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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人物周刊》全集(2015年第7期)【实体书精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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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信

字数:1926

潇洒再走一回

  只是看封面标题,以为说的是在江湖行走的兄弟故事。
  娱乐圈、影视界其实也江湖,水深得很,据说也浑浊得很,能蹚这浑水的,都不是等闲之辈。
  王氏兄弟究竟仰仗什么闯进影视圈,封面故事没有做完整交代,但这丝毫不会影响人们对华谊兄弟成功故事的顶礼膜拜。冯小刚的《一声叹息》,若无王氏兄弟的拔刀相助,难以成事,这已成为佳话。讲义气,重然诺,这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侠义古风,也是成功者的必备功课。
  冯小刚的直爽豪横,圈内早有口碑。王氏兄弟是否也具备“狗怂”气质,不得而知,但“习相近”,应该也相去不远。
  华谊兄弟此时正遭遇血色转型之痛,依旧江湖,依然谦虚,但转型其实并不容易。华纳兄弟能做到的,华谊兄弟应该也可以。
  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廉颇未老,但还能行吗?
  ——杨锦麟
  (香港资深媒体人,锦绣麒麟传媒创办人)

爱问编辑部

  Q 你见过的最有意思的人是什么样?
  ——may
  张明萌:下一个吧。
  吴琦:最有意思的人?当然是自己。这还真不是因为自恋,而是我向来认为人与人的差别没有那么大,如果你足够坦诚地面对和了解自己,一定可以发现许多你在别人身上发现不了的诡异角落,花点时间打扫一下,你就知道自己那些不可告人的想法有多有趣了。
  李珊珊:生活中见到的人,有意思的背后都有各自柴米油盐的麻烦,很难真正有意思。不过,有个师弟挺有意思,他去纽约读书,特意买了长袍马褂带着,据说要防打劫。
  邓郁:每年去景德镇的窑烧几回瓷,自己画自己涂。满大街捡破烂,把人家不要的废旧椅子整成舒服的新沙发。不时给南锣鼓巷设计个客栈,去京都或者武夷山装修个房子。姑娘长得还挺美。
  张蕾:高中的闺蜜,俩人一桌,能讲相声,还独创圭亚那语,只有一句:别说话了,老师来啦!
  崔晓火:家母。妈妈几乎是我性格的翻面儿。从10岁起,我和她待在一起的时间开始远超我的父亲,自此我们相互折磨也相互帮扶。现在爸妈都退休了,我希望陪伴我了不起的老爹老妈多走些国家,多看些电影,多读些书。
  钟瑜婷:有意思这件事的标准在变。所以我也不确定谁最有意思。比如年轻时喜欢会出金句的逗逼,久了就觉得“会说话”真容易让人发困啊。反而一些萌是很日常的。比如有一个采访对象,采访完了问我要不要一起吃饭,后来就变成我去买菜给她做饭吃了。以前觉得有意思一定不能“正”,有些“邪”才好,现在觉得善意也可以很有趣,比如有个朋友会接下路边的传单,然后站在那里继续给别人发。唯一没变的标准是“陌生化”,这个人看起来很崭新,就算有趣。

  Q 如果有机会的话,你会让贵刊哪位记者(其他的也可以)写你的人物特写,为什么?
  ——Z小明
  张明萌:都可以啊。比较好奇我能发在哪个版,面孔?异人?梦中情人?希望不要是逝者……
  钟瑜婷:我想门罗(2013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爱丽丝·门罗)来写我。她太会写家庭主妇了!我觉得我就是值得写的那种家庭主妇!
  吴琦:我八成会拒绝,经不起那样的审视和打量,阿弥陀佛。如果一定要采访的话,请派梁辰老师来,她写得好,长得美,而且特别愿意请客吃饭。
  李珊珊:珏欣吧,觉得她有八卦素养。
  张蕾:梁辰。厚道。
  崔晓火:我想点名几位处女座的本刊记者来写,因为一直搞不清在强迫症鼻祖面前,自己的强迫症状到了什么程度……等等,又想了想,我好像是个相当Simple和相当Naive的人,这种人的“特写”写出来,谁读呢?

  Q 奔三了还在追星,长辈觉得我特没出息,真有那么丢脸吗?
  ——重点在哪儿
  张雄:长辈说你两句你就动摇对得起你追的星吗?你太纠结不适合追星。
  吴琦:正和同事聊30岁危机。我引用采访对象的话,说自己像一张废纸,他更狠,引用卡夫卡,说自己像“一头陌生的蠢猪”。所以如果你奔三了还在追星,说明你还有梦,还相信终有一天可以和那些闪亮的星星离得更近。是不是已经比我们幸福多了呀?
  李珊珊:还行吧,追星的幼稚程度仅次于看动漫。另外,父母也追星,大妈们追超女的激烈程度不次于年轻人。
  崔晓火:对付这种事儿教你两步:一、教会家人用微博,关注那些专吐槽的;二、看他们狂欢吧。


兄弟的野心时代

作者:冯寅杰 字数:1507

  王氏兄弟和他们一手创办的华谊兄弟肯定是现今中国最具有权势的老板及电影公司之一。权势这个词多数时候听上去霸蛮土豪,但更多的时候则意味着承担与责任。成也风云,败也风云,蜘蛛侠的叔叔早就提醒过能力与责任的关系。在华人电影圈中,上一次可称权高势重的人物还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香港的邵逸夫和新千年迭代之际大陆的韩三平,他们都是华语电影教父级的人物。
  刚刚过去的2014年,王中军和王中磊的内心必然存在着某种焦虑。在电影这个风险极高的行当里面,也许这种焦虑在华谊真正从事影视制作的16年中一直都存在。
  焦虑可能来自于公司本身,也可能来自于市场的急剧蜕变。虽然两兄弟无论是通过财务报表还是高价收购梵高名画都在告诉外界这种焦虑只是杞人忧天。但事实真的是这样吗?
  电影是一个高风险未必高回报的行业,即便是《英雄》、《泰囧》这样曾经创造过票房奇迹的影片,刨去院线、宣传,各种分账,其最终的回报也仅仅是全部收入的一小部分。考虑到所耗费的时间、人力等成本,这笔买卖在财务上是否划算,很值得商榷。
  整个中国电影在2014年的总票房仅仅是阿里巴巴“双十一”当天成交量的一半,但还是有更多的人不断涌入这个行业,他们必有目的。
  作为大工业时代留给人类最美好的造梦机器,电影是类似毒品的迷幻剂,美女、童话、灾难、宿命……它可以制造任何你想象得到的任何故事。
  所以当人们以梦想之名进入到这个行业之后,容易轻易被现实击败。中国电影市场每年以20%的速度递增,年产八九百部却只有几部为人所知,惨淡的票房成绩导致多数公司和电影本身一样,仅仅是行业中的短暂过客。
  电影是一门现实的生意。
  回到兄弟本身。哥哥王中军给人的印象是粗犷豪放的,无论是着装还是说话,都大大咧咧;弟弟王中磊则是衣着得体,彬彬有礼,细腻绵柔。很长一段时间里,他们的形象都曾被界妖魔化。比如某高官的后代、公司运营的黑幕故事以及娱乐圈里司空见惯的潜规则。这些话题可以满足公众对一家电影公司的所有想象,却会捆绑住真正企业家的成功,如果以上都是事实的话。
  王中磊在描述哥哥时告诉我说,他们曾经都是草莽,在华谊还是一家小公司、并不知名的时候,由于王中军喜欢结交朋友的个性,他在与那些成功企业家的交流中看到了华谊未来的影子以及自己的道路。
  王中军也告诉过我类似的话,华谊之所以要去上市,就是想让这家公司变得透明。
  变得透明需要生意人蜕变为企业家。这对兄弟合作20年至今亲密无间,华谊兄弟能够成为行业翘楚,都是时代赋予的野心。
  我能凑齐王氏兄弟采访的契机颇为难得,彼时这家公司停牌复牌,战略转型。总体来讲,王中军面对媒体的机会并不像弟弟王中磊那么多(我曾在多个场合多次采访过王中磊),但他对待他人的姿态却是开放的、实在的,就像他的画作一样,重彩浓墨。
  有朋友在看完我的文章后跑来问我,二王兄弟究竟是怎么样的人,华谊究竟是一家什么样的公司?我认真地想了一下这两个问题,答案足够我写一本书了。但我还是想各用一句话总结,以显得不那么啰嗦。
  华谊兄弟是一家电影公司;二王兄弟是做电影的企业家。你明白了吗?

王中军(左二)、王中磊(右一)、冯小刚(中)与观澜湖朱家兄弟庆祝华谊20周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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