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扬天下全集》第18/132页


听出他这话里有着浓浓的好奇,我有些奇怪地往他那儿一看,他马上收起好奇,故作高傲的将头昂着,一副不甚在意的表情,可眼睛却偷偷往我这边瞅

见他这表情我有些得意起来,本想趁机拿乔,就不给他解释。可看到孙伯文也是一副‘我也很想听听’的表情,我心里就更得意了,有心想炫耀一番,“这些都是我自己想的,‘发展’就是、、、、其实,哎,说白话点吧,就是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从坏的变成好的,这就叫‘发展’。‘流通货币’呢,就好像,嗯,比方说我饿了想买个包子吃,可是以物易物很难进行公平交易,总有一家占到好处,而另一家吃亏的现象,打个比方吧,总没有人用一头猪去换一个包子吧?换多了怕放坏了,欠着又怕人赖帐,所以才有了钱币。用固定金额的钱币去购买同等价值的物品就没有了这方面的烦恼了。比如我用两枚铜钱去买包子,这钱交到卖包子的人手里,就产生了一次交易,他有了钱币,也可以与卖面粉的、卖猪肉的人进行交易,进而让这钱币又有了价值,那些卖猪肉、卖面粉的得到钱币也可以与其他人进行买卖交易,这枚铜钱这样不断的在不同的人手里流转,就算是‘货币流通’了,对,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有些心虚的将它们解释了一番,可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些解释得不对。哎,这些词啊,用着倒是挺顺口的,可认真解释起来却好像有点困难,害得我竟有些口误的说了一大堆。幸而孙伯文和孙长羽他们都没有因我有些口吃又断断续续的解释而取笑于我,反而一副很有兴趣的样子,令我很有成就感。可孙长羽这家伙太无礼了,为了解释好‘增值效益’这个词,我只是略为沉思了一小会儿,他就傲气无礼地对着我嚷嚷:“哎,你还没解释什么是‘增值效益’呢!”

“这,这个词就要深奥一点了,我,嗯、、、、”当我支支吾吾的好不容易将这个名词一知半解的说了出来后,孙长羽却有些不痛快了,“你这人,自己说的话解释起来也能说得这么断断续续的,真太奇怪了。”

“咦?”我气极了,“这死小孩,你懂?你懂干嘛还请教我啊!死小孩,臭屁孩。”我在心里暗骂道。

“你咦什么,这些词若是本公子想出来的,就绝不会解释成这样,看来你这才女之名还真有些名不符实啊!”孙长羽冷笑着看向我,存心挑起战争。

“长羽,既如此想,何不与若惜切磋一下诗书上的造诣。”孙伯文听他这样说,马上笑着接口说道。

“有何不可,就怕有人不敢应战!”孙长羽得意嚣张地笑看着我,一副自信满怀的德行。

“这怕是不妥吧,孙大人,惜儿……”爹爹就怕我惹事,忙开口想为我回拒了,我马上打断他的话,无畏道,“若惜虽不才,这点胆量还是有的。”

本来我就因为自己身份地位比不上他,他对我的态度又很不好这些问题对这孙长羽很没好感,想教训他,却惧于他那身份,没胆子惹他。这下倒好,孙伯文为我制造了这么一个好机会,我又如何能放过呢?就让这臭屁小子尝尝败北的滋味,下下他的威风劲儿。

“小孩子们玩玩闹闹也没什么,林员外不必太认真了。”孙伯文见我执意应战,笑着劝慰爹爹道。

爹爹只得无奈的看向我,眼中满是担忧。而我刻意忽视爹爹眼中的忧虑,一心想着待会如何才能收拾得这高傲小子哭爹叫娘的,将他那张傲气十足的脸收拾得凄惨无光。

于是,就在这郊外的桃花林里,我们切磋上了。为了给孙长羽毁灭性的打击,每次孙伯文刚说完题意,我马上就无耻的盗用自己前世所学的《唐诗三百首》来作答,快得令孙长羽不敢相信,“不可能,哪有人这么快便想到诗文的,定是你盗用了别人所作的诗文。”

“孙大少爷,请你说话慎重些,莫要失了风度。输了比赛不要紧,可别输了人品。说我盗用可有证据?这些诗句你可在哪本诗集里看过?还是听到别人吟颂过?若有,请直言,若惜愿闻其详。”想不到这孙长羽竟敢说到我的痛处,可我既然盗用了,就一定不会承认的,不然,我以后还怎么混啊!

“我是盗用了,又怎么着啊!有本事你让人去查,只要你能在这时代翻到《唐诗三百首》。哈哈,可是,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要你查不到,那它们的专利权就只能属于我啦。啊,盗用别人的东西,还没人知道,这种感觉真爽啊!”我在心里耍无赖着。

被我这话说得哑口无言,孙长羽只能赌气的用他那双利眼继续瞪视着我。就这样,数次交锋的结果是,我以压倒性的胜利打垮了孙长羽,成功的令他那张傲气十足、冷漠严肃的脸变得沮丧不堪、烦燥郁闷。可这个傲气小子倒是特别爱面子,哪愿意承认自己败给一个年方七岁的小女孩,满心不甘地扬言明日还要与我再比一场。

“若惜随时恭迎大驾。”看他气得那样,我心里的怨气也一扫而光了,笑的得意极了。

可我想不到的是这孙长羽竟如此顽强,每天都跑来挑战,虽然他都没能如愿打败我,一律以失败结束,可他却是越挫越勇,每战每败,却仍是每天都来挑战。看他这样执着,让我有种被冤魂缠身般的痛苦感。

到了第七天,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将孙长羽打败后,便愤恨的看着孙伯文,埋怨道:“孙大人,你那侄子真像小强,太顽强了,天天输天天来,我都快被他折磨疯了!这么多天了,他怎么还不回家去啊!”

“短期内应该不会走个原因。切,你早说嘛,明天他再来找我,我就放水让他赢好了。啊,只要能早日摆脱他,输一次,又有何妨!”我像是终于看到黎明的曙光般,整个人都精神了。

“若惜,你觉得长羽怎么样?”孙伯文小心试探道。

“他,还是不说为妙吧!”我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长羽可是长子嫡孙,自小聪颖不凡,又生得俊秀帅气,可是同辈人中最受器重的。所有人都赞他年少志高、才智高绝,年方十一岁,便有数位朝中重臣想他招为婿,想不到,这样受人夸赞的人,若惜竟会这般嫌弃他。”孙伯文有些好笑道。

“你们当官的就爱他那调调,才十一岁就装得像个小老头般深沉严肃,没了少年人的嬉笑玩闹,这样的人生就是得到再多的盛赞,也是不完美、不快乐的。人的一生,只有一个童年,失去了就回不来了。童年就应该是活蹦乱跳的,和同龄的孩子一起去爬树掏鸟窝,一起去作弄人,一起做游戏,总之,童年应该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的。像孙长羽那样,整天死板着一张脸装老沉,”说着说着,我想到了自己的童年,好像也并不是像我说的那样充满了欢声笑语,心有感触的变了口气,以无限同情的语气说道,“说来,孙长羽也挺不容易的,背负着父辈人的希望,强迫自己做到他们要求的那个样子。也许,当他看到别人家的小孩都能与同龄孩子一起玩闹时,心里其实也是很渴望的呢!”

“若惜,你的想法总是这般令人吃惊,那‘游尽四季’系列甜点是你想出来的吧?”

听他这样说,我很是惊讶,腹诽着:“这人眼神太犀利了,竟能想到‘游尽四季’是我的创意。”

看着我惊讶的表情,孙伯文淡笑着解释道,“要看出这点又有何难?林员外向来古板淳朴,没可能会想得出这些东西的。”

看着孙伯文这般笃定,我知道无法骗他,反正他是我的诗友,这经商的点子就算让他泄露出去,大不了也是让我名气再大些。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他看出来,爹爹也无法怪责于我,想到这些,我便笑着说道:“还是骗不了大人这双利眼。”

“有时,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个年仅七岁的孩子,为何竟能想到这么多我们成年人都无法想到的东西!”孙伯文说这话时眼中满是欣赏和不解。

听他这样说,我只得干笑。而我们不知道的是,我们那一番对话被躲在窗外的孙长羽听到了。他面带哀愁的仰天而叹,喃喃自语着:“嬉笑玩闹、童年,那些对寻常百姓家而言,是再容易不过的事啊!可于我而言,却是永不可触及的啊!”

次日,我做足了心理准备,决定今天放水让那个高傲小子赢一次,早点滚回家去。可左等右等,就是没见他来,正当我有些犯困想去睡个美容觉时他倒来了。只是,脸上却没了以前的冷漠严肃和傲慢无礼,脸上甚至还挂着一丝笑意,这一改变倒让我看到他的俊帅了。

“林小姐,今日长羽是来与你辞行的。”

“啊?你要走了?”我一听,欣喜之色立现脸上。可我这反应却令他有些不快起来,微皱起眉头道:“这次回去,本公子定会苦读诗书,努力提升自己诗书上的造诣,来日定要让你败在本公子手上,到时,看你还如何嚣张。”

“真是没完了,我这是招谁惹谁了,要说嚣张也只有你大少爷才嚣张,我一个平头百姓人家,在你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还嚣张?”我腹诽着,可马上便听到孙长羽那冷冷的声音传来道:“你是在心里骂我吗?”

“没的事,若惜幼受庭训,哪能有这种心思。”我干笑着看向他,这死小孩,眼神还真是利啊,跟个透视仪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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