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第24/48页


在我兴致勃勃的劝说下,她终于除去犹豫,点头答应。
我一个兴奋,转身对沙发里的那头发呆的小母豹说:“安安明天我们去游泳!把何贼他们也叫上,大家一起够热闹!”
安安没精打采的说声好的,我注意到她在回答之前偷瞟了她姐姐一眼。我想不透这是为什么,勉强称之为双胞胎的心有灵犀。
第二天太阳依旧毒辣。我想到昨天还只有我跟胡柯两个人一起咒骂太阳,今天就增加到昨天的三倍。6个人一起压在马路上,景象何其壮观。本来我预计的是七个人,我对安安说把妹夫牵出来让长兄过过目,安安用伤感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就没理睬我。我就知道小两口一定吵架了。
重庆北温泉集合。
胡柯本来以为只有我一个人的,她告诉我她很期待这次渡蜜月般的二人世界。可是后来看见人数成倍增加,她嘟着嘴闹了会小脾气,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两个妹妹和胡柯都是初次见面,胡柯很给我长面子的大方的打了招呼。小妹妹安安更善交际,安安说你的名字我们早就如雷贯耳了,然后嫂子嫂子的叫得亲热。把胡柯喊得笑成一朵花。玫玫就不那么开放了,玫玫一直紧紧的牵着我的手,脸上带着静恰而严肃的神情。
胡柯的眼睛一直注视着玫玫的手,牵在我手里的那只。我看到她不友善的眼光,就忙放开玫玫的手,把双臂去分别搭在玫玫和胡柯肩头,跟她们介绍:“呵呵,胡柯,这位就是我们家那位小画家妹妹。玫玫,”我又对着妹妹说,“这位是我的女朋友,胡柯。来,大家握个手。”
然后暗自表扬自己方法虽然俗气,可是有效。
胡柯在一听见那声“女朋友”时就放松了表情,她伸出手说妹妹你好。
玫玫盯着她的手,又盯着她的面,不响不动。
然后胡柯就犯傻的说了句:“哦哦,抱歉,我忘了你不能说话!对不起啊妹妹。”
我在旁就明显感到玫玫一个微颤,但她却也没胆怯,犀利的迎上胡柯的注视。我看着这两个战争一触即发的女人,我暗叫胡柯你个白痴。
就在很尴尬的情况下,安安跑过来把胡柯叫走了:“嫂子你过来看这是什么!”
“啊?有什么?”胡柯也傻呼呼的被骗,就连忙跟着安安跑过去了。
一行人走在北温泉公园里的林荫道上,我看着玫玫,她低下眸子,默默的跟着我走,没有任何表情,我用手搂了楼她,胡柯看见了,做了个吃醋的表情,很可爱的皱皱眉头,她知道自己刚才说错话,于是也不敢再吵闹。
何贼和安安胡柯三个人走在前面。我走在玫玫身旁,阿树想讨好玫玫,拼命用学到的几个手语和玫玫说话。玫玫在阿树面前始终抬着头,很不可轻犯的高贵样子。我看着好友阿树明明失败却自己还不知,我想你小子这辈子可能都没指望了。
后来在一起讨论,三个女孩谁最可爱。(当然是趁女孩们不在场时)
阿树用最大的声音说当然是玫玫。
何贼不喜欢玫玫,何贼总说玫玫有股怨气,莫名的。阿树就争辩说玫玫明明就是个天鹅只你是癞蛤蟆你当然违良心说话。
“不是每只癞蛤蟆,都想吃天鹅肉的。”何贼装老道的说。
我没说话,他们也没问我,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我该顶胡柯。
换了游泳裤一踏进来,我就以为我误进了瑶池――美女嬉水,怎样的景象!
我冲到水里游了一阵,水挺凉,很舒服,解暑。
我突然瞧见胡柯在用爱慕的眼光瞅着我,就想卖弄一下。我就努力划水,游到深水区,让身子在水里游得飞快。正当我得意忘形时不知哪个混蛋用一只蛙腿在我肚子上一踩,我差点没痛得沉下去。然后赶紧憋住痛坚持游到对岸,胡柯穿着黑色的游泳衣噔噔的跑过来,对我崇拜的说“哇,你游得好快!”我笑笑,我说小意思。然后掩饰自己受伤的肚子,可怜的暗自疗伤,还要保持微笑,从容。
胡柯穿着黑色的泳衣,诱惑十足。我盯着她的胸故作色狼状,胡柯害羞的说声我烦你就跑开了。
刚才的一个小挂彩,让我对这池子明显充满了畏惧。我躺在岸边接受日光浴,我一直有个想法就是把自己的肤色晒得很古铜很男人。安安常嘲笑我太白了。我说安安你在嫉妒。
其实我确实很白。白是我是自卑点之一。我觉得男人就要黝黑强壮。
胡柯和安安都害怕晒黑,他们在室内游泳池里玩。安安头上有伤,刘海被水弄湿后会遮不住那块疤,于是戴着个可爱的浴帽。何贼跟阿树跑去玩水上滑梯了,他们从高高的地方滑下,追求那种急速,和下水时与水相融的刺激。我怕高,我不喜欢滑梯。
此刻我就躺在太阳下,刚才胡柯已经帮我涂了厚厚一层防晒霜。我惊叹胡柯那小小的包里怎么能放得下那么多东西。我问你这是不是机器猫的荷包。
刚才趁胡柯给我涂抹防晒霜时还色狼了一把,捏了她结实的屁股。显然又被暴打一下。有时候觉得自己真是贱,明明知道下场,却还要硬闯,而且一犯再犯。
我告诉自己,这就是夏季里人体欲望对自己的指使了。荷尔蒙的错。
高中时就听一兄弟分析过,夏天荷尔蒙分泌是最快最多的,当然不怎么懂。现在用我的解释就是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我眯着眼睛半躺着欣赏女人在水里好若凝霜的身体,实在是保养眼睛。我一直觉得女人有天生的表演欲,她们渴望男人注视自己,她们天性自信而自恋,她们觉得自己身材是最标准而极富吸引力的。却在平时碍于道德传统,只好穿着裹着。只有在游泳池最令她们满意,她们完全舒展了自己的身体,呈现出美好的弧线。清水滴流,风味十足,却不骚不俗。也把该遮的都遮了,留下的是一片遐想,喂给男人。
我突然感到一阵刺眼的白花花的东西向我这边移过来,我的眼睛被刺激得睁不开。近了一看,原来是我那林黛玉一般娇柔的妹妹玫玫。我说玫玫是你呀我以为是一团白云过来了。玫玫笑,脸已经起了红潮。
如果说其他女人的皮肤是雪白无暇,那么玫玫的胳膊大腿就已经达到晶莹通透的地步了。玫玫穿着连体游泳衣,带着几乎是全池男人的注视坐在我身旁。我看着这个娇贵不堪的妹妹,我说你实在该多晒晒太阳了,你太白了。
小妹妹安安没有她姐姐那么白,我向里边室内瞟了一眼,正好看见安安撅着个小屁股准备往水里跳,一会就激起一大片水花,和女孩们的叫声。安安的肤色很健康,既不白也不很黑。安安就像个野丫头,没她姐姐的一点安静因子。
玫玫抱着膝头坐在我身边,她修长微瘦的小腿被双手环过,我闻到一股玫玫身上的体味,混合着游泳池里的水的味道,很是刺激我的大脑。我想为什么这么美丽的女孩是我妹妹?我就不敢去看她,盯着脚下。谁知连玫玫的脚都那么漂亮,微翘可爱的拇指,美丽的脚底呈现美丽的弧度,一根根脚指头就像洁白的雨花石,明亮半透明。
我发誓我直盯着她的脚看的眼睛是脱离了大脑的。
然后不由自主的把目光向上移,就看见她流线形的腿,好象线条一般柔软。
我又连忙深吸一口起,抬起头来,差点就喷出鼻血――我看见了妹妹的乳沟。
好在玫玫身体不好,晒不了多一会就进去了。我的大脑就用了一个小时来驱散刚才不该入眼目的画面,在脑里挥之不去。
我本穿着黑色性感的泳裤,和胡柯的那件是一套的,我本很自豪的躺在岸边的鹅卵石上,现在却实在不敢了,跳到水里。
我突然觉得自己完全就是个色情狂加变态。
我的想法在玫玫身上得到证实后,我又有些沮丧。我是很喜欢两个妹妹,却从没想过会在她们长大后对她们产生什么想法。那一直是我最鄙视的肮脏。
在水里悠晃了一阵,让水冰凉我的神经。突然就看见阿树,神秘兮兮的跑来告诉我:“呵呵,杨阳,你猜怎样?那何贼要和我比赛滑滑梯!哈哈,不自量力!”
我问那么你赢了没。
“开玩笑!怎么可能不赢?水上滑梯可是我的强项!我们来了6次,结果每次都是我先落水。我告诉你,他刚才就输得连游泳裤都破了两个大洞他还不知道……嘻嘻真是太好笑了,我故意不告诉他,让那小子在众人面前出丑!”
我跟着干笑了两声,却还是起不起劲,被自己刚才的举动和想法吓住了。
这时何贼也跑了过来,嚷嚷刚才不算,要再比试一次。阿树说比就比,然后两人屁颠屁颠的又跑了回去。
我看着那两个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家伙,猛的就一阵狂笑――两人的屁股都好象开了花似的,两个屁股瓣,一边一个洞。而且都非小洞,看那洞的大小已经非一时半刻所能“磨练”的了。
笑过之后心情好了点,头顶是蔚蓝的天,身处是清澈的水,我在水里安居,我就体会不出太阳的毒辣。
从刚才开始我就一直觉得那个女孩在看我。那是个长得乖乖巧巧大概18、9岁样子的女孩,悄悄的偷看,假装不经意,直觉告诉我她喜欢我。
于是我的精力又上来了,我又开始在水里像蛟龙一般的划,展动四肢,从这边游到对岸,用很帅气的姿势撑上岸时,发现那女孩已经走了。
失落至极,为自己的自作多情稍微害臊,再次咒骂自己的直觉。
我问安安几点了,答:下午一点。
我又问几点回去,胡柯抢答:天黑回去。
于是乎,我就放心的躺在阳光下,睡一觉。睡前幻想自己醒过来时就已经变得古铜而男人,可以在以后像个海滩小子一样很自豪的亮出黑得恰到好处的上半身,迷死MM无数。想到这些,在温温的太阳下,清爽的水味中,很快睡着。并睡得很沉。
醒来时就看见安安的脸放大在头顶,安安很疑惑的问:“哥哥你为什么在晒太阳时放了三块毛巾在肚皮上?”
我一听,猛的睡意全无。起身掀掉肚皮上那些折成三角形的毛巾,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黑黑的肚皮上三块三角形的白印,说:“这……这是谁干的!?放那么多东西在我肚皮上!放那些多!”
胡柯弱弱的说了一句是我。
我咆哮,指着愿本已经成晒成古铜色的肚皮上的三个嫩白的三角形,我骂胡柯你破坏了我的男人计划你知道不!
说得胡柯一愣一愣的。
何贼和阿树在一旁笑个不停,我又转向他们骂两个光屁股你们笑个屁!
看来要当个海滩男孩,还真他*的不容易。
玫玫站在一旁,也忍不住笑起来。文文静静的笑,露出一点点白色的牙齿。
我最后望了一眼池子里仍在拼命挣扎的为数不多的几个女人,跟着人群走进更衣室。我走在最后边,我就又忍不住盯着前面的玫玫白细的脚踝,最后一次得到确认:夏天是个充满欲望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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