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当家之美夫靠边站》第94/228页


  “油炸烤串?”柳琴兰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苏逸墨一听,也有些怀念自己曾经是林墨的时光,那会跟着云晴雪也吃了很多美味,记得烧烤似乎也是烤串。
  君华眸光一转,“晴雪是想用那种烧烤的串在油锅里炸吧!”
  “还是君华聪明,知我者君华也。”云晴雪眼睛也是一亮,她习惯的很多语言还有思想,如今君华大多都能理解,并且帮助她,这种有人懂有人支持的感觉真的很好,仿佛灵魂的交流,否则她会孤寂的。
  君华宠溺的摸了摸云晴雪的头,深深的看了眼妖魅的苏逸墨,淡淡道:“你这个样子,若是跟着上山种田,会引来麻烦的。”为了云晴雪,他自然会学着接受她身边的人。
  云晴雪一拍脑袋,以前蓝绯倾跟着她出门,也都是打扮成普通的样子,以苏逸墨这种妖孽的样子,肯定会引起轰动,还是稍微土化一些比较好。
  给苏逸墨装扮了一些,脸上灰扑扑,身上也很破旧尘土,头发也往土里打扮,四人这才上山种花生和玉米。
  苏逸墨显然之前没干过地里的活,几乎什么都不会,云晴雪耐心的教给她什么是刨坑、下种、施肥等。
  苏逸墨也是第一次体验这种农耕的感觉,望着一望无际的原野还有远处村子低矮的一排排房屋,心也跟着宽广了起来。
  有村民看着苏逸墨,也没多想,以为是以前买的那些人,“云丫头,耕种了,怎么就叫了一个人回来?”
  “大娘,我给大家安排铺子里的活,忙不过来,这不就只调了一个人回来。”
  云晴雪看了看低头刨坑的苏逸墨,想着还好他此时看起来还算普通,要不村子里的人该说长道短了。
  不过苏逸墨的腿不适合剧烈运动,这样在地里稍微忙活点就行,还能锻炼腿上的力量。
  忙活了一天,太阳渐渐西沉,晚上往家走的时候,却听到村子里有人似乎在吵架。
  “你个挨千刀的,就是你见过我们家的银子放哪里,不是你偷的还能是谁偷得!”一个妇人的声音响彻在村子的街道上。
  “你个喷粪的,你自己放不好银子赖在我身上,老娘用得着去偷你的银子,胡言乱语的……”
  “就是你偷的,怎么暴露了,还不敢承认,一副狐媚子样,就净不干好事。”
  “你说谁狐媚子了,你说谁狐媚子了……啊,你给我说清楚,活该,你丢了银子……”
  “你看看,你还来劲了,就是你偷的,你给我拿出来,不拿出来,我今天还就不走了……”
  “你不走,我一锤子砸死你个瓢样的。”
  ……
  吵架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还有人在拉架,鸡叫声狗吠声不断,更是伴随着河边水流哗哗的声音,形成独特的农村曲调。
  “那谁呀?村子里日子不是好了吗?这怎么又吵架了?”云晴雪从山上小路上往下看,看的不甚清楚。
  “是李家的老二媳妇和老三媳妇打起来了,年轻的时候两人就不合拍,前两年好的跟什么似的,这日子好了,又开始吵了。”柳琴兰似乎见怪不怪的说道。
  云晴雪点了点头,她们这岭桃村虽然是有很多姓氏,但姓李和王的人很多,不过也都是独立成户,并不是说都一个姓就是亲戚,就跟李泉玲似的,她舅舅们还有姨都在镇上,村子里没特别近的亲戚。
  刚穿越那会,谁家吵架她还去看个热闹,了解一下风土人情,如今也见怪不怪了,跟着娘回家吃晚饭,待会还要炸烤串,要不就来不及。
  一进家门,看着家里院子里乱七八糟的样子,云晴雪扔下手头的篓子,就跑进屋子,看到屋子里似乎被人翻过,脸色也是一寒。
  柳琴兰和君华还有苏逸墨也跑进屋子,看着这一番情景,脸色都是一变。
  柳琴兰连忙看柜子里的小手绢,平日的零花铜钱都在这,还真没有了,“这是招贼了,别人翻过,手绢里的几个铜板没了。”
  “君华你快看看你安放的钱少没少?”柳琴兰担心晴雪费心赚的大头也被人偷了。
  云晴雪一把拉住君华的手道:“别去找,说不定现在就有人看着,正想知道我们把钱藏哪里呢!”说着,她暗中打量了一番,环顾四周,这些好的衣服被褥对方都没看上,看样子是冲着家里的银钱来的。
  苏逸墨一下子跑进院子里,神色冰冷暗沉,看着暗处,并未感受到一丁点的气息,“没有人,也或者是有人武功在我之上,我探不出气息来。”
  虽然想找到是谁偷的,但看了看院墙,都没破坏的痕迹,显然偷东西的人是有点武功底子的。
  “平日家里有人,今日一去地里了,这贼人也得了空,哎。”
  “娘,别担心,会知道小偷是谁的。”她定会排查出来,而且这么一闹腾,自己也没心思做饭了。
  四个人将家里重新收拾打扫了一番。
  “晴雪,要不跟李家的人也说声,咱家也是这种情况,估计也是招贼了。”
  “娘,还是别说的好,打草惊蛇,我打算把那个人找出来。”此时的云晴雪又恢复了往日的冷静和凌厉。
  她找到季远,让他将当日去地里干活还有没去地里干活的人都分出来,在从这中间的人中看谁有嫌疑。
  虽然家里没丢贵重的东西,可敢打她家的主意,她就不会放过,她从来就不是好欺负的,更不是忍气吞声的人。
  而且看样子,要赶快把钱庄建起来,要不将银子都放在家里,谁都不安心。
  帝都朝堂
  女皇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了林将军的脚边,“林将军,你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这都是你要做的事情?”经历了中毒事情后,她也一下子苍老了许多,看着这奏折后,整个人都觉得不好了。
  似乎她信任的人一个个都出问题,难道真的是她信任错了?
  林将军看着女皇脸色发寒,不明所以,但却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她当将军这么多年,自然有人弹劾,但都被她简单的化解,而且有自己的弟弟在后宫,没人能扳倒她。
  所以林将军慢悠悠的拿起那奏折,散漫的一看,可当看清内容后,脸色一变,连忙焦急的道:“女皇陛下,这是冤枉,微臣冤枉。”
  女皇死死的盯着大殿里的林将军,脸色不辨喜怒,“林爱卿,你只喊着自己冤枉,那你说这奏折上到底是为何,还有朕手上的这份协议,可是有爱卿的亲印!”说着,女皇手里的一份合同也甩了下去。
  林将军连忙捡起来看,眼中闪过一丝杀气,继而是慌乱,连忙跪下道:“女皇陛下,这一定是有人陷害微臣,微臣一直都约束自己,断不可能做出这种逼迫百姓的事情,肯定是有人诬陷微臣,女皇陛下,微臣这么多年所作所为,你都看在眼里,微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对我东越国的百姓也是多加爱护……求女皇明察……”林将军不愧是几十年的老油条,说的言辞诚恳真挚,让女皇一时间也有些迷惑。
  这么多年,林贵妃执掌后宫,林将军握着一部分兵权,确实没动什么心思,而且这协议上面的内容确实要仔细查一查,若真是林将军让人做的,那么她可要好好想想了。
  女皇就这样看着林将军,神色平静而又冷厉。
  林将军跪在那里,头扣在地面上,顶着女皇的威严,淡定从容,只不过暗中的神情却是阴暗森冷的。
  这时候有的大臣出来替林将军说话,也有的大臣出来质疑,有这种印信的肯定是林将军授意的。
  朝堂下一下子成两面的局势,女皇只是坐着不发言。
  这时候一袭金光朝服的太子走了出来,一身贵气,眉目清淡,薄唇微抿,浓眉如剑,端的是威严贵气,他从容淡然的开口道:“母皇,儿臣以为这协议上的内容要据实严查,儿臣知道岭南有人做这种羽绒棉服,那么林将军为何要十万件?是否有什么打算。”
  “太子殿下,微臣做这些,也是为了我东越的士兵,若是大多都能穿上这样的羽绒古服,可以抗寒,打仗之时也能保存体力。”
  “那么林将军是觉得我国要打仗了?”
  林将军脸色一变,这太子不说话则以,一说话这是要跟他作对?
  “太子此言差矣,我东越国富民强,国力昌盛,敌国自然不敢来犯,只不过万事还是都要提前做好准备,有了这些衣服,可以体恤士兵,……”
  这时候蓝世子也走了出来,站在殿中间道:“女皇陛下,微臣以为,这件事还是要明察,若是当事人不小心别人所杀,来个死无对证,很多事情自然只能听林将军的一面之词,而且微臣还知道,以前大理寺查办悬案,很多人被杀人灭口,线索自然就断了,无从考证……”
  林将军心里咯噔一跳,只能收了杀气,本来还想杀了岭南的那个人,这蓝世子一说,她还生怕那个人死了,眼下关键时刻,千万不能让女皇对自己忌惮起来。
  而且,今日情况怪异,蓝世子和太子这都是要明面跟自己为敌了?哼,太子又如何,她是将军,握有兵权,自己自然想扶持谁就扶持谁,想废了谁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只不过女皇如今解毒了,而女皇这么多年一直宠爱太子,要让女皇废立太子不可能,所以只能从长计议了。
  在两派的争论中,女皇明显是信任自己的儿子,即便有二皇女替林将军说话,女皇依然大手一挥,这件事要彻查,而且那十万件羽绒古服,林将军若真的为士兵着想,就自己出钱,平日从国库里给了那么多钱,女皇怀疑林将军是不是把钱自己花了,而且士兵上的花费,难道都是林将军这么搜刮来的。
  林将军再三保证下,才退了朝。
  当夜,林将军秘密见了自己的弟弟林贵君,“没想到一个小小的野丫都敢算计我。”
  林贵君眸光一转,“姐姐,这件事我看不简单,当初还是我反应快,是舍了紫家才保住我们现在,否则现在的紫家就是林家,一定不能出差错。”
  “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只是那个紫家虽然废了,可那个紫家天才少东家却逃了。”这才是她最忌惮的事情,那个紫家少东家可不简单。
  林贵君眼眸闪过一丝阴翳,“我们还是大意了,难道这次的事情是他做的?”想到这里,林贵君用手狠狠的捏着旁边的茶杯。
  “就算是他做的,如今紫家什么都不是,他也翻不出什么大浪来。”林将军心里虽然不安,但也握着双手自己给自己安慰,神色间有些焦急。
  “姐姐,我明日可以求女皇下旨,以逃犯处置那少东家,各地都贴满悬赏令,相信他逃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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