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是反贼吗?全集Zei8.com》第88/138页



紫儿恭敬屈膝道:“小姐,还是奴婢去吧,您与公子们喝酒就是!”

相思轻轻一笑,拿丝帕揩着唇角:“你也不能闲着,今晨不是嘱咐你多买了几尾活鱼吗?快些去厨房再与展少侠做一些才是!”

紫儿微微躬身,含笑道:“是!”退出了花厅,小心掩了门。

相思见她出门,笑道:“几位少待,相思去去就来!”言毕起身,迤逦而去。

案上美酒还有小半壶,叶倾城含笑送走相思,替苏夜离斟了一杯酒,笑道:“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相思姐姐现在跟我可好了!”

苏夜离摇头一笑,盯着她粉腻得意的小脸,哄道:“知道你们好!不然,怎会约我与展奕来此陪她过节?”

小叶子闻言依着叶倾城,偷偷笑道:“反正咱们也要饮酒赏玩的,相思姑娘孤孤单单,公子只当为小姐而来便是!”

展奕神色古怪不出声,叶倾城嘻嘻一笑,问道:“你可是不愿意?”

苏夜离宠溺看她一眼,温和道:“愿意。”

四人含笑饮酒,说着悄悄话,相思与紫儿却迟迟未来,酒壶空了好一会,叶倾城笑道:“我去寻相思姐姐,叫她快些拿酒来!”

小叶子见她兴致挺高,拉她道:“小姐,还是奴婢去吧!您坐着喝酒就是!”

叶倾城推开她手,甜声道:“这朝露阁你还没我熟悉呢,小心逛丢了人!嘻嘻……”言毕,飞快开门跑了。

苏夜离抬头冲小叶子道:“由着她去吧,你也吃些东西!我看你今夜一直不曾吃东西?”

小叶子不乐意瞥一眼展奕,嘟囔道:“糖醋鱼太好吃,奴婢吃不下!”

三人在花厅烤着暖暖的炭炉,喝着飘香的美酒,叶倾城眼含醉意,独自往后院库房逛去。她一袭雪白丝袍,束着雪白缎带,在这精雅积雪的园中穿梭,醉意阑珊,因她出来匆忙没披薄裘,逛了一会便觉着冷飕飕的有些凉意。

她轻车熟路的逛到库房,不见有人,就连库房的朱红大门也是紧闭的。门上金黄铜锁泛着光,叶倾城仰头瞧一眼天上银月,嘴角一勾:“一定是去厨房看紫儿做鱼了!”心意一定,叶倾城转身往厨房穿去。月色冷霜,白雪堆簇,寒梅暗香,清风撩动,佳人袅娜,交相辉映。

一路拐过小圆门,进了穿花游廊,到了小厨房门口,正欲开口笑唤,却忽然听得厨房一旁的厢房传来吵闹声,厨房里头却是黑漆漆的没一点光亮。叶倾城心上一奇,偏着脑袋盯着厢房花窗投在屋檐台阶上的晕黄光影,嘀咕道:“怎么了?莫不是紫儿犯了错?”她不知如何劝解,就欲先听了眉目,再来劝说,闻言悄悄走进厢房窗下,立着仔细辨听里头在吵些什么?

紫儿低声委屈哭泣的声音散出窗来:“小姐,您这是何苦呢?何必非要用自己的清白身子,去换取苏公子一点怜悯?难道,仇恨就真的这样不能放下么?”

相思压抑的嗓音怒道:“你懂什么?若非用我自己的身子,你以为苏公子会心甘情愿与朝廷作对?你难道还没看出来他的脾性?”

紫儿劝道:“小姐,苏公子喜欢的是叶小姐,您这样做,就不怕叶小姐伤心?叶小姐可是真心待咱们的……”

相思闻言嗤笑:“哼……她隐瞒身份与咱们交往,算什么真心?不过是千金小姐没见过青楼女子,图个新鲜罢了!你以为她真会一辈子待咱们好?”

相思与紫儿在厢房说话,叶倾城立在当场,脑中一片空白,酒意全数消散,漫上心头的的都是丝丝缕缕的沉痛。

☆、第五章 图穷匕见

叶倾城自与相思结识,一直是以男装身份出现,并未换回女装,一来第一次相见便是自称叶公子,她不便直说。二来,她女扮男装好些日子,相思也没表现出看出她身份的迹象,因她叶家千金的身份,她怕会给叶世锦招来事端,是以进出朝露阁总是公子打扮。她本打算过些日子寻个由头,向相思直说,却原来人家早已经知晓她的身份了!

紫儿在厢房内听闻了自家小姐的话,劝道:“叶小姐虽是千金,奴婢见她并无皇商小姐的架子,或许不用这合欢散,也能劝她向苏公子提说呢?”

相思冷冷道:“你当我只为了报仇么?我也喜欢苏公子,她也喜欢苏公子,她怎肯屈就我之下?不用合欢散,苏公子会……喜欢我?”

合欢散?叶倾城立在花窗下,听得里头小声的合欢散几个字,心头疑惑,不知这是个什么东西?正欲听了清楚,却不料自己站的久了,腿脚发麻,身子往墙上一摔。动静虽轻,里头却传来相思与紫儿同时冷喝:“谁?”

叶倾城心上一慌,拔腿就想跑开去,木门忽然洞开,相思一身嫣红,嘴角含笑的立在门口:“叶公子?”

叶倾城见她这笑容,没由来的觉着心里蹦跳慌张,转身就跑。只可惜跑了两步,紫儿已经追上她,掐着她脖颈,连拖带拽的将他拖进了厢房中。

紫儿将她拖进了厢房中,相思紧接着关上了门,冷冷地立在门口,瞧着被紫儿押在厢房墙上动弹不得的叶倾城。

叶倾城不做活,不挑担,就连洗脸水都是小叶子与她备好,她的劲自然没有紫儿大,被紫儿抵在墙上,心内悲伤,水眸泛涩道:“相思姐姐……”

相思瞧她一眼,冷声道:“放开她!”

紫儿丢开手,立在一旁看着叶倾城,相思倚着门板,扬声道:“叶公子可是听见了什么?为何要跑?”

叶倾城瞧她一眼,眼中泪珠滚落:“相思姐姐为何要骗我?”

厢房破旧,显然不常居住,一侧摆着立柜矮柜,上头只搁了一盏红烛灯台,燃着小小一团明黄。一侧是木板床,床上并无褥子靠枕等物。当中小小一张木案,积满了灰,摆了一坛酒,已经开了封。旁边搁着牛皮纸,纸上残余一小撮粉末,其余的粉末显然已经下到了坛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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