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管家穿越戏全集Zei8.com》第103/133页


一脸闷气的卿萧觞回到了座位上,对上了上弦月炫耀般的明媚笑靥,怒火蹿升,这个女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拿起桌上的酒就喝了下去,冷瞪着不知死活的上弦月。

东乾帝也早已命人安排好了行馆,晚宴一结束,各国使臣和皇子都可以住在离皇宫不远的行宫里,沈府里皇宫也有一段距离,也是出于私心,东乾帝也安排了沈玥砚和上弦月入住行宫。

上弦月真觉得这古代的行宫要与现代的别墅有那么的一拼,简直就是小型的皇宫,上弦月是和尘薰一个房间,当然,这样的举动肯定会引起东乾帝的怀疑的,所以,当东乾帝向她和沈玥砚投来疑惑的眼神时,上弦月只在东乾帝耳侧低语了几句便很成功的消除了他眼中的疑惑,反而增添了几分惊喜,对上弦月的态度简直就让随行跟来的大臣们拼命地眨着眼睛,他们的皇上怎么变得慈祥了那么多的?记得自从冰妃娘娘去世之后,皇上的脾气就变得时好时坏,好的时候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笑容挂面,好像一下子就年轻了十岁!

上弦月和沈玥砚还有东乾帝一起走进了一间华丽而舒适的房间,因皇上在此,所以大批的御林军在外守卫着,上弦月把门关上之后,东乾帝像是个急切的小伙子似的望着面无表情的沈玥砚,“砚儿.....”感觉是千言万语最后就化成了这样的两个字,看的上弦月既无语又无奈。认命的走上前扯了扯沈玥砚的衣袖。

“我答应原谅你。”沈玥砚淡淡的说,抬起清润的眼眸,眼里却不含丝毫色彩,“但是,我不会认你的,也不会进宫。”这一句说得淡然,说得无情,东乾帝仿似看到了当年冰凝竹死前那无论他怎么叫喊还是绝情的闭上的双眼,冷冷的无情的,把他直接推下了万丈之深的悬崖,连呼吸都孑然消失了,东乾帝踉跄的退了两步,颓然的跌坐在椅上。

沈玥砚清润似风的眼里快速闪过一瞬不忍,但最后还是选择了撇开了视线。原谅他,已经是最大的让步,这么多年以来,他也曾经问过自己,是不是真的无法原谅,而每一次的答案都是,是的,可月儿说得对,他不应该为难自己。淡起的清幽衣袂,角边用银丝绣出的清凉断叶仿似断了生命的般,只留下了纹路斑明的半张断叶,烛光的摇曳下,徒添了几分感伤。

上弦月暗叹了一口气,这两人.....“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如何?有对夫妇生了一对身体的某些部位是连在一起的婴儿,医生建议,也就是大夫,要尽早作分离手术,要将两个婴儿分开,但风险比较大,可能会有一个孩子保不住。这夫妇俩看着睡梦中的孩子为难了,两个孩子都如此可爱,怎么办?最后夫妇俩还是答应大夫说的那个建议。就在大夫要为这两个婴儿做分离手术那天,夫妇俩在外面焦急地等待。他们的心揪得紧紧的……分离手术结束了,一个孩子平安活了下来,但另一个却夭折了。在孩子坟前,妻子痛哭不已,丈夫却没有流一滴眼泪。妻子哭着责备他,丈夫艰难地张了张嘴,只见血从他的嘴里流了出来。有时侯,父爱就是如此深沉和热烈。砚,我说这个故事不是想表明父亲会有多伟大,也不是想说皇上也想故事中的父亲那样也是深爱着你,但是,这些都是事实,你们有一样东西是无论如何都割舍不掉的,那就是血缘,你身上流淌着和你父亲同样的血液,二十几年的时间,多少仇恨,多少折磨,也都够了,何必这样呢?有些人,失去了就不会重生的,珍惜你现在眼前所拥有的。”

沈玥砚清瘦的背影伫立在摇曳的烛光下,冉冉的烛光照着冷暖适度的房间,房里弥漫着沉静安详的气氛,连分泌在空气中的分子也都活跃起来,轻轻的凉风悄悄的从窗缝隙里飘入,添了几分凉意。

许久,沈玥砚在眨去眼中的沉痛,恢复了平静无澜的眼眸,月儿怎么可以总是这样的让他毫无反驳之力,慢慢的转过身,修长的身段在烛光的倒影下,风华无边,在烛火的映衬下,清润的眸子流光溢彩,如同晓月清风,青衣锦袍袭身下,突显他的清雅以极,温润如玉,这一刻,东乾帝仿佛在沈玥砚身上看到了冰凝竹的影子,湿润了眼。

“砚儿,我并不祈求你能原谅我,我.....只希望听到你喊我一声.....爹.....”东乾帝如苍老了许多的声音涵盖着浓浓的希冀,略带回忆的神色满满地自责,是他的过错才让得他的冰儿香消玉魂,以至于他的儿子至今还未曾称他一声爹.....一时间,老人的心仿佛受了撞击般,在隐隐作痛。

沈玥砚抿着唇,雅致温润的俊脸毫无表情,只是,微微闪过的沉痛泄露了他的情绪,许久,他才缓缓的抬起眼帘,把老人的心碎的忧伤一望入底,心,轻轻一痛,是骨肉相连的抽痛,以前他认为,只要看到他悲痛,他心里就会好受点,现在他真的在他面前痛得难以言喻了,为何他的心就好受不起来呢,反而是像窒息了般。

上弦月轻轻的退出了房内,她知道,该是让他们两人独处的时候了,退出房间关上房门,小声的跟守在外边的人不要进去打扰皇上和沈少爷商谈要事便回她和尘薰的房间了。

走在静谧的院子里,上弦月总觉得有些怪异的感觉,警惕地环视了四周,却没发现什么异样,忽然,天上无端升起了一束盛开极艳的烟花,上弦月轻眯起双眼,停住了脚步,敏锐的听觉听到了黑暗处窸窣的声音,眉角上挑,这是东禺的行宫,守卫虽不及皇宫,但也是深严,居然有人这么大胆夜袭行宫!身形一隐,上弦月很快躲在了花丛处,刚藏匿好,便看到数十个黑衣人从墙上飞进,不带一丝拖泥带水的杂音,可见,肯定是训练有素的暗卫,出动了暗卫,目的是东乾帝吗?不像!他们前去的方向分明就是她和楚祈还有卿萧觞他们的房间!而他们身上的共同点.....是七色石。

糟了!薰儿还在房里呢!上弦月颦起了秀眉,薰儿只会下毒,心思也单纯,这些暗卫肯定是心狠手辣的,怎么办,就算她现在大声喊,他们也未必听得到啊!而且,他们也未必会停下他们的行动,到底是谁,在进行这么周密的行动!上弦月在心里也着急着,看着他们渐渐走去的身影,猛一拂袖,突然,一个圆形的东西从她袖子子滑出,上弦月双眼一亮,烟雾弹!嘻嘻,这是她这两天闲着无聊做来玩的,不知道竟然带在了身上,烟雾弹和信号弹不一样,不但可以传递信号,更可发出巨响,擎羌他们肯定在附近保护着她,上弦月扬唇一笑,用力拔开烟雾弹的口子,狠狠地砸向了那些黑衣人。

嘭!一声巨响,黑夜中,浓浓的白烟袅袅上升,困在烟雾中的黑衣人乱成一团,在拼命的挥着烟,那些巡逻着行宫的侍卫听到巨响,马上就往响声的方向赶来,把那些黑衣人围了起来,紧接着便是一场恶战,但毕竟是备受训练过的冰冷暗卫,很快便占了上风,包围着黑衣人的侍卫倒的倒,伤的伤,那些黑衣人却一个也没倒!

“怎么回事?”闻声赶来的东乾帝和沈玥砚冷然的看着这一幕,大批的御林军上前迎敌,留下了小批在保护着东乾帝。

楚祈他们听到响声也立即走了出来,卿萧觞犀利地盯着那些训练有素的暗卫,各怀心思,到底是谁敢如此斗胆夜袭他们,看他们行动的方向,目标分明就是他们!莫非,是因为七色石!

那些暗卫仿似拥有无穷的体力般,眼看着那些御林军也支撑不了多少,楚祈他们也相应加入了应战,沈玥砚也飞跃起想要去找寻上弦月,刚刚她离开了房间,应该是回自己的房间,不知道她怎样!东乾帝着急的看着沈玥砚深陷危险,紧跟着守在自己身边的侍卫说:“去!保护沈少爷!”这两个是他的侍卫,武功超凡,从出山就一直保护着他。

两个侍卫明显不敢动,他们的使命是保护皇上,可皇命难为,皇上却让他们去保护那个温润如玉的公子.....两人相视了一眼,知道皇上看沈公子的命比看自己的命还重要,便跃起身子,飞向刚刚沈玥砚离去的方向。

上弦月躲在暗处,看见沈玥砚正向她的房里飞去,刚想喊他,去发现一个黑衣人正在他身后要偷袭他!喊他已经来不及了,上弦月想也没想,跃起了身子抱住了沈玥砚的身子往外侧,想要躲开那黑衣人的攻击,但还是不够快,上弦月被他打中了肩膀,那黑衣人显然是用足了力道,上弦月抱着沈玥砚的手慢慢的回落,倒在了地上,血染红了白衣,惊触一片。

沈玥砚回身看到上弦月受伤落地时,胸前染红了的白衣冰冷了他的眼,刚赶至的两个侍卫立马制住了黑衣人,看到倒地的上弦月和冷然抱起上弦月的沈玥砚,两人眼眸一冷,毫不犹豫地一剑刺入了黑衣人的身体。竟敢伤小主人最在乎的人,死不足惜!

“月儿!”沈玥砚抱着上弦月有些冰冷的身体,俊容满是着急,他怎么可以让月儿来替他受伤!他该死!

本在打斗中的楚祈听到沈玥砚凄厉的一声叫唤,眼眸的余光看到了上弦月染红了衣的身影,心猛一抽痛,挥剑扫杀了眼前的几个障碍之后,飞身来到了上弦月身边,轻柔地从沈玥砚怀里接过上弦月轻如燕的身子,“传御医!”楚祈清冷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只有沈玥砚知道,他在颤抖着,迈着的脚步也似有些不稳。

很快,调来的御林军马上围住了剩下的黑衣人,制停了这一夜的杀戮。

行宫中本来就有御医留守着,所以很快就赶到了,上弦月紧皱着眉头,眼睛紧闭,御医凝神探着脉,良久,才放下珠帘,走到东乾帝身边,“回皇上,沈少夫人的伤势.....有些严重,因为夫人她身体本来就有些虚弱,如今又受了重伤,虽然经过及时的救治,但,日后恐怕会有后遗症。”唉.....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要遭罪呢.....

“有什么后遗症?”东乾帝急急地,上弦月奋不顾身去救下砚儿的时候他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孩子是好啊!对砚儿好.....居然为了砚儿命都不顾.....

“可能以后每逢雨天或潮湿天气,夫人的肩膀都会作痛,可能以后都要靠药物来止痛了,只是,长期服用止痛药对身体也不好。”

“没有其他的方法了吗?”楚祈凝望着上弦月苍白的脸孔,心不停的滴着血,这些天,他已经让她在他面前倒下两次了!

“唉.....”御医只有一声惋惜的叹息。

“谁说姐姐没救的,薰儿就可以救姐姐!你这个老爷爷骗人!姐姐会好起来的!”尘薰鼓着腮子,愤然地走上前,不悦地瞪着那名御医,再看看躺在床上的上弦月,对那个乱下结论的御医更是讨厌,她明明就有办法治好弦月姐姐,这个老爷爷为什么说姐姐以后都要很辛苦的!哼,肯定是在诅咒她的弦月姐姐!

“薰儿,你有办法治好你姐姐肩上的伤?”朗以逸惊喜地拉过尘薰的手,他怎么就没想到毒谷出来的尘薰和尘泠他们可能有办法救得了弦月呢!尘泠他们因有事没有跟来,只有尘薰一人,但他也担心,可能是尘薰单纯不想弦月有事才这样说。

“当然!”尘薰一副成足在胸的模样,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瓶子,倒出了一颗药丸,轻轻地放入了上弦月的口中,托着上弦月的头,让她把药丸吃了下去,然后就对众人说,“你们都出去,薰儿要帮姐姐上药!”隐含之意就是,你们一大帮男的在这,妨碍了她替病人治病....

这么一说,房里不消一会就空的只剩尘薰和上弦月了。

尘薰轻轻地脱下了上弦月的衣服,废了很大的力气才在不弄疼上弦月的情况让上弦月趴在了她腿上,拿出了一瓶子,在上弦月受伤的肩上倒下了几滴透明的液体,沁凉的触觉减轻了些许上弦月肩上的痛意,尘薰轻柔的替上弦月揉着伤口,沁凉液一定要吸取人气才会起到作用的,直到上弦月肩上呈现了一片黑色,尘薰才满意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再看看昏迷中的上弦月,发现她脸色不再是那么苍白,开心地差点跳跃了起来,轻手轻脚的安放好上弦月,尘薰乖巧的趴在上弦月的床边,想着一定要好好照顾弦月姐姐,慢慢的,想着.....便睡着了.....

守在门外着急等待的人并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以为是还未医治好,也不敢莽然闯进,担心会影响了尘薰的医治,所以就一直在门外守着,一步也不敢走开,哪知道,尘薰已经睡得一塌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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