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警之回到十八岁全集》第23/38页


假期结束后,一切恢复正常。

五月末,我的二十岁生日到了。爸妈给我送来了一个大大的生日蛋糕和一大堆吃的东西。我把好朋友们都请到了食堂,一起庆祝生日,其中当然有涛和彭。他们意外地相处地很融洽。我提前就告诉他们千万不要给我礼物,否则我会很生气。

当蜡烛点亮时,我为我所有的朋友们和亲人们许下了一个愿望,希望我们大家都能够幸福平安。

不久,非典疫情完全被控制住了,我知道它已经开始渐渐离我们而远去。我们的封校生活结束了。

XX和X3

大三快期末考时,彭递交了申请正式从校队退役,很多领导和老师都找他反复谈话,希望他可以继续坚持下去,甚至给他提出了很多好的条件,其中就有保送他读本校的研究生,以后留校。他都婉言拒绝了。

津津和大飞相处地还是很和睦,已经见了彼此的家长,大飞这时开始留胡子了,他的艺术家外表使津津的父母、姑姑很不看好,一致希望他们分手。津津左右为难,突然间瘦了不少。

丹丹果然被英国大使馆拒签,他们怀疑她有移民倾向。她倒是很高兴,又开始和我们一起上课。

肖音交了个在另一所大学当老师的男朋友,大她四岁,听说可以给她安排工作。我们都没见过他。

涛当上了系学生会主席,越发忙起来,只是偶尔聚聚,打个电话,我听说丝丝还对他锲而不舍地追求着。

我和彭其实并不是很像情侣,彭很自制,也很君子,我们的交往只限于拉手、拥抱、接吻,他从没有对我有过过分的举动,跟我听说过的对体优生的传言完全不同,对于这点,我真的非常的欣赏他,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男生能始终发乎情止于礼的对待女朋友,非常可贵。

冈和曼的确在交往,这是从大力口中确定的,他完全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小暧昧,还偷偷告诉我他们经常在外面开房。大力真的是拿我当哥们啊,我有些汗颜。希望曼不会在毕业时失望。

大三结束时,我的成绩已经在年级前五,英语六级也过了。涛曾要我申请进学生会,我没有答应。而是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去系里递交了入党申请书。系主任很快就批了下来,还呼吁大家向我学习,主动靠近党组织。涛和彭在我的影响下,随后也递交了申请,也很快被批准。

我当然比这些大学生们更了解成为党员的重要性,它简直就是就业、提干的必备条件之一,很多时候没有这种身份,许多扇大门都会拒绝为你敞开。

2004年年初,小真姐为赵哥生了个胖儿子,公公婆婆大悦,送给他们夫妻俩一栋两层楼别墅和两个保姆。赵哥将她的霸道换成了宝马X3。我真的非常替她高兴,如果她还跟那个败家姐夫在一起的话,现在正好是闹离婚的时候。

小真姐当然记得我的好,我简直是扭转了她整个的人生。她向赵哥提议将那辆刚开了一年的霸道送给我,被我拒绝了,上学的学生开个那么个大车太扎眼了。赵哥答应她等我//奇\\书//网\\整//理\\毕业时送我个大礼。

大四上学期的课少了很多,主要是让曾经挂科的学生补考。爸爸问过我的想法,他还是希望我当警察。我同意了,这个工作虽一般但毕竟以后能够转成公务员。他就和大舅舅联系签协议的事,舅舅当然是大力支持。我的朋友们觉得我的成绩去当警察太浪费了,都建议我考研,系主任也找我谈过话,我仍然坚持先就业,后深造。

彭告诉了家里他想入伍,他家人很尊重他的选择,帮他签了边防武警。听说冈和他一批。

正式散伙

十二月份,工作的事情一切尘埃落定。我们都放松了下来,彭的补考全部结束,都是一次通过,跌破了很多人的眼镜。

当大四下学期选论文题目时,我选择了刑法方面的。

四月份去在爸爸的安排下,我去法院的立案庭实习,帮助他们装订卷宗,做一些零活。有空时,就去楼上听庭审。

实习结束后,我拿到了写满溢美之言的实习鉴定。然后就是和彭一起跑图书馆、上网,到处收集毕业论文的相关材料,舒也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他在一个很大的运营车站派出所担任业务内勤,听爸爸说他很优秀,工作很扎实。

六月份论文答辩。当我前一个女生被老师提问答不出而哭着跑出来后,我深吸了一口气,快步走进教室。

等我出来被一大堆同学围着问结果时,我笑着举起手做了个V的手势,“优秀。”

六月末,当穿着学士服、拿着学位证、毕业证和大家一起照相时,我才真正意识到我的大学生活就这么结束了。和上一次相比,现在心里更加充实、快乐,少了许多的眼泪,避免了许多的错误。

我被拉着和很多同学合影,但每次我都尽量笑得开心。

照完相,冈过来塞给我一本碟,是BABYFACE的专辑。“希望你能记住我。”他认真地说。“我马上就要去呼和浩特集训了。”

我点点头,我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忘记他呢,他代表的已经不仅仅是一段失败的爱情了。

曼眼泪汪汪地站在他身边等着他,她瘦了好多,听说她考上本校研究生了。

彭被朋友们包围着,离我很远,我没有过去,他有他的告别。

晚上,班级散伙饭在春晖饭店召开,涛特意为我们留了一个最大的包房,三十八个同学都到齐了,谁也没有带家属。

班长威特意叮嘱我好好谢谢涛,并邀请他也来参加。我问了涛意见,他欣然接受,坐在我的旁边。

他剪短了头发,阳刚了些,他考上了北京一所高校民法学专业研究生。

我们的这顿饭吃得挺少的,喝得都挺多,不少人都喝吐了,到最后时,都开始自成一派,抱头哭的、笑的,酒后文工团的,什么样的都有。涛一直在替我挡酒,所以我没有喝多少,他倒有些醉了。冲我眼睛眯眯的一直笑。我给他倒了杯茶,“喝了它,醒醒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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