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快点爱上我全集Zei8.com》第7/107页


“你怎么会这么想?”苏培培只能故作轻松,“怎么了,勇敢的小强也有退缩的时候了?”

肖笑扯了扯嘴角,笑得凄凉而难看,“我只是觉得,我这样绑着他,对他太不公平。他不快乐,我也不快乐。”

“所以呢?”苏培培看着闺蜜冷静的脸,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是知道的,陆家有个家风,陆家的男人结了婚就不能提出离婚,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当时陆淮涛死活不肯娶我,估计也是有这种考量的。”

“所以呢?”苏培培在话出口时便已预料到接下来她要说的话、

“所以,如果由我提出来,我想,这不算是违反家规了吧。”

果然!苏培培恨铁不成钢的望着一脸认真的肖笑,简直不知道说她什么好,为了个不爱自己的男人,白白的浪费了两年的时光,临了临了,明明爱着,还得主动提出离婚来成全所爱的人,自己再搭上自己的清誉,好家伙,再成个失婚妇女?妈的,这什么世道?

“我不同意,肖笑,你是不是缺心眼?”承担了多少的压力才走到这一步,结果现在却要回头?“你是不是疯了?他都没提离婚,你却要离婚?”

“你不明白的,他不是没有提过,他提过的,只不过,让他父亲一顿海揍而退了回去,那是我们刚结婚的第二天。我以前还曾幻想着有一天,他终会低头看到我,又或者,就算是他这一生都不会爱上我,也没有关系,我只要能待在他的身边就足够了,可是昨天,就在昨天,我突然意识到,我这种想法非常的自私。”



“你哪里自私了?时时处处的维护着他,照顾着他的情绪,唯恐他不高兴,这样还不足够吗?”苏培培忍不住插嘴道。

肖笑咬咬唇,拼命的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摇摇头,那泪便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

“不够,远远不够!如果我给他的不是他想要的,那么给再多,又有什么意义。我的快乐是建立在他的痛苦之上的,就象他妈妈说的,这两年来,他从来没有真正的开心过。想一想,我都觉得自己太坏了,真的太坏了。”

“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两年了,肖笑,两年了!”苏培培从没有见过肖笑如此失败的表情,她觉得抓狂,可是却无计可施,“两年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你既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给彼此个机会,那就不要半途而废!”

“我累了,培培,真的,我累了。”肖笑疲惫的趴在了桌上,半透明的咖啡杯里,墨色的咖啡疲累而波澜不惊,一如她此时的心情。“而且,这个机会,你知道的,是我偷来的。”

“你也知道,两年了,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到底相处的如何,别人不知道,我心里清楚,彼此陌生疏离的都不象是夫妻,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就算是在床上,都是淡淡的,懒懒的,拘谨的,”肖笑的脸上,习惯性的挂着满是自嘲的笑,唇角弯弯,却没有一丝的暖意,“只有一次酒后,他失态的抱住我,可是最要命的是,他喊出了我姐的名字,那一次,是我唯一一次亲手推开了他。从那以后……”

苏培培犹记得那一天她在自己的怀里哭得声撕力竭的样子,心里替她觉得苦涩,不忍的开口,“笑笑,别说了。”

肖笑仿若未闻,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继续一字一顿的说下去,

“两个人,被迫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睡在同一张床上,却连手都懒得主动拉一下,回回碰到,还会有意的收回来。这种日子,我能忍,我能扛,可是他不行,我也不希望他就这样的过完他的一生,我希望他快乐,我有时候甚至想,哪怕…哪怕他出去鬼混,哪怕有一天有陌生的女人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也好过他抱着对肖语的回忆痛苦的折磨自己。可是,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我不是在爱他,而是在害他,是在害他永远也忘记不了肖语,永远活在她的隐影里,困在对她的回忆里,那不是我的初衷,我也确实替代不了她,如果我消失了,或者对他来说,才能重新开始。”

苏培培疑惑的望着肖笑,眼前的肖笑早已不是几年前那个无所畏惧,勇往直前的假小子了,她变得越来越怯懦,越来越不知道自己生活的方向,陆淮涛,你真是个睁眼瞎,这么好的女人,你看不到,活该你得不到幸福。

“是不是有人对你说了什么?”苏培培问,“所以,今天这么多的感慨?”

肖笑懒懒的从桌上抬起眼来,看看窗外璀璨多彩的正午阳光透过咖啡厅透亮的玻璃,无所顾忌的洒进来,落在两杯咖啡杯中间的空隙里,在两个杯把中间映成极有趣的晕影,仿佛今日清晨秦柚与陆淮越亲密无间牵起的手掌一样,美好和谐,幸福满溢。

“没有人对我说什么,我只是很想知道,陆淮涛真正幸福的笑起来,到底,是什么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第 4 章

下午忙着为春季运动会做准备工作,做统计,做调查,征求民意,将各班的比赛项目分配下去,再嘱咐各班的班长将报名人数统计详细,按时汇报上来,将布置会场、各种运动会前的准备工作布置下去,肖笑才疲累的坐在自己位置上端起茶杯来,喝自己这一下午的第一口茶水,电话就适时的响起来。

肖笑拿起手机扫一眼来电显示,头就有些疼了起来,和陆淮涛结婚以来,她最怕的就是每到这个时候,他的秘书安娜打来的电话,往往这时候的电话,都是通知她准备陪他参加什么什么晚会,什么什么活动的,她并不是应付不来这种场合,以肖云鹏的地位,她未结婚的时候,也是不少参加这种活动的,只是现在,大家关注的焦点,由以前对肖秘书女儿的恭维转变为了对陆二少被调了包的妻子的好奇。

起初,陆淮涛绝不带她出席这种场合,也甚少带她在众人面前出现。或许他的目的是想要将她故意遗忘,她倒没觉得难受,反而为可以避免这些人前是非而感觉解脱,可是人们的好奇心的底限总是让事件的当事人无法估量的,这种好奇没有因为她的刻意回避而烟消云散,反而有越演越烈的态势。

大概是陆淮涛不想让人们在每次见到他时,总是以她的存在为好奇点而混淆了他出席活动的初衷和目的,近一年来,他总是会时不时的叫上她陪他一起参加宴会,当然大多是叫他的秘书安娜将所需要一切行头准备妥当,收拾利落后,直接送到会场。

她想,她是知道他的意思的,与其让人们身后议论,倒不如大方的出现在人前,让他们过过八卦的瘾便是了,又或者,他有意让她在人前难堪,想让她知难而退,具体的深意,她不明白,也永远弄不清楚,她唯一清楚的就是每次应酬时,当人们或隐或明的有意影射到这个话题时,他投向自己的晦莫如深的眼神。嘲弄?羞辱?亦或者将自己的难堪看在眼里后的无动于衷。

她曾私心里想,这也许是他报复自己成为他的绊脚石的一种手段,她甚至想着,时间久了,也许对这种刻意的伤害,自己也会如范爷所说的——万箭穿心,习惯就好。可事实上,并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成为象范爷一样的女人,至少,她不是。这种痛苦,她没办法习惯。往往这种时候,她就有种错觉,觉得自己就象是个偷了别人东西的、还大着胆子满城招摇的贼一样,一样的,无耻。

电话铃声固执在耳边反复的响起,大有她不接电话,就要响个没完的架势,肖笑叹口气,将电话接起来。

“喂?”

“夫人您好,我是安娜。”对方没有因为她长时间的不接电话而在言语中有半丝的不耐,态度恭谨而有礼。

“你好,安娜,有事?”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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