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几个，走着校对版作者纯银耳坠》第1251/1264页
“扬我堂威！！！”接着身后的所有人都把衣服脱了，大家光着膀子，拎着手上的AK，这个时候，广场的对面刺妖出现了，刺妖身后还站着几个人，再后面也有几十口子人，冲着我们这边怒气冲冲的就过来了。
沈天啸“啊”的大吼了一声，接着自己拎着枪，冲着那边就冲了过去。刺妖再头里，后面也是一大票人，“冲啊！兄弟们！保我山寨！！！！”接着，两边的人拎着枪就冲了起来，我头一次看见这么强大的火力，我也是头一次看见这么激烈的枪战。两边的人都疯了一样的拿着手上的武器冲着那边开始打，“嘣，嘣，嘣。”整个大广场都是枪声，我看见不停的有人倒下，很快，两边的人就已经厮杀到了一起。很多人已经把手上的武器给扔了，大家赤手空拳的肉搏到了一起，偶尔还能听见枪声，但是更多的，就是厮杀的声音，双方都杀红了眼，我站在原地。没动，因为，我已经被这场景给彻底震撼住了。
张相拎着一把大斧头，再人群里面嘶吼，一斧子剁翻一个，转身又是一顿横抡。好多人手上拿着匕首，疯了一样的冲着对面的人刺杀过去。但是，明显我们这边占了很大的优势，这些日子他们本来就被盛哥和张相两个人折腾的不清，加上我们这刚冲上来，许多人都杀的眼红了，这一下，我们这边明显的占了优势。双方的厮杀不断的升级，时不时的还能听见枪响的声音，朱金钟都不知道何时手上拎起来了一把匕首，也杀红了眼，这真是颠覆历史的一场大决斗。我再后方看着前面的人，我都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了。还是不时的有枪声想起，有人倒地。接着，我听见了一声异常威武的怒吼声音，“啊！！！！”这声音是张相的，就看见张相大斧头一把就轮到了刺妖的脖子上面。直接就把刺妖的脑袋直接给砍了下来。
紧跟着，张相顺手拎起来了刺妖的脑袋，上面还有血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扬我堂威！！！！！”接着，这一下，杨磊这边的势力被彻底打散，我们这边的人越来越气势，紧跟着，就开始有人投降，很快，几分钟以后，拼斗已经进入了尾声。地上躺着满满的全是人，还有些人再抽搐，有些人再哀嚎，上面站着的，也就还有20多口子人。他们的中间，还跪着一群人，得有十多个的样子，都是杨磊山寨的人。
朱金钟，张相，盛哥，沈天啸，四个人站在一边，朱金钟伸手一指，“给我杀！！！！”接着，又听见“嘣，嘣……”不停的AK扫射的声音，紧跟着，这十多口子人，全都倒在了地上。周围突然之间就安静了。
我缓缓的走到了队伍的中间，这一路上，我看见无数人在地上翻滚，这场面实在是太震撼了。尤其是最后，盛哥，沈天啸，朱金钟，张相，四个人站在队伍最前面的时候，他们身后还有二十多个人，每个人身上多少还有些伤痕，手上又重新捡起来了武器。
“后山全是老百姓，不要去后山了。他们与世无争的。”盛哥的声音不大，“杨磊躲去了享乐山，他身边应该没多少人了，李耀的人，还一个都没有露面。”
沈天啸摇了摇头，“一个都不放过！先进享乐山，最后后山！”接着沈天啸拿着手里面的AK，举着对准了天空，“嘣，嘣，嘣”的连续打了好几枪，接着，沈天啸大吼了一声，“进享乐山！！屠山！！！！！还我兄弟性命！”
“屠山！！！！”张相和朱金钟也吼了起来，紧跟着，身后的所有人都吼了起来，“屠山！！！！”气氛瞬间就疯狂了。记着所有的人都开始朝天开枪，“屠山！！！”的声音不停的再大山间回荡。
所有人打完了一梭子子弹，从地上的尸体身上开始找子弹，全都换好了子弹。这一行人还没动身呢，从对面，又出来了一个苍老的老人。这老人一大把年纪，满头白发，穿着一身太极服。手上拄着一个拐杖，“造孽，造孽，造孽啊！！”他一边走一边摇头，“真是造孽啊！！！！”声音非常非常的大，冲着我们这边就慢慢的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痛苦。
他只有一个人，但是，他却丝毫没有畏惧之色，我们都认识他，他，是枪神，王岱俊。
我发现边上的朱金钟突然之间就笑了。笑的很诡异。接着，我听见他自己暗自嘀咕了一句，“大势已成！”我没有明白他这笑是什么意思，更不懂他这笑是什么含义。
我转头看了眼周围，遍地的尸体，遍地的鲜血，场面惨目忍睹。血流成河。
王岱俊脸色很难看，“造孽啊，造孽。”声音不大，但是这声音好像却是有魔力一样，让所有的人都内心为之触动。他缓缓的蹲下，连着摸了好几个人的脖颈，“造孽啊，造孽！”
第1730章 李耀当贼
王岱俊一脸的忧伤，“从四天前开始我们好好的山寨就陷入了恐慌，居民所有的用水管路全都被人炸了。山上的绝密之地炸药存放库也被人潜入，偷走了偷走许多的炸药。把我们山上的井水，泉眼，都给炸了，把河流也给炸断了。让我们整个山寨都陷入了恐慌，接着又把我们的电路系统也全都给摧毁了，把山上的发电机也给炸了，山下面守着的几十个兄弟，无一生还。接着，山上开始不停的出现死人，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死的人里面，有我们的兄弟，还有普通的老百姓。甚至还有十几岁的孩子。后来炸药库也被人给炸了。这些日子山上所有的兄弟都在竭尽全力的追这凶手，一直什么消息都没有，凶手好像就是会隐身一样，我就知道，一切的一切，都透漏着不平凡，下面动手的人朱金钟，他既然敢动手，那就是想要毁了我们的山寨。山寨的兄弟们不能这样啊，尤其是山上还有两个鬼魅般的存在，这四天，连这意外的被炸，还有你们故意的残杀，杀了我们几十个兄弟。爆炸还有十几个无辜老百姓受到牵连”说到这，王岱俊抬头看着盛哥和张相，“你们两个是怎么下得去手的。你们两个还有没有人性，包括那些老百姓，甚至还有孩子。你们还有没有人性。还知道不知道什么是人性。你们无非就是要制造恐慌吗，那已经够了，你们断了我们山上的水电，炸了我们的炸药库，军火库，而且我们这么大力气追了你们俩这么多天，你们俩不仅逃了，这一路还做掉了我们不少兄弟。你们已经把山上的军心给打散了，你们两个已经做了很多人一辈子都做不到，甚至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了。现在你们又召集了这么多人强攻我山寨，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一地的人，这都是我们的兄弟手足，也是你们的兄弟手足。你们到底为何要这么做啊！！造孽啊造孽！！！！”王岱俊的声音有些扭曲，“你们会遭到报应的，你们会遭到报应的！！！我好好的山寨被你们毁成什么样子了。你们看看。你们看看。你们看看这四周围！！！”王岱俊吼了起来，情绪异常的激动。
张相这个时候从身上把枪拿了出来，直接对准了王岱俊，“这些杀戮是不可避免的。你们手上的鲜血会比我们手上的少多少吗。”
“杨磊若再山上老老实实的呆着，守着他自己的这份产业，我们疯了，会让这么多兄弟冒着这么大的危险跟我们打山寨吗！”盛哥吼了起来，“他当初给那个疯子炸药，让他炸我第一康复中心的时候，他有人性吗！知道炸死了多少无辜的人吗！！！你知道吗！！！你们现在知道难受了，当初我兄弟被杨磊他们打死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你现在知道无辜了，当初我医院的那些人！都是病人！！病人还有病人的家属！！！他们不是一样炸吗！！人性？你们也配跟我提人性这两个字？”
“屠山。”沈天啸把烟叼了起来，“今天挖个万人坑，屠山。还我这些兄弟的性命。祭奠霸王的在天之灵。我要用你们一个山寨！！！来祭奠我兄弟的命！！！”沈天啸也吼了起来，现在已经杀红了眼，情绪异常异常的激动。
“还有阿德的，还有我那么多兄弟的。”朱金钟的声音不大，接着，咬着牙，“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了，要么你们把我们的人都砍死，都打死，要么。我们就要屠山。”
“给兄弟们报仇！！屠山！！！”接着下面就有人吼了起来，同一时间，“屠山！！屠山！”所有的人都吼了起来，这剩下的二十多口子人，状态都有些疯狂了。这是很可怕的。但是明显的，杨磊这边已经损失惨重，但是他们应该还有一些人手。按照他们的说法，盛哥他们就做掉几十个人，这会又做掉几十个，再加上一些看见大事不妙逃跑的，他杨磊山寨上面还能有多少正规的手下。但是还有一个后山，一个享乐山。多少还是要有些人的。更主要的，享乐山那地方，也是各种暗道，让我想着就头痛，我是去过的。那地方，也是一夫当关的地方。
“冤冤相报何时了。”王岱俊看着眼前的人，“放过山上的人吧。你们想要的无非就是这个山寨，山寨我们给你。”王岱俊瞅着朱金钟，“当初杨磊也放过你的一条性命，把你留在了山寨，现在这个山寨给你，让他再山寨里面养老吧。还有象征我们山寨权威的龙头拐杖，也给你，还有一些藏起来的黄金。这是数不清的财富。都给你们。买他一条命，买我山寨剩下人的一条命。放大家下山，不要再残杀无辜了。”
朱金钟没有回答王岱俊这个问题，只是盯着他看，“杨磊现在再什么地方。”
“享乐山”王岱俊的声音不大，“我们还有一批人，守在享乐山，享乐山那边也有我们的机关暗道，这点沈天啸你心里面肯定清楚。就你们这些人想要打进去享乐山，进去了，也剩不下几个了。想必你们都在享乐山里面呆过吧。”
“如果你们真的还有那么充足的人手，现在就不会出来祈求我们放过你了。”朱金钟笑呵呵的，“其实我开始也是心里面没有底气的，但是我看见你出来了，我就开心了。加上你说的那些话，我更开心了。”朱金钟“哈哈”的笑了起来，“杨磊是什么人大家都很清楚，如果他手上还有那么充足的力量，我们现在这种情况。他肯定早就让人杀过来了，而绝对不是让你出来跟我们谈判，他是什么人，他会这样屈服吗，这是没办法的办法。”
“呵呵，不信你可以去试试。”王岱俊伸手一指，“我给你们让开，你们进去冲个试试！”
朱金钟伸出来了三个手指，“我给你三秒钟的时间考虑，三秒钟以后，我绝对不接受你们的任何条件，你让我试试，那好啊，我就给你试试看。”朱金钟笑的异常得意。
“三！”“二！”“一！”朱金钟大吼了一声，“好！”接着还没说话呢，对面的王岱俊无奈的笑了，“看来当初帮你放走，真的是一个大错误。大错啊！！！”
“哪有那么多以前，早知道那么多以前，早有那么多的如果，我们再还没成型的时候就得让杨磊都弄死了。”朱金钟笑呵呵的，“不要跟我们打心理战，你不是对手。玩枪行。玩这个。你还是需要一些时日的。”
我还是不明白朱金钟为什么笑，也不明白朱金钟为什么这么心里面有底气，我轻轻的拉扯了拉扯盛哥的衣角，“盛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杨磊享乐山本来还有人的啊。他。”
盛哥盯着我，淡淡的说出来了两个字，“李耀。”
我一听盛哥这么说，突然之间就明白过来了，对啊，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人物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出现了。我早都把他抛在了脑后。
“一吨黄金。买我山寨剩下人的性命。”王岱俊看着朱金钟，又一字一句，“一吨。黄金。”
“才一吨？杨磊一辈子的财富，难道就只有一吨黄金吗？”朱金钟笑呵呵的，“这一吨黄金不过三个来亿，杨磊这一辈子，难道就累积了这一吨的黄金，是吗？怎么着，还想留点翻身？”
王岱俊瞅着朱金钟，“明人不说暗话，李耀是个疯子，是个无耻小人，我们也被他坑了。而且被他坑的很惨，山上还有一条下山的密道，整个山寨的人知道的不过三个。是用来紧急逃命用的。”王岱俊的声音不大，“杨磊山寨现在二当家是刺妖，三当家是杨林。都是杨磊绝对绝对信任的心腹，而且，他们也是整个山寨最接近杨磊的人，杨磊的事情，他们基本上也都知晓。金仲翀手下有一女子，叫秋月，长的如花似玉，而且不知道这女子有什么本事，这几天把杨林勾搭的神魂颠倒。杨林是知道那条密道的，而且，杨林还知道杨磊大笔财富的藏身之地。这里面有古董，有字画，都是各种金银珠宝。钞票这些东西，永远抵不上这些实在。杨磊这一声积攒的财富，基本上都换了这些了，钞票再他眼里面，跟纸一样，而且，这些金银珠宝，许多都是杨林亲自带人埋藏的。秋月蛊惑杨林的时候，从他嘴里面知道了密道，然后，从杨林的房间，打开了杨林隐藏着极其秘密的地图，是山寨的地图。地图上面有几个红色的标记，都是这山上埋藏这些金银珠宝的地方。秋月偷走了地图，杨林还不知情。这是李耀他们刚上山时候的事情。后来秋月又把这地图放了回去，自己已经偷摸拷贝下来了，从李耀他们来，到现在，趁着我们不注意，基本上搬空了我们所有的积蓄。”
王岱俊这话一说完，周围一下都安静了。
第1731章 屠山
王岱俊一脸的落寞，“那地道位置很隐秘，而且没人知道，也是没有人把手的，而且常年无人去，因为那地道里面也是纵横交错，不是一般人能出去的。这杨林乱了心智，被秋月蛊惑的一塌糊涂。李耀天天还和杨磊说说笑笑，每天深夜，他们都会绕过守卫，然后去偷偷的把这些东西通过那条密道搬运走。一直到今天，十有七八已经都被他们搬运走了。光能确定的，就有将近一亿的现金，还有没有价值的古董字画。还有两吨黄金。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这些的，他来山上不过半个月左右的时间。我们都没有发觉，他隐藏的太好了。而且他带上来了将近二十口子人，这要日里夜里的不停的搬运，才能把这些财富运走。那里面除了那现金是他可以当下用的，剩下的，他想出手，我相信也不好找买家。总之，山上的财富，十有七八都被他偷走了。现在想想，他再上山之前，就是已经想好的。事情转折就出现在那天晚上发生爆炸。发生爆炸了以后，所有人都确定，有人进山了，而且，我们这山寨，想从别的地方进来，那不是一般人做得到的。肯定是玩了命豁出去一切才能进来的。这么大的仇恨，他李耀不是傻子，他知道肯定是你们要打山寨了，果然不出了所料，下面传上来消息，说朱金钟带人把下面的山口堵死了，山上面人心惶惶。李耀这个时候就已经打了逃跑的主意，而且他不想让杨磊活的，因为杨磊活着的话，肯定会追查他这些财富的事情。他带着这么多东西，也不好跑，他还害怕杨磊派人去追杀他们。所以他们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享乐山的食堂的饭菜里面下毒，直接毒死了我们后面几十个兄弟，把这个事情栽赃嫁祸到了这几天造成恐慌的人身上，因为他知道现在你们再前面，这个山寨也是杨磊的命根子，所以前面的人肯定要对付你们的，能追赶他们的，就是后面的人，索性他就对后面的我们的兄弟们下了毒手。甚至他还专门安排了一批人去偷袭杀害了我们后山没有中毒的兄弟，接着，他带着他手下的人从密道跑了，跑之前，他把后面的密道给炸毁了。封掉了我们最后的退路。那密道全山寨就几个人知道，我们有钱，有人，可以顺着密道跑的，我们跑了，你们也不会发现那个密道，到时候我们一样可以打回来，而且不用遭遇什么抵抗的。但是李耀的行为切断了我们所有的后路。还有我们享乐山的几十个兄弟。他自己出了密道，居然把后面的密道给炸毁了。这一下，就真真正正的只剩下前面这一个出口了。还有大批大批的金钱。没办法。现在我们的山寨成了空壳子，我知道什么也隐瞒不了你们什么了。所以，我来跟你们谈，我来替杨磊跟你们谈。山上的老百姓是无辜的，而且还有那些毒品的专业技术人员，他们在这里干了这么多年，都有很丰富的经验。如果你们屠山，想要再整这么一套整齐合格的人员，那是不容易的，每个步骤都一样，山上的这些村民才是山寨的动力，他们与世无争的，也是种植毒品的关键劳动力。你们屠山，这一切的一切，就什么都没有了。你们自己想想，你们若是屠了这山寨，你们什么时候能恢复他的正常生产。杨磊经验山寨了一辈子，才有今天的成果。你们好好想想你们自己到底要经营多久。才能形成规模。那些制造毒品的技术人员都是宝，他们脑子里面的东西，是你们花钱买不到的，而且，他们也都是为了钱，杨磊支付给他们大笔大笔的钱。你们若是把这山寨屠了。这些你们都要重新开始。杨磊的货的品色再道上是出名的，你们若是弄出来一批新货，品质不如杨磊的货，那以后你们的声音不会做到他这么大，杨磊的人脉，是这么多年累积出来的，他的下线也是这么多年累积下来的，不是你们一时半会能接手的，这些都是钱，我用这一切的一切，来买我们山寨上面剩下人的性命，这些够吗？而且，这说得上数的是一吨黄金，杨磊还有些自己的私房钱。也是一笔可观的数字。全都给你们。买山上，剩下，所有人的活路。要一个承诺，一个保障，享乐山后面住着的人，那也都不是普通的老百姓，也会给你们提供很大的资金。这就跟改朝换代一样，不可避免，但是，我们不要制造更多的杀戮了。行吗？”
朱金钟瞅着王岱俊，“杨磊现在再什么地方。”
“他已经病倒了。”王岱俊叹了口气，“他亲手杀了杨林，现在已经病倒了。他这么大把年纪了。以后也不可能再兴风浪了。废人一个。不要再制造杀戮了，行吗？”
“李耀什么时候跑的？”
“昨天。再你们开始强攻山寨以前，地道被炸毁的。估计那个时候，他都已经跑出去了，所以才会引爆炸药。你们追肯定来不及了，而且你们现在也就剩下这些人了。李耀身边的人不比你们这边的人少，而且，他身边有个叫金仲翀。”说到金仲翀，王岱俊的脸色又变了，“这个人不可小视，他在我眼里算是个人物，不比李耀差多少，李耀，确实是块料，真的够狠。对谁都下得去手。好样的，好样的啊！”
“他对杨磊这边下手也是正常的。”盛哥的声音不大，“他跟杨磊再一起，他说都不算。肯定是要以杨磊为主的，李耀这个人的性子你们不知道。他不是那种甘于给人打下手的人，这次这么好的机会，他不会不把握的。他从你这里拿走了这么多钱，这一下，他更强大了。金仲翀不简单的，他也是一方黑道大哥，李耀有这么多钱，给他一部分，他还有更多的自己的力量来帮助李耀的。这一下更麻烦了。”
王岱俊无奈的笑了，“我刚才给大家的建议如何，龙头拐杖给你们，这是杨磊刚刚打造的，清一色的红木制材。上面的所有东西都是无价之宝，拐杖里面有山寨的详细地图。各种机关暗道，水道，电路，一切的一切，都在里面。饶过山上面的其他人吧。你们来打山寨之前肯定就是做了心理准备的，你们死了那么多兄弟，我们，更惨，兄弟没了，山寨也没了。连钱都被人骗走了。杨磊被气的现在还躺在后面的病床上。够了，都够了。”
“如果今天把对立面换过来，我们冲上来了山寨，李耀没有摆你们一道，你们后面还有那么多人，你们会像现在这样跟我们谈判吗，你们会放过我们吗？”
王岱俊听着朱金钟说这些，“这么看来，你就是要屠山了，是吗？”
朱金钟笑了笑，“我只是想从你嘴里确定一下杨磊现在的情况，山寨占了就可以了，没有必要屠山。好了，带我们去见见杨磊，好吧。”
王岱俊瞅着朱金钟，思考了半晌，接着开始拍手。冲着朱金钟伸出来了大拇指。紧跟着，摇了摇头，“造孽啊，造孽啊！”说完，转身，缓缓的往里面走。
“大家小心点。”接着我们一行人，都跟在了王岱俊的身后，我走在了盛哥的身后，他的情况看起来也不是很好，“盛哥。你没事吧。”
“没事，这几天就是过的不像是人过的日子。”
“你们怎么躲过去的。杨磊的山寨，这里是他的地盘，这么多天，你们是怎么躲过去的，能告诉我吗？”
“一会儿告诉你，而且，告诉你的，还有更多事情，你会喜欢的。”
“为什么朱金钟开始说屠山寨说的那么坚决，到了后面突然之间就改变了呢。这是为什么。”
盛哥声音不大，“因为对面站着的人是王岱俊，是枪神。别看他老了，他只有一个人。咱们这边有这么多人。但是。”盛哥微微一笑，“他这次出来代表的不是他一个人，是享乐山所有去那里避难的山下大亨的所有利益。那里面的人没有一个是好欺负的角色。都是手上沾满鲜血，上山避难的人。而且，都是亡命徒，基本上以前也都是一方大哥，手上血债累累。如果这次谈不妥，还是要屠山的话。那那批人肯定都会跟咱们拼命了。那批人里面，任何一个人的战斗力，绝对都在杨磊的手下这些兵之上。咱们现在就这些人了，那批人的数目不在咱们之下，杨磊这里有的是武器，只不过他们都是上山避难的，不想参与这些事情，但是如果非要把他们逼上绝路的话，那鹿死谁手还未知，他们反正是在山上避难的，给杨磊钱也是给，给沈天啸钱也是给，给谁都一样，只要能给他们平稳的生活就行，他们要的不是打打杀杀，是平稳的生活。谁管这山寨，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对山寨已经形成依赖了，想回家的时候偷摸回家看看，或者让家里面的人上山来住几天，反正不会有警察来抓他们。他们依赖这里，也不想这里毁掉。这枪神他再神，也是枪法好，这种谈判，他说不过朱金钟的，从一开始他就被朱金钟牵着鼻子走，一开始我们所有人嘴里面的屠山，就都是吓唬他的，只是为了给他压力，更主要的，是我们想要得到更多的消息，这一下，从他嘴里面把什么情况都得到了。既然都得到了。那就没有继续装下去的必要了。总不能真的去屠山。”
第1732章 占领山寨
盛哥沉默了一会儿，继续开口，“而且享乐山那群人，也是能给咱们提供很大资金的人，那都是一群老妖精。每个人都有数不清的财产。不过这王岱俊还是经验老道，他反应的还不算慢，他很快的就把什么都琢磨过来了，所以给朱金钟鼓掌。”说到这，盛哥叹了口气，“李耀这厮，果真也是一世枭雄，他真敢动手，也真敢下手。”
“可惜了。这次没有抓到他。”
“什么事情都是双方面吧。”盛哥的声音不大，“我们还是低估了杨磊山寨的实力，如果不是最后李耀摆了杨磊一道，那这场战斗是胜是负，还就真没准了。还好，这山寨是拿下了，不好的，就是李耀跑了。他手上那笔资金，加上他这个人，是很恐怖的。”盛哥的眉头皱了起来。
我不知道说什么，在一边就沉默了。我们现实到了享乐山。享乐山的中间的大广场站着好多人，这批人，就是那些上山避难的黑道大佬，哪儿的都有，还有他们的家属，男男女女的，这一路我们还是很小心的，生怕上了他们的当，不过王岱俊说的应该是真的，如果不是真的话，那杨磊享乐山的人，加上李耀手上的人，早就出来跟我们火拼了。
果然，王岱俊说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们到了杨磊再山上的住宅，那个世外桃源一样的房子。外面一个人都没有，王岱俊带着我们上了楼，进了杨磊的房间。
杨磊一身睡衣，拄着他手上的龙头拐杖，站在床边，背对着我们。再房间的角落，还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躺在了地上，已经没有了呼吸，太阳穴处的血迹，已经流落到了地上。
“磊哥。我带他们来了，谈妥了。”王岱俊的声音不大。我这才回头四处看了看，跟上来的人，只有我和盛哥，朱金钟，沈天啸，张相，别人都在下面守着呢。
杨磊也穿了一身太极服，布鞋，背对着我们。但是他肯定知道我们已经上来了，“都结束了吗？”
“是的，都谈好了。剩下的无辜的人，他们不会再进行杀戮了，他们也损伤了很多人。”王岱俊叹了口气，“结束吧，一切都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