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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黑狗血可不是用来驱鬼避邪的,而是用来引诱那些光虫的。散发着热气的黑狗血腥臊无比,对于嗜血如命的光虫来说是一种致命的诱惑,待它们全被吸引到盘上吸食黑狗血之时,盛有木再用强光将它们全部杀灭。这就是盛有木的破解之法。等下到垂直洞的洞底,盛有木叫两位尽量靠后。他自己则戴着手套端着那还冒着热气的盛狗血的盘子,先在打开的石椁洞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盘子放入洞内。他则迅速地退到垂直洞的一连,和另两人一道,身体紧贴洞壁,紧张地看着那石椁处打开的黑乎乎的洞口。

几乎就在盛有木紧贴洞壁的同时,黑暗之中就有红色的光线射向那盛狗血的盘子,去势之猛烈,竟将盘子撞击得叮叮作响,这种红光和响声很持续了一会儿。这就是光虫,数量如此之多,行动如此之猛,让观看的三人都是头皮发麻,浑身发冷。待那光线和响声都已消失,盛有木忽然打开事先准备好的工地上用的碘钨灯――工地上常用的光线极强的照明灯,雪亮的灯光带着炽热瞬间就将石椁里照得透亮,让正在享受狗血盛宴的光虫们全都暴露在强光之下而顷刻暴毙。盛有木不敢大意待那狗血都快要被烤干了,才迅速地端着发烫的盘子上到地面。

在阳光下众人这才看清,盘子里有着数不清的密密麻麻的如极细的线虫一样的东西,样子很恐怖。盛有木叫人拿来汽油浇在盘子上,并用火点燃,直到那盘子上的东西化为灰烬,他才放了心。于是急忙又将那肉鸡肉匆匆地拿下了洞。

下来后,他汇合了项、辜两人,见二人还有些惊魂不定,就建议下面由他单独去做就可以了。二人一听,马上来了劲,就如看恐怖片,越是恐怖,越有观看的欲望。虽然三人都穿着连体雨衣将身体遮得严严实实的,可是在盛有木带头通过石椁前行后,后面的二人还是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才进入了里面。他们都感叹,如果没有这年青人在,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完整地发掘这古墓的。

这墓里是如此之黑,显得这电筒的光线都微弱得很。前面就是木椁,那个黑黝黝洞口就是被项云龙的人打开的,代价是三条人命。当时上面的人感觉有异,用绳子将三人拉出时,看到的只是残缺的尸体,其状惨不忍睹。此时看到它,就如看到一张血盆大口,让项云龙感到不寒而颤。盛有木将那包鸡肉的口袋打开,从自己的怀中找出两包东西,小心地将里面的粉末状物质抖落在鸡肉之上。“这是什么呀?”辜教授忍不住问道,“老鼠药,我昨天在夜市上买的,希望不是假药。”“不会是老鼠把那些人咬死了吧?”项云龙有些不信地问,“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盛有木也不多说,迅速地将那抖了老鼠药的鸡肉丢进了那黝黑的洞口,然后用电筒照着里面,静等什么东西的出现。

在电筒的灯光下就见有两只黑色的甲壳虫一样的东西爬了出来,接着是更多,最后是密密麻麻的一片,它们的目标就是那鸡肉,很快那么大的一只鸡就被甲虫覆盖了,成了一个黑色的圆球。这里竟有传说中的尸虫,先前那遇害的三人就是被这小小的甲虫活吃的!虽然辜教授和项云龙是古墓方面的行家,对尸虫之说也有所耳闻,可是却从来就未见过,以为那只是传说,不想今天真正看见了,他们的头发都竖起来了。

早在听了那三人死的惨状之后,盛有木就有所怀疑。直到后来听说考古队的两名队员穿着防护服穿过了石椁和木椁两道关口,而且是在木椁之内昏倒的,他们进入的时间是在那三人之后的第二日。盛有木由此确定那三人被那些忍耐力极强的饥饿的尸虫所杀,第二天进入的考古队由于那些尸虫还未消化完食物,所以侥幸逃过一劫。所有的尸虫都有严格的地域限制,以防止它们到处乱跑伤人,这里它们的限制就是在木椁之内,所以盛有木才敢如此坦然地站在木椁之外。只是不知千百年来它们如此之众的数量是以什么为食,这也是个谜。饿了这么久,难怪它们如此的凶残暴戾。

这么多天,它们也消化了,闻到鸡肉的味道,哪有不奋不顾身前来争食的。看来那老鼠药是真的,不一会儿,那些尸虫吃了毒鸡肉的尸虫全都中了毒,瞬间而亡。即使吃得少的也是只剩了一丝气,对人没了威胁。盛有木从上面找了两个人来,将这些甲虫的尸体扫出去,竟装了整整一大编织口袋。拿到上面用汽油焚烧,蛋白质的焦糊味,在古墓里的三人也闻得到。

进入木椁,也就进入了墓室,他们三人顺着主墓道往里走。忽然有个萤火虫一样的东西在眼前晃动,好象是个很抽象的眼睛,正在空中做顺时针转动。他们三人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跟着做顺时针运动,盛有木感到整个心脏都在跟着做顺时针运动了,难受得很,他马上暗叫不妙。而项、辜二人已口吐白沫定在了那里。

第一百三十一章 月妹罹难

 盛有木知道他们已中了这里的迷魂术,再不快点将他们弄醒,下场将会和先前来的两个考古队员一样,陷入深度的昏迷中。于是盛有木分别用中指的指节,猛扣二人的眉心处,强烈的疼痛能使人清醒。果然二人大叫一声“哎唷!”神智有些恢复,可是不未完全清醒,盛有木叫他们看着他的电筒光,他此时将亮着的电筒沿逆时针转动,正与那抽象的眼的方向相反。不一会儿,辜教授说道:“我刚才咋有种睡着的感觉呢?”盛有木知道他们已经恢复,他也松了一口气,并叮嘱他们千万不要再去看那空中飘浮的那只眼。

项、辜二人也觉有异,依言而行,再也不敢看那只移动的眼。这样也就平安无事的穿过墓道,来到了主墓室。墓门由一整块大青石构成,三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弄开。这石门除了重以外,并无其它机关。他们也算顺利地进入了墓室。就在刚踏上墓室的石头地板之时,忽然有一种锐器破空之声传来。不好,是暗器!盛有木在前面挡飞了几支暗箭,不知后面的两人能否应付得过来。

那项、辜二人也不是泛泛之辈。项云龙仍然是不知从哪里就摸出来一串铜钱,在手里哗哗的一阵乱响,已将近身之箭尽数磕飞。辜方文没有武器,却将随身的毛巾解下来一阵挥舞,也是毫发无伤。此后一路顺畅,再也没有了风险。墓室内壁有无数的壁画,大概是反映主人生前的至尊荣耀,奢侈的生活场景。里面钟鼎器物,应有尽有,辜教授惊喜地分析出这确实是一个古代楚国的君主墓,只是奇怪怎么会是如此小的规模,但却又是防备如此之严。这此些都不是盛有木关心的了,他的任务已完成,其它的事由考古队来搞定就行了。于是他丢下两个欣喜若狂的文物迷,出了墓室,将项链上的金斧变大,顺手在墓道的石壁上胡乱砍了几道印记,那空中漂浮的怪眼就自动地消失了。其实盛有木可不是乱砍就能解决问题的,他是在石壁上刻了几道符咒,破坏了这里的法术,让人进出不再受那怪眼的迷惑了。

接下来的几天就是考古队欣喜若狂地发掘,这些事盛有木他们也无兴趣参与。那两个昏迷的考古队员也被盛有木用针刺足底涌泉穴,唤回他们的痛觉,再在黑暗中用电筒施以相同的移动之法并辅以鲁班术特有的还魂大法,也很快就将两个活死人恢复了健康。这现代医学也束手无策的症状,竟在盛有木手下转瞬就治愈了,这不得不让人惊叹古法术的神奇。连那高傲的柯副队长,也彻底地信服了,少了平时的傲气,做事低调多了。想不到盛有木的无意之举竟然改造了一个人,在学术界从此多了一个虚心求教脚踏实地的学究。

在辜教授的和项云龙的一再请求下,他们也只有推辞了回家的行程,帮助开启剩下的东墓。这东墓的机关设计和西墓的相差无几,盛有木已是轻车熟路,没有多少时间,就已经突入到了主墓室之中。

这次进去的是盛有木和靳兰心,他们的配合也很默契,大功告成,他们就欲返回。可是这香木棺做得太精致了,引得盛有木和靳兰心忍不住就多看了几眼。这哪里象是棺材嘛,分明就是一件木雕的艺术品。天然的香木历经千年而香味犹存,通体是原始的木纹微微地泛红,竟无半分漆水的痕迹,这也是用香木的原因。香木本身就极耐腐蚀,用不着漆水的保护,而且若用漆水就会破坏了香木的固有香味。四角用木雕灵龟以承之,上则有龙凤呈祥的浮雕,活灵活现,边上饰以并蒂花图案勾连不绝,真的是太艺术了。

想不到棺材也可以做成这样,这一定是一位绝色的王妃睡的。若是平常之人用了这棺木,也算是一种暴殄天物了。靳兰心忍不住就用手去抚摸棺木上的浮凸的花纹,盛有木就提醒她小心点,靳兰心却说那西墓里的棺材不是已经打开了么,没有一点意外。

就是这种习惯思维,让他们立刻陷入了险境之中。不知靳兰心动了什么东西,就听“啪!”地一声,是什么机关打开了,盛有木暗叫不妙,阻止已来不及了。只见精美的棺木上突然就伸出一只木雕的龙头,龙口张开就喷出一道雾汽,正对靳兰心的面门。盛有木知道这是他们防了数次都不见的尸气,这种气体是尸体在密闭的环境中产生的气体。由于常见的棺木密封性并不是很好,所以并不会有尸气留存。这香木棺做工也太好了,这才产生了尸气。这尸气有剧毒,让人闻之则丧。最想不到的是建墓之人竟然以这尸气作为机关,而且是在如此如艺术品一样的香木棺里,真是让人防不胜防。见惊呆了的靳兰心不知所措,盛有木急步上前将她推开,而他不可避免地就要面对那尸气了。

就在那团尸气要喷射到盛有木的面门之时,忽然就有一个轻灵的身影闪到盛有木面前,替他接受了那些尸气。那接受了尸气的人影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她已经中毒了。这让盛有木内疚不已,急忙前去看是谁人如此侠义勇敢。来人竟然是映月烟,她竟然以魂魄之身来救盛有木,这更让他心如刀铰。

原来画仙妹妹映月烟在崤山已修练得可以随意地显现人形,不象以前需要盛有木的召唤才能从画中出来。今天在鹰王的带领下,顺着感应找到了正在此处的盛有木。还未见着人,她就感应到了盛有木的危险,这才前来以身救了他一命,而她自己却身中剧毒,危在旦昔。月妹已修成人形,连没有法力的靳兰心也可以看见她了。这个她只是听说,却从来未曾见过的可能的情敌,生得如此不食人间烟火,就如神仙妹妹一般。而此时神仙一般的月妹就躺在痛苦的盛有木怀里,已是气若游丝。这让靳兰心不停地自责不已。月妹见了靳兰心,一番打量后笑着对盛有木说:“木娃,你还真有眼光,她就是兰心吧,长得可真漂亮。”说完已晕了过去,盛有木的手上空荡荡地只剩下了一只耷拉着脑袋的翠绿小鸟,它就是月妹。羽毛零乱,已经毫无生气,眼看就活不成了。盛有木自语道:“月妹,你放心,我一定救你。”说完安慰伤心的靳兰心说:“兰心,这不怨你。如果你今天不发现这机关,那以后进来的考古队就要遭秧,早发现总比晚发现好。”

于是带着小鸟和靳兰心上了地面,一只老鹰见了盛有木手中气息奄奄的小鸟,就府冲下来,大胆地停在盛有木的肩上。盛有木知道它是鹰王,于就对它说:“鹰王你放心吧,我会将月妹治好的。”那老鹰似乎听懂了他的话,一飞冲天,在天空几个盘旋之后才恋恋不舍地朝北面而去。盛有木简单地向通仔他们说了事情的原委,然后向在发掘现场的辜教授和项云龙辞行,说这古墓的机关都已解除,可以进行安全的发掘了。辜、项二人在称谢之后,见盛有木行色匆匆,也不便留他,只有与他道后会有期。

回到旅馆,盛有木急忙给玄青子打电话,电话那边的玄青子一听映月烟有事也是非常着急,并说要解那尸气之毒必须要那极腥膻之物――蟒血。并要盛有木去寻找,他自己会设法保住映月烟残存的魂魄,只是他法力有限,不知撑得到多久,要盛有木去找血要越快越好。当下他们四人兵分两路,盛有木前去西双版纳寻蟒血,其它三人护送月妹,也就是这只小鸟到玄青子的齐云观。都是坐最近的班机,这样时间快些。

到了机场,恰好有到西双版纳的班机。在候机厅内,正在播放着一首盛有木熟悉的歌。歌声传来:我的爱,穿过所有孤单冷漠,寻找方向。。。。。这首《晚风》轮回乐队的女主唱魅惑的声音将这首歌演绎得如此哀婉凄然,听到此,盛有木不禁泪流满面,这简直就是写给月妹的,她的爱不仅仅是穿过所有孤单冷漠,寻找方向,而且是历经令人无法想象的千年之遥,说不定连她那点微弱的魂魄也会消失了。带着眼泪,盛有木登机,一直向南。

第一百三十二章 岩布老爹

 匆匆地乘长途汽车经过几个小时才到了西南的边垂勐腊县的打憨寨。这里原始森林极为茂密,是野生动物的天堂。一年前盛有木作为记者曾经来此采访过一位叫岩布的老人,这次他两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云南西双版纳傣族自治州的景洪市。盛有木不顾鞍马劳顿,又急到此,就是有求于他。

这里是山峦起伏不平的山地,虽然海拔不是很高,但也给这里的交通带来了不便。放眼望去,满目青翠,既有郁郁葱葱的森林,也有层层叠叠的梯田,人与大自然非常和谐地住在了一起。山的那边就是老挝,常常有野生的大象出没于边境地区。

凭着记忆,盛有木来到了一处非常民族的吊脚楼前。这儿的天气太热了,浑身已被汗湿的盛有木还未进院门,就听见了牛的哞叫。看来岩布老人在家,这让疲惫的盛有木很是高兴。要知道,这岩布老人可是这里野象保护区的协管员,经常进入保护区执行保护任务,在家的时间是较少的。让次盛有木作中国野象现状的纪实,就是通过岩布老人才完成的,所以与老人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院内干净的地面上放着一大张翠绿的芭蕉叶子,上面盘腿坐着一个须发斑白的老人,手里捧着一大块什么东西,口里不停地呼唤着不同的名字:巴古鲁、那打、乌布枯......等如同正在点名一般。他每叫一个名字,就有一头大水牛上前舔食老人手中的那团东西,然后乖乖地回到它们先前卧着的地方,比人还遵守纪律。老人前面竟卧有六头大水牛,并没有争食,而是听着老人念到名字才上前。真感叹这些牛的智商很高,更感叹训练它们的人的高明。

听着身后有动静,老人转过头来,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并说道:“欢迎你远方的客人,是哪阵风把我们的盛记者吹到我们山寨来作客了呢!”盛有木连忙向老人问好,原来此人就是岩布老爹,这闻名山里的猎人。他以训练动物最为拿手,光从这些听话的水牛就可见一斑。盛有木此行前来就是要求助于岩布老爹的猎人绝活,帮助他取回蟒血,好替月妹解那尸气之毒。盛有木问道:“老爹怎么现在有闲心喂起这么多的水牛了喃?您正给他们吃什么呢?看它们那么享受。”老人笑道:“盛记者你也知道,我们这里都是层层的梯田,不象你们那里能够机械化。这里的每家每户都养水牛耕田,现在的年青人又不大懂喂养,照顾不好这些牛,于是都放在我这儿来寄养,农忙时再牵去耕地,我也象征性地收些管理费。这只是一小部分,还有些在那边的山林里吃草呢。这些是盐,牲口都喜欢吃,它们也需要补充这个。”盛有木也简约地将此行的目的说了,岩布老爹一口就答应了,并说现在正是蟒蛇活跃的时候,采些血可以,但是千万不要伤了它们,它们可也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啊。盛有木知道老爹是保护区的协管员,懂得保护野生动物的道理。于是答应绝不伤害动物,只要取一点血就可以了。

天色已晚,虽然盛有木着急,他也知道黑夜里森林里的危险,也就答应了岩布老爹第二天一早出发的建议。用过独具民族风味的晚餐,与老爹闲聊了一会儿,盛有木就被安排到客房睡了。辗转反侧不能入眠,想到玄青子说的要用安静时的蟒蛇血最好,这可是难题,哪个能在被人捕捉时还有好心情。而且这蟒是万万杀不得的,岩布老爹可是管理员,他是绝不会看到有动物被伤害的。只有靠老爹那出神如化的捕猎技巧了,也正好见识一下。他就这样迷迷糊糊地入睡,一早就被老爹叫醒,准备进山。

岩布老人一身猎人装束,水、干粮、绑腿,腰带、短刀、火枪等一应俱全,盛有木也打点一阵,符合了要求后就出发。

一路上,老人就给盛有木讲起了这些行头的作用,吃的和武器不说,都知道用途,可是这绑腿和腰带也是一样的不能少,这山林里潮湿阴暗,正是那旱蚂蝗的地盘,它们沾在草叶上象叶子一样四处摇晃,若一遇上裸露的肌肤,就会猛叮上去,不吸饱是不会下来的,你想你又有多少血能够让它们吸啊。这绑腿和腰带就是防备它们的好武器。并说最好少伤害动物,因为动物的记忆特好,在他父亲时替头人养了一头小象,为了让小象逃脱被头人斩杀,他父亲就将小象偷偷地放回了深山,后事隔十多年,那小象已成了一群野象的头领,凭着记忆,他们主仆才相认,从此以后他们父子才加入了保护野象,保护其它动物的行列。后来证实那头人家被一群野象践踏,人也被野象踩死,而那领头的野象正是被放归山林的那只小象,原来小象是报它的父母被头人斩杀之仇。可见动物也有思想,都应善待它们。盛有木知道老爹和他说这些都是为了让他待会儿不要伤了那蟒蛇,他也就记在了心上。

到了一处荒草满地,灌木丛生之处,岩布老人用鼻子嗅了嗅说:“这里有蟒蛇活动的迹象,我们就从这儿开始搜吧。”刚要开始,岩布老爹的手机响了,是保护区队长打来的,说是有几只野象在打憨寨之南出现,正在踩食农民的庄稼,叫他赶快去处理,以免矛盾激化。这可是大事,毁了农民的庄稼或是让农民伤了野象,都是不好的事。于是老爹吩咐了几句,就下山去了。

盛有木留在岩布老爹给他找的安全地点等得实在无聊,就想自己独自去找找看,反正他自己不动手捉就是了。他就在那半米多深的草里寻找起来,此时冷血动物的蛇类正好在晒太阳,只有当它们身体热起来的时候才有活力去寻找猎物。所以盛有木就在太阳下发现了一条大蟒蛇,大概有五六米长胸径比人的腿还粗,浑身是少见的嫩黄色,就如日本著名的蛇女郎竹登蕊子身上的那条蟒蛇一样的漂亮,有多少好色的男人想变作那条蟒蛇将她那婀娜的身体缠绕。那蟒蛇晒热了就欲出去觅食,见它要走,盛有木可不能让这个大好机会失去,就悄悄地跟着,怕它失了踪影,找起来就麻烦了。

虽然盛有木做得尽量地轻,可是还是被它发现了。就见那蟒蛇悠然一个转身,整个身体直射起来,以闪电之势向盛有木袭来。由于有岩布老人不能伤害蟒蛇的要求,盛有木只是一愣神有功夫,那蟒蛇的粗壮的身体已经将他层层缠绕并不断地勒紧。此时只要盛有木先来个缩骨功,再来个暴长术,凭着他的功力就可将那蟒蛇生生地挣断,化为寸段,可是那蟒蛇也就死了,如何向岩布老爹交待喃。他的一时之仁,让那蟒蛇把身体勒得更紧,盛有木呼吸也困难了,脸涨得通红,贴着它冰冷的肌肤,浑身的骨头仿佛也要让这畜生勒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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