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爷请自重全集Zei8.net》第133/157页


王修文的肩膀也在微微颤抖,这些天他是十分想念四小姐的。原来他真的不能没有四小姐,即便她“抛弃”他,一度让他耿耿于怀,甚至打算记她的仇一辈子。可是,他根本做不到。
无论怎么样,他都是不能没有四小姐的。
小胳膊抬起来,反手抱上她。终于说了句暖心的话:“我也想你。”
林君含重重的一哽,那眼泪再也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这些天来她慢慢醒悟一个道理,她不是战争贩子,为何对这场战役如此执着?
因为她是一个母亲,为了自己的孩子她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同样,为了她的子民,她同样不畏惧死亡。这就是她为什么执意抗争到底的原因。
由于这是军事重地,留在这里亦是件十分危险的事。吃完饭林君含就吩咐王思敬亲自将两人送回去。
王思敬道:“是,四小姐。”
接着让人去备车。
素心没想到这样匆忙,便道:“四小姐,修文好不容易过来,不如让他陪你呆一个晚上,明天早上再走不迟。”
王修文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林君含比谁都不舍,如同割她心口的肉。却执意道:“这里不是你和修文该留的地方,什么都不用说了,赶紧离开吧。哪一时战事平息了,我也便回去了。”
当晚果然又起了战事,映着通天的火光能隐隐看到是梁家的队伍。绥军到底走上了相互残杀这一幕,而且已然没了回转的余地。
梁琼兴头正高的时候,背后有了扶桑的援助,便以为自己所向披靡。自亲领兵打仗,倒也不觉得疲乏。
梁景真劝了他几次,不用亲临战场,他只是不听。
这一刻梁景真背后看着他,见他意气风发指挥战斗的样子。向周树使了一个眼神,周树心领神会,点了点头离开了。
战事持续许久,枪林弹雨生生不息。忽然听到一声痛呼,梁景真几个大步射上来,看到梁琼身上中了一枪,血液从五指间渗出来。
梁景真惊呼:“父亲,你怎么样?”
梁琼骂骂咧咧的,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中了枪。这一会儿疼的呲牙咧嘴。
梁景真赶紧叫军医将人抬下去,幸好没打到心脏,可是将子弹取出之后,那伤口极深。医生嘱咐:“要好好修养一段时间,不要乱动。”
梁琼一腔热血:“我还要打仗。”
梁景真安慰他道:“爸,战场上的事就交给我,你就暂时好好养伤,什么都不要想了。”
若是以往梁琼绝对不会同意,可如今梁景真转了性,对他不说言听计从,大的决定却从不忤逆,这样的转变让梁琼心满意足。现在自己又受了伤,除了自己的儿子,也没有别人可以信任了。
思索再三道:“那接下来的事就交由你负责,切记不可感情用事,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来向我汇报。”
梁景真道:“你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
直到梁琼睡下,他才从病房里出来。
周树等在外面,见人出来,问他:“少爷,老爷他怎么样了?”
梁景真压低声音道:“不会有性命之忧,做得不错。”
两人快步向医院外走去。
上了车,周树又道:“可是,扶桑的华筝要加入战斗了,对四小姐绝对是致命打击,少爷打算怎么办?”
梁景真懊恼的蹙起眉头,这事他还没有想好,定要另做打算。
只上次晚宴见过华筝一面,也没说上什么话,对于他的为人他是不了解。可是之前做过细致的打听,听闻他是扶桑当之无愧的战神。想到这里,眉眼间的忧色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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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华筝加入战斗的时候,身体还未痊愈。两天一小烧三天一大烧,每天都在坚持吃药。大多时候都困奄奄的,很难打起精神。
梁景真再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看到他下巴埋在军大衣的衣领中咳得厉害,一张脸很消瘦,这样看着格外年轻。他有些不确定他的年纪,可是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付江沅。
华筝感觉到有人打量,迎着目光看过去。
“梁先生进来坐。”
梁景真发现他中文也说得不错,字正腔圆,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他是扶桑人,真的会把他错当成本地人。
“华先生的身体可还好?我见咳得厉害,不如跟会长吱会一声,等康复了再上战场不迟。”
华筝抬眸:“我的身体无碍,倒是听说令尊受了枪伤,可好些了?”
“无碍,那子弹并未打到要害,修养一段时间就能完全康复了。只是近段时间上不了战场,军中的事交由我全权处理。”
华筝喝了一口茶水,喉咙里舒服了一些,放下茶盏道:“听闻梁先生和四小姐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绥军另一股势力的灭顶之灾,梁先生就下得去手?”
梁景真认真的注视他,却看不透他眼中的意思。那眼里似藏着流光,闪亮又暗沉,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既然如此,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只是嘱咐手下人要小心行事,断不能让华筝看出什么破绽来。许多事情还要从长计议。
段芳华回来几日,彻底缓过神来了。日子还似平常,许婉婷身体不好,家中的大事小事她都替她操劳着。付东倾也带了两次家信回来,还是饭桌上付译亲口说的,不过就是报个平安,其他再没什么紧要的话了。
只是段芳华这两日心情不佳,也不知是否是自己多心,总觉得下人看她的目光异样,有时背着她说些闲话,等她一站到面前来,便慌张的止住了,不由得引发她的疑心。
留意观察了两日,那天屋里的丫头服侍休息的时候,被她唤住。
问她:“府里这几天背地里都在议论什么?为什么一看到我大家都不作声了。”
这些话她娘家带来的丫头们是不知道的,平时里那些人也都谨慎的防范着。时间久了,段芳华便慢慢体味出是与自己相关。
听差哪里肯说,与她打马虎眼道:“二少奶奶多想了,她们能议论些什么,平日里闲来无事竟扯些闲话,早就是这样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
段芳华耐心的盯紧她:“就算是无关紧要的,也总有些闲话可讲。你说来与我听听,不要骗我。回头我问了别人,你若说的不对,我也不会轻饶你。”
那听差便一阵恐慌,本来不想说,可是见段芳华一副问不清楚誓不罢休的劲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劝二少奶奶还是不要问了,那些个人嘴杂,说了些气人的话,就任他们说去,二少奶奶何必找那份气生。”
段芳华心里叹了句果然,果然是与自己相干的。
只道:“你说出来无防。”
那听着为难道:“既然二少奶奶要问我,那我便同二少奶奶直说罢……他们私下里谗言……谗言说二少奶奶进了匪窝身子定然不洁净了……”
小翠在一旁捧着茶本来要端给段芳华喝,听到这一句,那茶碗“哗啦”一声着了地。她气得嚷起来:“这是哪个混帐东西吐出的胡话,看我不去撕烂她的嘴……”
她转身向外面去了。
那听差慌了神,想让段芳华制止一下,却见她气得在那里直打颤,脸色发青发白,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只得转身去拉小翠。
段芳华坐在那里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两只手静静的抠在沙发扶手里,连指甲都抠断了,直疼进心窝里。
她受了多大的煎熬方从那里逃出来,自己为着这份清白大大的松了口气,不想结果却落到这般田地,成了众人饭后茶余议论的对象。
半晌只听得楼道里吵吵嚷嚷的,小翠是个直性子,非要让说这番话的人站出来。毕竟清白不是小事,哪里是可以由人随口玷污的。
这样一来把许婉婷也吵到了,和两个听差从起居室中出来,忙问出了什么事,那听差支支吾吾的,将方才的事说了一遍。
许婉婷恶狠狠的骂了句:“糊涂东西,这些话是由着你们在二少奶奶面前胡说的么。”
说完,吩咐两个身边人将小翠劝回去,自己就要去段芳华房间安抚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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