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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古墓,辜教授热情地迎了过来,他与盛有木已经成了忘年交,如老朋友见面一样地攀谈起来。盛洁他们几个自然认识,当看见文川兄妹两个陌生的面孔时,盛有木忙向辜教授介绍了他们。盛有木也悄悄地将文川兄妹也知道这里发现古墓的事向辜教授说了,这让辜教授很吃惊,这次的事极为保密,不知他们又如何得知的,看来他们文川家族的背景还是挺复杂的,并叫盛有木多一些心眼。

经过初步的发掘,证实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唐朝官墓,于盛有木他们所期望的相去甚远。于是随考古队在帐篷里住了一晚后,第二天下午盛有木就向辜教授辞行。辜教授还要忙于出土文物的鉴定,也就与盛有木他们匆匆话别。

回去的路上,文川兄妹非常地沮丧,已记不清这是他们多少次失望而归了。虽然辜教授提醒盛有木文川兄妹的背景有些复杂,看见他们如此,盛有木还是安慰他们,并说出了其实自己也在寻找五行之墓的事实。当听了盛有木那令人不可思议的画仙传说,兄妹二人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们从一开始就觉得盛有木就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是那么地高深莫测,没想到他居然有神话般的奇遇。虽然他们一时还不能完全信,但马上他们就高兴起来,有了盛有木这高手一起,还怕找不到祖宗之墓。兄妹二人一时高兴,竟然哼起歌来。

见刚才还一脸沮丧的兄妹二人一下子就兴高采烈的,通仔就忙提醒道:“你们和我们一起去找五行的墓可以,但是有言在先,出土的一切东西都别想沾手。即使你们奉为神器的乌骨刺也是如此,它可是我国的文物,如果你们起了歪心,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这些话正是盛有木想说,一时还没说出来的话,毕竟文川家族的背景不是很清楚。还是通仔快人快语,直奔主题。这也是知己朋友间的心有灵犀,盛有木说了上句,通仔永远都知道他下面的意思了。

文川秀行很诚恳地说道:“这个请你们放心,我们最多就是拍拍照就是了,绝无据为已有的念头。只要能证明我们的根确实在这儿就行了。”一时不知是让人感动还是该认为他们傻,奔波百余年,就是为了要个眼见为实的证明。真是个现实版的秋菊打官司,而且是日本版的。

回到城里,通仔去停车,其它人都去旅店订房间了。通仔将车停好,刚要走出停车场,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昨天找通仔飙车的那个清瘦的年轻人和着一大群男男女女也从停车场出来。那个年轻人先说话:“哥们儿,你也太不济了,从昨天开到现在才到啊?”也许是这小子跟其它人说了昨天挑衅通仔的事,引得其它人哄堂大笑。

通仔明白这是一群纨绔子弟,昨天那家伙不过是凭着好车的性能才胜过了通仔,这已经让通仔不服了,现在还来嘲笑他,他是勃然大怒道:“如果是一样的车,你小子还不是对手。”见通仔如此地硬气,那年轻人竖了下大拇指道:“有种!游戏要常新,再玩飙车就没意思了。我们天天没事就会玩,不如我们来场拳击赛如何?一对一,这样就公平了。谁胜了谁就是大哥,怎样,哥们儿?不想玩随时走人,我们决不凭人多欺负人。”话说到这份上,通仔正在气头上,管它对方人多人少,就答应了。

人群自然地围成了一圈,有人递过来两双拳击手套,看来这果然是一群玩家,什么东西都有准备。两人戴上拳套,比赛自动开始。这些家伙一定是常玩这种游戏,虽然他们大声地起哄叫喊,但决不帮比赛中的任何一人,还很有些玩家素质。

这些家伙果然是会玩之人,样子清瘦的年轻人还有些专业水平,刚开始通仔一不留神,还吃了他几拳,这让他恼怒起来。凭着他从小和盛家兄妹一起练拳脚的积淀,对方岂是他的对手。不消几个回合,对方就被他打得举手投降。胜利之后的通仔面对那些人的起哄,竟然昏了头,大叫着如果不服的还可上来,结果头几个他还能应付,可是别人的车轮战,不是他这种身手能吃得消的,渐渐地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盛洁她们三个女孩见通仔停车久未归来,就过来看究竟。在停车场,正看见通仔嘴角流血,正狼狈着呢。可是通仔这家伙也能瞎撑,差不多被人揍得无还手之力了就是不认输。这让盛洁心痛不已,冲过去,飞起一脚,就将正与通仔拳击的人踹翻在地。围观之人一阵哗然,纷纷指责盛洁违反公平。那被踹在地上的人爬起来,也是一脸无辜地说:“你谁啊?瞎整啥啊?”盛洁骂道:“你们这么多人打一个也算公平,你们喜欢打么,本姑娘跟你们打。”靳兰心和文川丽枝怕她吃亏,也挤到了场中。

见三个美女竟然要和人比赛拳击,那些闲得无事的人终于找到了乐子,口里也开始不规矩起来,甚至有人动手动脚起来。“啪!啪!”两声,靳兰心两耳光响亮地打在一个满脸淫邪之人的脸上,文川丽枝也是一个漂亮的擒拿,将近前之人反剪,痛得那人大叫。盛洁更猛,一拳就打在一个推搡自己的那人的脸上,立即让他鼻血长淌。对方人多势众,岂肯罢休,眼看一场群殴在所难免。这时一个人影一闪,盛有木已站在场中,冷冷地说道:“和女人打不算本事,你们一齐上,我来接招就是了。”

第一百三十八章 赴约

 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让对方骚动的人群一下子就安静下来,再仔细一看原来不过是个书生模样的小子。那群纨绔子弟中就有人喊道:“小子,你也太狂了吧,你这身子骨也经得起打?”盛有木也不多话,只是说:“不要费话,只管上来就是了。”

天下还有这等狂人,那帮人被盛有木激怒了,女的就挡住了盛洁他们,男人就全都涌上来,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狂小子。发一声喊,拳脚交加,齐齐地向盛有木招呼过来。盛有木大笑一声,叫道:“来得好!”人已如下山猛虎,冲入人群中,左冲右突起来。

被一大帮女人纠缠的靳兰心她们只能在一旁干着急,却拢不到边。此时文川秀行也赶来了,他见盛有木被一大群人围攻,就欲去救。他忽然又停止了前进的步伐,因为他看见盛有木在人丛中搏斗,一点也没有慌乱的表情,知道他应该没事。文川秀行一时有了些心计,想看看这个神奇的年轻人到底有什么本事,于是引而不发,在旁边观看。

这些成天就只知道玩的公子们些,看来打架也很有经验,并不只是一味地蜂拥而上的乱整,而是还有些攻守有度的样子。盛有木可不想和他们久缠,看准了几个身手最好的,一阵眼花缭乱的抢攻,他们哪是盛有木的对手,纷纷被击倒在地。剩下的二流水平的更不经打,不一会儿,他们这群乌合之众就全都趴在了地上,只是呻吟痛苦去了。那些正在与盛洁她们推搡的女人们,见她们的同伴被盛有木全都解决了,吓得各自惊叫起来,跑得远远地,站在那里向这边看,就是不敢过来。

盛有木也不再为难他们,扔下一地的人,和着靳兰心他们就往外走。这时文川秀行对盛有木说道:“有木君,你太厉害了,真有万夫不挡之勇啊!”通仔这时接话说道:“还说呢,刚才就你有空,站在一旁看,也不晓得去帮忙。”这话说得文川秀行面红耳赤的,他忙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有木君刚才有言在先,是要单独与他们战。我只是不想坏了有木君的英名。”看来这日本人还是会拍马屁,盛有木也不以为意地说是自己不要人插手的。

他们一走,那群被吓着的女人赶紧跑过来搀扶她们的同伴。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与通仔斗车的那个清瘦的年轻人有些负痛地跑过来,叫住了盛有木。这让大家很生气,莫非他还想惹事?刚才被通仔说了的文川秀行为了表现,首先挡住了来人,并用不熟悉的普通话问道:“你想干什么?”那个清瘦的年轻人并不将他这个话都说不流利的人放在眼里,只是诧异地看了他一眼,就对着盛有木说道:“哥们儿好身手!我没有恶意,只是想介绍一位朋友与你认识,他也是无人能敌的好身手,不晓得哥们有没有胆见识一下?”他是来挑战的呢,盛有木不想与他们这群无聊的人玩无聊的游戏,就想置之不理。哪知通仔是个嘴硬的家伙,岂肯服输,当下说道:“不服啊?你就是找个散打冠军来,我们木娃也不会怕的。尽管放马过来就是了。”

那个年轻人见他们接招,竟然有些高兴起来,忙双手递上一张名片,并说道:“这是我的名片,既然你们答应了,那我明天下午到这来接你们。至于地点,你们放心,一定是很正规的场地,我们决不做手脚,公平为主。咱就当交个朋友,明天不见不散。”说完与他那帮狐朋狗友开着车,呼啸而去。

名片上的人叫章科,其它还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矿业公司的什么职位,不去管它,名片上的职位大多可以自封的。还没等盛有木说话,盛洁就开始指着通仔的头说道:“拜托你以后做事想好再说好不好,你刚才被人打也算了,还要替我哥接招与人比斗,这可是别人的地盘,老兄!”通仔有些委曲地说:“我也是替木娃的面子着想啊,再说我与木娃与人打架,哪个时候又输过啊。如果不接招,还以为我们怕他呢。你没看刚才那小子表面上谦恭得很,其实心里不知道多张狂呢。”盛有木也说道:“是我自己愿意的,正好会会他们那位高手。即使他们有阴谋,又能奈何得了我们么。况且我看那些家伙也是挺讲信用的,并不是那些流氓阿飞。不然的话他们何必与通仔单挑,一拥而上,通仔早就不能站在这儿了。”众人也觉得有理,文川丽枝也说:“放心吧,有我们在,他就是黑社会又能怎样呢!我们文还川家族可不是……•”还未等她说完,她就注意到了她哥的眼色,赶忙停了下来。见她话说了一半,就不说了,也不好问她,通仔有些不快地说:“难道你们文川家族也是超黑社会的?”文川秀行忙说道:“我们家族都是正当的生意人,怎么会呢!”盛有木也从他的话语里听出他极力隐瞒什么,对于他们复杂的背景,只好在以后多加防备就是了。

这时一个守车的老人也过来对盛有木说:“小伙子,据我的了解,他们不是坏人,只是家里有钱,没事做,成天找些乐子玩儿罢了。决不是什么黑社会,我想如果你们明天真的不想去,他们也不会为难你们的。他们做事还是挺守规矩的,在这儿停车,还时常给我一些小费。”通仔心里想,你得了人的好处,当然要替人说话了。

盛有木也就下定决心要去会会那位被那帮纨绔子弟称为高手的人。第二天下午,他们刚出旅馆的大门,那清瘦的年轻人就迎了过来,身后仍跟着那位妖冶的女子。一看见盛有木,他们马上热情地与盛有木打招呼。这家伙真是有钱的闲人啊,不知在这儿等了多久了。他似乎忘了昨天被盛有木揍的事,兴高采烈地与盛有木说起话来,并说盛有木如果现在不同意去也可以,只不过会让他们渴望看精彩的大战的愿望落空了。当得到盛有木肯定的回答后,那家伙竟然欢呼起来,叫他们稍等片刻,他去将车开出来。

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盛洁叹道:“他们这种闲得无事找事做的有钱人,也挺无聊的。”车开来了,不是昨天那辆兰博基尼,而是一辆可以坐较多人的旅行车,他的车还真多。停下车,清瘦的年轻人解释道:“你们人多,这车才坐得下,也免得将你们分散坐,引起你们的怀疑。”盛有木暗想,这小子的处事应变能力决不在通仔之下,如果这样游手好闲的瞎混,真的可惜了,他决定要找些有意义的事让他们去做。汽车载着他们就往那未知的方向开去,不知这是不是盛有木他们太大意了一点,竟然轻易地相信并坐对方的车去赴别人安排的约会。

第一百三十九章 五行拳

 汽车将他们载到了一处市内的繁华地带,最终停在了一家健身俱乐部门口。看来开车的年轻人章科是这里的常客,门口的保安赶忙过来替他泊车。于是他就领着盛有木他们由电梯直上六楼,一出电梯早有人迎接。仍是昨天的那些人,此时见了盛有木他们,总有些别扭,不象开车的章科这么自然。

也就是这个叫章科的人,明显的是这群人的大哥。有人就过来向章科报告说,今天六楼的整个大厅都包下来了。章科对此很满意,边领着盛有木他们往里走,边询问大象来没有。旁边那个精瘦的人笑着说道:“那小子是个武痴,一听说有高手与他比武,今天比谁都来得早,已经等候多时了。”章科高兴地说:“那就好,那就好!”

进了大厅,才知这里是个跳健身操的场地。宽敞的空间,干净整洁的实木地板,周围一排休息的坐椅。屋内虽然装修简洁,可仍然给人一种高贵之感。这儿真是个比武的好地方,只是他们一定很花了些本钱。里面已很有些人,昨天见过的和今天新来的,差不多有近百人吧。他们这类玩家还真多啊。

这些人是狂而不乱,都找到位置各自或坐或站的靠墙安静了下来。盛有木他们也被章科安排坐下,等着他们的人出场。将空荡荡的大厅留了出来,更显宽大无比。这时章科犹如主持人一样走进了场中,大声地吼道:“有请战无不胜的大象-卫镇西出场!”然后在众人的欢呼声中,一个穿着运动装的大汉从侧门走了出来。这被章科称为大象的人,还带着些稚气,顶多不过十八九岁,长得又高又壮,少说也有一米九以上。生得面容黝黑,虎背熊腰,真的如张飞再世,犹如半截黑铁塔,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平常人不要说与他过招,就是光看他这块头,早也被吓住了,哪还有勇气与他斗。

通仔一见这气势,有点后悔自作主张替盛有木接了这场比斗。三个女孩子也有同感,她们不是不相信盛有木的实力,而是这家伙太壮了,真怀疑人的拳头能否对他构成威胁。文川秀行更感惊讶,虽说日本的相扑选手也是大块头,可那全是肥肉,哪象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的精壮。虽然盛有木的盛名在外,说实在的通过这些天的观察,他还不大全信。现在是称盛有木斤两的时候了,所以他的心情又与他人不同,竟然有些暗自高兴起来。

那个叫卫镇西的壮牛一来,就嚷开了:“章科,你找的高手在哪儿?赶快出来比,完了我还要回队去呢。待会儿教练发现了,可饶不了我的。”盛有木不禁笑了,这大个的小子憨厚的有点可爱。章科连忙将盛有木请出来,说道:“这位就是隐居民间的绝世高手――盛有木先生!”章科还真是个活跃气氛的高手,现场一下子就热闹起来,有人开始赌起了输赢。看到盛有木和卫震西比起来的渺小,所有人都赌卫震西赢,惹的开庄的人不断地降低赔率。通仔见了很生气,不顾旁人的阻拦,将身上所有的现钱全压了盛有木赢,引得周围一片哄声。

卫镇西见了眼前这个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虽然长得也是英武有神,可是跟他想象中的高手有太大的区别。隐藏的高手不是须发皆白的老者,就是仙风道骨的和尚道士,小说和影视中都是这样的。他有些失望地问盛有木:“你?!”盛有木也故作失望地问道:“你?”二人算是打了个平手。卫镇西不再多话,脱去他的运动服里面只穿了个白背心,背心后面的两个红字:田径。原来他是搞田径的运动员,怪不得刚才他说怕被教练骂。他浑身壮硕的肌肉仿佛要将那件紧身的背心撑爆了,惹得周围的人发出了一阵羡慕的惊呼。这小子也是年少轻狂,扭动身体做了一番准备活动,全身关节吡吡啪啪一阵一阵乱响,更是赚足了人气。盛有木没有他那么多花哨,只是舒展身体向对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与那大个儿比起来更是玉树临风,自有一番风度,自得那文川丽枝眼都直了。

都以为高大的人笨拙,缺乏灵活性。可看了眼前的卫镇西才知道观念是彻底的错了,这蛮小子闪、躲、腾、挪,哪样都灵活得很,没半分拖泥带水之感。拳如双锤,拼命地狠揍狂砸。不分上盘下盘,拳脚交加,不留一丝间隙。盛有木知他力大不敢与他硬拼,步伐轻盈,避实就虚,四两拔千斤,在与猛虎一样的卫镇西搏斗中竟不落丝毫下风。人如风中飘絮在对方的拳风中飘浮不定,沾之即走,触之就失,让对方刚猛如铁的攻击,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盛有木的手脚也不闲着,掌化刀,砍、削、刺、撩,无不用其极。脚似游龙,见缝插针般地踢、踹、蹬、踏,令人不胜其扰。

二人拳来脚往中,斗得酣畅淋漓,兴奋得卫镇西哇哇大叫。观战的人何时看过有人能与大象斗得如此之久,如此精彩,也是大呼过隐,将地板踏得咚咚乱响。谁也想象不到,体重相差如此之多的两人会打得如此的势均力敌。特别是那个章科,自认为自己眼力好发现了盛有木这个人才,非常地有成就感,不由得大声地喊起了盛有木的名字。通仔他们也是一道声嘶力竭地呼喊着盛有木的名字来,与同样疯狂的呼喊卫镇西名字的那些人抗衡。这样两边加油助威声比场上的两人还斗得急烈,引得过往的人纷纷从门缝朝里面张望,看这震翻了天的吼声是什么引起的。

场上的盛有木并没有也陷入疯狂之中,而是非常地清醒,因为他对这种比斗已是很有经验了。知道两军交战并非只凭勇,实力与冷静才是胜者之道。他已有充分的把握制服这蛮小子了,可是他又不愿下重手伤了这憨厚中带着纯朴的卫镇西。正在他思量对策之时,忽然他从那喧嚣的人声中听出有人小声惊奇地说:“五行拳!”换旁人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句话,更不会注意到说话之人。而盛有木恰巧就听到了,而且知道说话之人就是文川秀行。

五行拳可是崂山五行传内不传外的拳术,如果文川秀行真是齐望岳的后人,他知道五行拳可以理解。而眼前这个正与自己激斗正酣的小子也会五行拳,就有些不同寻常了。莫非……还未等他想明白,卫镇西双拳似铜锤一样力赛千钧地砸了下来,这正是崂山五行之一的震天锤卫惊春的成名绝技:泰山压顶!天下无人敢硬接的凶狠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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