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先生全集.net》第47/1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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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尚戴法？”华夏先生不甚懂得。“明明是正戴着好嘛，干吗要歪戴？”他想不通，很是想不通。



这时候他们进到了一间大厅里。



“哇，绝世美女呀！”两个声音不约而同地喊。它们显而易见是两名男子发出的对美貌女子的赞誉之词兼爱慕之词。素儿姑娘的到来骤然激起了他们心中的狂喜感，他们因无法抑制便只好通过“哇――”的直白方式来抒发：其中之一因他的一“哇”，掉了衔在嘴里的一块槟榔，他的最爱；另一个话说当时正在穷凶极恶似的狂饮一瓶绿茶，他一“哇”，就呛了他个半死。



戴红帽子的女郎说华孔二人是来看看电脑和手机的，两名男子一听，即刻护花使者似的双双围住了素儿。华夏先生则由戴红帽子的女人陪着。



华夏先生粗略地环视大厅，所见大抵如是。这儿满是电脑、手机，以及与之相关的配件。一台台电脑――台式的，笔记本的，手提的――全都序齿排列在檀木桌上，所有桌子约占了大厅平面面积的四分之三。手机――像诺基亚、三星、海尔等等牌子的――全由玻璃柜陈列。此外的，华夏先生己无多少记忆，故而不能作进一步细述了。



“啊，这应当就是你们称之为电脑的东西吧。”华夏先生轻抚着一台液晶电脑的显示屏，一面有感而发。戴红帽子的女郎忍不住笑了起来，把嘴也笑歪了。



华夏先生前行一步，脚踝上却被细电丝缠住了，正欲动手去解，不期细电线先拉了他一下，他以为是错觉，谁知道接着又来了第二下。这一次他实实在在觉着了。



“怪了！电线也能自己动？”华夏先生一面想，一面就动手去拉电线，哪知道电线竟也拉他，于是乎对拉起来。



“别捣乱了，先生，您在妨碍我组装。”一个男人的声音说。而华夏先生是坚信除他之外，这里就只有两个男店员的，他便把瘦脖子转向两名男子――爱嚼槟榔的和爱饮绿茶的――妄图从中分辨出谁是发声源。他就这么认认真真的分辨了四五秒钟。



“喂，先生，您往哪瞧？”一张脸――焦黄的脸――倏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极为愤怒地仰视着华夏先生。“我在这里！在桌子底下！您找我，眼睛却往那儿看，您在无视我的存在？”



“噢！”惊了一跳的华夏先生茅塞顿开了，便连连向那人致歉。一等解开电丝，那张脸便又倏地缩了进去。他是华夏先生见过的所有神秘人物之中最为神秘的一个，因为至始至终华夏先生只见到他的一张脸――焦黄的脸。



华夏先生又向玻璃柜靠近。



“啊，这些即是你们称之为手机的东西吧。”华夏先生随手拣了一部，看过正面看背面，看过背面又看正面，然后他说：“我经常看见它们给人握在手里，藏在裤兜里，或是”思考了一小会儿，华夏先生忽然眼睛一亮说，“啊，或是放在公事包里。”



戴红帽子的女郎第二次忍不住笑了起来，于是她第二次把嘴笑歪了。



像影视上常说的那样，我们该把镜头瞄向素儿姑娘了。



“能说说价钱么？”素儿闪动了一下眼皮问。



“三星牌液晶电脑一千五一台，诺基亚高档手机四百二一部。”是两个男子的齐声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