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三国》第150/1304页



就在他迟疑之间,公孙白手中游龙枪一挥,高声喝道:“白马义从,上!”

咚咚咚!

土丘上的战鼓声冲天而起,振聋发聩,崩塌云霄。

杀!

随着赵云手中银枪一举,白马义从齐齐发出一阵如雷般的喊杀声,八百白马义从如同下山猛虎一般,从土丘上恶狠狠的扑了下来。

咻咻咻!

八百多枝弩箭从白马义从的马腹之下激射而出,射得乌桓骑兵的侧翼人仰马翻,一阵大乱。

ta弩!

踏nu(这个也不能发,无语):ta弩比背弩还要小,安放在马蹬之下,用脚踏发,故称踏-弩。踏-弩用绳索缚于马镫下,弩臂发箭口向前。同时,另用一根绳子联于弩机,缚于骑马人的脚胫上。使用时,将弩中的箭对准敌人,只要用脚一蹬,通过绳索引发踏-弩,箭即从马镫上发出,可以射伤敌方人马。

“调转马头,迎击侧面之敌!”左翼的乌桓骑兵一阵惊慌失措,急声大喊。

然而为时已晚,八百多枝弩箭射乱了左翼的阵型,左翼的乌桓骑兵被射倒了数百人,不及调转马头,便被八百白马义从恶狠狠的撞了进来,如同被一柄利刃拦腰而断。

赵云一马当先,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啸,白马如龙长枪如电,冲近一名乌桓小帅的身前,寒光一闪,便将那名尚未调转马头的小帅的身躯一枪挑起,然后摔落在敌军阵营之内,又将两名乌桓骑兵砸落于马下。

刷刷刷!

赵云手中银枪舞动,枪影瞳瞳,上下翻飞,每出一枪,必杀一人,马蹄过处,血雨纷飞,如入无人之境。

嗷~

管亥手中长刀如雪,大开大合,横扫一片,所向披靡。

这只百战精兵,武力值平均比乌桓骑兵高了10点以上,而马镫和高桥马鞍的巨大优势,使白马义从可以在马背上稳如磐石,而乌桓骑兵必须一手扶着马背,一手持枪交战,单兵作战能力完全不可同日耳语,往往兵器还没举起,就已被白马义从击杀。

然而这还在其次,最重要的是,白马义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撞了进来,乌桓骑兵尚未调转方向,仍保持着向前的姿势,再加上前面和侧翼的箭雨袭击,队形已经完全散乱,溃不成军,面对队列严明、长刀如林的白马义从根本就没还手之力,只有少数乌桓骑兵还想反抗一下,也瞬间被击杀。

地利、阵型、武力、装备和士气,乌桓人全面落后,虽然兵力是白马义从的五倍,却完全处于挨打的局面。

而此时,仍有不少乌桓骑兵仍然发狠向土丘上冲去,然而此时,战车之后的弓弩兵早已退后,换上来的是一排枪盾兵,一张张大盾的肩头狠狠的插在地面上,抵住战车,一杆杆长枪从大盾的缝隙之中伸出,锋利枪尖直指前方。

砰砰砰!

一匹匹乌桓军马恶狠狠的撞在青铜战车之上,然而由于自下往上冲击,冲击力已经减半,再加上青铜战车本身五六百斤的重量,而且被枪盾兵用铁盾死死抵住,青铜战车只是摇晃了一下,而那些骏马却痛得悲嘶不已。

躲在大盾之后,稳住身形的枪盾兵,手中长枪齐齐刺出,只听噗噗的声音,或刺中健马,或刺中乌桓人的身躯,将冲来的乌桓骑兵狠狠的逼了下去。

“大人,败势已定,撤吧!”一名小帅眼见乌桓骑兵已经溃不成军,急声喊道。

能臣抵之抬起头来,四处张望,只见自己的部曲已完全大乱,前面无法进击,而白马义从却如虎入羊群般在部曲中大肆砍杀,根本无法阻挡。

此刻,他只觉心头一片悲凉,心中充满不甘之色,他狠狠的望着土丘之上的那道酷似公孙瓒的身影,眼中充满怨毒之色。

当年他的父亲,前任乌桓大人,便是被公孙瓒杀得重伤,从此落下病根,最后病死,而更令他悲愤的是,那一战,他的族人,被公孙瓒的铁骑屠戮了数千口,甚至连老人和小孩也不放过。

他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只恨不得将公孙瓒生吞活剥,只是他没想到的是,公孙瓒这样残忍,不只是为了训练出部曲的凶悍之气,也因为乌桓人对汉人也同样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就在他充满恨意,尚在犹豫之际,却听一声大吼如同霹雳般响起,他惊恐的抬起头来时,只见一名白马猛将,朝他一路冲杀而来,虽然他的部曲拼死抵挡,然而却没人能挡那人一合,眼见已奔近他的身旁十几步之外。

能臣抵之眼见赵云如同一尊杀神一般,吓得魂飞魄散,嘶声吼道:“撤!快撤!”

说完便已率先回马而逃,生怕跑慢了被那白马将军追上,丢了性命。

呜呜呜~

悠远而苍凉的号角声响起,数千乌桓骑兵如同潮水一般哄乱的退了下去,留下一地的尸体和鲜血。

“追!”赵云长枪一举,率着白马义从恶狠狠的追杀而去。

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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