈南,随后却惨遭毒手。在沈南决定查出真相之时,突然受邀为港岛大亨老龙的波斯艳妾诊脉。来到老龙的地下石室,却意外发现了原属沈家的宝物碧血灵环。
  保龙计划和神秘孕妇有没有联系?沈南能从戒备森严的石室取回其家传宝物吗?碧血灵环之中又隐藏着什么骇人的家族秘密?让人心胆俱寒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本主题由


  第一部 保龙计划


  序
  〖审判日必将到来
  第七位天使吹响死亡号角
  光辉来自天际
  火与血清洗地球
  消灭撒旦
  龙之头颅落下
  一切罪恶
  来自母体
  亦必将终结于母体
  灵魂交付于魔鬼手上的罪人
  悬挂在十字架上接受审判
  在黑暗来临前
  牧场重归纯净――〗
  这段散文诗一样的文字,以红色的正楷记录在一张六寸照片的背面,是我最熟悉的父亲的笔迹。
  照片的正面是一个艳翠欲滴的女式手镯,背景则是一块白底红花的缎子。看手镯的成色,应该是翡翠中的极品,价值不菲,并且整体通透的手镯内部,飘着丝丝缕缕的血丝,缠绕牵连着,正是被鉴玉专家们称为“流云之棉”的绝佳品相。
  这是父母唯一的遗物,当年父母同时失踪的消息从中东传来,我找到他们卧室里保险柜的钥匙,打开之后,除了这张奇怪的照片,什么都没有。
  手镯、《圣经》上曾经出现过的审判日传说、父母的失踪,三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呢?
  近十年时间,我对这张照片看过不下千遍,却一直毫无头绪。江湖上的人,也早就忘记了他们的名字,只有在我心里,他们的形像似乎仍然鲜活地存在着,永远不会老去。
  十年,港岛的变化极大,唯一不变的,只有我对他们越来越深的思念。


  第一章 神秘的病人
  电脑屏幕上,一张拍摄于大沙漠的彩色图片占据了我所有的视线。
  万里黄沙尽头,夕阳正要落下,金色的余晖照亮了近处那片绿洲。树叶、房屋、水波都被镀上了一层金似的,闪闪发光。
  风景很美,但我知道这个地区却有一个很恐怖的名字“鬼墓绿洲”,位置是在伊拉克摩苏尔以北的沙漠里。
  即使唐枪的电子邮件中不详加列举那些诡异事件,我也知道过去两百年里,失踪于鬼墓绿洲的人已经超过了四位数。
  “我最近接了一单大生意,目标是鬼墓下的‘所罗门王封印’,酬金高得令人无法想像。你肯定知道那个阿拉伯世界的宝藏传说吧?威加天下的所罗门王曾收集了七海五洲的宝藏,尽藏在沙漠里。没有人知道宝藏的具体位置,但只要是在地下、只要跟古墓有关,我就一定能找到那些真金白银。现在,我已经闻到它们的味道了。沈南,祝福我吧!”
  唐枪,近五年来东南亚最高明的盗墓高手。
  据我所知,二零零五年圣诞节之前,在希腊召开的天下盗墓高手大会上,他已经成功地加冕“二十一世纪新人王”的称号。所以,他完全应该有狂傲的资本。
  现在,电子邮件的字里行间透露着无与伦比的自信,当然,他之所以能创造今天的成就,跟他身边的另一个好朋友、好兄弟冷七也是分不开的。
  古人有“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佳话,而他们两个每次出手都形影不离,合作无间得像一个人。江湖上都说,冷七就是唐枪的影子,每一分每一秒都跟在他的身边。
  宝藏动人心,而唐枪、冷七的追求早就超越了金钱的诱惑。他不止一次说过,今生最大的目标,便是发掘出盗墓界前辈们为之扼腕并且死不瞑目的十大著名古墓。恰好,所罗门王的宝藏,就是其中一个。
  好男儿志在四方,唐枪努力身体力行着的,正是一个男人应该做的事,我相信他一定能成功。
  “沈南,可惜你不在这里,否则断断续续地拿到那些关于‘鬼墓’的阿拉伯语资料,也就不会让我跟冷七头疼欲裂了。像你那样通晓六国语言的天纵奇才,怎么甘心在寂寞的小楼里孤独终老?我真是太替你可惜了――”
  另一封来自唐枪的电子邮件里,他不知是第几百次表示了对我的不解。
  我的确精通阿拉伯语,那得益于父亲从小的严格督导,只是偏居港岛一隅,这些才能根本无从施展。
  “叮零零――”电话振铃声,将我从沉思里拉了回来。
  桌上的那杯黑咖啡已经凉了,此刻的天色正是夕阳落下、夜幕未至的黄昏。落地窗外,常春藤和绿萝刚刚开始绽出新的叶子,牵牵绊绊地垂下来,生机盎然。
  我挪开膝盖上的书,拿起话筒。
  “沈先生?”是一个客客气气的男人声音。
  “是,我是沈南。”我紧了紧身上的棉质睡袍,空调没开,屋里的气温随着夜色的降临而低了很多。小楼里听不到关伯的声音,大概是出门散步去了。
  “小姓麦,早知道沈先生的医术冠绝港岛,今天打扰,是想请先生过来,为我们夫人诊脉。她已经怀孕三个月,身子不方便,不知道能否烦请先生过来?我们在市中心的银冠酒店顶楼,诊金方面,沈先生无须多虑,一定会加倍逢上。”
  对方的声音儒雅温和,我猜他可能是一位开始发福的成功商人。
  接电话预约出诊不是第一次,我立刻回答:“好,我们约在明天上午好不好?”
  对方“哦”了一声,随即陪笑说:“如果可以,希望现在就……我派车过去接您,方便不方便?”
  我忽然一愣,毕竟我是一名中医,如果对方是急诊,应该去港岛的几大著名西医院,那里的人力和设备都是世界一流的,可以保证孕妇的绝对安全,而不是求教于我。
  我沉默了一会儿,拿起铅笔,在留言簿上划了个小小的问号。
  二十一世纪的港岛黑道,正面临势力格局的重新划分,几大堂口明争暗斗,动不动就发生暴力、暗杀、绑架事件,所以,遇到不平凡的事,我总会特别小心,免得一时不察,当了别人的枪头。
  大门一响,关伯哼着小曲踢踢踏踏地走进来。
  对方继续笑着:“我是经朋友介绍过来的,大东远洋货轮的周船长、恒昌药业林董都是我的熟人,早知道沈先生专看妇科疑难杂症,所以才冒昧求教。”
  老周、老林是关伯的朋友,时常在一起下棋,跟我也认识。
  三个月的孕妇行动自如,他们当然可以上门就诊,而不必医生上门。
  “沈先生?”对方听不到我的回话,有些紧张。
  我沉吟着:“明天不可以吗?或者另请高明?”
  弄得如此神神秘秘,我怀疑是某位政要或者富豪的侧室怀了孩子,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医院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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