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医道》第97/840页


  “嗯。”
  颜倾城发出一声低低的鼻音,算是答应了丛叶一声。
  “后面可以了。”
  “好吧,我们穿衣服吧。”
  丛叶感觉到了,从客厅开始,颜倾城就在故意逗他。
  “前面还没擦呢。”
  丛叶的语气真的和个孩子一样,配合着颜倾城的逗弄,轻轻说道。
  “那么心急?”
  说着,颜倾城转到丛叶身前,至于丛叶双腿间的狰狞,从给他脱下短裤的瞬间,颜倾城早就看到了。要说心里不紧张,不慌乱,肯定是不可能的,这才故意先从后面擦起。颜倾城毕竟是结过婚的女孩子,知道男女间的滋味。所以,丛叶那昂然而立的狰狞,让颜倾城寂静了两年多的心,瞬间荡起层层涟漪。自然的生理反应,很快就让她感觉到了双腿间的湿热和不适。
  今天的颜倾城因为是刚吃完晚饭,并没有换成睡裙,依然穿着短袖翻领t恤,以及一条七分裤。平日里,颜倾城是很少穿裙子的。
  踮起脚,仔细从丛叶的前胸开始,颜倾城时而用毛巾,时而用柔软的手掌,为丛叶擦洗着身体。丛叶低头去看,带着一脸红晕,却又专注于给自己擦洗身体的颜倾城,心里满是甜蜜的感觉。他前往观海城的初衷只是想要照顾嫂子,以及排长的妹妹和母亲的,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自己的预料。不过,丛叶非常满意现在这个结局。对于这个比自己大八岁的嫂子,不论哪一点,丛叶都感觉能获得颜倾城的芳心,是自己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缓缓的,颜倾城一路向下,当来到丛叶的双腿间时,并没有丝毫的犹豫,先是用湿毛巾擦了两下,然后放下毛巾,拿起肥皂轻轻涂抹一遍,继而伸出纤纤玉手,细心的为丛叶一点点清洗干净。感觉到那双玉手传来的柔软和温度时,丛叶自然更加坚硬了些。只是,当偷偷看一眼正在为自己清洗的颜倾城的神情后,丛叶心中的**便一点点消退下去。因为丛叶感觉,颜倾城似乎是在做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尽管脸上的红晕更重了些。
  第一时间,颜倾城就发现了来自手中丛叶那狰狞的变化,正在缓慢的垂下去。
  这一变化,让颜倾城心里也顿时充满了甜蜜。
  女孩子与男生不同,一旦她倾心于某一个男生时,将会毫无保留,不留余地把自己交给对方,包括身体和心灵。特别是如颜倾城这样,既有学识,又有阅历的女孩子更是如此,想要获得她的芳心不容易,可一旦打动了她,那就会给你十倍的回报。
  自南京路上的事情之后,颜倾城心里已经不再做他想,这一辈子,只要丛叶不嫌弃,将义无反顾地跟着丛叶了。当然,不论是什么女人,她们最想得到的是男人的心,而不是男人对自己身体的迷恋。所以,丛叶身体的变化,让颜倾城感觉到,自己在丛叶心里,不仅仅只是身体讨他喜欢,而且是真真正正得到了丛叶的**,得到了丛叶的尊重。只有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才是真正的**,这种**是超出了**的吸引,这种**才是能够到永远的**。
  心里的变化,让颜倾城的动作变得更加温柔,更加自然。
  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的丛叶,何尝享受过如此的待遇。早已微闭着双眼,陶醉其中了。颜倾城的纤指每一次触动到丛叶的肌肤,都会让丛叶舒爽到心灵的最深处。如果丛叶的双臂能够活动的话,他真的很想把颜倾城轻轻拥进怀里,让她感觉到自己的心跳,感觉到自己坚实的胸膛带给她的温暖和安全。
  似乎是察觉到了丛叶的心思,颜倾城为丛叶清洗完双脚后,站起来,轻轻推开丛叶的双臂,挤到了丛叶的怀里,不顾丛叶身上未干的水滴,轻轻贴了上去,包括有些发烫的脸颊。
  “倾城。”
  “丛叶。”
  只是相互叫了一下对方的名字,一切就都在不言之中了。
  刹那间,丛叶感觉到颜倾城眼角流出的滚烫的泪水,沿着自己的胸膛滑下去,并没有去劝说,也没有打断她,反而丛叶的双眼里也流出了泪水,滑过他的脸颊,滴落到颜倾城的头上。颜倾城扬起满是泪水,却又带着幸福微笑的俏脸,丛叶的泪水,刚好滴到她洁白的额头上。
  “丛叶,不许哭。”
  “好,不哭。倾城也不许哭。”
  “好,我们都不哭。”
  话是这样说,可是两个人谁都没有止住任性的,幸福的泪水。
  良久之后,还是颜倾城踮起脚尖,为丛叶擦掉眼角的泪痕,并用双唇在丛叶的额头上轻轻印了一下,才说道:
  “到洗脸台上,该洗头了。”


第97章 任玉思的纠结

  到派出所投案自首的任玉思,很快就被押送回省城,和狄荣、石大军关在同一家警局内。
  从师傅张程追丛叶到京城,并劫持两人的行动中分析出,狄荣付给师傅的赔偿款被丛叶得到了之后,虽然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钱,任玉思一直就在纠结――到底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警察。
  直到来到省城后,还是没下最后的决心。
  “姓名。”
  “任玉思。”
  “年龄。”
  “二十四岁。”
  ……
  一直按照程序走下来,警察才开始问任玉思:
  “因何事投案?”
  “受狄荣指使,到四方城对付丛叶,非法挟持颜倾城。”
  “挟持人质是狄荣事先吩咐你们做的?”
  “不是,只是我和石大军为了掌握主动权,才临时起意。”
  “讲诉一遍详细过程。”
  看着任玉思的供述,基本上和石大军,以及狄荣的供述都对的起来,警察又问:
  “张程是你师傅?”
  “是。”
  “讲讲是如何拜张程为师的。”
  “当年我离家出走后,一直在外流浪,有一顿没一顿,夜里就在街头露宿,或者到火车站汽车站一类的地方。有一次,我流浪到渠城,因为是个小城市,火车站看管不严,就在那里逗留了半个来月。也是在那里遇到师傅张程的。”
  “说详细点。”
  “当时我正在火车站的候车室内伺机偷旅客的行李,瞅准一个机会,刚要动手,就被一只大手从背后抓住了。我还以为是站内的警察呢,结果那人把我一直拎出候车室,来到一处僻静的街角放开我。问我‘为什么偷东西’,我说没钱吃饭。又问了我的姓名、年龄,以及家庭住址,包括家里都有什么人之类,最后才对我说愿不愿跟着他。
  我问跟着他有什么好处,都是做什么时,他告诉我跟着练武,并管我天天有饭吃,我当即就答应了。事后才知道他的名字叫张程。”
  “对于你师傅张程,你都知道他什么?”
  “只知道他的名字和年龄,别的都不知道。问过几次,都被师傅训斥了一顿,从此就再没问过。”
  “你知道你师傅为什么接连两次找丛叶,并挟持人质吗?”
  “我只知道第一次,就是今年正月初二去观海城那次。”
  “详细说。”
  任玉思也只是说了师傅告诉他去观海替自己讨回公道,至于后面的银行卡之类的,以及被师傅喊过去的事情,包括师傅到老家找自己,都暂时没有讲出来。反正师傅已死,知道那些事的人,也只有自己一个。他不知道这件事如果全盘讲出来之后,对自己是有利还是无利,所以,任玉思想再等等看。
  毕竟,从那个“英雄之家”的网页上得知了师傅是身背两条人命的逃犯,任玉思不得不谨慎行事,万一自己被师傅连累了,那就不是判个两三年的事情了。
  “这次张程到首都南京路上劫持人质的事情,你真的不知情?”
  “的确不知情。从上次师傅到观海找丛叶后,好几天没有消息,我担心师傅被抓从而把我供出来,就偷偷跑出了四方城。之后,就再没和师傅联系过。”
  “你师傅张程有手机吗?”
  “没有。”
  任玉思果断否定了,而且告诉警察,当时师傅到观海前,就嘱咐过,如果师傅不主动和自己联系,就是出事了,让自己千万不要去找他。之后,就把自己的手机号扔掉,重新换了一个新号码。
  “可是我们在你原来手机卡的通话记录中找到一个从观海打进去的座机,而且通话时间为两分多钟,你怎么解释?”
  “我真不知道,当时我把电话卡随手扔在街上时,里面还有部分话费,至于是不是被别人拣去用过,就不得而知了。”
  任玉思决定和师傅张程撇清关系,所以一口咬定,和师傅张程的联系终止于师傅到观海城之前。在张程已死的情况下,警察也没法确定任玉思所说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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