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第2/48页


前一阵子母亲还在电话里让我照顾好两个妹妹,我满口答应,想到玫玫每天都把剥干净了皮的蛋放我碗里的情景。就一阵寒意。
比起玫玫,小妹妹安安就麻烦点了,整天在学校里和那些混混打交道,学到一些下流不堪的语言还挺得意的在说出来时配合右手中指向上。
虽然安安和玫玫长得十分相象,却是很好区分的。安安比她姐姐要黑一些,而且玫玫有很美丽的额头。女人最得意的地方可以是光洁的额头和细致的脖子,每当玫玫穿着领子微低的裙子,露出细白性感的脖子,披散着一头发亮的长发,并露出洁净美丽的额头时,用安安的话说就是:完美到不是人类。
安安留了厚厚的刘海,安安不可能像她姐姐那样骄傲的显出额头――上面有一条快一指长的疤痕。我记得大约在妹妹们5岁左右,两姐妹玩着玩着,不知道怎么安安就摔到地上,额头刚巧挂到门上的一根铁钉。当时伤口又深又长,父母被吓坏了。后来伤口好了,还是不免留疤。安安乐观的劝家人,没事没事,留片刘海就遮住了。
于是安安那厚厚的刘海下配上一双转动频率极高的大眼睛,让她看上去就像个洋娃娃。但这丫头偏偏最爱掂着脚用手钩住我的脖子说:“好兄弟讲意气!哥们,今天上哪干去?”
现在我上大三,在重大附近租了套房子,三室一厅,带着我那对双胞胎妹妹,玫玫是安静的北冰洋,安安是热情的赤道。我综合在冰海与赤道之间,数着在校不多的日子从指间流过,就感觉很温暖,不咸不淡。
重庆是个卫生不及格但是女人养眼而环保的城市,我走在重大A区里,看女孩蝴蝶般飞舞在校园,我就会立即忘掉我那对美丽的双胞胎妹妹,和对妹妹们缺陷的遗憾。我喜欢看女孩们那麻雀一样的体育课,更喜欢趁老师批评谁谁上体育课穿裙子时,在脑里坏心的祈祷她们的裙子全被风吹起。上天从来听不见我的祷告,于是我从来不知道女孩裙子下那花儿一样的秘密。
她们穿着裙子,她们在阳光下青春而迷人,有花儿一样的秘密,极富诱惑。
这时我看见胡柯了,她挺着傲然的胸脯,在操场上流泻青春的精力。
我想到早上的梦,我马上用淫意的思想去勾画她健康的身子。我渴望想起点我在梦里对她做了些什么,可是竟一点印象都没了。看来是被玫玫的出现吓坏了。
反正是下流的事!我安慰自己,就暗爽一阵。
这时胡柯向我走来了,我顿时挺直了腰板。
我喜欢胡柯。稍微和我熟悉点的人都知道我喜欢她。只是她自己不知道。
我能做的,好象就只有在梦里对她坏一番,然后在看见她时用自己才懂的声气对她说:“老子昨天**了你。”
胡柯走到我身边时看都不看我一眼直接向她班体育委员走去,我可悲自己也算是个1米78的透明物体了。
她扎捆在耳朵旁边的两条头发就随着她走路时摆动而摆动,她明亮而流动着眼波的眸子笑得微弯,像月亮。她经过我身边时我闻到一股带清凉的风,我甚至看见她脖子上一颗汗水流进她的胸部里。你可以想象雪山上化落了一滴雪水,晶莹而剔透。
胡柯看体育委员王军时总是笑。这点我常用鄙视来证明老子不屑。
我看着她对王军说话,就幻想那软柔的嗓音和口中的兰香。
胡柯是动人的仙女,而我这一介凡夫是从来不敢对她有非分之想的。
胡柯是英语系的系花,我是物理系的,我庆幸我背熟了何贼给我打听出的胡柯的所有课程安排,这样我可以一有时间,就准时出现在有胡柯的不同的教室里。
刚听说我喜欢上了英语系系花时,安安就大吼,她带着完全不可思仪的表情喊:“嗷嗷不爽!哥哥,算了吧。英语系的系花呐?你哪里搞得定!你还是去追你们班上的班花吧。”
在此特注:我们班34个人,清一色的雄性。本来上学期还有个挺清秀的MM的,可能的受不了性别挤压,这学期没来了。
何贼在给我打听到胡柯的课程安排时,说那系花不过如此。
我想你小子迷我妹妹都快迷成食草性动物了,当然觉得胡柯不怎么样。
何贼喜欢安安,何贼说安安很有做他媳妇的浅质。当然他竟然敢说这句话,就一定准备好了受安安一顿“绣腿加花拳”的修理。
胡柯是系花,胡柯眼睛像明亮的弯月,胡柯对我视而不见,她经过我时高高的抬着小下巴。你看着她现在高傲的样子,就想象不出几个月后她被我压在身下跟我做爱时的表情。
当然那就是后话了。
现在胡柯还不认识我,她在和王军那黑得像煤炭一样的男人谈笑。我坐在操场边上,不语不响,注视她。光是看着她,我的血液就好象要从寒毛孔里溢出。
我发誓我一定要追到她,尽管她现在像只骄傲的天鹅。
下了课和兄弟几个去喝了点酒,到晚上10点才醉熏熏的回家。
回到家发现床底下藏着的内裤不翼而飞,而晾在阳台上内裤又是如此熟悉时,酒醒大半。
我望了妹妹们一眼,她们都在可爱而认真的看电视。
猛的滤过一阵寒意――谁动了我的内裤啊!!





正文 第二章 胡柯
书香中文网 更新时间:2008-2-26 8:42:24 本章字数:4870

早上起来居然已经到了上课时间,我第一次在没丝毫的懒床前凑的情况下一跳而起,冲出卧室一边埋怨玫玫没叫醒我一边洗脸刷牙,差点没把牙膏挤到梳子上去。然后在鞋后跟都没带上的情况下冲出家门。
今天上午是英语课,教我们大学英语的那老头是我和何贼、阿树的一心头大患。他是我们众多老师中唯一要点名的,且一节课不止一次。好象点名是他生活一大乐事,他可以不厌其烦的重复这个事情。
所以我实在不愿去却又不得不去。
本来是可以叫个人代替的,就是喊到谁名字时,那人没来,另一个帮着乱喊声“到”。其实这也就是混水摸鱼做做过场的事,几百个学生一起上的课,老师哪分得清楚。于是我跟何贼还有阿树就约好,每次英语课就去一个人,挨个轮流值班。
本来也还好,教室里少几个人老师也不知道,我们屡试不爽从不穿绑。但至从有次论到阿树“值班”,当他愁云惨淡的在网吧找到拼CS正杀红眼的何贼和我时,他就大喊一声我不干了!我们当时还没反应过来,我们都纳闷他突然罢工的原因。
“星爷(英语教授的外号)刚才叫何贼你起来回答问题!”阿树愤愤的说。
“那不是你的工作吗?你起来回答不就对了?”何贼不耐烦了,但眼睛就从没离开过电脑。
“可是我没回答上,我那时刚睡了一觉起来。”
“哦,我懂了,敢情被挨了个莫名的黑锅!唉,兄弟拿来干什么的?不就是依靠!好,算你一功!”我抬起头来分析,顺便哄他一句。
“可是后来星爷叫何韦你坐下,这个问题请李建树同学来回答。”
我一听,猛的抬起头,和何贼对视一眼,然后就不约而同的一阵暴笑。笑到阿树居丧得要死。
后来阿树就罢工了,他说他不干了。阿树不配合了,我和何贼也只好老实的去上课哦不,是去点名。
这时我正飞奔在重大的马路上,我像一匹雄马一般昂头狂奔,以至于发现前面有人时已经刹不住的扑了上去。
“啊――”就听一女孩惨叫一声,被撞到在地上。
我稳了几下站住身子,本想继续再跑,但在下意识的对那女孩一瞟,我就知道我不能离开了。
他*的我撞到了一仙女啊!
我就连忙假装好心去搀扶地上一动不动嘴里却嗯嗯哎哎的仙女。
“仙女……哦不,敢问这位姑娘,在下可曾使姑娘受伤?”然后暗自庆幸自己早上没吃饭,要不然我会因为自己乔装的复古形象给吐出来。
“怎么可能不受伤!” 她挣扎着坐起来,痛得裂开嘴发着“嘶嘶”的声音,“你搞笑哦,什么姑娘!我叫胡柯!”仙女用标准的重庆话辩驳。
我想我早知道你叫什么了,我不仅知道你叫胡柯,还知道你们的每一堂课!我正想说我早认识你时,灵机一动,换了种说法:“唉呀!原来你就是胡柯?!”然后夸张的一跃而起“到处都能听到人们谈论胡柯这两个字,没想到哇,居然是你!我正想找你签名呢!”
果然仙女的脸色好转,语气明显缓了下来:“乱说什么呀。嗯,下次走路小心点啊?谁会像你一样昂着脑壳跑步?都睬到我身上来了。”
我听了最后一句话,看她的眼神就不自觉的暧昧起来。
胡柯害羞了,她就把头埋得低低的,脸角飘着朵红晕。一股殷红从她白细的皮肤一直红到耳根。这就是系花的魅力所在了,随意一个动作所带的风韵都是平常女孩模仿不去的。
我实在太喜欢这个早晨的邂逅了,我就开心了。我一开心就忘掉了我之前赶死赶活赶去上的非上不可的英语课。我对沉默的胡柯说:“你们上午没课吧?我请你吃早饭吧。”
“你怎么知道我上午没课?”她疑惑。
“恩……我妹妹和你一个班的。”开始胡扯了,“走吧,想吃什么?”
胡柯没理会我叉开的话题,继续提出疑问:“你怎么知道我是哪个班的?”
“哎我妹妹经常提起你啊,大名在外的胡柯,谁不知道?”
“那你妹妹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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