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战全集已完结》第102/290页


在妹妹急得眼泪要掉出来时很是温柔地伸手拭去那水意:“我只是让他意识到一些大家都明白的事。”

商诗意一下子就想歪了,她想起他对她做的事,羞于启耻的那件事,从前是幻想过未来丈夫会怎么做,现在套到兄长身上那简直就是一个无法想象的噩梦。

于是眼泪大颗大颗地掉,商诗意气哽着呜咽:“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他从她表情就知道她想歪了,但他无法解释,只是顺势误导道:“我只是做了一件身为丈夫应该做的事。诗意,你还没意识我已经是你的丈夫,这一辈子你所有幻想过的白马王子都只能是我……”

“闭嘴!我不要听,你太恶心了――”商诗意气愤地推开他,泪流满面埋头奔进自己的屋子,她从今以后没法见人了。商爵亚会怎么想她,会不会认为她很恶心,竟然跟自己的亲哥哥上床了……

商驰业没追上去,他站在原地浅笑不再换上严肃,盯着妹妹那紧闭的房门许久才迈步离开。

正文 50

商爵亚,你的事,我从前没有吱过声,现在我也不想吭声。我想,你和我都是一样的,在某种地方我们两人是一样的可怜人。所以,我想说的不多,只希望你能识时务离开这里,别跟着那两位愚笨的长老一起疯。这不是请求,你可以把它当成是命令。

年轻俊美的男人侧躺在床上,他手持手机听着彼洋的国际电话,那是他美丽的妻子商静打来的。他的青梅竹马一向有能让他浮躁的心奇异地安定下来的能力。但现在,无论她在电话那头说得再多,他那颗心都不愿再听话地服从。

是心境的改变还是人在改变?他不想深究,在夜深人静的半夜,电话那端还隐约传来妻子的喋喋不休,但是他什么都没听进去。

“……虽然在你眼中的我是条可怜虫,但我还没沦落到让人施舍的地步,所以,我不会接受这道命令。”

……好吧,我们的谈话破裂。希望你不要做出太出格的事让我为难,四堂哥。

“……静子,国庆我不会回来,很抱歉无法陪你去巴黎渡假了。”男人已经不耐烦了,他想要静一静,于是丢下这段话便径直挂了电话,关机后随手扔到一边,他瘫在床上一手撑起额头让自己在夜深中冷静下来。

许久后,他睁开眼睛,视线焦距在那一双形状优美的手掌上,反复地翻来翻去端详,“我是可怜虫吗……”愉悦地勾起认同地轻嘲:“你倒是说对了这个事实……”

他真的很想知道,那位只占了先天条件的堂弟有多大的能力能威胁到他……

终于,人生不再无聊到需要浑浑噩噩地渡过了。

***

月亮很圆很亮,从未关严的窗户泄进来的月光将昏暗的屋子照得明净如白昼。隔着屏风的内屋,那张大床上一团隆起来中一张哭累的睡颜若隐若现。

商诗意睁开眼睛时,月亮很圆很亮,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手指头,因为残留太久而发着痒,于是用棉被粗鲁擦掉脸颊上的泪水。

夜晚的大宅静得连根针都能听到,她隐约听到一串琴音,由远渐近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在床上呆了好一会儿,不知道是谁在三更半夜地扰人清梦。

钢琴弹奏地曲子格外地动听,她好想听过这首歌却记不起这旋律。心被勾引地生了好奇,她掀掉薄被摸着黑穿上拖鞋,拉开桧木门缓缓向钢琴的发源地摸索而去。

这是属于族长的“上屋”,居于东南西北四院的最中间,因为建地极大这钢琴音传不出大院。

能在这里弹琴的人,她隐约猜到了身份。等近了,那偏僻的院角被特意僻出来改造成练琴室的加了隔音的琴屋,灯火通明下,坐在光洁得可照人的钢琴架前的王子,侧面非常美丽而高贵。

她就站在门口没有进去,盯着那张侧脸恍惚地忆起她和他的第一次,严格说来是有印象后的经一次见面。

在三岁前,她都没有记忆。三岁后,她只知道父母分离了,对兄长的印象太薄弱了。再过几年后,她回到商家,不在外省里居住。而他因为身份的特殊早去了外地。每年寒暑假他会回来,然后就是第一回见面。她对兄长的记忆是由此而生。

他们这对兄妹真和陌生人没区别,那时她就有些怕他,他不冷漠,但是也不常笑,连性格都算温和。但她总觉得他不易亲近,便造成了每次见到他都紧张极了,胃会痛而影响食欲。爸爸常说要让她与哥哥见面时就一定得是她体重超重时。

那疏远的情况持续到十七岁,她读高二了,兄长突然转校回来了。他在她心目中就是神秘而伟大的,像每个妹妹对哥哥的感情一样。

他递给她生活费,他教导她做作业,他请她吃饭,他让她睡在他床上……疏离就在那一年急速地拉近了,原来兄妹真的是可以很亲近的,只要各自主动跨出一步,比陌生人容易太多了。

她从恍惚中回神,他已经弹完一曲。

微微回首间,他的笑容淡淡地透着宠溺:“要进来陪我吗?”

“……这么晚了弹钢琴做什么啊……”她呢喃地抬脚跨了进去,他坐在钢琴前迎接着她。她坐到他旁边后,不太长的十根指头没有兄长的好看。“我弹不了……”

“你的这双手长得像妈妈。”他难得提起自己的母亲:“我记忆中,她总是用这一双短短的手指指挥着属下,那时我就觉得她是最适合在职场上生存的强悍女人。”他捏起她的十根指头,短短细细的一点杀伤力也没有。“现在,这一双手指又长到了你的手上,却没有母亲带来的无形压力。”

“那你喜欢我的手指还是妈*?”她扭头问他。发现他一脸迷离,捏着她手心的手指近乎无意识地举动。

“……当然是你的。如果不是你的手指,都勾不回我对母亲的记忆。”他缓缓一笑,随后敛去笑容,突然间将额头枕到她的肩颈处,像是要把全身的力气都交给她,压得她肩膀沉如千斤。

她有些僵硬,他缓缓地呢喃透着有气无力地颓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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