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子鬼剑》第35/137页


  屋内什么都没有,只有草席铺地而已,这位贵妇却也不嫌脏,随即坐下来望著展
  
  风驰及小恨,然而眼神转至阿花时却一脸狐疑问道:“传闻中‘刺客子鬼剑’带子行走江湖,如今却有老婆跟随,莫非妾身找错人了?”
  
  单刀直入的露骨说法,让展风驰一震,阿花随即检襟为礼道:“奴家是展大哥从土匪窝中营救出来的苦命女子,并非其夫人,在你面前确实是‘刺客子鬼剑’无误!”
  
  展风驰浓眉一挑,端坐席上问道:“能一语道出我鲜为人知的外号,你到底是谁介绍来的?”
  
  贵妇突地弹出食指点向展风驰,身后的两名精壮大汉同时抱拳作揖道:“领教阁下的功夫,即可明白你的身份!”
  
  阿花脸色一变,慌然地抱著小恨,远远地躲在墙角,免得被波及。
  
  两名大汉一个箭步,各伸一臂欲按住展风驰左右肩膀,展风驰的双掌于胸前划圆,迅速往外一推,借力使力拍得两人若陀螺般旋转往二侧狼狈地颠跌而出。
  
  “够了!你们出去守著吧!”贵妇喝声道。
  
  两名随扈满脸通红地作揖为礼,快速步出室外。
  
  贵妇眼神如电瞪著阿花,她也自觉地抱著稚童小恨走出室外。
  
  贵妇见四下已无人,便向展风驰弯腰投地一拜道:“对不起!是妾身失礼了,请您海涵!妾身是经‘襄阳’城主陈侯爷处得知您的身份,因为事关重大,不得不如此谨慎行事。”
  
  展风驰略为宽心道:“不错,陈侯爷曾是我的雇主,你不妨直接说出来访之目的。”
  
  贵妇掀开头巾,惊见其右侧半边容貌有被火灼伤的痕迹,显得异常恐怖,难怪要用头巾遮饰。
  
  贵妇双眸充满怨恨之色,凄声道:“妾身叫余满娇,先父为掌管号称‘水狱’的大牢狱吏,此职位为世袭,妾身并无兄弟,所以招赘来顶位。先父一生尽忠职务,哪知囚犯中有一名纵火犯外号叫‘火种’的在牢中放火,大牢顿时一片火海,家父本著慈悲为怀的心态,生怕危及所有囚犯,因此放出所有人,大约有二百之众;因律法严明规定不归队的犯人会连罪其家族,所以做此决策。当牢房新建而成后,却有十人未归队,‘火种’也在其中,家父因此畏罪……不,为了负责而自杀身亡!”
  
  余满娇双眸燃起复仇的杀气,指著半边丑脸又冷然这:“从那时候起,‘火种’就销声匿迹了,直到前些日子同再犯才被当场逮捕,关进牢房;虽然已判了秋立决死罪,妾身却希望你能潜入‘水狱’杀了‘火种”为我的亡父及这张丑脸报仇雪恨,我不愿让他死于别人之手!”
  
  展风驰眉问一蹙问道:“你丈夫现已掌管‘水狱’,欲杀一名死囚易如反掌,为何还要我替你报仇?如此岂不是多此一举!”
  
  余满娇恨声道:“我丈夫原本是一名普通牢役,入赘不过是为‘狱吏’一职罢了,并无感情……”
  
  余满娇从怀中取出银票,分成两叠,推王展风驰面前道:“这是二千两黄金的银票,是妾身变买祖产的钱财,一千两买‘火种’的命,另外一千两买丈夫罗安的命,请您点收!”
  
  展风驰冷漠地收取一叠银票入怀,指著另一叠银票道:“我既然收了钱,再艰钜的任务都会去完成;但若是因为尔等夫妻的感情不睦,就要你丈夫的命,我绝不会赚这种钱!”
  
  余满娇欣然道:“不愧‘刺客子鬼剑’,果然是魔中君子,杀手中的不凡杀手!妾身怀疑丈夫罗安是事发当时的幕后黑手,如果能查出来,就用这一千两黄金买他的命!”
  
  如此坦然表白,展风驰便不再疑惑地收下,道:“我会想尽方法找出幕后的那只黑手,如果不是你丈夫所为,我就退还这一干两黄金!”
  
  余满娇一拜再拜地言谢,展风驰沉声道:“执行日期由我来决定,你就在家等著好消息吧!”
  
  余满娇起身检襟谢礼,转身离去后,阿花抱著小恨进来,好奇地问道:“展大哥!你们谈些什么事?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吗?那位贵妇人仪态雍容,肯定是位官宦人家的夫人,却不知是哪家门阀?”
  
  展风驰白了她一眼,冷哼道:“你若再问这种事,咱们就分道扬镳!你带著小恨进城挑间旅店,房间必须在楼上,而且向著大街,到时候不论见到什么事,都不要大惊小怪以免误事!”
  
  阿花紧闭著嘴不敢再问,过了一会儿勉强地挤出笑容,又问道:“您呢?我带著小恨要住多久?”
  
  展风驰将腰间宝剑交给小恨抱著,轻抚其颊,微笑地从怀里掏出银票递给阿花道:“就住上七天吧!等我办完了事,自会找你们。”
  
  话毕便迅速离去,阿花看了银票一眼,吓了一跳道:“我的妈呀!竟是一千两黄金的银票?我一年到头脱著裤子也赚不到这么多钱……”
  
  小恨匆然“呵咭”一笑问道:“阿姨……你脱裤子干什么?”
  
  阿花一时为之脸红语塞,尴尬地笑道:“这……怎么说呢?要当淑女还真不容易呀!确实要谨言慎行……否则以后怎么教孩子?”
  
  小恨一脸迷茫不解,为什么大人的烦恼事情好像特别多?
  
  “阿姨带你去玩,咱们可以买很多东西。”
  
  小恨笑得十分开心,鼓掌道:“好啊,好啊!就是阿姨疼爱小恨,什么时候走呀?”
  
  “现在就进城!”
  
  阿花抱起小恨放入童车内,将那根竖立的幡旗取下,叠齐收好,便推车进城了。
  
  展风驰在草棚内收拾细软,突然一支羽箭飞射而来,他取下羽箭上系绑的纸条,宇条写著:“狱吏――罗安。”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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