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缠欢爱妃,束手就寝》第7/840页


“你干什么”

对着他好整以暇般的姿态,夏以沫不知怎的,便觉得莫名的懊恼,想也未想,即出声质问道。

男人却只淡漠的瞥了她一眼,复又垂眸兴味的扫视着手中的锦帕,一把清贵的嗓音,状似无意的响起:

“经年未见,夏姑娘的绣工,看来是见长啊只是,别平白浪费了这一番花好月圆的好意头”

听他薄唇间漫不经心的咬出那“花好月圆“四个字,夏以沫只觉一颗心,本能般的跳了一下,隐隐觉得似有什么熟悉的事情,被她忽略了。

还未待她想起来,却听那男人语声一转,这一次倒仿佛带了几分刻意的惋惜一般,说的是,“反正司徒国主很快也就用不着了”

夏以沫说不出的厌恶他这副装腔作势的嘴脸,刚想问他这话什么意思,却听得有人已经抢先一步接口道,“宇文兄说的极是死人确实是用不着再为伤口担心的”

这突如其来的阴鸷嗓音,叫夏以沫原本就沉坠的一颗心,更是咯噔一下。而周遭重重将他们包围住的一众叛军,已是纷纷跪倒在地,齐声道,“参见王爷”

夏以沫望着此刻那端坐在高头大马上、不急不缓的向他们逼近的男人,下意识的向着身畔的司徒陵轩靠了靠,同时,轻轻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大掌。

司徒陵轩感觉到她的不安,什么都没有说,只更紧的回握住了掌心中的柔夷。因为,也许过了今日,他便再也没有机会握住她的手了像那个此刻站在他们面前,高高在上、俯视着他们的男人所说的,“死人是用不着的”

一念及此,心底还是不由的掠过阵阵悲凉。司徒陵轩惟有将牵绊在掌心里的小手,攥的更紧,乞求这样属于他与她的时刻,能够延长一点,再长一点。

男人微带薄茧的掌心,似乎还残留着方才御剑杀敌的热度,温烫着夏以沫冰凉的指尖。

突然之间,夏以沫觉得一切都没有那么可怕了。该来的,终究会来,无论迎接他们的将是什么,只要他陪在她身边,她与他始终在一起,就足够了。

夏以沫望向身畔的良人,无限依恋,尽在那一双灿若星辰的眼眸里。

闲闲立于一旁的那个神秘男子,将一切尽收眼底。只是,那静若冷湖的一颗心,却在看到她此刻凝视住另一个男人的种种神情的刹那,有不知名的微微一动。

喜欢一个人,原是会用这样的眼神望着他吗仿佛全世界,只得他一个人,仿佛他便是她的全部世界,一切喜怒哀乐

男人突然有些疑惑,不记得是否有人用这样的眼光望过他。

但这不合时宜的微微失神,旋即便被男人浑不在意的抹去了。只一张薄唇,淡淡噙出抹高深笑意,随即束手站在一旁,如等待接下来好戏上演的称职看客一般,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便听那端坐于马背之上、居高临下的男人,这朔安国的恪亲王司徒陵昊,志得意满的开口道:

“六王弟、沫儿,看来你们已经输了”



第4章 受辱

便听那端坐于马背之上、居高临下的男人,这朔安国的恪亲王司徒陵昊,志得意满的开口道:

“六王弟、沫儿,看来你们已经输了”

翻身下马,男人径直走到他们的面前,眼底眉梢,尽是大局已定的傲慢,“本王终于等到了今日”

语声一顿,“不,现在本王应该自称为孤了,你说是吗六王弟”

压下心底的愤怒,司徒陵轩迎向他挑衅的目光,“孤真后悔,当初一时心软,留下了你的性命”

若非他当初不听劝告,一意顾念所谓的兄弟之情,没有对司徒陵昊赶尽杀绝,以致今日遭逢此劫,陷沫儿于如此危险的境地。 是他的错。一念及此,司徒陵轩自责更甚。

而闻听此言的司徒陵昊,却是愈加得意:

“本王天命所归,自然命不该绝要怪就怪你妇人之仁,一将功成万骨枯,你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就不要怨本王心狠手辣”

“不过,你放心”

男人突地阴狠一笑,“有你这个前车之鉴,今日你们落到了本王的手里,本王自不会像你从前那般愚蠢,给你东山再起的机会本王一定做到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六王弟,你说可好”

止不住的得意,从司徒陵昊的脸上毫不掩饰的倾泻而出,以致将那一张俊美的带些阴柔的面容,笑的有些扭曲一般。

司徒陵轩心里由是一紧。斩草除根他绝对相信,司徒陵昊既说得出,一定会做得到

成王败寇,而对帝王家的权势斗争而言,败,即是死。是他自己技不如人,他没有资格怨怼司徒陵昊,如果他真的因此而死,那么他也会坦然面对。只是,只是,他怎能让他身边的这个女子,因为他的惨败,而被连累赴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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