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芦苇不开花全集》第130/134页


电话又响了。

“喂,喂。。。。”我又爬起来,还是用喘着粗气的兴奋声接着电话,龙宵康伸过来一只手,放在我下体,轻轻揉搓着。

那边仍旧没声音。

神经病!我又嘀咕了一句,挂了。

我再次扑下去,开始疯狂咬着龙宵康了。

嘀。。。。。

电话又响了。

我火冒三丈爬起来,拿起电话,正要噼里啪啦痛骂一顿,那边传来了很细很轻的抽泣声。

我没说话,听着。

那边似乎也觉察到了异常,赶紧把电话挂了。

谁这么无聊,玩这种午夜凶铃的恐怖游戏。我把电话线掐断,第三次扑在了龙宵康的身上,开始了我的恐怖行为。

第二天,我把龙宵康送回学校,陪他在学校呆了一天,自己再往W市赶。三天后的早上8点,我回到了W市。

一下火车,我就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孙子呀,到了?”奶奶问。

“到了。”

“哦,到了就好。”

“恩,奶奶,你和爸爸妈妈说一声。”

“哦,好了,他们回来就告诉他们。”

“他们去哪了?”

“回云泉了。”

“回云泉?”

“恩,小康死了,他们就一块回去了。。。。”

“奶。。。奶奶,你这么大年纪了,还。。还开这种玩笑。。。”

“是真的,死了,年纪轻轻就死了,奶奶也活不长了。。。。。”

我给龙溪鲍小康家里打电话,没人接听。给二姐家打电话,二姐和马德军都不在家,马老板说他们去云泉了,刚走不久。

“你知道他们去云泉干什么吗?”

“鲍小康死了,死在云泉。”

我当即打车去机场,幸好,有飞机也有票。下午两点,我回到了省城,四点,回到县城,六点,回到龙溪,七点,回到云泉。

我看见了鲍小康,在他云泉老家的房子。

他直直躺在那张他小时侯睡过的挂着蚊帐的床,他还是那么黑,脸还是浮肿的厉害,唯一不同的是,脸上挂着笑。

大家都不知道鲍小康是怎么死的,为什么会死。包括我。

杨彩霞哭哭啼啼说,正月初四那天晚上,他一直打着电话。打到最后,也不知道打给谁,拨了三遍,每拨一次,也不和人家讲话,就这么静静地听着,拨完第三遍后,突然撂下电话,哭了起来。。。。第二天起来,他就不见了。我以为他又出去溜达,或是去医院挂滴流了,没大在意,一直等到晚上吃饭,他也没回来,我就出去找,医院、熟人家里,谁都说没看见他。。。。。他虽然很少在家落脚,可去哪,他都会说一声。。。。。。”

云泉村黄大伯说,初五那天傍晚,我串亲戚回来,路过芦苇坡,看见有个人影在坡下田垄的附近来回走动,由于天色有点晚,看不大清,似乎像是小康。。。。。。

他们开始给鲍小康换衣服了。

脱下外面那套西服,露出了一套陈旧但仍不失整洁的夹克。夹克很小,明显是他小时侯的衣服,加上他那么黑,看起来就像个跳粱小丑,粉末登场前穿着小孩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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