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追魂到天堂全集》第6/51页


莲花来了,她哭了,望着她可怜的丈夫哭,老汉对她说:“孩子你来的好啊,你们的幸福要自己去创造,你丈夫有你照顾,他就能活着,失去你的关爱他的命就结束了。”莲花停止了哭,一面给丈夫喂饭,一面说:“我爱他,我同情他,我可怜他,我不想让他死,可是他父母------”老汉接过话题说:“孩子,你放心吧,他们二老能把你接回来,就是喜欢你,就是接纳你,就是给你们自由,给你们爱。”

九、老哥哥过河领路 大妹子冤枉好人

 郑维老汉走累了,坐在台阶上休息,一位老工人走过来问:“老同志,从那里来呀?”老汉回答:“从东关来,走累了,在这里休息。老哥您就在这里住吗?”

老工人说:“我家不在这里,退休了在这里帮助他们干点活,这个地方多好啊,有山有水有花有草。”老工人热情的回答后,又问:“要到那儿去呀?”

老汉说:“我是出来找人的,那有一定的地方,走那里算那里呀。”本来很乐观兴致勃勃的老工人一下子就严肃了,请问:“你是找什么人?”老汉说:“我是找30多岁的男的精神病人。”

老工人认真的说:“在这里可真有过一个精神病人,大约30多岁,很高的个子,上身没有穿衣服,下身只是穿着小裤衩,因为他拿工地洗晒的衣服,被人家发现了,有好多人打他。”[。COM电子书:。COM电子书]

老汉豁地站起来了忙问:“打伤了吧?”老工人说:“我离的很远没有看清楚,开始可能被人打几下,后来他在前边跑,有几个人在后边追,我看到这种情景,就喊别追拉,别打他呀,他是有病的人。”

“他们不打了吧?”“没有,他们那听我的,”“那么后来呢?”“后来追的人越来越多了,有人的说该打,抓住他很很的打,也有人的说别追啦,多可怜哪。最后,他被追的无处可跑了,就跳到河里去了,跳下去就没有影了,这河水有三层楼那样深,我想这下完了,他非淹死不可,谁知道过了一会,他又露出头来了,左扑通右扑通的上岸了。”

老汉听到这,才松了一口气,心思不管他是谁,能够逃出虎口,没有被河水淹死就好啊。老汉从提包里取出一张寻人启事,递给老工人:“这就是我要寻找的人。”老工人接过寻人启事看了一会说:“多好的孩子啊,昨天的那个精神病人比较胖,我看不太像。老哥到屋里坐坐吧。”

老工人名字叫张合,是煤矿工人退休,比郑维大一岁,女儿是园林的职工,他在女儿单位帮助工作,住的是职工宿舍。屋里有一张单人床、两个单人沙发、一张桌子。郑维进到屋里,坐在沙发上,张合递给他一杯水说:“大热的天,喝杯水,休息一会。”说完他买来两份饭菜,两瓶啤酒一瓶二锅头。老哥俩边吃边喝,张合说:“城南这一片由我负责寻找,如果找到了,我就给你打电话,或者直接给你送到家。我的电话是3334888,我们要多联系及时交流情况。”郑维说:“好,拜托啦。”张合问:“下一步打算怎么办?”郑维说:“我想找到昨天被追赶的那个人,看看他伤的怎样,没有衣服帮助他解决衣服。”张合说:“好吧,咱俩一同去,这里有两台自行车,我们骑自行车能多寻找一些地方。”郑维没有反对只是关心的问:“你的身体行吗?”张合说:“没问题,我经常骑自行车到城里去。”就这样两个老人骑着自行车出发了,他们过了大桥,沿着河提北岸向西寻找,河提很高,高出水面大约3米,提宽4米,提两旁有树丛,提上行人不多,他们可以并肩前进,偶尔遇见提上有比较深的水沟,他们就下自行车推着车子走,张合老人遇见熟人还不停的下车子,问一问是否看见从河南过来的那个精神病人。

远处传来吵杂声音,他们加快速度向前赶,进前一看是几个人七手八脚的踢打趴在地上的人,那个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一点反抗力量都没有,张合老人认出他就是过河的那个精神病人,他大喊一声:“住手!不要再打了。”其中一个人不满意的说:“你是谁?乱管闲事。”举起手还要打,郑维老人抢前一步抓住他的手说:“请你不要打了。”这时,在场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说:“别打了,不要打了。”郑维老人问:“你们为什么要打他?”打他的人说:“他偷衣服,抢吃的,这样的人到处闹事,打死他算了。”郑维老人说:“请你们放过他吧,他是精神病人,这种人能找到吃的就不错了,有的精神病人就不知道吃和穿了,像这样的人,我们应该同情他,帮助他,而不是歧视他,更不应该打骂他,他得了这种病是非常苦恼的,这样的人是最可怜的人,应该得到人们的关心和爱护。”那人不服气的说:“你别管闲事啦,对这样连猪狗都不如的人,还讲什么可怜同情,真可笑。”张合老人听了这话,火冒三丈非常气愤地说:“他也是人,为什么不值得的同情?没有同情心的人,没有一点人情味的人,才猪狗不如呢。”打人的那些人,都是年轻人,他们觉得这两个老头来的不一般,就不敢再说些什么了,但是,他们还是想看看这两个老头,怎么样的对待这个疯子。

郑维老人蹲在精神病人跟前,用手扒拉掉病人头上的泥土,用手绢擦去病人身上的血迹,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给病人披在身上,这时,病人抬起头来看着老人,扶着老人的手就坐起来了,他没有跑也没有闹,只是泪眼在眼圈转。郑维老人从包里取出面包和一瓶水递给病人,这个病人接过来一边吃一边喝。

围观的人舆论纷纷,有的说:“他不傻呀,还知道吃,知道喝呢。”还有人说:“他是装疯吧?”又有人说:“这老汉是他什么人?他们多亲近,一定是他爸爸。”

有一位年龄比较大的妇女走上前来,对郑维说:“没见过你这样的做父亲的,孩子有病不在家好好的看护,让他跑出来被人打成这个样子,你们看看,原来是多好的孩子,被这不负责的爸爸------唉,我可说你什么好呢?你说说,他有病你不好好地给他治病,让他受这等罪,你这是作孽呀!”

郑维老汉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一心一意的关注病人吃喝及他身上的伤。这时张合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弄不请这个精神病人是否就是郑维的儿子,于是他问郑维:“是他吗?”郑维说:“我们不是说了来找他吗。”张合以为真的找到了他的儿子,就跳起来说:“是找他呀,真的找到他了。”他又面向大家说:“这老汉出来很长时间找他的儿子,在这找到了,这可真不容易啊!”

郑维听了他也这样说,知道他也误会了,是把这个人当成我的儿子了。他解释说:“他不是我的儿子,他是------”没等他说完那个妇女说:“你看看,你这没良心的老头儿,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了,他不就是有精神病吗?有精神病怎么样,他给你丢人了吗?我看你见儿子不认,才真正丢人呢。”

她正说在劲头上。只见两个青年女子走过来,年纪小的大约十七八岁,年纪大的三十多岁,小的先到病人跟前,回头说:“嫂嫂,是我哥哥,快过来看看,是我哥哥呀!”嫂嫂快步走到病人跟前,拉住病人的手说:“你走了害的我们到处找你,走吧,咱门回家去。”她转过身来对老人说:“大爷这是您的衣服吧,谢谢您老人家,我给他拿衣服来了。”

病人在两个女子的帮助下穿好了衣服,然后,跪在老人面前说:“谢谢。”老人扶他站起来,对他说:“你回家去吧,到家以后要好好治疗,不要再向外边乱跑了,你的病是可以治好的,有了健康的身体,就可以继续工作了,还可以挣得钱买衣服买吃的。”老人又问病人的妻子:“他是怎样得的病?”妻子说:“我们是南方人来到这里做生意,别人买了我家的货物,当时他没有付钱,过后我们找他要钱,他就不见了,找了好久,就是找不到他,我丈夫连急带气就得了这种病。医生诊断为精神分裂症,吃些药也没见效,这不,连衣服都没穿,跑出来了。幸亏你老帮助,要不然他可就吃大苦头了。”

郑维老汉说:“你们俩来的及时,我正发愁没办法安排他呢,你们来了这也是他的福田哪。对于这样的精神病人,就得爱护就得关心,对于他护理要耐心,要细心,要小心,他发脾气,你不能发脾气,他骂你,你不能骂他,他打你,你不能打他。还要特别注意他的安全,他犯病时能够伤害别人,也能伤害自己,他跑到外边,就更不安全了。天灾人祸车辆多,病人防护能力差,很容易受伤害。所以他得了病,苦了你们,最好办法是到正规医院给他治病,他的病是能够治好的,你们要有信心和决心。”

张合听到这里,明白了这个病人不是郑维的儿子,心想这个郑维老弟,你做的太好了。我是这城市的人,更应该帮助她们。于是问道:“你们住在那里?还有什么困难?”女子说:“我家住在城里,解放路46号,我丈夫叫顾阿艮,我是呵姑,骗我们钱的那个人叫武旦,现在,我们找到阿艮就好了,回到家里就送他住医院去,你老人家费心了,谢谢两位大爷。”

阿艮被他的亲人领走了。张合说:“老弟你可真像那个精神病人的爸爸呀,我真把他当成你的儿子了。”批评郑维的那个老年妇女是纺织厂的退休工人,名字叫关爱真。她走到郑维跟前说:“老哥,那时我可真把那个精神病人当成你的儿子了,大妹妹冤枉老哥哥了,我对不住啊,请你原谅。”

郑维这时才仔细看看批评他的那个妇女,她的头发已经花白了,穿着很时髦,气质很好,是位开朗、爽快、善良的老年女人,他诚恳的说:“大妹子,你批评的好啊,我确实走丢一个儿子。我的那个儿子的名字叫郑兵,他公出到外地,我听他们同事讲,外出的任务重啊,也是和方才那个人一样,找人家要账,要多少年的欠款,那可不是少数钱哪,是多少多少万哪,要查底账,要找当事人,要找领导批,要在财务部门办理手续。最难的是他们没有钱,账务清楚,领导承认,就是没有钱,这个烂帐官司不好打呀。这里边还有人情关系,公私矛盾,真真假假,嘿嘿白白,错综复杂。严重的经济关系,演变成极其复杂地人与人的尖锐斗争。我儿子郑兵是在死亡线上争扎出来的,是有人救助,才活下来的。在外边,他的精神受到创伤,他的身体收到了摧残,由于在外边没有得到及时治疗和调养,回到家里病情严重,虽然经过治疗,没有彻底好转,我带他出来治病,没有看住,叫他跑了。还是你大妹子说的对,我是不称职的爸爸,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是由于我的无能啊,造成我的郑兵在外边受罪。”

张合大哥听郑维述说儿子的遭遇,非常同情郑维,自己心里也不是滋味,眼睛一咂巴,掉下几颗眼泪噶哒。他拉一拉郑维的手说:“别难过了,郑兵是个好孩子,我们一起找是能够找到的。”

大妹子关爱真半天没有说话,看着老哥俩难过的样子,心想:我也有同感,我们是同病相怜,而且我老公死的更惨。她强打着精神说:“今天已经快黑了,我们也不能去找了,我看还是到我家歇一歇吧,研究研究明天怎样找吧。”

他们一起来到关爱真的家里,她家是陈旧的平房,独门独院,院内有一盆文竹和两盆君子兰花。进屋就是厨房,两边是卧室,东屋有一张单人床,两个单人沙发,和一张写字台,一把椅子。这便是关爱真丈夫的卧室和工作的地方,西屋是双人床,双人沙发和穿衣柜。这是他们夫妻俩卧室,现在只有关爱真一个人住着。

郑维和张合进到东屋坐在沙发上喝茶,关爱真一边做饭一边与唠嗑。郑维说:“老关同志不要做饭了你休息休息吧,”关爱真说:“我只是搞两个下酒菜,主食我的外边买就是了。”张合说:“老关你简单做点菜就行了,我到街上买去。”一会功夫张合买了一瓶白酒一瓶葡萄酒和几斤饺子。关爱真也作出四盘菜。三人围坐写字台前喝酒吃菜。

关爱真不会喝酒,今天发生的事情引起她阵阵的痛心,她向俩位老哥哥敬酒,自己也喝了几杯,酒后出真言,在谈话之中她把长时间憋在心中的话倒出来了。她说:“我丈夫周大成是我们纺织厂的老工人,也可以说这个厂子是他们老哥几个亲手建成的,自从与外国合资后,机器更新,一下子把他们千辛万苦发明制造的机器全砸了,他心疼的像孩子一样,在家里哭。因为他文化低,不能领导生产了,叫他当工会主席,他为工人说话,冒犯了外国女人,这个女人连连打我丈夫三个大耳光子,他回到家里,一头扎在床上,过了几天后他就走了。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没办法救活了……”

关爱真喝多了,喝醉了。郑维张合找来邻居照顾关爱真。他们痛心的离开了她家了。

十、传死信老娘晕倒 抢僵尸老汉受伤

 郑维张合吃完早饭,老哥俩正在计划寻找方案时,忽然听到拍拍的敲门声,开门一看是关爱真大妹子来了,大妹子见面就说:“我怕你们出门了,见不到你们的面,所以就赶早来了,还好,郑大哥也在,我想了几个地方可以找一找,她一连说了几个地方,她说:“中心医院前面的花园附近,常常有人在那里拣由医院里的有关人员不吃的食品;育英小学附近,育英中学附近,有一些人在那里拣学生不要的食品吃;大西门的早市和夜市有人拣食品吃;各个大菜市场也经常有人在那里弄点菜蔬和瓜果吃;再就是大小垃圾点都有人在那里找东西吃。”

最后决定先到菜市场去找。三个人到了菜市场,大妹子找到熟人打听有关找人的情况,有一个卖菜的人说:”在住宅里有一个精神病人,呆了很长时间了,靠大家给点饭菜吃来度命,由于长期在水泥地上睡觉,腰腿受凉,走路有点瘸,郑维问:“他有多大年纪?”那人说:“大约五十多岁。”那人又看了看寻人启事之后说:“不是,那个人胡子多,眼睛小。”接着又有一个妇女说:“经常有一个精神病人在这里大喊大叫,走到人家的摊床上拿东西吃,每次都不多拿,水果一个花生两粒,因此,他拿东西的时候没人管他,当然也有个别人,见他拿东西时,打他骂他,今天他来了,才过去不久,向新华街那边去了。”一个老汉挤到郑维身旁仔细看了一会寻人启事,然后说:“我见到过这个人,现在他在南海边上。”

郑维他们对于人们提供的线索,经过研究分析认为有两条线索有找到的可能性:一是沿着新华街的方向去找今天才过去的精神病人;二是到南海边去找老汉说的那个精神病人。郑维说:“我们也兵分两路去找吧,我到南海边去找,你们二位在新华街这一带寻找。”张合说:“南海边离这里比较远,寻找的面也比较广,还是我们俩去吧,你在新华街这里寻找,一来你可以多了解一些情况,二来我们有事情也好到这里来找你。”大妹子也同意张合的意见。

这里距离南海边有四十多公里,他们没有坐公共汽车而是坐三轮摩托车,张合对司机说:“我们是沿路找人的,你开的慢一点,我们可以多给你一些钱。”司机说:“好说,快也行,慢也行,走也行,站也行,我按你说的办,保你满意。”一路之上边走边看,有时下车问问情况,到了南海边老人给司机双分车钱,司机说:“我不能多收你们的钱,你们是帮助人家找人,我也应该出些力,海边这样宽广,就坐我的车寻找吧。”老人说:“你下岗了,就靠这车挣钱养家护口,这钱你还是收下吧,我们不坐车了”

张合和关爱真来到海边,走过海滩站在一块大岩石上,向运处张望,海水正在涨潮,一浪接着一浪的向海滩推进,远处有几只渔船,在水中飘荡,海风越刮越大,海浪越打越高,溅起的水珠,打湿了他们的衣服,张合说:“这里没有我们要找的人,我们走吧。”他们走下岩石又爬上了一座小山,在这里看的更远些。但是,这里除了在海边上晒鱼网的人,修理渔船的人们以外,没有闲游的人。大妹子说:“这里还是找不到,我们到山那边去寻找吧。”他们爬上小山走进树林,沿着海边的小路行走,路面高低不平,有的地方被雨水冲成的深沟,还有的靠海的一面被海水冲刷成正直的陡坡,大妹子有点害怕,不得不拉着张合的手。张合也觉得应该照顾她,因此一边提醒她要小心,一边不断拉着她的手,遇有危险的地方就用双手扶着她的身体而过。大妹子也觉得有了他自己就有安全感。所以她就越发离不开他了,越发靠近他,所性俩人就挽起胳臂并肩向前。

走出树林是一片庄稼地,地里有拔草的妇女,大妹子走向前问道:“请问在这附近有没有男的三十多岁的精神不大好的人?”一个人说:“昨天有一个精神病人在这里走过去了,今天没看见。”另一个人说:“早晨有人说在海里边飘上一个死人来,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二人听到这个消息,都十分惊慌,大妹子说:“但愿这个死亡的人,不是我们要寻找的那个人。”张合说:“那是当然啦,不过也说不一定啊。”二人急忙赶到放死人的现场,他们将盖在死人身上席子揭开,这个人上身没有穿衣服,下身穿的绿色裤子,光着两只脚。头发很长,刀子脸身体很瘦,胸肋骨一条条的排列着,胳臂和腿很细,细高个子,身长约一米八的样子。大妹子反复对照,寻人启事上的照片,半信半疑的说:“我看还真有点像啊。”张合说:“咱们没有看见过郑兵,认不准,还是找郑维来确定吧。”这时来了两个警察,问他们:“你们认识这个人吗?”张合说:“我们是来找人的,这个人有什么证件吗?”警察说:“没有。”警察看了寻人启事以后又说:“好像啊,你们家里来人确认吧。”张合问:“现在这个人怎么办?”警察对围观的人说:“来四个人把这个人抬到小房里去。”然后,对张合说:“人已经抬到小房里了,你给他们每人十元钱。”张合想说这人不一定是我们要找的人,但是他没有说出来,拿出四十元给他们每人十元,接着又有一个人提出这小房是我的,要给我100元房钱,大妹子说:“等我们领认后再给你钱吧。”那人说:“不行,你们必须现在给钱。”张合又拿出100元给他。警察说:“你们到我们那里办手续。”张合说:“我留在这里吧,大妹子想办法找到郑维,他来了,是与不是的我们都好办了”大妹子想我留在这里看死人,怪害怕的,于是她就说:“好吧,我先到警察局讲一讲咱们的情况,请他们帮助咱们找郑大哥。”大妹子跟随警察到南岗公安局,科长张飞听了关爱真讲的情况,意识到只有尽快地找到郑维才能解决问题,如果让她一个女人自己去找,那就不知道要拖多久?于是他就派警车带着关爱真进城找郑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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