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魔传奇》第66/71页
“前辈过谦了,天意弄人,原本我辈也是生来平凡,知知平凡,却履奇步异,见惊摄怪,可叹世间异变转突,人心躁动不安。”
“小兄弟话在理上,承载天下安定之大业老夫叹服。”
“我本无长无处,现身有一二功夫,还得靠高人指点,像前辈这等人物,也定能让晚辈受益增智。”
“身枯体朽,不堪为用,还谈什么传益增智,笑话老夫了,我看倒是你的三位师傅,以及星月老祖、如来佛祖等辈才是你的传奇之师。”
“师自有出处,师自有异同,晚辈认定前辈非等闲之辈,后世均有记载,江山社稷为你辈高人影响不可。”
老子又连连谦逊,遂说道:“那如来佛祖在佛间如此造化,知天晓地,人世之人知晓定当作神供拜,星月老祖奇异神通,世人也是尊如天地。”
天农笑道:“两位神师,小徒必传颂光大,歌颂其德,如天下太平,定要世人顶礼膜拜,永世不忘。”
老子附和:“那是情理之中,有如此巨神大仙庇护,后世平安保永存。”
天农面挂愁绪:“可眼下混乱不堪,郭鲁安大兴邪义,天下邪教林立,均以他为神,霸天下夺财富欺平民,民不聊生,铲平其邪,任重道远。”
“老夫有生之年定要尽残喘之力助小兄弟匡扶正义。”
听其言,天农单膝下地,抱拳施礼,“如前辈不嫌,晚辈愿拜前辈为师,请收我为徒。”
“老夫何德何能,认作兄弟倒可,长至为师,万万不妥。”
“请前辈不必推脱,晚辈认定此举,绝无退意,望其成全。”
再三推脱,老子勉为其难应允下来。天农便又多一师傅。
过雁子门,入大黄谷,便进了郭鲁安盘踞腹地。那人烟渐为稠密,所见之人却个个生得邪恶横面。也演绎一番另类繁荣景像。街上闲散过往者来去无数,开店者无不恶狗守门彪汉把风。赌场、妓院、酒楼遍街都是。有另类之人者,定是被枷锁套住,牵往过市,如若牲口。天农一行心下发寒,叹息不已。
心中暗暗发狠,郭姓之辈,此大黄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如不诛你,我辈不出雁子门。
再往前行,便有军士把守,阴森可怖,戒备严密。放眼可望郭鲁安新建皇宫,座落宏大,华丽堂皇,超前赶后,可见多少平民百姓为之流血流汗。
天农心下急愤,恨不得立马进去厮杀一番。却身后一行个个手无束鸡之力。平息静气,绕道而过。离皇城几里之小镇,天农将众人安顿下来,独自作了准备,再奔皇宫。
那把守军士哪里阻挡得住,就一个隐身之法,人便到郭鲁安殿下。在暗处发音说话:“人面兽心,阴险小人,道貌岸然坐在上面,爷爷见着心烦,还不快滚下来。”
郭鲁安早已将太阳大法、辟极功渗透,绝非泛泛之辈。一听声音便知天农在哪个角落。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黄口小儿,敢挑战你爷爷,老夫用心诛你,你却还能苟喘,今日送上门来,必死无疑。”
心中想过,一动意念,一股无形的冥冥之音在幽暗中穿行,直逼天农。如闻雷鸣,响彻天地,打压逼迫,安心不得。用劲护住耳鼓,游走地方。那冥音并不消退,如影随形,紧贴其后。搅得心烦意乱。久久抵挡不是上策,干脆现身出来。冥音专在冥道中行走,天农一现身,音去声静。
郭鲁安一见天农真面目,有意调戏,故着抱拳之状,假惺惺地说道:“哎呀,是贤侄驾到,有失远迎。”
天农不假思索,直直地骂了一句:“迎你妈。”
果然灵验,郭鲁安原本想戏耍一番,不料对方根本不进套。这一句着实受不了。怒火直冲眉毛,横板着脸,“王八蛋,敬酒不吃吃罚酒。”左右军士见大王动怒,均挥刀指向天农,守军领头一人大喊一声:“拿下。”众军士便潮水涌向天农。
天农自是不动,那刀来剑刺,如在空气中穿行,不损其半分。众军士见状大惊失色,怔怔望着天农,不知如何是好。
郭鲁安却又大笑起来,心中倒有些发毛。这小子入灵界倒底练就多大本事,自己女儿是否还尚存人世?拍掌说道:“贤侄几年不见,居然变得如此神奇,佩服佩服。”
天农听郭鲁安心声,知其意,并不接话头,又骂一句:“假个球。”
郭鲁安知道是骂人的,但有点听不懂,他哪里知道这一句是未来世间的语言。天农暗自好笑,拷,傻逼了吧。
郭鲁安心中气愤,要不是为了女儿,老子早吃了你。天农又说:“你他妈的都这副德性了,还有亲情可言?”
郭鲁安越听越觉话语怪异,但大致明白意思,也不装正经了,怒道:“臭小子,我女儿现在何处?说出来,放你一条狗命。”
“你他妈白日做梦。我知道,就是不说,你咋的。”
郭鲁安那气“噔噔噔”直往上冒。一个捡来的丫头,于我也无大用,杀了这小毛孩,一了百了。那手便运力发功,冲天农一扔,如抛龙放虎,暗杀自奔过来。天农并无退却之意,又用先前招数,仍其冲撞。哪知这劲道与那军士所发百倍悬殊,其身形并未幻化而去。暗劲将其撞出几米开外。天农一摸胸口倒觉隐隐作痛。心想,难道这招不灵了。郭鲁安暗笑,“不自量力,你那分身隐灵之术想躲过我的万化掌,真是做梦。”
天农又骂,“做你妈。”不等郭鲁安得意,飞将起来,当头劈下一掌,那掌在无形中延伸,到末端又变成一把凌厉的刀。郭鲁安虽有强功,但反应略迟几分,刀砍在头上,发出咣当声响。虽没真砍破头皮,但让郭鲁安隐有一丝疼痛。
“这下扯平了吧,该我收你小命的时候了。”易天农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