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把我当人》第15/45页



“把我们那金兀术找来。”

“找试试吧。”老太太扔掉烟,用脚碾灭,瞧瞧元豹。“这位小兄弟可要受点罪了――把他吊起来。”老太太大喝。

元豹四马攒蹄吊在房梁上,底下用火烧着。老太太白盔白甲,手拿宝剑,作骑马驰状,颠倒元豹跟前,横剑勒马,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喝道:

“我乃金国四大子兀术是也,姓岳的,还不快快下马受降。”“我操你妈金兀术!”元豹被细麻绳勒得受不了,破口大骂,“瞅你丫那操性,跟鞋底子似的还金兀术呢!”

“我让你骂,吃老娘剑。”

老太太劈头盖脸朝元豹一通乱劈乱砍。打得元豹吱哇乱叫:老东西,你还您真下毒手。”

元豹被捆着仰面躺在条凳上,老太太骑在他身上,一边使劲顿着屁股,一边用力撕他的嘴,拧他的脸。

“我乃大宋子天子赵构,姓岳的,还不快快退下。”

元豹红着眼睛瞪着老太太:“你别让我起来,起来我就点你们家房。”“还敢嘴硬,朕就知道你小子非反不可。”

老太太又是一通耳刮子。

“不行呵,软硬不吃呵,我就知道这岳武穆的骨头硬。”

老太太挽着袖子拎着剑着气,气喘吁吁地对白度说。

元豹被绑在条凳上,孙国仁正在往他脚下加砖头,元豹声嘶力竭地惨叫着:“我跟你们没完,你们这些刽子手!”

“拨他指甲!用烧红烙铁烫他!给他伤口上泼盐水!”

老太太咬牙切齿地指点孙国仁。

“这些要都不管用,最后就只好给他点天灯了。”老太太无可奈何地对白度说。“你再想想还有什么人没请到的。”白度问老太太。

“请得动的都请了。哎哟……”老太太一拍脑门,“我怎么把他忘了。停停,你们都让开。”

老太太整整衣裳,摇头晃脑甩着袖子迈着鹅步走到元豹面前。“岳元帅,认出我来了么?我乃大宋宰相秦桧……”

元豹吃力地拾起头,茫然地看着老太太,秦相国,饶命……”元豹昏死过去。“好了好了。”大家拍手雀跃,“还是秦相国管用。”

元豹被从板凳解下来,松绑。孙国仁口含一口水喷到他脸上。元豹醒过来,睁开眼。

白度俯身关切地问:感觉如何?”

“这老太太一准在中美合作所干过。”元豹说完又昏了过去。“你们怎么能这么对待元豹同志呢?”医院的走廊上越航宇怒气冲冲地和白度一同快步走着,边走边训斥白度,“确属必要,打也不是不能,但打得要有分寸,象母亲打孩子。”

“我们正是象母亲打孩子那样打的。”

赵航宇一进元豹的病房立刻满面笑容地伸着双手奔向元豹。“我来晚了,元豹同志,让你受委敢了。”

元豹嘴唇颤抖着,哇地哭了起来,象孩子一样把头偎在赵航宇的怀里。赵航宇楼关元豹缠了绷带雪白硕大的头轻轻后着。“放声哭吧,出去可不许哭――一滴泪也不能让他们看见。”赵航宇示意白度出去。

白度悄悄出了门,靠在门上喘了口气,返身又进了屋。只见元豹和赵航宇已经又说又笑的了。赵航宇一只手打着拍子,元豹容光焕发地仰脸朝着阳光和赵航宇一起唱着歌:

“小公鸡叫咕咕,少年把新娘找……”

白度微笑着:“瞧这一老一泊的。”

“我说元豹。”赵航琮笑着对元豹说,“岳大帅附到你身上也是有道理的,决不是象那个老妖婆胡扯的什么跟满族有仇,而是因为在‘精忠报国’这点上你们很想象,这是你是光荣。你要学习岳元帅,对同志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严冬一样残酷无情。”“那岳元帅要再来,各位也别赶他了。”

“我同意,你说呢,小白?可以试一试嘛。

“我们小唐经过这次考验更坚强了。”

元豹被夸得兴奋了,跞下床屈臂绷起那只好胳膊的二头肌,嚷:“我还能吃得十斤肉,拉得十石弓。”

“妈妈,”赵航宇和白度一起连连点头,“瘦死的驼比马大,您腿上拨根汗毛比我们腰粗。”

第九章

―条铺着红布的长桌上摆满手表、球鞋、茶缸,打火机和书信等物,每件物品上都挂着―个号码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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