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医生在异界》第174/386页


初步的统计出了:家庭条件差的,独立早的,学过一部分手艺,出外游历过的野蛮人,他们的狂化后能够保持意识的几率比那些家庭条件好的,受到照顾多的,吃苦少的要高的多。具体高多少,刘静学没有具体的计算:他的统计学学的不怎么样。

这一通实验下来,部落里又多了二十来个能够维持一盏茶功夫清醒狂化的野蛮人。这个又让整个野蛮人部落为之欢腾了两天。

经过总结,刘静学为那些野蛮人定出了一个锻炼计划:先想办法让所有的,有着强烈狂化意愿的野蛮人受苦,刘静学选择的是让他们打沙包。

九个沙包,每个重五十斤左右,分量轻重不一,以增加打沙包的难度。这个是刘静学根据中国的那些八卦掌,九宫步等锻炼方法想出来的,本来按照正常的程序,应该是先打一个,熟练后在打两个,然后逐渐增多,可以锻炼人的抗击打和躲避能力。

但是,为了赶时间,也为了加强刺激的强度,刘静学一次性的就上了九个,娃娃上去试了试,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下来了,其它的人也就更加不用说了。反正,部落里的人现在看到刘静学基本上都是躲着走的。

然后,是让他们面对死亡的威胁:从高崖上跳水,体会那种看着水面就是上不去的恐怖感。当然,其中有没有刘静学的报复心理,那就不说了。反正刘静学是用自身的亲身体验为例子,向大家伙郑重建议了这种方法,还给通过了。

当然,并且高度也要所降低,反正山崖上面的山洞很多,找一个有着合适高度的很简单,何况还有鸟族兽人的存在,让他们帮忙调节高度也不是太麻烦的事情。何况,喀斯特达还要在旁边做保护的,避免他们游错了方向。钻到喀斯特达的地方去了。

为了延长刺激的时间,刘静学就决定让那些野蛮人都呆在水里,美其名曰减少野蛮人的弱点,为了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让他们能够集中精力,刘静学舍己为人的把那个龙茧给抛到水里,让他们捶打。

第一天的那么多人的捶打已经证明了,这个龙茧,不是他们赤手空拳就可以打开的,后来的事实也证明:即使是娃娃,拿着斧头,也只能在龙茧上开上一道口子,而且还在一个呼吸之间给愈合掉。递一点东西进去还可以,人那是钻不出来的了所以,刘静学也就有着那些野蛮人使劲的锤吧,说不定那天龙茧受不了众多的捶打,自己开了呢,不是有句老话叫做‘水滴石穿’吗。

那我就把这些野蛮人的拳头当作滴落的水珠罢了。

我想出去!

第109章 - 恶梦

“爸爸,有消息了,布莱顿他们有消息了。”

“什么消息?他们找到妞妞了?”

“那个我到没有问,只是知道他们回来了,其它的,猪八戒他们也没有说。不过,爸爸,我看猪八戒他们的身上都有伤,好像事情有点不太对头。”

“啊,他们怎么会受伤,他们人在哪儿?快把他们叫来见我。”

“他们还在半路上,是鸟族的人看见的,离这里还有半天的路呢。”

“那你能不能让那些鸟族的人把他们带来?就向他们带那些野蛮人下山崖一样,几个人把他们架过来,哪怕有一个也好啊,实在不行的话,找一个鸟族,让他们问清楚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也好啊。……”刘静学坐在龙茧里面,焦急却又无可奈何的坐在那里。

“爸爸,你别急,我已经让人去问了,估计也快回来了。要不,我再去看看。”

“那你还不快去――”

“哦,爸爸,我去了,你别急啊,妹妹一定会没事的。”娃娃快步的跑开了。留下刘静学坐在龙茧里面,无奈的磨牙――他没有丧失移动的能力,却只能在龙茧内部小范围的移动,这么多天,吃喝拉撒的都在这个狭小的地方进行,虽然排泄的物品都用便盆给弄到了外面,每天也能够靠着娃娃尽力的劈开一条缝换换空气,但长时间的居住在狭小的空间里面也让刘静学患上了类似幽闭综合征的症状:心慌,心悸,精神紧张,焦虑,脾气暴躁。

尤其是让刘静学感到愤恨的是:这个龙茧不分白天黑夜,一直的在发光。虽然这个光线比较柔和,不刺眼,但是长期的处在光亮的环境下,刘静学还是产生了一系列的不适症状,其中最严重的就是失眠。

曾经看过几个笑话,都是关于失眠的:一个是一位拳击运动员,医生让他在失眠的时候数数来治疗失眠,可是他从来没有数超过十就要蹦起来。

另外一个也是一个失眠症的患者,医生告诉他,睡不着就躺在床上数数,数到一万应该就能够睡着了。他很坚决的执行了医生的医嘱,在数到三千多的时候,他感觉困的不得了,于是从从床上爬起来,到上两杯浓茶,喝了两杯浓咖啡,再洗上一个冷水澡,躺到床上,一口气数到一万,一点困意都没有。

当然,这两种情况,刘静学是都不会犯的,只不过,一直处在明亮的光照下,入睡也就成了一种困难,尤其是再周围不断的有一些小动静的情况下:野蛮人狂化后,精神在一段时间内会处于一种相对较兴奋的状态,就像是在睡觉前看了什么激动人心的电影,电视,小说一样,会做梦。偏偏这些野蛮人的睡眠质量都不怎么样,在睡梦中时不时的会为某些激动人心的片段大声的呼喝两声。

至于说梦话,磨牙这些都是小意思了,梦游的刘静学都看到了好几个。

这样一来,夜深人静的时候,部落里也不比白天安静多少,而且那些闭着眼睛走来走去的梦游者,总是能够吓出刘静学一身的冷汗。即使是带上眼罩也无济于事。

在第一次带上自制的眼罩后,刘静学用软兽皮堵上了耳朵,打算好好的睡上一个不受干扰的痛快觉,他也确实睡的非常的香甜,没有感受到任何的打扰,很快的进入了深度睡眠。几天没有好好的睡上一觉了,他太困了。

本来他也想来一个睡到自然醒的,只是在睡梦中,他梦到了妞妞被一些看不见面孔的人捶打,虐待,浑身上下到处都弄的鲜血淋漓,妞妞哭喊着祈求着刘静学,让刘静学救救她,却诡异的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刘静学焦急的使劲挣扎,却没办法接近妞妞半步,看着妞妞那张痛苦的脸蛋在面前痛哭,呼喊,挣扎,他却连一个手指头都动弹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妞妞那张俊俏的,可爱的小脸在不断的扭曲,作出各种各样的痛苦表情。他却只能在内心不断的挣扎,没法给予妞妞任何的帮助。

突然间,妞妞的那张痛苦的脸庞变得穷凶极恶,一股诡异的黑色火焰在她的身上蓬勃的燃烧起来,她一把抓住刘静学,发狂的揉搓,捶打,撕咬,刘静学都能够听到自己浑身的骨骼被揉搓碎裂,肌肉被撕裂,血液向着体外飙射,流淌,滴落,直到被挤压出最后的一滴血液。

眼睁睁的看着那滴最后的鲜红的血滴,从自己的胸口汇聚,增大,拉长,摇摇欲坠,刘静学的神智却保持着从未有过的清醒,他不知道是怎么知道的,那滴血是自己身上的最后的一滴血,反正,他知道自己就是知道,那滴血是他最后的一滴血,莫名的,他的心里知道,如果那滴血离开了他的身体,他也就结束了。

粘稠的血滴摇晃着,与身体中间的连线越来越细,越来越细,就差那么一点点就要完全的脱离身体了,妞妞突然松开挤压着刘静学的手,刘静学的身体迅速的恢复开,那滴血液也犹如海绵旁边的水珠一样,快速的融入刘静学的身体,刘静学忍不住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随即刘静学的心又高高的提了起来:为什么妞妞会松开手呢,根据刚才的情况,妞妞应该是一心的想置刘静学与死地啊,怎么会到了最后的关头松开手呢?

难道她还有着什么后续的手段没有使出来,想留下我的一口气,慢慢的来折磨?可惜我连死亡的力气都没有了。刘静学胆战心惊的垂下了头,现在是人为刀斧,我为鱼肉,只能慢慢的受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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