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春秋》第64/116页
一歪脑袋,连翘闷闷的问:“为什么?”唉,原谅她的懒惰吧,有人能替她解谜题,她就懒得动脑子了。
“真皇帝被杀,假皇帝把持朝政多年了,这是何等惊天动地的丑闻,龙逍自不会在宫里动手。”
“所以,他要宫外拦截我们。”连翘接口,想想又觉得奇怪,“可是依照他的性格断不会一击不中就此放弃,为什么他只拦截了我们一次,就再也没来追我们了呢?”
幽蓝的眸子辐射在纱帐之外,显出一丝轻蔑:“那是因为他再也没那个机会了。”
“嗯?”连翘好奇的抬头看他,“为什么?”
抚上她光洁的背,在她唇上偷得一香,他笑得邪魅:“秘密!”
切,不说就不说,有什么了不起!想了想,她转了个话题。
“麒麟是什么东西?”
把玩着她顺滑的青丝,穆沙修贺一边深嗅着她的体香,一边思考着怎样答她。
“千年之前,格萨帝国才真正一统世界的霸主,只是后来外族入侵,帝业崩塌。为了保住象征我格萨千年基业的开国玉玺不落入外族手里,当时的大帝将玉玺藏了起来。然后把藏玉玺的地图分别藏在天狼牙、麒麟趾、凤凰眼和青龙胆中。将这四件宝物交给了身边最信得过的四名大臣保管。这四人中竟有三人先后背叛,其中一人竟勾结外族将大帝杀害。他们自立为王,都想将对方打倒,但没有玉玺名不正言不顺,唯有集齐这四件宝物才能找到,于是便引发了往后千年的战争不断。”
“噢!”连翘了然的点头,“我知道了,那三个大臣自立为王,一个建立了香国,一个建立了梁国,那还有一个国家呢?”
“还有一个庆琏国,只不过早在十年前就被父皇灭了。”
“那加上这麒麟趾,你岂不是集齐了三件宝物了?”
“不,只有两件。来了庆琏国,凤凰眼依然不落不明,听详庆琏国的大公主手上,不过我始终不知道这个庆琏国公主的下落。”说到这个,穆沙修贺倒是皱起了眉头。
睨着他,连翘故意损他:“知道了,你是不是准备把人家娶回来做老婆呀?”关似无心的问话夹带着浓浓的酸意。
穆沙修贺苦笑:“那个公主少说也比我大个十几、二十岁,就算我愿意,也要问问人家肯不肯。”
“切……”连翘鄙夷地歪着脑袋看着他,“谁知道你不是不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他邪邪一笑:“我有什么癖好,我的太子妃最是清楚了。”忽然翻身压住她,眸色暗沉,嘴角挂着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手也随之开始不规矩起来,放肆的在她布满爱痕的身上游移。
连翘倒吸一口气,暗骂自己好好的干吗又招惹这精力旺盛的家伙,刚才的一番云雨自己还没缓过劲来呢,这家伙又要……
急急忙忙抵住他下压的胸膛,她试图用其他话题来分他的心神。
“那个薇儿公主呢?怎么没见到她?”
穆沙修贺果然停了下来,眼眸微眯,显然不悦。可见他还在为当日将他推给薇儿的事耿耿于怀,这个小气的男人。她都不计较她娶那么多老婆回来了,他还在那较个什么劲。
“好好的干嘛提她?”重重的从鼻子里哼出声,穆沙修贺觉得扫兴。
虽然把薇儿公主和扎卡王爷的事情说出来,他们可能会死得很惨,但让这两个奸细混在格萨内部实在于已不利。她不是那种善良到拿敌人当朋友的人,有仇必报是她的处事原则。
“他是奸细,就是他们串通龙逍将我掳走。”连平静的告诉他事实。
穆沙修贺浑身一震,冰蓝的双眸渐渐生出两团火来。该死的,竟然是他们捣的鬼,他居然还浑然不知。穆沙全长贺恼羞成怒地朝床柱击了一拳,柱子应声断裂,幸好由另外三根撑着,否则非砸下来不可。他气的并不是自己因此吃亏,而是气自己竟被这两个猪狗不如的东西蒙在鼓里,耍得团团转。更气因此让连翘吃了这么多苦,还差点让那个冒牌皇帝给辱了去。他一定要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死似乎便宜了他们,愤怒让他烧红了眼。
连翘有些担忧地看着另外三根悠悠忽忽的床柱子,担心这头正在发怒中的狮子会把另外几根也一并打断。为了防止自己被倒下来的床柱砸中,她扭动身子,试图从他峰下避开。
“噢!该死……”连翘不安的扭动,让穆沙修贺立时有了反应。喷火的瞪视着点了一把火又试图逃离的小女人,一把抓住她细嫩的脚裸拖向自己。
“啊――”连翘惊得尖叫,“放开我――”说着还不忘用脚去踹他。
扣住她乱蹬的嫩足,压住,他怒视她:“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连碰都不让我碰!”他就气,为什么每次他要爱她的时候,她就摆出一副受虐的表情,难道她的技术真的烂到她受不了?这个念头给他的打击蛮大的。
“那个……”转了转眼眸,连翘万分委屈地小声道:“这里就快塌了啦!”
他邪肆地勾起唇角,一把将她和被抱起,轻轻放在床上,哑着嗓子:“今晚我们换个地方。”
不容她拒绝的,他猛地含住她的唇,一并吞了她的抗议和呻吟,因之前的云雨而依然敏感的身子,抵受不住他孟浪地撩拨,她浑身只不住地颤抖。一挺身,他毫无阻拦地进入她体内,桌子合适的高度让他更加轻松深入地攻击她的柔嫩,掠夺她的美好,今夜她要将长久以来的思念统统从她身上讨回来……
第二日,穆沙修贺并未带着连翘回上京,而是直接前往番国的都城――洛城。
“为什么要去那里?”坐在马车里,连翘一边拿着剥了壳的白煮蛋不断地揉着穆沙修贺昨晚在她身上留下的点点瘀青,甚至还有牙印,这家伙太不懂怜香惜玉了。一边不解的问着坐在马车另一头的罪魁祸首,真奇怪,这家伙以前不是特爱显摆地在前头带队吗?这会儿怎么老坐在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