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朝历险记》第21/110页



当满载而归的时候,那一轮新月也升到了他的头顶上空,整个山面都是一种皎洁的白光,给人的心情带来一份淡然和幽雅。

再回到家里,爷爷似乎已经睡着了,院子里的那盏韩零宇出门时没熄的油灯现在也已经熄了。

蹑手蹑脚的再把材火倒在院子里,他再次出门去了。

妈的,看来我应该练练那个什么‘血杀刀法’,可能和《血杀诀》有点关系……唔,这样砍柴也更加利落了不是?更说不定老子练这么快就是因为先前没练那刀法的原因……一定是这样,看来我以后也要练练刀法了……

可是我要去什么地方学这个鸟刀法啊,内功是靠打坐呼吸吐呐,这刀法可就得有个宽阔的场地了……

后山?这倒是是个不错的选择,但是后门都关了,除了我出来砍材的时候……对了,就是在我出来砍材的时候练,平时只要牢牢记住刀法的每一式就可以了,然后就可以在出来砍材的时候练习,不过时间太少了……一个月一次……更何况,老子连把刀也没有,怎么练刀法?难道用柴刀……那也太没劲,别人拿的都是什么九环八环大刀,而我只有一把材刀啊?妈的…

不过如果是材刀的话,那我和爷爷说一下,买一把也不要花多少银子了,只要说砍材用就可以,这样最好……

没过多久,韩零宇便带着满篓满怀的木材回去了。回到家里,把竹蒌和材捆往院子里一丢,便自回房间睡觉了。

练功似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了,他虽然说决定停止练习《血杀诀》,但终究是没有停止。韩零宇运起体内的那一丝气感,凭借自己对血杀诀内记录的经脉的熟记于心,将气流在身运行起来,忙碌一晚的些许劳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拖了一段时间,他终于还是向爷爷说明了要买一把材刀的打算,爷爷二话不说,便取了半吊钱出来,这是齐国特有的铜钱,圆圆的铜板,这与他以前认识的铜钱没有什么不同,铜钱中心有个方孔,一面有一些歪曲了的凸字,另一面却是平平的啥也没有,那铜钱上的字迹他也看不懂是什么,只是想着以后若有机会回去的话便多带些铜钱在身上,那得值多少人民币?

每一吊钱都有一百来个铜钱,半吊便是五十个,每个铜钱都是二文的,也就说这半吊钱大约有一百文钱还多。

而韩零宇知道他们的一碗混沌只能卖二文钱,这里可是有五十碗混沌的钱了。以韩零宇自己的计算大概一把材刀也就要二十文左右。

“多余的钱给你买件衣服穿穿吧,你看看你这身衣服,破的我都看不下去了,我们虽然穷些,这衣服还是要买一两件穿着的,也好出去见人。”

实际上韩零宇身上仍然穿着先前从王麻子那里弄来的那套麻布衣服,当爷爷帮他洗的时候,他便只能做裸男了。其实韩零宇也早有去“弄”件衣服的打算,只是不好动手罢了

他有些赧然,身上的衣服确实破的不行,搬桌椅和上山砍材磕破和钩破了不少地方,现在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

“走吧走吧,难道爷爷给你买件衣服也要拒绝吗?不把我当爷爷了?”许爷爷见韩零宇犹豫不决,于是有点生气的说道。

他连忙解释,最后还是熬不过爷爷,于是拿着钱便上街了,当然摊子上就只有爷爷一个人先忙一阵子了。

材刀很快就搞定了,因为离混沌铺不远就有家铁匠铺,铁匠铺老板姓曹,别人都叫他曹师傅,曹师傅终年批着一件乌黑的长褂子在铺子里“叮叮铛铛”的打铁,有时候连饭都不记得吃,于是他老婆就会来混沌铺买混沌,韩零宇也给他送过几次,因此彼此有点熟。

曹师傅一听说他要打材刀,便走进里屋拿了把新打的材刀出来。

“这把材刀本来是别人叫打的,谁知道临时变卦不要了,如果你看着可以就拿走吧,我就算你们个成本费十五文就算了。”

有便宜的东西他当然欢天喜地,主要是可以为爷爷省点钱。于是付了钱,便提着柴刀走出了铁匠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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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买来了新衣服后,韩零宇却还是穿着原来那套破衣服,而把新衣服藏在房间里。爷爷问他原因,他只说做事的时候穿的太好容易把衣服弄破,爷爷见说不过他,便也叹息着不说话了。

韩零宇就这样照着计划做,白天开始默记“血杀刀法”的招式,在出去砍材的时候就在山上演练起来。这样练了几次后,渐渐的也有点效果了。当“血杀刀法”在他的手中展开的时候,会感觉的到体内的真气渐渐聚集在手部,这样一刀出去往往都是“呼呼”生风,虽然并没有产生那传说中的刀气,最直接的效果却是大大提升了两人砍材的速度,往往在茂密的树丛中挥着材刀,凭借心中的记忆,狂舞一遍“血杀刀法”,便使得整个场地都是粗大的树枝,他拿也拿不回去,这倒让他心中感觉喜恭恭的威风八面了。

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去,韩零宇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一天天的在增加,以前只是微微有了一些气流的感觉,现在却是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一个拳头大小的气团在小腹肚跻上方三寸左右,大概就是所谓的丹田处旋转不止,生生不熄。而舞起“血杀刀法”的力道也变得大的出奇,现在一材刀就可以轻松的砍掉如手臂粗细的树干。

但是新的问题却也出现了,因为他发觉无论如何聚集力量到手部,却也没有办法一刀砍下一棵小腿般粗细的树的主干,尽管韩零宇觉得力量还没有发挥出来,但是没法发动就是没法发动。他试了千百次,终于累的有点颓然,后来想着:随便吧,总会有办法的。

解决了问题,他也就不再去查究其中的原因。

但是每一天晚上的吐呐内息却是他的必修课,从未间断过,当体内的真气在丹田处膨胀的不能在膨胀的时候,竟然开始向四肢八脉流动,韩零宇也不去管它,只是让它自行在体内经脉中按着“血杀诀”的心法流动不止。

不知不觉又一个多月过去了,当季节的更替推走春的生机勃勃的时候,夏天带着它火一般的热情和郁郁葱葱的感情踏入了人们的生活。

他这才发现自己来到这个小镇已经有三个多月了。

第一卷 第二十二章 出行

第二十二章出行

当整个世界热起来的时候,人们干活也开始变得懒洋洋有气无力的。

把桌子擦的有如新木一般,韩零宇就照例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个小镇人们的生活,为了了解这个时代的人们,他对于观察总是不胜欢喜。

街道中有农夫赶着骡子,匆匆的从他面前过去,“恍恍”的声音显示那骡子刚刚喝饱了满肚子的水,农夫在骡子旁边不时的用鞭子抽着骡子,一手还拖着草帽不时扇一下,好象可以扇去一身的炎热,一身的疲惫;叫卖声也不再此起彼伏,只是偶尔传来两下吆喝,有时也会使人精神振奋;街角几棵大树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岁月,此时郁郁葱葱的已经看不见树顶,树下有些长工和短工在那儿歇着,旁边放着些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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