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第一混乱校对版作者张小花》第51/441页


  我跳脚说:“你怎么不早来告诉我,刚才买房子要是有这么个东西不就知道白莲教主有没有骗我了吗?”
  “早来也不顶用,你以前的手机呢?没有它你这个月就算白干了。”
  我痛惜地说:“为什么偏偏是它呀?我真应该早点买一部好手机的!”我打着火,惶急地说,“我现在马上回家试试。”
  刘老六边往下走边光把我的电话卡还给我,他拿着我原价5000多的手机在我眼前摇着说:“这个你就没用了吧?我办了卡以后和你联系哦。”
  我瞪他一眼,风风火火赶到家里,气也不歇地跑上楼,拉开抽屉――傻了,我那部古董机不见了!
  我带着颤音喊:“表妹,我的那个手机呢,是不是让你嫂子又拿上给人了?”
  李师师从卧室出来,说:“表嫂说了,这么破的手机拿去给人都嫌丢脸,她帮你扔了。”
  我踉跄几步:“帮我扔了?”
  “呶,就在垃圾筒里。”李师师说着又进了卧室,蹲在床边收拾她的书。
  我抓住垃圾筒使劲抖了两下,那只老古董颠达出了我的视线,我一把把它搂在怀里,心肝宝贝地叫着。李师师在卧室里见我这样,笑道:“表哥真是个怀旧的人呀。”
  我心里忽然出现一个坏点子,我麻利地插好电话卡,开机,等屏幕稳定以后我冲着李师师按下了“7474748”这串数字,最后摁下拨打键,只见没用2秒,屏幕上忽然蹦出一行字:“我那本《中国建筑史》呢?”
  我比较失望,我更热衷于探究别人的隐私,看来我按的不是时候呀,我对李师师说:“你那本《中国建筑史》我拿去给一个朋友看了。”
  李师师惊讶地扭过头来,说:“你怎么知道我正在找它?”
  我说:“就是看你找书告诉你一声而已。”
  有了这个宝物,我心痒难搔,真想把所有人的心思都看一遍,秦始皇在玩游戏,肯定在想着玩,项羽从我回来就让我打开面包车的门进去练车了,也没什么可看的,刘邦抓不着,剩下的就只有二傻了,他捂着半导体,一动也不动地站着,嘴角挂着傻笑。我到真的对他的思维很好奇,我悄悄走近他几步,对他按下那组数字,电话的屏幕没有反应,过了好半天,出现了一个让我抓狂的局面:
  它居然显示出来一排省略号……
  又过了一会,显现出一个括号,括号里面写着:此人处于长时间无思维状态,本提示将不再出现。
  我靠,这就是传说中的心如止水吧?二傻太强了!
  不过我还是挺乐呵的,一开始我觉得这个奖励并不算太好,但慢慢地我就醒悟了,这可比开天眼有用多了,开天眼是跟鬼打交道,这个是直接和人的思维对话,人的思维可比鬼可怕多了,不是有句话叫神鬼莫测吗?
  要说它不能给我带来利益也不尽然,至少我拿着它和人下围棋去应该已经天下无敌了,或者去看看那些操纵股市、期货的巨头在想什么。一个人无论多好或者多坏,都可以表演出来,唯一不会骗人的,只有他的思想――或者说是灵魂。
  我现在越来越觉得我掌握的是一项很邪恶的能力。难怪一位哲人说过:我宁愿他们看见我的裸体也不愿意他们看到我的思想。
  说得多好啊,反正我就更愿意看某些人的裸体。
  就在这时,电话声大响,吓了我一跳,看号码显示是宋清,我接起说:“喂,小宋?”
  宋清永远是那么温和:“呵呵,强哥,徐校尉找你。”
  我还没反应过来到底是谁,徐得龙就接过电话说:“萧壮士,你能不能再来一趟?”他居然会用电话了。
  我问他有什么事,看样子他不想当着宋清说,我也痛快地答应了――我正想找安道全拔个火罐子去呢。
  初得宝贝之下,心情甚爽的我一路风驰电掣赶到学校,站在远处看,青色的主体已经竣工,李云说简单装修的话,一周后确保入住,李师师的那本《中国建筑史》我拿给李云了,并且我现在想让他帮我装修我那所别墅,他现在和施工队还有建材商已经混得颇为熟识。
  300的营盘是空的,徐得龙刻意留下来等我,值班战士是李静水。
  他一见我就很凝重地跟我说:“昨天又有人探营!”
  我不在意地说:“会不会是你们太紧张了?”
  徐得龙小心翼翼地从帐篷里拿出一个小包裹,很留神地慢慢打开,在小布包里是一根针,我正要去拿,徐得龙说道:“小心!有毒。”我急忙退开几步,仔细打量着那针,这不是我们见过的普通的缝衣针,它形似微型芦苇棒,有长长的针尾,没有针眼,很像中医里用来针灸的那种。
  “怎么回事?”我捡了根草棍拨弄着它问。
  “昨天晚上静水当值,就从他脚边的不远处的草丛里射出来的,他当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幸好躲开了,那人身法极快,见事情败露转瞬之间就无影无踪了。我们早上在帐篷上发现了这个东西。”
  我看了一眼李静水,纳闷地说:“怎么你一值班就出事?你感觉那个人跟上次探营的有没有关系?”
  李静水很确定地说:“就是一个人!而且他肯定是我们那时候的人。”
  “你怎么知道?”
  “他穿着夜行衣,而且那动作一看就是,我们背嵬军几乎在参军之前都练过武术,他的某些习惯和动作都只有我们那时候的人才有,是练家子。”
  我托着下巴想了半天,猛的站起身,道:“有办法了!”
  徐得龙和李静水都用期待和崇拜的眼神望着我――
  “我去找吴用商量!”
  二人倒。
  这事我还是觉得不大靠谱,除了他们,怎么还可能有宋朝的人在这个时代?就算是李静水说的那样,也有可能是现代人吧,要知道武术是流传了下来的国粹,并不见得只有古人会。
  我这时才得空问徐得龙:“你们其他人呢?”
  李静水说:“被颜老师领着跑步去了,他说什么要德智体全面发展,非要拉着我们每天跑5公里。”
  我摇着头说:“难道他就找不到比这更好的自杀方法了吗?”


第六十八章 吃饭、睡觉、打秦桧
  这时颜景生他们回来了,298名战士谈笑风生地溜达回来,颜景生脸色惨白,汗如雨下,扶着帐篷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徐得龙说:“有进步了,昨天跑了2里路就吐了,今天听他们说跟着跑到了一半才掉的队。”
  我走到颜景生跟前说:“颜老师,以后你就管教他们文化课就行了,不用这么拼命。”
  颜景生扶着帐篷又喘了半天才说:“那可不行,咱们这是文武学校嘛,要文武双修才行,我发现这些学生们体质都很好,而且特别适合军事化管理,我想了想我以前参加过的军训还没忘,今天开始教他们正步走和擒敌拳,我以前的同学有一个在部队的炊事班,我想把他请过来当课外辅导员……”
  “那你折腾吧――”
  我带着那根针来到梁山阵营,我很奇怪有人两次探营为什么梁山好汉们却都懵然无知,要说个人素质,这些好汉们当然更强些,而且上一次机警的时迁还在这里,这只能说明即使真有人探营,针对的只是岳家军。
  我先找到安道全,说明来意,安道全搓着手说:“拔火罐子不难,可咱没工具啊。”然后他就出去找东西去了。我到了卢俊义的帐篷,彼此见过了面,我把那根针给吴用看,吴用用小棍拨着那针,扶了扶眼镜说:“按李静水所言,那人如果夜行术极高明,就该精于暗算,可在这么短的距离内都失手……这其中总有些难解之处。”他跟在边上凑热闹的金毛犬段景住说,“你去请一下汤隆。”
  不多时一条汉子撩门帘进来,却是个大麻子脸,这些好汉我都见过,只是叫不上名,今天这才对上号,汤隆听了事情经过,伏低身子看了一眼那针,马上确信地说:“这不是一件暗器,而且也不是我们那个时代的东西。”
  我说:“你确定?”
  吴用插口道:“这位汤隆兄弟绰号金钱豹子,祖上几代都是以锻造为生,在山上专管军器制造,他说不是就肯定不是。”
  汤隆小心地捏着针尾观察着,说:“从手工到质地,都不是我们那会的东西,它要坚韧的多。”他又看了几眼,终于下了结论,“这就是一根普通的针灸针,那个夜行人大概是用吹管吹出来的,但因为这不是专业的吹针,所以准头和速度都差了很多――吹针要更小更细,而且针尾没有这么多花纹,至于上面是什么毒,可惜我的副手不在,他是专管淬毒的。”
  吴用说:“小强,除了我们梁山的兄弟和岳家军,你还认识别人是从我们那个朝代来的吗?”
  我茫然道:“没了呀。”我马上想到了李师师,不过她的可能性是百分百排除的,就算她隐藏了一身的武功,总不可能会分身术――她昨晚和包子讨论了一晚婚纱的问题。
  “那问题就清楚了,肯定是你现在的仇人,凑巧会点武术,知道你开了个学校于是过来闹事。”
  我点点头,这件事情暂时只能做此解释,要说仇人,以前就算有也不至于恨我到死,用淬了毒的针来对付我,现在嘛,柳轩就是一个,难道这小子果真有些门道?我得找这个王八蛋算帐去。
  这时安道全回来了,手里抱着一个小鱼缸,一见我就风风火火地说:“快点脱衣服。”我问他干什么,他说:“你不是要拔火罐子吗,快点,这鱼缸是我借董平的,他的鱼在纸杯里坚持不了多久。”
  我“哇呀呀”一声惊叫蹦到角落里,打量了一下他手里的鱼缸,足有小花盆那么大,颤抖着问:“你就是拿鱼缸给人拔火罐子的?你上梁山是被逼上去的还是欠的人命太多自己逃上去的?”
  安道全呵呵笑道:“少见多怪,我还拿酒坛子给人拔过呢。”
  我听他这么说,才稍稍放心,还是忍不住问:“你真的有把握?”
  安道全怫然道:“你是信不过我这再世华佗的名号?”
  要说这帮好汉里我最不敢得罪的就是扈三娘和安道全,前者是太狠,安道全嘛,现在看病老贵的,有点小灾小难我还指望他替我省钱呢。
  我慢慢踱到他跟前,央求说:“安神医手下留情啊!”
  安道全不耐烦地说:“快点吧,董平还等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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