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斩全集》第2/666页


“我先穿件衣服再上去吧。”梁鹏飞探脑袋望了下与窗台连接在一起的墙沿,至少有十来公分,确实能够站人。

女人把手按在了唇边,示意梁鹏飞别说话,侧耳一听,果然,听到了门钥匙的响声,女人不由得脸色一变:“来不及了,现在天黑,肯定没人看得到你,快上去,小坏蛋,一会把那死鬼打发出门了再来找你。”女人一边说着,一面把梁鹏飞往那窗台上推,这个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只有些余辉还在天上,天色已经暗了许多,只要小心不发出声音,应该没人会注意这里。

梁鹏飞一咬牙,就这么光着屁股赤条条地爬了上去,接过了旅行箱子后,还意犹未意地在那女人丰盈的胸部抹了一把:“亲爱的快点。”

“哎呀,你这没良心的小坏蛋!”女人不由得轻哼了一声,媚眼一荡,脸上的嫣红在太阳的余辉下发着娇媚入骨的光彩,看得梁鹏飞未着寸缕的小弟弟当空而立……

而里边,那女人正跟她的丈夫争执着,因为家里边居然多了一只男人的鞋,听到夫妻俩的争执,还有那零乱的脚步声正向着卧室窗台这边靠近。梁鹏飞也紧张了起来,怎么办,退回去?光着屁股跟别人的老公单挑,自己还达不到没皮没脸的地步。

打量了下脚下,似乎一楼那里有个平台,从三楼这里跳到那个平台上,常年穿梭于危险地带,锻炼了一身好本领的梁鹏飞自认以轻松做到,跳上去之后,从旅行袋里边拿出一套衣物穿起然后逃命,这似乎是最佳的选择。

梁鹏飞一咬牙,伸展了双臂保持平衡,犹如一只轻盈的,无毛(体表无毛率占百分之九十,这点得说清楚,梁鹏飞没有脱毛症)的海燕往那一楼的平台降落,谁料想,在降落到了二楼半空的时候,梁鹏飞感觉到自己的脚似乎勾到了一根电线或者是闭路线之类的玩意。

梁鹏飞给惊得出了一身的冷汗,这一勾,顿时让他失去了平衡,不过梁鹏飞不愧是生死里走了不知道多少遭的人物,临危不乱松开了拿着旅行袋和碎衣物的手,双手随着身体的翻转,作出了往下按压的动作,梁鹏飞相信自己,只要能在第一时间双掌接确到那平台,他就有办法缓冲和消除掉自由落力的重量,保证自己丝毫无损。

手指在接触到了那平台的瞬间,梁鹏飞那张充满了坚毅与勇气的脸孔顿时僵住,那平台居然被他的手指轻轻一碰就破出了个洞。这什么平台?根本就是塑料棚子。天色太暗,半空之中的梁鹏飞实在没时间去分辨这平台到底是什么质量的……

然后,失去了先机的梁鹏飞就觉得自己眼前一黑,然后一亮,再一黑,一头不知道砸进了什么鬼东西里边,封住了自己的口鼻,张开了嘴那东西涌进来的时候,梁鹏飞尝到了一股子熟悉的豆腐味道,而自己那双挣扎的大腿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然后就觉得一股子麻痹感瞬间通遍了全身。

做豆腐的老夫妻嘴张得就像是那蒸得爆开皮子的黄豆,眼睛直勾勾地瞪着那两条长满腿毛的大腿在豆腐桶外伴着那忽明忽的灯光狂抖,最后像是两条死鱼一般搭在桶外。

“鬼啊……”老夫妻搂在了一块,发出了尖锐得犹如当年入洞房时发春一样的惨叫声。

梁鹏飞在失去意识之前心中可谓是百感交集,憋了一年回到了亲爱的祖国,找到了一个美丽惹火的妞,不过就想着放松一下自己的心身,居然惹出这么多的马粪。要真让豆腐呛死,自己还不如光着屁股在电线杆上吊颈自杀,那还悲壮一点,日你奶奶的,这都什么破事?

第二天一早,早报的头版出现了一条要闻,标题很惊暴:奇闻:无名裸男被豆腐呛死!

据我台记者报道,昨天夜里七点左右,XX区XX街民居,一名裸体男子,从高处跳下,砸烂了一楼豆腐坊的雨棚……该死者死因是被豆腐脑堵满了口鼻以及肺部造成致息死亡,身份正在近一步确认当中……

三天之后,广州市效的公墓多了一座新坟,一位为了偷情而赤身裸体呛死在豆腐桶里的社会优秀进步青年梁鹏飞终于悲壮地千古鸟……--------------------

PS:终于回来了,希望这本书不会让你们失望。

正文 第二章 差点又呃屁……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鹏飞终于又有了意识,不过,他觉得痛,头痛得厉害,就像是有人正在拿大石磨子压在己的脑袋上一般,偏生自己浑身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别说动弹,就算是抬下眼皮,或者是抿下嘴皮子都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举动,梁鹏飞只能靠自己的耳朵来听。

不对劲,梁鹏飞听到了传入耳中的汹涌海浪声,再加上那种摇晃的节奏,让常年押运货物满世界坐船的梁鹏飞明白了自己是在一艘船上。

“当家的,少爷虽然走了,可您也该节哀啊。”一个较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变成这样了。我的儿啊,白发人送黑发人哪,我梁元夏怎么这么命苦……”梁鹏飞感觉到有人扑在自己的身上号啕大哭着,那人还真够沉的,压得自己差点就咽了气。

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梁鹏飞脑袋完全糊涂了,自己的父亲早就牺牲在了越南战场上,没过两年母亲也因为一场车祸身亡,而自己是父亲的战友带大的,哪里又跑出了这么一个爹?

梁鹏飞忍着巨痛,正胡思乱想的当口,刚才最先开口的那人又说道:“来人,把当家的扶过去。你们几个过来,跟我一起送少爷最后一程……”

就感觉有人过来搬起了自己,好几双手,把自己给搬了起来,然后放到了一张平板床?上边,然后就觉得自己开始移动了起来。

那几个人一边走一边交谈着……,一听之下,梁鹏飞不由得大惊失色,这帮家伙嘴里边的少爷似乎就是自己,而且他们这些家伙正商量着把自己给丢进海里边海葬。

我靠,不是吧,这些家伙到底是哪来的疯子,居然想把自己这个大活人搞海葬,梁鹏飞咬着牙根,积蓄着力气。终于,在摇摇晃晃中勉强地发出了声音:“放下老子……”

“咦,刘三哥,你说话呢?”一位正在抬着木板的家伙回头问下另一个,那人回了一个白眼:“放屁。”

“可我怎么觉得有人说话?”那人还有些不甘心地自辨了句,可惜没有人听他的,也没有人听到梁鹏飞那比蚊子叫大不了多少的声音。

眯着的眼缝已经能看到自己已经越来越接近船尾,梁鹏飞真急啊,操你个姥姥的,自己这个状态,进了水,等是是个秤砣,铁定没命。

终于,在那些人把梁鹏飞举了起来,正要丢入海中的时候,梁鹏飞终于嘶着嗓子吼出了一句:“我日你奶奶的,放下老子!……”

声音之大,吓得这几个抬着梁鹏飞的人手一软一松,梁鹏飞就觉得自己身子一轻,然后,就见那蓝色的海面离自己越来越近,与海面的撞击让他疼得几乎再次昏迷过去,呛了一口水之后,求生的欲望激发了他最后的潜能,手脚居然能动弹了,虽然无力,但至少能让自己的脑袋伸出海面,模模糊糊的视线里,看到有人在那艘忙乱的奔跑着,还有好些人像下饺子一般往海里边跳,往自己这边快速的游来,还有那些叫喊声,当有一只大手紧紧地提住了梁鹏飞的胳膊时,梁鹏飞终于松了一口气,自己暂时不用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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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很强大,再次醒过来、脑袋被包得像是个印度阿三的梁鹏飞看到了一帮留着辫子着着脑门的家伙之后,还以为自己遇上了演辫子戏的场面,可很快,现实就打破了梁鹏飞的幻想,他看到了两个伤者,没有人愿意生生地把自己的手脚砍断来拍战争场面,那股子腥浓的血腥味,还有那裹着伤处的布条上浸出来的血痂,就算是再好的化妆师,也不可能化得如此逼真,再加上那些人身上贲起的肌肉和露在衣裳外的皮肤上遍布的伤痕,眼神不经意间流溢出的一丝丝如刀尖的寒芒,那种气势,与那些常年游走于世界各地的雇佣兵比起来也不逞多让。常年跟那些杀人如麻的战士混在一块的梁鹏飞本能地冷静了下来,很显然,这绝对不是医院,更不可能是他妈的在演辫子戏。

而那位曾经抱着他号啕大哭的壮实男子,此刻正坐在他的床前,虎目含泪,忧心忡忡地打量着表情呆滞,目光震惊的梁鹏飞,也就是他的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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