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宸全集Zei8.com》第33/570页


林伯涛正想写一篇实际一点的东西,刚好一个枕头送过来,岂有不用的道理?因此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一行人来到为举办此次辩论会准备的地方,在一间事先安排好的房子里坐定,没多久就听见敲锣打鼓声响,主持辩论会的裁判官,也就是当地颇负盛名的学者晏儒林宣布今日辩论正式开始,辩论的主题是双方各出三个代表,用自己专业所学解题。

听到主持人晏儒林宣布的规则,州学的学子们立马现出跃跃欲试的表情,在他们看来,那些成天不安心做学问的民间书院学子,哪里会有踏实勤奋的自己解题快?于是,在以晏儒林为首的一行主考官,经过商榷,让双方派出算学,医学,律学三个专业的学子各一人,在规定时间内解出答案,以三局两胜者为胜。

林伯涛暗暗点头,心想回去以后把这个辩论会的形势也要详细记下来上报皇上,以后在京中官学,也要举行类似的辩论会,这比总是死呆呆上课强多了。

首先,上来的是算学的两位学子,只见晏儒林开始读题:“今有雉兔同笼,上有三十五头,下有九十四足,问雉兔各几何?”

只见州学学子眉头一皱,开始在纸上飞快书写着,眨眼之间,白纸黑字的答案已经交到了晏儒林的手上,晏儒林请擅于算学的考官验证,然后转身回来等民间书院的学子交答案。可是民间书院的学子此时只顾啮咬笔头,却连一点眉目都没有。时间很快就到了,晏儒林不得不宣布最后的答案:“兔12只,鸡23只。”

第一局州学学子胜,民间书院学子灰溜溜下台。

第二局是医学,事先已将郴州医馆早上收治的两个病人送了过来,虽然患者病症不同,但应该从学子们望闻问切的治疗过程中窥其学业精否。

只见州学学子要诊治的是一个年约五十多岁的老者,只见他轻车熟路的号脉,看舌苔,又用手覆上患者的疼痛之处,最后开出了一张消食排毒的房子交给晏儒林。晏儒林接过方子和病患,又带到医官那里验证,医官看过病患和房子,点头示意。

再看民间书院学子,要症治的是一个受了外伤的年轻小伙子,就医前胳膊上胡乱缠了纱布,已有血迹渗了出来。民间书院学子自打面对这个伤患时就一脸惧色,当发现官学学子已经泰然站在那里望向自己这边时,头上早就汗水密布,最后还是禁不起众人的哄笑和激将,他缓缓地打开伤患胳膊上的纱布,当一幕猩红的血迹再次映入他的眼帘时,这位如被秋风扫荡似地学子已是今昔不知是何年的晕了过去。州学学子很有道义的赶忙上前查看,未几,居然带着与此情此景不相符的兴奋神情向场内众人高声宣布:“他有惧血症,见血迹就会眩晕!”

结果不言而喻,最后州学学子以三局三胜得胜,民间学子一个个灰溜溜的离开会场。

虽然本次辩论会是民间学子赢了前两场,但今天他们的表现实在是太差劲了,考官们一致认为,专业学子无论其他方面如何优秀,本专业一定要精进,更要在实践中拿出真刀实枪的干劲来,所以综合评判下来,州学学子为此次辩论会的得胜者,虽然全场观众还想等着看热闹,但因民间学子的提前退场,这个结果就这样轻松敲定了。

郴州州长得意的看着林伯涛一行人,将自己治理之下的州学是夸了个天花乱坠,就差没把州学里优秀的学子们挨个点名叫出来了。

林伯涛心下存疑,但事实摆在眼前,他又要到下一处考察,就提议去了州学所在之处考察了一番,又捎带的去了几个民间书院,心下有了计较,当日午后就辞别了郴州长官,赶往下一地了。

滚滚的沙尘之后,路面上又多了一行人,只见一个年约十八九岁的劲装男子挨着一辆宽大舒适的马车,低声问道:“公子,人已走远,我们要不要开路?”

半响,马车内传出一道清冷的声音:“太阳落山前赶到前面镇子落脚即可,脚程不要太快,把后面的小尾巴弄丢了,可就不好玩了。”

劲装男子闻言,嘴角微微抽搐,可是眼角的笑意却让他不由瞟向了身后探头探脑的两个小人儿身上。

小主子,你就自求多福吧!

※※※※※※※※※※※※※※※※※※※※※※※※※※※※※※※※※※※※※※

母鸡每天都下一个蛋,可是最近一连几天未下一个蛋,公鸡奇怪,母鸡答:过几天你就知道了。五天后,母鸡一口气下了5个蛋,公鸡大奇后恍然大悟:噢,今天是圣诞(生蛋)节!

云儿祝大家圣诞快乐!O(∩_∩)O祝大家做个好梦!

第三十章 搞恶(上)

宽大舒适的车厢内,此时正半躺着一个清隽少年,手拿一本兵法书看的津津有味,丝毫没注意到马车内另外两人眉来眼去的交流心思。

只见这少年十五六的年纪,面容冷峻,浓黑的眉宇下是一双幽深的眼眸,鼻梁高挺,薄唇微抿,虽然午后的阳光,从马车的车窗内如数射了进来,照在少年身上有说不出来的惬意,但旁人在少年身上却只能感到一种肃然冷意。这时,正好一阵微风掠过,吹起少年如墨的黑发遮挡了他的视线,才使得他不得不放下手里的书,却也恰好看见自己的两个随从大眼瞪小眼,鼻歪嘴斜的在那里互诉心声。

“长生,有话就说,小心得鸡眼!”少年睨了一眼马车内的二人,然后眯起眼对其中一人说道。

“二公子,今日书院输的这么惨,会不会留下后遗症?那个林伯涛真的会乖乖的把自己看到的情况上报给那位吗?”长生见自己的主子终于问话了,连忙把憋在心里多时的问题抖了出来。

“虚虚实实,实实虚虚,让他们自得一下,有何不可?那个林伯涛之所以被弘帝派出来,就是因为他为官清廉,口碑好,自然会如实将他的所见所闻呈报上去,到时候我们只要收网捉鱼即可。”少年说话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这事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长生其实还有很多话要问,但他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一个做大事的人,凡事他都在心里演练过后才付诸行动,只要他出手参与的事,必定是为将来打算,自己只要做好分内的工作就行了。因此他很快就沉寂下来,继续抄写手里的书信,因为这些都是要在下一站发送出去的,不能耽误。

“二公子,五公子这一路偷偷跟来,吃了不少苦,要不要我们停下来等等他。”另外一个随从长健,可没有长生的慧眼,他呆头呆脑的朝马车后面看了一眼,就见远处一直尾随的俩人中,其中一人累的快要挂了,话由心生下,祈求的话已经脱口而出,丝毫没注意到一旁长生给他使眼色使得眼睛都快要歪了。

半响,车内无声响,一直随侍在马车外面的劲装男子在心里默默地数了三下,就见一记很漂亮的弧线从马车内抛出,最后落到了官道上,一个叫做长健的少年孤零零的站在扬起的尘土中,一脸茫然的看着弃他而去的马车。心想,自己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坐在马车里怎么就到了地上呢?待他反应过来时,马车已经驶出去了很远。长健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嘴巴,然后双眼一瞪,迈开长腿奋力追了上去,嘴里还念念有词:希望还能赶上今晚的晚饭!

自从那晚虞氏带着几个孩子在林老夫人那里吃过饭后,林家的气氛明显的就与往日不一样了,这一点身为惯会看主子脸色行事的下人们来说,是很轻易就能感觉到的。

首先,云姨娘的孩子在举行洗三礼时,连一向吃斋念佛的林老夫人都破天荒地的出席了。这下,在族里引起了轩然大波,以为林府的姨娘们个个都压在了正妻头上,不说三年前给林倾瑶借机行了一个隆重的洗三礼,就说这云姨娘,今日也不甘寂寞,也要给自己的女儿弄个洗三礼。殊不知,这洗三礼还真不是云姨娘要的,反而是林老夫人,虞氏和卢氏三人促合而成的。

从林老夫人内心来说,也是希望借着洗三礼,给卢氏一个借机相看孩子的机会。

从虞氏来说,云姨娘是自己做主纳进门的妾,又是自己的远方表妹,自是要厚待几分。

从卢氏来说,正好可以再看看几个孩子,虽然自己心里有了思量,但过继孩子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一旦成定局,就跟怀孕生子一样,如果不满意也不能再塞回去了。

当前:第33/570页

提示: 双击屏幕进入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