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锋时刻》第66/267页


当帐篷外传来隆隆的炮声时,杨庆快步走出帐篷观看,正巧看见真各个食堂在炮击中坍塌,他叹了一口气,回到帐篷里,颓废地在行军床上坐下了。

这时居然还有士兵在门外喊“报告”。

杨庆正没处发火,便骂道:“滚!别在这时来烦老子!”

门外的士兵没被吓着,继续说:“师座给您的急令密件。”

杨庆虽说正在生自己的气,但是还知道缓急轻重。压了火气来到帐篷口,见送信的是通讯处的中尉魏文亮,和自己原本也熟识,便说:“是你啊,怎么一下正规起来了?还喊报告?”

魏文亮表情严肃地说:“师座急令密件,请签收,师座嘱咐你一定一个人看,如果你做不到就把密令还给我。”

“扳个马脸干球啊。”杨庆嘴里嘟囔着,不情愿地签了单。拿了密令又回到了帐篷。打开密令,杨庆看了一遍,脸色就变了,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又看了第二遍,没错!两遍的内容一模一样。

“哈哈!早点这么干,里面的兄弟也就不用吃这通炮弹了!”杨庆一下子从行军床上跳了起来,撩开帐篷门对守在门外的魏文亮说:“你进来。”然后叫过传令兵,让他把自己的几个心腹全喊过来开会。

就算用望远镜,此刻也看不到食堂的废墟上还有什么生命迹象了。中口平一对着少佐一努嘴,少佐抽出指挥刀,亲自带了三十余名士兵,排成两排弯月形的散兵线,小心翼翼地向食堂推进。

推进的路上,是死一般的寂静,除了士兵前进的脚步声,没有其他的声音。

在快接近食堂的时候,一支冲锋枪朝他们打了一个点射,没有击中目标,这个火力点立刻就被轻机枪覆盖了。他们终于占领了食堂,食堂里面没有发现其他的幸存者,除了残肢断臂就只剩下尸体了。

少佐让一个士兵把一面膏药旗插在一截断壁上,士兵才跑过去,脚下的废墟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手上还攥着一枚嗤嗤冒着白烟的手榴弹。轰隆一声,士兵和膏药旗一起飞上了天。

少佐抓狂了,让士兵在每具尸体上都捅上几刺刀,一来怕还有活着的华夏军,二来就只是单纯的泄愤了。

“这里还有活着的!”有士兵高呼。

少佐赶过去一看,原来是个蓬莱伙夫,在这样的弹雨中他居然没受什么伤,而他身边的同伴却早已被炸了个稀烂。

“八嘎!你为什么活着!”少佐上前就是一耳光。然后一挥手,身后士兵一拥齐上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蓬莱人都是懦夫!”少佐骂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烟,叼上了一支,还没来得及点火,忽然觉得腋下一凉,低头看时,地上的一名华夏军官单手拿着一支上了刺刀的步枪刺进自己的腋下。

这名华夏军官满脸血污,居然还带着笑意:“我……叫程子强……去阎王那里告我吧……”

少佐满脸迷茫:“我记得刚才我的部下已经捅了你不止……”还没等他说完,程子强手一扭,绞碎了他的心脏。

程子强长出了一口气,在完全失去知觉前,他又听到激烈的枪声。

就在这一天,华夏军向倭军发起了全线的反击。根据华夏主流媒体报道:华夏第四师诱敌深入,在友邻部队的配合下全歼倭军一个警备旅团(欠两个大队);华夏军精锐装甲突击集群,勇力穿插,歼灭倭军精锐第七师团所属两个旅团部,击溃一个警备师团师团部和后勤部队。华夏军整个中央战线一天之内向前推进了60-80公里。倭军一个正规师团,两个警备师团被击溃。伤亡及被俘两万余人。同一时期华夏空军还击落了倭军各型飞机30余架……

这场胜利大大的激励了华夏军民。在倭军控制区的一些边远地区甚至县城,有识之士纷纷发动起义,围攻倭军守军及警备队和侨民义勇队驻地营区。几乎是一夜之间,除了干线上的大城市外,倭军失去大部分农村地区的控制权。他们的交通线也常常受到游击队的打击,让他们前线的军队战力大打折扣。而我英勇的华夏军在打退了倭军的疯狂反击之后,正在整顿战备,积极准备在即将发起的第二次战役中,给予倭寇更猛烈的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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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噩梦醒来是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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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输机的发动机吃力地喘息着,就像一个肺痨病人一样不停的吭吭咳嗽,伞兵们则排坐在机舱里忍受着晕机的痛苦,随时恭候了死神的降临。

机舱外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战斗,护航的战斗机和敌军的战斗机搅成一团,曳光弹在空中滑过死亡的轨迹。最新式的武器――空对空导弹像嗜血的蚊子一样,主动寻找着攻击目标。有时一架敌方的战斗机会突破护航机的防线,把一串机炮弹或者机枪弹撒向某架倒霉的运输机,即使没能立刻击落它,也足以让机舱内的伞兵血肉横飞。而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此时是最软弱无力的,他们只能把命运寄托给护航机的飞行员、寄托给运输机的飞行员,或者寄托给那个虚无缥缈的,经常玩忽职守的上帝。

越过敌人战斗机的拦截空域,敌人的防空炮火又劈头盖脸的打来,92mm高射炮在空中炸出一团团的黑云,23mm高炮则在低空射出弹雨,死皮赖脸的地空导弹和高利贷者有着相同的能力――总是跟在你屁股后头。又有运输机被击中,有的甚至断成两截,还没有死亡的伞兵和空勤人员有的身上着了火,像下饺子一样从空中落下。其他飞机上靠近舷窗的人看到了这可怕的一幕,却也无可奈何地只能默默的祈祷。为别人,也为自己。

终于可以跳伞了,在军士长的吼叫声中,伞兵们跃出机舱,可一阵凌乱的风袭来,把他们吹离了预定降落区域。他们有的直接被敌人的防空炮火击中,当场血溅长空;有的不巧落到敌人的营房附近,还没有有拿起武器就成了俘虏,只有少数的伞兵集结成临时的小队投入了战斗。

“这不算最倒霉的。”程子强一边若无其事地嚼着口香糖,一边安慰一个新兵,那个家伙眼睁睁看见自己的好朋友落到了一根削减的树桩上,一直惨叫了十几分钟才死去。这时敌人的机枪火力就在他们头上飞舞着。

程子强安慰那个家伙说:“我上次空降的时候,有个家伙刚好落到了雷场里,他就在那儿站了两天,这期间双方还在不停的开火,也没伤着他一根毫毛。后来我们的工兵把他就出来了,可是你才怎么着?医生才说给他输点葡萄糖,一发炮弹就落进了医疗室,把他连人带床给炸飞了。”

“你在听吗?”程子强见新兵没搭理他,随手一抓,却抓了个空,扭头看时,那个新兵已经歪在了一边,一双失去了生命神采的眼睛睁的大大的,里面只有一样东西――恐惧。

“我操!这帮情报部的混蛋!”程子强骂了一声,抱着卡宾枪,蜷缩在壕沟的底部,在他的周围已经没有一个活着的战友了。“快轮到我了吧。”他心中默念着,闭上了眼睛。

……

“十六床病人手脚痉挛!医生!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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