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顾如初,容少高调示爱》第55/344页


  “……”
  他认命地加快了时速,“你不吐我就不扔!”
  话落,容瑾嘴角狠狠一抽,他一个三十出头的人,竟然被一个醉鬼带的这么幼稚的话都说出来了。
  半个小时后,一声尖锐的车辙声在别墅外响起,李妈开门看见眼前的场景的时候,不免吃了一惊:“夫人不是在医院做手术吗?怎么喝成这样?”
  不仅喝了还吐了,而且吐得两个人身上色彩斑斓,格外好看!
  “李妈,做碗醒酒汤端上来。”容瑾说罢,步履不停地朝二楼走去。
  洗浴室内,他毫不留情地把笙歌往浴缸里一丢,放了水:“自己脱了衣服冲干净!”
  笙歌含糊地应了一声。
  他嫌弃地看了一眼裤子前襟沾上的污秽物,在接收到他的恐吓后,笙歌一路上除了干呕了两声外,倒是安安稳稳的睡觉,那料到家他刚解开安全带,打算把她抱出来的时候,她就哗啦一声吐个彻底,还正好吐在男人的某处。
  温热又黏腻酸臭的味道再次扑鼻而来,容瑾按了按跳动的青筋,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的脏衣服,走进淋浴室内,他怕再跟笙歌待一秒钟,就会毫不犹豫地拧下眼前这个女人的脑袋。
  水声哗哗响起,许久后,容瑾觉得浑身总算没有那股酸溜溜的味道之时,这才扯了条浴巾,走出淋浴室。
  他擦着头发往卧室走了一步,意识到什么般往回看了一眼,顿时眼睛一缩。
  浴缸的水已经漫过笙歌的脖颈,而她身子毫无知觉地慢慢往下滑,在他停顿的几秒钟,水开始漫过她的鼻尖。
  容瑾一把走过去,把她从浴缸里提起来:“顾笙歌,你找死是不是?”
  笙歌咳了口水出来,迷茫的睁眼看着一脸怒火的容瑾:“容瑾,我头好重,好想睡。”
  “不准睡!”
  他咬了咬牙,大掌剥掉她身上的衣服,耐着性子给她清洗起来。
  真的是忍无可忍!
  还要忍!
  笙歌的皮肤很白,大掌每过一处便会泛起一片淡淡的红晕,皮肤像到了季节的水蜜桃,格外水润动人。
  容瑾忍着不去看,奈何身下之人醉得糊涂,纤手勾住他的脖子,被伺候地舒服着在他耳边哼哼唧唧的嘤咛着。
  一只手在她的脊背处滑过,另一只手拉下笙歌的头颅,酒精的挥发加上浴室里的热气,蒸腾得她一张脸红扑扑的,她闭着眼睛,姣好的五官,水汽莹润的双唇勾勒着引人犯罪的弧度。
  他眸色一深,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只往一处涌去。
  毫不犹豫俯首,噙住那两片鲜艳的红唇,他大力碾磨着,像在发泄着火一般。
  唇上传来一阵疼痛,笙歌吃痛地睁开眼睛,看到眼前容瑾放大的俊脸,懵了一会。
  容瑾稍稍离开了点,沉怒的眸盯着她:“醒了?”
  笙歌的视线从他的脸上落到他光裸的上身,再到……
  蓦地,她惊慌地低头,看到的是同样赤果的自己,还有容瑾放在自己胸前某处的手,吓得尖叫了一声。
  “容瑾,你干嘛!”
  容瑾见状不悦地拧了拧眉,转手把她从浴缸里捞起:“醒了正好!”
  笙歌在半空中扑腾着身子,”容瑾,你快放我下来,你要干嘛啊!”
  他脚步停住了半瞬,嘴角勾起一丝邪佞的弧度:“自然是干些夫妻间该做的事情。”
  她只觉后背一软,整个身子都陷进床榻之中,容瑾很快就压了上来,光果的肌肤相贴,滚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鼻尖全是二人沐浴过后的香气还有热气。
  容瑾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轻啃着。
  一阵电流涌过,笙歌浑身轻颤,意识清醒了许多:“你说过只要我不同意,你就不会动我。”
  他抬起头,直视她的眼睛:“难得都醉得糊涂了还记得我说过的话,不过我反悔了。”
  “你……”笙歌气结。
  他捏了捏她通红的脸庞,气息在她耳廓处蜿蜒着、蛊惑着:“乖,难受。”
  “……”我被你压着也难受!
  笙歌试着动了动手脚,但是很快就被压制住,实力悬殊下,酒劲上头的她心一横,闭着眼睛别过头难堪道:“你轻点,听说头次会疼……”
  容瑾闻言愣了几秒,随即勾唇一笑,贴在她耳边呵气如兰道:“只要你配合一些,不会让你疼。”
  她的耳根子唰得红个彻底,动了动被他钳制住的手:“手可以放开了,我不会再挣扎了。”
  手上一得空,笙歌便不知道往哪里放了,男人的身体看过不少,但那都是在手术台上或是实验室里,像这样实打实看的还是头一回,纵使脸皮够厚,心绪够淡定,但此刻也是手足无措。
  容瑾似乎知晓她的心思,看着她笑道:“你只要抱着我就好,其他的我来!”
  笙歌:“……”
  心里不再抗拒,又加上她本就醉酒清醒的时候也朦朦胧胧,不多时已经此处不知何处了,若不是……
  “少爷,醒酒汤做好了,给你搁哪里好?”
  李妈的声音让笙歌浑身一激灵,她只觉得身上一轻,然后柔软的棉被覆盖了上来。
  属于容瑾淡漠的声音响起:“给我就好。”
  他顿了顿,“李妈,我下次记得关门,太太皮薄,在她面前就不要提了。”
  “哎!”李妈特别大声的应了声。
  笙歌无语,欲盖弥彰有这样的吗?
  容瑾关了门,看着蜷成蚕蛹的被子,抬手扯了扯:“出来喝了醒酒汤。”
  蚕蛹尾巴蹬了蹬,不理他。
  “不这么跟李妈说,她大概会在你耳边叨念十次以上,以你的性格,会乐意听?”
  “这么说不关门是我的错了?”笙歌探出脑袋,没好气道。
  “是我的错。”容瑾无奈地按了按额头,他又不是先知,哪能面面俱到?
  笙歌浑身包裹得紧紧的,朝他伸出一只手:“汤给我。”
  岂料,容瑾转身在自己身侧坐下,没有要把碗给她的意思。
  她把手缩回去,一脸戒备地看着他:“不是要喝汤?”
  “烫手。”
  “你要喂我?”她惊疑。
  “不乐意?”
  笙歌往后缩了缩,用行动回答着。
  容瑾舀汤的动作一顿:“有些兴致一旦被打断后,就索然无味了。”
  她喝着汤:“我听阿纾说,男人一旦起了兴致,没那么容易被打断……”
  “你想说我不行?”他保证,只要她敢回话,他绝对不会放过她。
  笙歌有时候还是识趣得很,也明白男人很忌讳被怀疑某方面的能力,于是乖乖地一口一口地接来他递来的汤。
  最终她喝了汤,容瑾也没有要求继续刚才的事,套了身衣服后,她放下了戒心,迷迷糊糊就睡了,睡梦中感觉有人抱着她,拨弄着她的头发,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但是她没有心思去理会,因为头实在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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