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22/840页


男人还是没有看她,甚至连微阖的一双眼眸,都没有费力张开。

“就当是孤为了报答你当年的救命之恩,一时心软,做的一件好事算了”

这样似真似假的一句回答,显然不能让夏以沫满意,“如果你真的顾念着我救了你一命,为什么还要将阿轩关押起来为什么一定要我们做你的俘虏为什么你不肯好事做到底,就此放我与阿轩自由呢”

一连三个“为什么”,说到最后,夏以沫终是难掩语声中的丝丝期待与迫切。

宇文熠城蓦地睁开眼睛,一双墨黑的瞳仁,在透过车帘漏进来的丝丝日光里,亮的惊人:

“夏以沫,有没有人教过你,人要知足,而不是贪得无厌”

“孤于混战中救了你的性命,又使你的那个司徒陵轩免于遭受司徒陵昊的毒手,已经是仁至义尽你若是还不知足,还想要更多,别怪孤没有提醒你,只怕连现有的局面,你都保不住”

男人语意寡淡,面容平静,丝毫不见威胁之意,但夏以沫却情知,从他口中吐出的每一个字眼,都一定会说到做到。

这个男人就仿佛是天生的王者,有着绝对的震慑力。

她终究是不能拿司徒陵轩的性命来冒险的。

只是,却难免心有不甘。

“所以,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你之所以将我与阿轩从司徒陵昊手中带走的真正原因了”

女子显然难掩自己的气恼,语意之间,便不由的有些恶声恶气。

宇文熠城倒是一如既往的淡淡,“有些时候,旁人怎么对你说,你便怎么听就是了,何必苦苦追求所谓的真相有些事情,知道的越多,越是烦恼,活的糊涂些,日子反而比较容易过”

夏以沫听着他振振有词的摆出这么一番说辞,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愤愤的道,“谬论,歪理”

顿了顿,好不容易心平了一些,“这不过是你不想告诉我真相的借口罢了”

“你既然知道,又何须再多问”

那宇文熠城倒是也不否认。

眼见他如此的坦然,夏以沫只觉一口恶气,堵在胸口,吐不出、咽不下的,十分难受。偏偏她又不能掏出把刀子,架在他脖子上,逼他将原因告诉她,于是,这懊恼,便又多了几分。

实在气极,却又奈何不了他,夏以沫只得恨恨的扭过头去,一把撩开了车帘,将半个脑袋都伸出了窗外,显是再也不愿对着面前男人的那张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俊脸。

九月末的寒风,已是料峭不已,呼啸着吹在人的脸上,有如细沙子磨着一般。这有些刺骨的冷意,叫夏以沫一颗被灼灼怒火浸过的心,渐渐冷静下来。

“将我和阿轩带到离国之后”

望着窗外不断被奔驰的马车,甩在身后的变换景致,夏以沫突然开口道,“你会如何处置我们”

女子平静的嗓音里,带着藏也藏不住的无尽迷茫,如黑暗夜色里,如何也寻不到回家的路的孩童一般。

宇文熠城只觉一颗心的跳动,有刹那间的异样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陡然戳中了柔软处,叫人猝不及防的一声悸动。

“当年,泗水河畔,你对孤的救命之恩”

男人嗓音沉沉,缓声回荡在宽敞的车厢里,“足以保你一世荣华富贵孤可以向你保证,只要孤活着一日,你便可以享有一日的富贵荣华”

“富贵荣华”

重复着这四个字,夏以沫不由的冷笑出声,“宇文熠城,我告诉你,我根本不稀罕什么富贵荣华我只想要自由,我和阿轩的自由”

说到这里,女子终是难掩激动,迫切而急促。

宇文熠城却只淡淡,“可惜,孤能给你的,想给你的,只有你不稀罕的荣华富贵”

男人语声一冷,“至于你想要的自由,孤给不起,更不想给孤也劝你趁早打消这样的痴心妄想”

他朗俊的面容,就同他此时此刻的话语一般,一样的冷硬、无情,就像是这世界上最坚硬的一块铁石,任你怎么努力,也捂不热、融不化,半分人情也没有。

夏以沫几乎气的浑身发抖。那司徒陵昊虽然也十分讨厌,却远没有面前这个男人这么可恶她突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决定。她一心想要司徒陵昊的如意算盘落空,从而选择跟这个人一起离开可是,现在,她却怀疑了,不安了,她突然不知道,她这样的抉择,最终会将自己还有司徒陵轩,推往何种境地

一念及此,夏以沫不由的有些身上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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