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浮生记全集.com》第145/1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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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波走了已经四天，曹山和曲燕顺理成章的一起上班，倒也再正常不过。时间总能冲淡一切，曲燕和曹山有过差一点擦枪走火的亲密接触，而之后那次深夜的短信聊天让彼此放下了心理包袱。更因为两人彼此都有了让他们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心里突破，曹山和王一梅、程敏荒唐做爱了，曲燕更是委身于许少威，半推半就的当了一次他的女人。在性这方面，曲燕和曹山都迈出了大大的一步，回头再看，当初两人懵懵懂懂，稀里糊涂的小吸引，又算是什么呢。
这天，王一梅来公司了，作为公司最重要的客户代表，更是老板娘，双重身份让她享受着众星捧月的待遇。在这家公司里，和王一梅有过性交的男人，一个是高高在上的总经理，她的丈夫，另一个是卑微的小业务员。当曹山见到王一梅的时候，说不出是亲切还是尴尬，当他叫了声「一梅姐」和她打招呼的时候，王一梅身边的Ｊｅｆｆ一脸鄙夷的瞪了他一眼，说「Ｓｈｉｎｅ，怎么？你和我媳妇很熟吗？没大没小的！」
王一梅只是亲密的对Ｊｅｆｆ笑笑，又用很有距离感的眼神看了曹山一眼，似乎在提醒他，甭管老娘在床上跟你怎样，别觉得牛逼了。
一个眼神，一句话像是一碰冷水浇在他的头上。是啊，就算肏了你总经理大人的媳妇，你老婆被我肏得哇哇大叫泄了身子，可又能怎样呢？人不是禽兽，拼得是地位、金钱，空有一根大鸡巴顶个屁，该是个小人物还是小人物。
曲燕离开公司到了倒计时的阶段，别人没注意，她自己已经没有兴趣继续努力了。每天基本上约了客户，见或者不见就出门，转一圈回家。她只等着月底拿上许少威给她的大提成，就辞职。等到明年，曲燕将开始崭新的工作和生活。
曹山坐在公交车上，正值下班高峰期，车堵在路上还没有人走得快，可曹山归心似箭。刚曹山接到程敏一条短信，只有几个字，可几乎让他崩溃：想不到你同学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废物。曹山还以为海波办了什么错事，曹山赶忙回个短信替他说好话，没想到程敏回过来三个字：那方面。曹山立马头就大了，追问下去程敏只说回家之后和他ＱＱ聊。
公交车在路上磨蹭了两个多小时才到，曹山一路小跑往回奔。上了楼，曲燕端着菜从厨房往屋子里端，曹山差点跟她撞个满怀。曲燕看他气喘吁吁的样子，笑着说「干嘛呢？这么着急？」
「没事儿没事儿」曹山喘着粗气，一边开门一边打马虎眼。
「吃了吗？没吃一会过来吃点吧？」
曲燕端着菜进了屋子，在屋子里说。
「行，你先吃吧。」
曹山心想，你家海波在外面干了什么了？你还有心思吃饭呢。
关门，上锁，开电脑，登ＱＱ。程敏果然在线上等着他。曹山废话不说直奔主题：「你刚短信说的什么意思？」
「咯咯，怎么这么久？堵车？」
「是，海波怎么了？」
程敏没反应，过了一会，发了张图片过来，曹山赶紧点击另存为，那时的网速像蜗牛一样，曹山看着进度条都急死了，好不容易传完，他一打开，傻眼了。
原来是一张海波的正面裸体照，尽管头只有下半边，但个头身材，傻笑的一张嘴，还有那胯下蚯蚓一样隐藏在浓密的阴毛里几乎看不见的小鸡巴，不是海波还能是谁呢？在图片里，还能看到一双穿着黑丝袜女人长长细细的美腿，绷着柔美的小脚探向海波的身体位置，这一定是程敏的腿，只有她的腿才这么长这么直这么美。
曹山只感觉不可思议，心想你他妈的就这个小鸡巴还吃着碗里的惦记锅里的。
赶忙打字过去。
「怎么回事儿？」
「你都看到了，还能怎么回事儿？」
「你真是个骚货！」
曹山敲着键盘啪啪作响。
过了一阵，程敏才回「看你介绍来个帅哥，以为和你一样是个大驴，没想到是个不中用的废物，你那同学还真够二的，偷摸向我告密说我老公在外面泡姑娘，想跟我上床。我看他那么壮，等脱了裤子我差点笑背过气去，他是一点资本都没有啊。这张照片纯粹是为了帮你，你不是对人家女朋友挺上心的嘛，希望能帮到你……」
曹山气得断了ＱＱ，脑子一片空白。他想不明白，程敏都和自己上了好几次床了，怎么还去勾引自己同学？那他曹山往哪放？难道真的就是程敏这个高美少妇的一个玩物？想到这，他忍不住苦笑出声来，可不是嘛，自己算个屁啊，人家美少妇，还有王一梅，不就是看重了这根大鸡巴能给她们骚屄止痒嘛，除了这个，人家管你是个什么玩意？曹山玩儿了程敏，搞了王一梅，他还沾沾自喜，一个１８０的模特美少妇，一个老板的老婆，都让自己肏了，多他妈的牛逼，可现在想起来，那是人家在玩儿他啊！
正想着，曲燕过来叫他，「曹山，你憋在房间里干嘛呢？吃饭吗？」
「哎，来了。」
曹山心想，海波这二逼事儿到底和不和曲燕说呢？他不想乘人之危，可瞒着曲燕让海波在外面胡作非为实在说不过去。
曲燕炒了两个菜，煮了一锅米饭，一张简单的饭桌支在房间靠门的地方，两把折叠椅子放在桌子两侧，曹山进门的时候，看着桌子上热气腾腾的饭菜，突然心里一阵温暖。是啊，他已经多久没有在家吃饭的感觉了。
这幢破败的小楼唯一的好处是暖气烧的还挺足，屋子里暖呵呵的，一盏节能灯管吊在屋顶，洒下柔和的白光，屋子里陈设简单却很温馨，这样艰苦的环境能营造出家的感觉，证明曲燕是个热爱生活的女孩子。
「来了啊，坐。怎么了？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
曲燕还在忙活着，从罐子里倒出一碟花生米，见曹山过来了，笑眯眯的说。
「没有，别忙活了，跟请客似的。」
曹山坐在椅子上，一边看着曲燕忙活，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