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302/344页
笙歌按了按脑门,看向她,“李妈,麻烦你帮我带秦燃去睡觉,然后你也先去休息吧。”
“好的,太太。”李妈点头,上前牵过秦燃,“走吧,小少爷。”
“秦姐姐,晚安!”秦燃看着笙歌,低声道了句晚安。
笙歌朝容瑾的方向抬了抬下颌。
“容老师,晚安!”秦燃看了他一眼,别别扭扭地说完,一溜烟跑上二楼。
李妈连忙也跟了上去。
笙歌见状,看向身后的容瑾,吩咐道:“你先去沙发坐着,我去拿医药箱和冰块。”
“不用,我没事。”容瑾拦住她,解下袖扣,把衬衫袖子卷到臂弯处,朝厨房的方向走去。
“你去哪?”
他微微侧眸,有些困惑,“不是想吃我做的面条?”
敢情他还惦记着这件事呢!
笙歌心底一暖,“我不饿了,先给你处理脸。”
容瑾盯着她,若有所思地开口,“你晚上都没吃东西,我怕你体力不支。”
说罢,转身走入厨房。
笙歌无奈,只好取了冰块用纱布裹着,跟他一起进了厨房。
“你就不知道躲一躲。”看着他的脸有更加红肿的趋势,笙歌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容瑾揽着她的腰,抿唇看着她举动,良久才幽幽开口,言语里颇有几分哀怨的意味,“你确定我躲得开?”
话落,笙歌更愧疚了。
他这么说,原也没有责怪她的意思,但看着她的神色就知道她多想了,于是按住她的手,“别忙活了,我皮糙肉厚,明天就好了。”
笙歌被这句“皮糙肉厚”逗笑了,“容教授,你哪里皮糙肉厚了?”三十出头的人了,也没见他保养,皮肤生得比女人还好,分明就是细皮嫩肉。
“你不是经常骂我无耻?”容瑾挑眉。
“……”有这么等同的?
好吧,她承认她败了。
笙歌放下冰袋,“那先这样,等下回房间再给你上药。”
“嗯。”容瑾淡淡应了声,恰逢水开了,他放开她,揭起盖子有条不紊地下面。
她看着他动作,困惑不已,“你这下面手法也没什么特别,我也试过,为什么做不出来你做的味道?”
“大概是我天赋异禀。”他特别淡定地回答了一句。
笙歌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那你告诉我,除了面条和粥之外,你还会做什么?”
容瑾:“……”
“我去楼上换身衣服再下来。”笙歌说完,留给他一个傲娇的背影。
容瑾盯着她离去的方向,眸光危险地一眯。
笙歌这衣服换得有点久,他做好面后,在餐桌上等了十分钟都不见她下来。
容瑾蹙了蹙眉,把面条盖上,阔步朝二楼走去。
刚走进卧室,就看见那件藕红色的礼服被笙歌脱下放在椅子上,随即一阵水声从浴室传来,她在洗澡。
他了然,打算转身下楼等的时候,忽然听见浴室门“咯噔”了一声打开了,这女人,竟然没有关门!
容瑾喉咙一紧,转身把房门合上后,脚不由自主地朝浴室的方向走过去。
笙歌在冲澡,本来就打算上来卸了妆然后换身衣服就下去,但是卸完妆后,发现全身黏腻地格外不舒服,索性就想一起洗个澡。
因为没有想过容瑾会上来,所以只是松松掩了门。
容瑾轻轻一碰,门就完全打开了。
浴室里女人曼妙的身材一下子涌入眼帘,他只觉得浑身火气都往一处冲去。
笙歌听到身后的动静,讶异地回身看了眼,看到是容瑾吃了一惊,迅速地捞过浴巾把自己严严实实包裹住。
“你怎么上来了?”
“面都快要糊了,还不见你下来,所以上来看看。”容瑾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笙歌被他看得浑身不舒服,却也只能继续她挑起的话题,“我洗好了,穿好衣服就下去,你先出去。”
“嗯。”容瑾应了声,脚步却一点都没有挪动的迹象。
她阖了阖眸,打算绕过他回去穿衣服的时候,被他拦腰截住,容瑾的灼热的呼吸铺洒在她的颈部,痒痒的,“背上怎么回事?”
☆、245.245章 这男人真是别扭得可以
笙歌微微侧眸,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洁白的背部,在原来车祸伤疤的地方,绽放出一朵鲜红的木槿,沐浴后的关系,还有几滴未干的水珠,更显得娇艳欲滴。
“我怕礼服裙遮不住伤疤,就贴了个纹身贴,你要是不喜欢,我洗掉就是。”她解释着。
“不,喜欢,我该死的喜欢极了!”容瑾在她耳边深沉开口。
刚才在游轮上,光线不足,再加上黎臻的打扰,他竟然都没发现她后背多了这么个东西,如果刚才看到了,他绝对没这么轻易放过她,容瑾呼吸一重,这妖精,就是专门来克他的!
容瑾的呼吸越来越灼热,笙歌明显感受到他的变化,不由推了推他,“你不是说面快糊了,先放开我,不然我没法换衣服。”
“你很饿吗?”他突然问。
“呃……似乎也不是太饿。”笙歌实诚地回答道。
“那在吃面之前我们先干点别的事!”
这个别的事,她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容瑾已经付诸了实际行动,她只感觉身子一轻,然后就后背就贴上了柔软的床。
他的吻随之密密麻麻地覆了上来,不一会儿,笙歌就难耐地弓起身子。
她不舒服,偏偏他又不给个痛快,恶趣味地在她背部的那朵木槿花上流连,实打实地表现出他的喜爱。
笙歌叫苦不堪,这对她来说简直是甜蜜的煎熬,身子叫嚣着要释放,可是却得不到满足偿。
她回头瞪了容瑾一眼,怒道:“你到底做不做?”
仿佛就是等她这句话,她最后一个字还没落下,容瑾就与她密密实实地契合到一处。
她满足地喟叹了一声,承受着他带来的狂风暴雨。
等到高峰即将来临的时候,容瑾忽然又止步不前了,笙歌被他折磨得快哭了,她不就贴了个纹身贴,用得着这么吊着她吗?那她以后不贴了就是……
容瑾望着身下女人气急败坏的脸色,俯首吻了吻她的唇,开口的嗓音暗哑无比,却极具蛊惑力,“刚才在船上叫的,再叫一遍。”
笙歌瞪着他,她刚才在船上说了那么多话,哪里知道他要听的是哪句?
容瑾抬起手,摩挲着她精致的眉眼,善意地提醒着,“容瑾,容教授,阿瑾……下面是什么?”
她的意识顿时回笼,原来他想听的是那两个字!但是一想起他为此把她折腾得这么久,她就一阵来火,咬着牙关死都不肯叫。
容瑾见此也不恼,慢慢地磨着她,等待她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