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皇太女全集Zei8.com》第125/164页
………………………………
………………………………
…………66有话要说………
对不起对不起,作者菌又马虎了,提前更新在作者后台,却忘记设立自动更新。抱歉,晚了两个小时。
鞠躬。
☆、第一一二章 你说怎么办?
本太子殿下我一见情形不动,立即跳出来主动的、亲自向老农虚心求教。
老人家被我金光闪闪的名头和身份吓晕过去整整三次,才能战战兢兢的讲话,慢慢的越来越熟练、越平静。同学们呢,听来听去就觉出滋味来了,哪想到每天嘴里吃到的米饭、馒头和各色蔬菜、水果是这么来的,都有了兴致。
“猪肉是怎么得来的?”宋先华闹了个乌龙,很大声的问。
“难不成你以为猪肉是种出来的?”何藻又好气又好笑的答。
登时,课堂哄笑一片,可见这些贵族子弟对平民生活无知到什么程度。我见闻广博,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可惜就是到了田间后,分不清野草和稻草,把菠菜和小白菜搞混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农学课每逢三九日上一堂,国子监的学子全体出动,像蝗虫一般扑向皇庄。谁也没想到后来这是一门广受欢迎的课,因为还可以整个下午出门兜风。而且吧,学农的主要目的,是让学子们了解下农事,谁也没指望真让我们种什么,或者在农行也出个状元。
真把地给我们种,国子监肯,农家还不肯呢。都是极淳朴的人,看不得田地被糟践。
不过学习过程中还是很有些乐趣的,平民学子倒罢了,出自贵族的同学只是拔草时割伤了细嫩的手,叫得鬼哭狼嚎,以至附近的乡民以为有杀猪的,都跑来看。造孽啊,春天杀猪,那是长膘的时候啊。结果可想面知,惨叫之人受到了广泛的嘲笑。要么就是人家插秧、播种都做完了。他们才出地头,而且弄得歪歪扭扭,自己都觉得丢人。
我呢?毕竟是女生。田地中经常会遇到蛇虫类的东西,经常吓得尖叫。还有一次扑蝴蝶的时候。直接踩空,跌进了臭水坑里,被人用捕鱼的网子捞上来,一脸黑泥、深身恶臭的被单独送回去。其实那蝴蝶比不得御花园里的,只是最普通不过的种类,而且也不漂亮,但就是那种野趣,那种被放到乡野田间的自由吸引着我。吸引着我们所有的人。
当时,是顾荒城捞的我,送的我。他倒不嫌我臭,只骂了句:贪玩!
语气和表情没有多少责备,而是有些奇怪的宠溺,这让我感觉心里麻酥酥的舒服,就像家中小妹被哥哥宠着的感觉类似。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所谓的臭水坑是沤肥用的,里头全是粪便。我知道以后,三天吃不下饭。监里还流行了好一段时间的笑柄。其表现就是,某人故做惊慌失措的样子,冲进人群或者课堂上。大叫一声:不好了,太子掉粪坑里了!
然后,哄堂大笑。
真是,丢死人了!
这其中,以赵关笑话我最凶。小武和阿邦哪能看我受欺侮,某天逮到机会下黑脚,把赵关也踹进粪坑中一回。不愧是大齐太子,人家是自己爬上来的。但阿邦事先通知了所有人,所以围观者众。大家忍受着恶臭。就为了看到赵关玩出水芙蓉。
于是从那天开始,笑柄改为:不好了!“又”有太子掉粪坑里了!
这一个“又”字。信息量很大啊,哈哈。一想到他的丑闻令我得到了部分解脱。我登时觉得身轻如燕,通体舒畅。
学农、学工、学军是顾荒城提出,原则上是所有学子都参加,但老弱病残就不用,规定还是很人性化的。国子监中有一小部分中年甚至老年学子,自然在此规定之内,剩下的就是生病的,或者生病才好的。残疾人,国子监中没有,要知道入学是要体检和测试体能的。
公羊潇洒就是大病初愈的这类。
他本可以舒舒服服待在国子监,可他坚持要参加,就算不干农活,上课时也听得津津有味。我们在皇庄上劳动,呃,应该说玩的时候,他就静静坐在一边看着,看起来很是孤独可怜。
好多次,我和阿邦小武,甚至还有赵关他们打闹得开心时,一回头就能看见他望着我。但每次,我们的目光一接触,他就立即转到别处,好像他的目光根本不在我身上。只是他唇角的那丝笑意,泄露了他因为我的快乐而快乐,我做的一切都感染到了他。仿佛,在这春光里,本来就充满生机和希望的时节,他只要能看到我就好。
伤才好的他,唇色极淡,下巴尖削,就那么懒懒的倚坐在树下的草坪上,一身白衣衬得脸色像是透明,带着些病态的、奇异的美。看着如今的他,我心跳加速的同时,再想想从前生龙活虎,没事就气得我暴跳模样,心底就像铺满了沙石,扎扎的疼,粗糙的难受,可是却又捕捉不到,于是毫无办法。
四月中,正式学农结束,大家只要交作业就能拿到学分。所谓的作业,在开始学习时就布置好了,就是在一个规定的时间内交出一定数量的蔬菜。国子馆的学生因为住的地方大,人数少,中间还有个小花园,土地问题自己解决。其他馆的学子,则由监内统一分配。
据说,后院的池塘边(就是家境贫寒的学子们偷偷钓鱼以填肚子那个),开辟出了一大片菜地,以竹枝分隔为很多个小块,大家抽签,四人一组,每组一块。
我们国子馆统共只有八个,有商有量的决定把小花园的名贵花草拔了,改为种萝卜、黄瓜和小油菜。正捋胳膊、挽袖子的准备大干一场,仍然在旁边看热闹的公羊潇洒说,“你们这样和焚琴煮鹤有什么两样?风雅和现实也不冲突。难道花草不是生命,为了种菜而拔掉花草同样是不珍惜自然礼物啊。”
他这话第一就深得阿邦的心。说实在的,我们国子馆这八个人,就阿邦和公羊潇洒搭得上风雅二字的边边。其余不是像我和宋先华、何藻、张书玉那样的纨绔子弟,就是小武和赵关这样纯粹的武夫。别看赵关号称文武全才,骨子里却和文艺半点不搭调。
“你说怎么办?”赵关闷声闷气地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