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王》第1/146页


《兵王》 序写在前面的话:记不清是那位学者说过这样一句话:“挫折是一种财富!”这句话我始终记忆犹新。虚度三十年光阴,遇到的挫折不少但也不能算多,一次次结局同样的失败给了我不同的收获,有时候我甚至庆幸老天爷对我的照顾,让我有所失有所得。也许是老天爷嫌我我收获的不够,所以在前一段时间他老人家再次给了我一次收获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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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这个对我来说简直是个噩耗的消息,我写作的热情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我不愿意写字甚至不愿意上网去看喜欢的小说,不愿意去QQ、邮箱里看看书友们给我的留言,我心灰意冷曾想就此罢笔从此不再写字。

那段时间里,我很消沉很烦燥,但没有了写字的压力我过的很轻松,每天打游戏占去了我上网大部分的时间,有时候我无聊的竟然会跑到视频聊天室里去看MM.妻,对我的变化很是惊讶,当我告诉她这个坏消息的时候,她被惊的目瞪口呆,因为她知道那是我的心血是我第二个“儿子”!妻,很宽容,依旧给我沏上一杯茶,然后陪着我在网上乱逛。直到有一天,她对我说:“你应该去看看你网上的朋友,他们一定也在担心你,在他们的心中你可是个坚强的特种兵!”

我哑口无言,找不到一条可以为自己逃避开脱的理由,去反驳妻。是啊,网上还有一帮子兄弟姐妹呢,他们一直在默默的支持我,我怎么可以把他们丢开呢,最起码我也应该告诉他们我的近况,让他们不要为我担心。

打开邮箱的时候,我被邮箱里的186封信惊呆了,整整一个晚上我都在读信。写信的朋友来自天南海北,还有来自国外求学的学子、旅居华侨甚至还有年过半百的老人。一封封信中所包含的热情,透过屏幕把我包围起来炙烤的我坐立不安。我为我的自私感到羞愧,我被朋友们的热情感动的热泪盈眶!打开QQ时候,我那台已经老迈的电脑,在潮水一般蜂拥而至的信息面前,一连“晕”过去三次!我目瞪口呆的面对着闪成一片的QQ,呆坐了一个小时,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有这么多的朋友在关心着我,我再次的面红耳赤!

我突然明白,写字已经不单单是我的业余爱好,已经不是我所能决定去写或者不去写,写字已经是朋友们赋予我的责任,我要去写为了所有关心我的朋友,我必须写!

谢谢你们,谢谢所有关心着我的朋友们,对于你们的关心和无私的帮助,我只有尽我所能用一篇篇文笔粗糙但是我用心血写就的文章来回报你们!

我还要谢谢老天爷,我要衷心的谢谢您,如果没有您老人家的慷慨无私,我怎么会有如此丰厚,丰厚的以至于我法容纳的收获!这次收获肯定让我刻骨铭心,因为我这次收获的是数百名朋友的友情,这些在我面对挫折时传送过来友情,对我来说永远是无价之宝!!!

最后,请那些没有收到回信、回复的朋友们原谅我的无礼,面对太多太多的热情,我无从下笔,因为我无法用语言表达我对你们感激之情,只能用这部《兵王》来表达我对你们以及所有朋友的感激!

序兵王,这是在任何一部字典上都查不到的词,兵们创造这个称呼是为了表达对他们中间绝对佼佼者的敬佩和尊敬!兵王,士兵中的王者,他们仅仅是士兵中的王者,也许他们永远也成不了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的将军,但他们永远是那道,保卫着共和国安宁人民安居乐业的钢铁长城中最坚强的基石!

兵王 作者:漠北狼(我是特种兵)

第一节新兵来到冬日,阴沉了半上午的天空中出现了第一片雪花,这是1991年整个华北地区的第一场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像撕碎的棉絮一样,不断的从铅灰色的天空中飘落下来,整整的飘了一个白天。如果这个时候能去太空中看一眼地球你会发现,小半个中国的土地已经统一的变成银白色。

傍晚,雪将停的时候。位于北京西郊的一处军营中变得喧闹起来,穿着草绿色涤卡军装的战士和穿着棕绿色毛料军装的干部,喜气洋洋的拿着各式各样的工具从营房里跑出来扫雪。今天是12月10日,92年度的第一批新兵会在今天的晚间某个时候到达,这群年轻人或者应该统称为“老兵”的士兵们,准备让新兵第一眼看到今后至少要生活的三年的军营,是一个干干净净整洁的军营!

士兵们的脸上都挂着喜气,尤其是91年度的战士们。他们脸上都挂着抑制不住的笑容!新兵来了他们就是老兵了,虽然他们只比今晚到达这所军营的新兵早来九个月,一身“国防绿”还穿的皱皱巴巴不甚整齐,但是随着这批新兵的到达,从此不会再有人指着鼻子骂他们是“新兵蛋子”了!

部队干什么都讲究一个利索,熄灯号响起之前硕大的营区被战士们打扫的干干净净,就好像这场覆盖整个华北地区的大雪没有在这所军营里下过一样。所有的积雪全部变成同样规格的锥形体,横平竖直整整齐齐的堆在一棵棵高大粗壮的白杨树下,雪堆外面还被拍上了一层士兵们特意用脸盆从远处端来的干净雪,雪白雪白的。操场边上那一列写着“政治合格,军事过硬,作风优良,纪律严明,保障有力”20个字总要求白底红字的标语牌也被细心的士兵擦拭的鋥亮,远远看去,就像是阅兵式前提前入场肃立的标兵。

没有起风,雪后夜晚变得干冷干冷的,月牙不知什么时候从云朵后面跳了出来,不眨眼的盯着已经沉寂下来的军营。整个营区仿佛都进入了梦想,只有巡逻士兵偶尔响起的脚步声和远处火车站传来的汽笛声短暂的打破这如水般的寂静。

凌晨两点,几道雪亮的光柱照亮了被战士们戏称为“长安街”的混凝土干道,几辆遮着棚布的解放卡车“隆隆”的开了过来。两名正在沿“长安街”徒步巡逻的士兵连忙闪到路边,抬手向驶向团部的车队敬礼。

还挂着列兵军衔的士兵看了一眼停在团部大楼蓝球场上的车队,用力挺了挺胸膛低声对着同伴说道:“新兵们到了!”

另一名同样挂着列兵衔的士兵长吐一口气,眉开眼笑的说道:“应该说是新兵蛋子们到了!”

团部大楼前突然传来如同集市般的喧闹声,打断了两名哨兵兴致勃勃的交谈。穿着87式冬季作训服的新兵们像羊群一样乱哄哄的从卡车上跳下来,塞满了卡车前的空地。

“看那里!那里有一门大炮!”

“看哨兵,哨兵有手枪!”

……

跳下卡车的新兵们活动着有些麻木的腿脚,肆无忌惮的亮开嗓门向同伴们显耀着自己的“新发现”,全然不顾来自妄图把他们聚拢在一起脑门子上已经急的冒汗的接兵干部,要他们不要说话的警告声。

足足过了五分钟,喧闹的团部大楼前总算是安静下来。150名来自同三个省市的新兵终于站成在任何一个,那怕是最散漫的军人眼里也不能称之为“队列”的“队列”。

已经列队的新兵还在“唧唧喳喳”的低声说着话,卡车上还像羊拉屎一样不停的有新兵跳下来。

“我地个娘哟!那个炮咋指着俺那,不会走了火吧?”一个显然是来自农村的新兵跳下车,第一眼就看见了那门架在团部大楼前曾经为共和国建立立下不朽功勋的美制37毫米战防炮,立刻惊呼起来。老农一样憨厚的方言立刻让刚刚安静下来的新兵队列里,爆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两名巡逻哨兵远远看着新兵乱哄哄的集合,满脸的不屑皱着眉头吐出一句:“新兵蛋子!”摇着头走开了。他们好像忘记了,九个月前他们在团部大楼前集合的时候,也出过同样的笑话。

鸿飞是最后一个从卡车上跳下来,不用接兵班长指点,自己提着背包跑到同车来的新兵后面站好。懒洋洋的看着接兵班长,在羊群一样的新兵中间钻来钻去的清点人数,然后跑步向蓝球场边上站的像个棍子似的少校军官报告。

“新同志们注意了!大家不要说话!”最后一名接兵班长跑回队列的时候,少校走到队列前说道:“现在开始点名并把你们分配到各自的新兵连,点到名的要答‘到!’然后提着自己的东西去那边找所属连队!明白吗?”

“明白了!”队列中响起几声参差不齐的回答声。

大部分新兵对这名少校具体是多大的官还搞不清楚,所以对他并不感冒仍然交头接耳的聊着天,整个队列上空仿佛笼罩着一群嗡嗡叫的苍蝇!

“不准说话!”少校突然提高了嗓门。这声暴喝像是在新兵头上刮起了一阵狂风,立刻把“嗡嗡怪叫的苍蝇”驱散了。

新兵们瞠目结舌的看着一脸怒气的少校,然后又不约而同的扭头去看曾经慈眉善目的像个老妈妈似的把他们带上火车、卡车,一直带进军营的接兵班长,他们这时发现在这个陌生环境里唯一认识可以信赖的人也皱起了眉头,所有的新兵不由自主的闭上嘴。

少校对于这个年度的新兵所表现出来的活泼有些不满,记得他当刚来部队的时候,从跳下卡车开始他的大脑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一步也不离的跟在接兵班长的身后,循规蹈矩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初步有了一个兵的样子。现在的兵可到是好跳下车就吵吵嚷嚷,要不是有新兵班长拦着估计早就有人围着营区开始参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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