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锋时刻》第202/267页


马儿狗也情知不妙,如果这几个倭人倒了霉,自己肯定也没好下场,而且经他作证害死的华夏人不少,而且都被细心的哨长留下了字条证据,这要是一翻出来……后果连想都不敢想。蝼蚁尚且偷生,汉奸马儿狗自然也得想办法活下去。

在又挨了一皮靴之后,马儿狗见谢忠义已经上了车等着,可能听不见自己说话,就对哨长说:“太君,你干嘛那么怕他,他不过是个华夏人呐。”

哨长心里骂道:“华夏人是不假,可那是一般的华夏人吗?”想着气更大,跟着又是一脚。

马儿狗忍着疼,心一横来了个死里求生之计,腰板儿一挺说:“太君,我是贱命的人,可我也不想死。知道我为什么整天像狗一样舔你们的屁股吗?就是因为我想活下去,只要能活,我是什么都可以干的。”

哨长骂道:“八嘎,这次还不都是因为你。要是我们要受罚,我就先宰了你!”

马儿狗道:“事情已经出了,就算你们宰了我这事儿还在,现在不比屠城那时节了,人命关天你知道不?”

哨长道:“那又怎么样?”他看了一眼谢忠义汽车的后备箱又说:“不过是杀了个华夏人。”

马儿狗意味深长地说:“是啊,不过是杀了个华夏人。”说着目光也转向了谢忠义的汽车。

哨长立刻就明白过来马儿狗是什么意思了,是让他杀人灭口。当下对着马儿狗又是一顿拳打脚踢,八嘎八嘎的骂个不停,另几个倭军也上来泄愤。杀了一个教师已经很麻烦了,现在还要杀特别警视厅的人,虽然也是个华夏人,可人分三六九等,那可是不一样的。而且虽然是人命关天,可杀个华夏人又能怎么样呢?按照以往的经验也就是挨几耳光,关关禁闭,最多降衔,还能怎么样?就为这点小时去刺杀特别警视厅的官员?那才是嫌名长了呢。

马儿狗护住了头脸,在地下翻滚着还不忘喊道:“太君,你别忘了,你们杀的可不止现在这一个……事情大发了你们知道不?打死我,打死我你们也好不了。”

这是谢忠义等的不耐烦了,从汽车里探出头来喊道:“你们快一点,别打他了,就算你们打死他你们的也是逃脱不了的。”

哨长经谢忠义这么一喊,突然灵光一现,停止殴打马儿狗,问道:“你说我们也好不了,会怎么好不了?”

马儿狗擦擦鼻血道:“特别警视厅才成立,一个案子也没立呐。”

哨长听得脊梁骨发凉,又问:“那又怎么样?”

马儿狗道:“华夏有句老话,杀鸡儆猴……你们现在就是鸡!”

哨长甩手又是一耳光把马儿狗打的倒在地上了,然后又看了看谢忠义的汽车,把手放在了王八盒子的搭扣上。只听得马儿狗在地上抬起头来冷笑道:“别在这儿动手。人多眼杂。”

哨长忽然笑了,对马儿狗说:“你的,狡猾大大的。”

马儿狗又恢复了昔日的媚笑说:“这不都是想活下去吗?”

哨长这时突然又变了连,命令道:“把他捆起来!”

两个倭军立即上来动手捆绑,马儿狗一边挣扎一边骂道:“狗日的小鬼子,你们卸磨杀……唔……”嘴也给堵上了。

倭军把路障都装上卡车,马儿狗也被扔了进去。然后哨长来到谢忠义的车跟前,点头哈腰地对谢忠义说:“长官,我们已经准备好了,请开车跟在我们后面,我们一起会军营去。”

谢忠义点头道:“嗯,你们听清了,别想甩掉我,就是一个一个的排查,我也能找到你们的营地。”

哨长一个立正说:“不会的,我们会听从长官的命令的。”

第十七章谢忠义被谋杀案(三)

谢忠义开着车跟在倭军的车后面,颇为得意。他回国的不算太晚,因此也见着些被屠杀的尸体,也一直想为此做点什么,这下倒是个机会,虽然不知道倭国人到底能为此下多大的决心,但人命关天,主要自己争取,要重处这几名倭国人还是没什么问题的,但是对于能否死刑他确实没把握,不过他还是对在车后座上的三母女说道:“别担心,我为你们讨回公道的。”

三母女依旧在哭泣,谁也不知道把他的话听进去了没有。逝者已矣,即使讨回了公道又能如何?正所谓人死不能复生啊。

不过这个公道也是讨不回了,谢忠义没有注意到,除了司机以外,包括哨长在内的三个倭军都上了卡车车厢,按照一般的道理,身份高的人都是可以做汽车副驾的。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人是程子强的话,他一定会对此引起警觉,可谢忠义不行,他在此之前一直是在学校里读书,莫说是军事经验,就连起码的社会经验也少的可怜,有哪里会在乎这些细节呢。他此时丝毫没有意识到,倭军的卡车已经把他引上了一条通往死亡的道路。

虽然谢忠义发现倭军的卡车越开越快,道路也越来越偏僻,却以为倭军只是耍小聪明,想甩掉他了事,就自言自语地说:“呵呵,想和我飙车啊。”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地跟了上去。

此时车厢内倭军哨长先是透过卡车的篷布看了看外面,然后和两个士兵相互使了个眼色,意思是:我们干吧。

哨长亲自拿起压满了子弹的轻机枪,腾出一只手来在驾驶室后窗上敲了两下,司机会意,立刻一个急刹车。

“碰”一声,谢忠义开车跟的太紧,速度也太快,一下就撞到了卡车的后面,由于措不及防,两派肋骨顿时被方向盘撞断了好几根,断骨又刺进内脏,立马说不出来话了。

此时倭军哨长端起轻机枪对着谢忠义的汽车就是一阵扫射,直到打光了弹仓里的全部子弹,随后又拔出手枪射击,另两个倭军和下车的司机也用步枪向谢忠义的汽车连续射击,每个人至少打光了两个弹桥,谢忠义的汽车顷刻间成了马蜂窝,稍带里面的乘客也一样。

倭军哨长给手枪又换了一个弹匣,吩咐手下去检查尸体。谢忠义是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后座的上的母亲用身体护住孩子也不得活了。两个女儿一个已经死了,另一个怒目圆睁,却也只是有出气没进气了。

“八嘎!你看什么!!”倭军哨长对着还没断气的女孩脸上猛踏了几脚,又补上了两枪。

“哨长,接下来该怎么办?”一个士兵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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