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11/840页


那“越书白”三个字,本已到了嘴边,夏以沫却忽而念起此人的真实身份,遂生生的将他曾经告诉她的那个名讳,咽回到了肚子里。转而呛声道,“原来是离国皇帝”

浅淡月色下,她白皙的脸容,如冰玉一般冷冷清清的对住他,一双清透的眸子,更是充满厌恶与气恼的瞪着他,显然没有给他什么好面色。

这样活泼泼的表情,宇文熠城似乎只从她的脸上看到过。男子不由一笑:

“其实,孤并不介意夏姑娘你还拿以前的称呼,称呼在下”

不知为何,那“离国皇帝”四个字,从她口中吐出来,倒似十分难听的紧。

夏以沫没有预料到,他一张口,话题竟会扯到一句称呼上,愣了愣,继而想起,当初他告诉她,他的名字唤作“越书白”时,她却故意“小白,小白”的叫他的情景

只是,她如何也没有想到,当年那个萍水相逢、被她所救的男子,竟会是今日离国的皇帝宇文熠城,而且两人再相见之时,竟是他与司徒陵昊,逼得她和司徒陵轩落入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

一念及此,夏以沫更没有了好声气,“还叫你小白吗你知不知道,其实,小白是一条狗的名字”

果然,此话一出,对面男人那一张刀削斧砍般的俊颜,面色刹时变得十分好看。

望着他脸上难得出现的错愕与怔愣的神情,夏以沫堵在心口的一口恶气,倒是舒坦了不少,还不忘再狠狠的补上一刀,“算了,省得侮辱了小白这个名字”

原以为被她这样戏弄的男人,一定会恼羞成怒,哪知除了最开始的微微惊诧之外,此时此刻,对面的那个离国皇帝,已是恢复了一贯的心平气和,不仅如此,他甚至还正薄唇含笑,一双料峭的桃花眼,意味不明的直直望住她。

夏以沫被那种目光,那种笑,瞪得心里直发毛。

为了掩饰这莫名的心虚,夏以沫赶忙转移话题道,“喂,你怎么会在这儿”

这一问,却猛地记起他先前出现之时说的那一番话,心里瞬时一紧,也不待他开口,便又道:

“你刚才说,司徒陵昊正在跟众大臣们商量如何处置阿轩之事你知不知道,阿轩现在怎么样了”

问到她口中“阿轩“的安危之时,女子脸容上焦灼的关切之色,藏也藏不住的泄露而出,任谁瞧见那样的神情,也可轻易的看出,那个男人在她心目中的重要。

宇文熠城原本还带些笑意的黑眸,不由冷了几分,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夜深露重,沫儿你就打算这样让孤站在瑟瑟寒风里跟你叙旧吗”

一边说着,男人一边径直往里屋走去,走了两步,却突然停了下来,一双墨眸,似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还呆呆的愣在原地的女子,“对了,孤唤你沫儿,你不介意吧”

夏以沫脑子还有些懵,本能的回道,“随便”

眼见着得到她回答的男人,又自顾自、如入无人之境般的向前走去,夏以沫只得巴巴的跟上去

“阿轩他怎么样了”

她心中挂念司徒陵轩,待得宇文熠城在椅子上坐定,便忙不迭的又开口询问道。

宇文熠城瞥了她一眼,语声淡淡,“成王败寇,还能怎样”

夏以沫也情知司徒陵轩如今的形势不会好,但男人的一句“成王败寇“,还是令她原本就悬空着的一颗心,又向着那无底的深渊里坠了坠。

瞧着她只因这一句,便瞬时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宇文熠城心中似软了软,连一把凉薄的嗓音,都仿佛柔和了几分:

“如今司徒陵轩被关押在天牢里,只待发落了”

天牢,发落心口一滞,夏以沫一下子跌坐在旁边的椅子里,“他们会如何处置阿轩”

却听宇文熠城漫不经心的道,“听闻众位大臣对将其五马分尸,还是凌迟处死,一直争持不下”

夏以沫原本一颗心担忧不已,被他这么故意一言,倒只余气恼,“宇文熠城,你能不能正经点”

“历来皇位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宇文熠城嗓音寡淡,稀松平常般的诉说着这世间最残酷的一项争斗,“斩草除根,方能永绝后患,这个道理,司徒陵昊自然比谁都明白”

“这么说来,阿轩是必死无疑了”

心头一恍,夏以沫蓦地站起身,“我要去救他”

“你连自身都难保,如何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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