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第一》第379/5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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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道：“在入会之前，你可曾郑重宣誓过：一入仙掌会，永为仙掌人，忠贞不渝？”

那男的道：“那是年轻时的事，大姐又何必再提？仙掌会既然不再适合我，那我离开未尝不是好事，就当没我这个人不就行了。”

那女人道：“话说得容易。三弟你既然进入仙掌会，又受总舵主欣赏，传授索比刀法，担任五大堂主之一。这些东西怎能说结束就结束？何况，你还带走了《水中之仙》。”

那男的本是墨西哥“仙掌会”的第三位堂主马克尔斯，那女的乃是五大堂主之首的塞玛尔。

只听马克尔斯道：“我在会中这么多年，没功劳也有苦劳，有些好处也是应得的。而那《水中之仙》本是我从一位异人手中得到，克里娜那贱人想占为己有，我只是拿回而已。”

塞玛尔道：“三弟，不管如何，为了避免伤和气，还是跟我回墨西哥去见总舵主吧。”

马克尔斯道：“大姐，此言差矣，我若想回去，又何必出来？”

塞玛尔叹气道：“这可让你大姐为难，三弟和我的交情最深，但正所谓公事公办，三弟若不回去，作姐姐的无法向上面交待。”

马克尔斯道：“大姐说得也是，难道没有其它办法？”

塞玛尔道：“三弟不回去也可以，你把《水中之仙》交出来，再自断右手，大姐拼着被总舵主臭骂一顿，让三弟走便是。”

马克尔斯道：“大姐想得真周到，但三弟在义乌开了这间杂货铺后，所有的事情都是自己一人在理，若是失去右手，以后难以做事。”

塞玛尔叹气道：“难道我们姐弟俩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吗？”

马克尔斯也在叹气。

塞玛尔道：“三弟还记不记得，当年我在科阿韦拉时受人欺负，是三弟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免大姐遭人羞辱。”

马克尔斯笑道：“当时我的武功还很差，有的只是拼命。有谁会想到，我居然杀了三个大淫贼。一个人若是肯拼命，真的会多了不少力量。”

塞玛尔笑道：“这份情作大姐的一直记在心里。后来到了仙掌会，是三弟你一直照顾我。选举五大堂主时，也是三弟大力支持，作姐的才如愿以偿。三弟帮过我的事，还真的数不清。”

马克尔斯笑道：“既然数不清，那就不用数了。”

塞玛尔道：“我说这些，只是不想让三弟以为作姐的是个忘恩负义之辈。”

马克尔斯把长刀抽出，笑道：“大姐是个非凡之人，三弟过去能为您帮点小忙，说来是我的荣幸。”

塞玛尔荡了荡手，把全身内力调到相关部位，笑道：“只可惜做姐的一直无法报答。”

马克尔斯满神戒备，一边微笑道：“大姐说笑了，在过去，你也帮过我不少忙，我这个做弟弟的一直感激在心。”

塞玛尔双手贯满真力，微笑道：“那些许小事比起三弟的救命之恩，那是天差地别。”

马克尔斯笑道：“大姐进年来功夫可有进展？”

塞玛尔道：“天赋所限，练来练去都是差不多那样。去年总舵主派我去杀哈卡上人，虽然最终成功却还是受了伤。总舵主说我内力方面进步不大。”

马克尔斯听了此话，颤声道：“你杀了哈卡上人？”

他本来说话一直平平和和，但这时声音中满是惧意。

塞玛尔笑道：“三弟不用担心，我是暗算成功的。”

马克尔斯松了一口气道：“原来如此。若是你能杀了哈卡上人，三弟只怕难以在你手上走上三十招。哈卡上人这等武功，就算总舵主亲自出手也未必能胜。”

塞玛尔笑道：“总舵主武功盖世，他若肯出手至少有八成把握。”

马克尔斯道：“大姐，我们的话说完了，动手吧。”

塞玛尔道：“真的要吗？”

马克尔斯道：“既然大姐不肯向弟弟的先出手，那我就先来献丑。”

说完身子腾空而起，那刀闪电般劈出。

塞玛尔伸手来架。

诸葛健康大感奇怪，难道她练成铜手铁臂不成，居然以手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