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魔传奇》第10/71页


金汉正大声教训一个孩子,那个孩子有些委屈地说,“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是无心的,我没看见你在我身后……。”

“无心,无心?”金汉有些讥笑的意思反复念着这句,却让易天放心里一惊,“无心?”这个词语的诱惑不小,像是有了惊奇的发现,“无心!对了。”说完猛一转身,又跑进城堡去。

在那间屋子出现的怪现象,可以解释了,自己第一次靠上去的时候出于无心的,所以没有靠上任何东西,那墙定有魔力,只有无心才能穿透,而以后每一次靠上去都是下意识的,所以没有成功。

“哈!哈!哈!”易天放兴奋地大笑着,他看到了自己的智慧,笑得那样得意。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聪明呀,这样的事怎么会让自己遇到,而恰恰自己又是一个绝顶聪明的人,老天有眼,老天有眼。

再次爬上石梯,面墙而立,反复告诫自己,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然后闭上眼睛,用力往前一冲。正如猜测,他的人进到了墙后,回头看,还是一堵墙。

呈现在眼前的像是一个桶状的天井,但透过天井并没有看到天空,看到的像是一个深邃的通道,漫无尽头的一个通道。再看房间里,蒸腾阵阵烟雾,烟雾覆过膝盖,如履仙境。房间的正中石凳上是一个晶莹剔透的匣子,打开匣子便是一本书。

“太阳法典?”念着书的名字,迷惑不解。难道这是一部魔法书?带着疑问启开书页,印入眼帘的是一副副图画。图画是各种各样的人体动作。在图画旁边标注有文字,应该是咒语。暗自窃喜,没想到让自己得到了稀世珍宝。不过父亲守钟和这有什么关系?难道父亲是世外高人?仔细想想觉得不像。父亲哪来这样的智慧学习魔法,再说了,如果父亲是个魔法大师还会守钟吗?当然不会,父亲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和这法典沾不上边。

一阵得意之后,捧了书便往外闯,一路奔跑回家,关门研习起来。

…………

易天农和郭秦依在一个山洞里睡了一天,黄昏时候才醒来,睁眼便听见“咕咕”作响的声音。二人细细倾听,又相视而笑,却笑得没了力气,原来是肚子饿了一整天在闹意见。易天农从地上站起来说:“我去找点吃的,你再躺一会儿。”

郭秦依看看山洞四周,冷冷冰冰,没有一丝生气,忙拉住易天农,“不,我和你一起去。”

肚子饿得慌,又见郭秦依要跟去,倒觉有些碍手碍脚,心里不情愿。女人就是麻烦,这下倒好,摊上养老婆的事了。但嘴上不说,点头答应。

二人出了山洞往树林里钻,走了一段路并未寻到食物,连野果都未见到。不住叹息,郭秦依倒能沉住气,连连安慰,“别急,别急嘛,再往前走走看。”

不急,肚子都快饿出个洞了,看这密林丛生那里去寻食物。正想着,却听林间有什么东西跑动,细看,是野鸡。一拍大腿,有了。转身说,“你等着,我去抓它。”说完便扎到地下,郭秦依正要喊住,却见已经不知去向。再看看林子里阴森恐怖,心里慌乱,脚步急切地四处转动,盼着快点出来。

下了地后,细听地面响声,听有跑动之声,循声而去,贴近地面猛一把抓去,只听郭秦依大喊大叫。原来抓住的不是野鸡,是郭秦依的脚。

正欢喜,听郭秦依叫声,才明白是抓错了,心里又气又恼,冲出地面,怒目而视。郭秦依收住叫声,怔怔地望着,心想,他怎么这么凶?

看野鸡被惊走,心里极不高兴,对着郭秦依吼道:“站在原地别动。”平日娇生惯养,哪里听得这声喝叱,一急,两行热泪滚了出来,提着裙摆,放开脚步往山洞跑去。

没有心情理会,心里暗念,女人真是麻烦,怪头怪脑的,烦透了,还把我的野鸡吓跑了。又往前走了一段路,继续寻找猎物。

郭秦依回到山洞,一个人哭没什么意思,哼了几声便住了。心想,他这样对我,我还是要这样对他,待会儿回来,我定不理他。脸上露出喜色,想象着不理对方的情景,他定要来讨好自己,一阵想入非非,好生惬意。

易天农老远就对着山洞喊,“吃的来了,吃的来了。”手里提了两只野兔,兴高采烈地入了山洞。见不吱声,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明白,这丫定是生自己的气。也不理会,又踅身出去了。

看易天农背影出去,欲要伸手阻拦,忽又记起刚才的打算,遂一赌气,住了声,收回手来。易天农出了洞门,四下拾了些干树枝抱回洞来,架好柴禾,也不理郭秦依,自个用石头打擦火花引燃了枯叶。郭秦依就在旁边呆呆地看着易天农架柴禾。柴禾被架了满满一大堆,火却捂在柴禾下,火苗窜不出来,浓烟倒冒了出来,一会儿就灌满了整个山洞。易天农被烟一熏便什么也不顾,径直跑了出去。郭秦依见其自顾跑了,一嘟嘴,口里骂道:“你个自私鬼。”也受不了那烟雾,捂鼻跑了出去。出了洞门还想再骂,却见易天农被烟熏得泪流满面,气也便消了,倒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见郭秦依嘲笑,心里不爽,嚷道:“笑笑笑,有什么好笑,有本事,你去。”秦依也不作计较,迈步往山洞里走,“去就去。”必定是女子,做饭生火这等事还是干过的。过去把柴禾重新拾掇一遍,再对着火种吹上几口,那火便蹦了出来。易天农先是赌气,不服输,后见郭秦依这样得心应手,不服也不行,便作了妥协回了山洞。秦依四下寻找,却找不到一件合适的东西来支撑野兔,正无计可施。天农一见,忙说,“看我的。”便用那过心挪移术将兔子举到火堆之上,烤得吱吱作响。

一阵功夫,兔子被烤得皮黄油流,香气扑鼻。天农那手都快伸出去了,口水直往下咽,一不留神,意念不到位,兔子落在了火堆里,一急,慌又将兔子提出来。再看那兔子,全身是灰。秦依杏眼娇恨一眼,又忍不住“扑哧”一口笑出声来。天农一见这般情形也忍不住大笑。

盖钟等人往西退行,到了一地,清点将士,还有寥寥几十人,心里还记挂着易天农和郭秦依,遂派了探路人常夫子返回新都城后山找寻。而常夫子回报让众人大失所望,这二人不知去处。郭鲁安知了结果放声痛哭,想必女儿已遭不测。莫非真应了多行不义必自毙的话,恼懊不已,但忽又记起一个人,得了些安慰,摇头作罢。想起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师父巴尔法师。

巴尔法师暗下成了邪神,只怨星月老祖当初让夫佐将自己镇于牢中,心下不快,暗自修炼,意要在某时重出江湖,一拥天下,收了郭鲁安为徒,隐于人后,行事甚为神秘。郭鲁安似要跷首以待师父一拥天下之时,但心里装了些什么想法,却不甚明白,表面看来这是一个对师父忠诚不二的徒弟。

盖钟一边感到痛苦不堪,一边又思索那蒙面之人,四人至从被星月老祖打造成金将后,身负重大使命,可茫茫人海哪里寻那太务,莫非此人就是太务?可长什么样,姓什名谁?如果他是太务,功夫已经这般了得,我等还有何用?金将之责寻那太务送入灵界,可灵界入口在何方,太务在哪里?星月老祖为何要留下这般疑谜?怕是护主之事还未完成,已被图陀丹消灭,难道非要退回泊月山静观其变?图陀丹狂徒横行世间,我等不先行抵抗,等那太务现世,太下苍生,何堪其睹。罢了,罢了,一切天注定,该来的还会来,该发生的还会发生,只要留了兄弟几人性命完成大师嘱托也便了却一桩心事。

盖钟思前想后,勒马大喊:“众将士随我去西郎湖安营扎寨,另择时日,再为死难兄弟报仇。”众将立身作揖,齐声回应,“听大将吩咐。”盖钟一打马臀,“兄弟们随我前进。”说完,一路人马向西扬尘而去。

易楚风在新都城与狮狼人斗了两个时辰的法,见众人安全脱身,不愿恋战,飞天而去。狮狼人夺了城池,赶跑了盖钟,心里大为欢快,派了传讯兵回皇宫报喜,自已却留享胜利果实。

图陀丹知了前方战况,又喜又忧,喜那狮狼人夺了城池,却忧盖钟没能留下首级,来日定再骚扰。又传令下去,务必全力缉捕盖钟等人。再思索那战斗之中的蒙面人,越想越觉蹊跷,该不会是红海吧?可如果那是红海,他为何早不现身,迟不现身,在这个时候会现身呢?难道盖钟一行和此人有什么联系?想来想去,不得结果,随手扔下传令旗,“八路探将立即查明蒙面之人。”

正如宏伯通猜测,红海,正是当年星月老祖不为世人所知的隐世弟子。图陀丹之所以知道红海师徒的关系,是因为当年随师父来人类星球之时,师父通过时乐谱知道了星月老祖炼隐世弟子,造太务之事,可惜师父死在了星月老祖的手中。

当年,太阳界邪神太阳格朱和图陀丹师徒二人闯入人类宇系,刺破人类得以生存的围合气层,想将太阳之毒引入人类宇系,以此毁灭人类,霸占人类星球。当时的人类星球有七十二大护法大师,星月老祖正是七十二法师的修生毕罗,也就是指挥统帅,眼看灾难将至,带领众法师商量对策。

在伏魔坡,星月老祖和众法师团团围坐火堆旁,心绪繁杂,思虑重重,听得远处狼声吠啸,近处树木婆娑,心里暗感凄凉。

凝视众人,低沉地说:“众位法师随我守护人类千年有久,从未有过闪失,想必是各位法师对尹力神的尽忠尽职所致,作为尹力神的传人,我们当之无愧,只可惜今日之灾,不是尔等尽忠尽职能拯救的。原本天地间分为三界,太阳界、人界和云界,三界均有生物且互不冒犯,而太阳界却越发升温,难以居住,其居住之人接二连三死去,唯有界中高手能与之抗衡。为了移居新地,其太阳界向云界进攻将其霸占,云界遭其灭顶之灾。尤其那太阳界的魔王太阳格朱和其孽徒图陀丹原本在太阳凶猛异常,为求生存邪念满腹。想必今日来犯,必是看中我人类居住之地。那太阳格朱在太阳界和云界修有七千年之久的功力,而那图陀丹正在修炼太阳格朱用一生心血打造的太阳大法,凶险不可估量……”

话说至此,众法师面显惊诧之色,“太阳大法?”

“太阳大法是太阳界最高魔法,最特别之处,也是它的最大邪害在于能在太阳以外的所有地方产生无以抵抗的威力。太阳大法分上下部记载在太阳法典之中,太阳格朱的功力是整个太阳大法的十倍,那图陀丹已修了太阳大法的上部,二者合拢,那就是天下大难!”说到此,声色亢激,怒目勃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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