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雉的战争全集.net》第18/31页


  懿儿走上前,坐到刘邦身边,舀起一勺粥,怕粥太热先是用嘴吹了吹,放到嘴边试了试,看不烫了,便把粥勺送进刘邦嘴里。她吹试粥时的样子美妙极了,樱桃小嘴呶起来,眼睛随头的轻轻摇动随之眨动,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她的目光与刘邦相遇,细嫩的脸上红潮涌动,水珠子一样澄澈的大眼睛羞涩地躲闪开。不久又像好奇的鱼儿一样游来,再遇刘邦凝视的眼睛又慌忙逃开。脸上的红晕更浓了。
  刘邦忍俊不禁地暗笑。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上心头,不只是落难时被这家人救下的庆幸,还有眼前这位心地良善、美丽多情的少女。这种感觉多年都没有了,他的心早已在人生路上茧化,一切都是为自己的那个终极目标服务的,不曾真正地留意过谁。所经的那些女人都像衣服一样,穿了扔扔了穿的记住的没有几个。除了玩味和享有时的那刻欢愉,他好像从没有过心动的感觉。也有的女人,接触过一两次感觉不错,随交往的深入便味道索然了。
  眼前的少女,虽然穿着粗衣,乌黑的头发上没有任何头饰,却令他过目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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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箭伤在老伯父女俩的精心照料下渐渐好起来。刘邦也要回到自己的阵营中去了。
  老伯为他置办了一桌酒席。说是酒席其实也只有四碟小菜,而酒也只是当地常见的烧酒。但在老伯一家也是所能拿出的最好吃食了。
  酒过三巡,刘邦动情地说:“多谢老伯相救,以后我定不会忘了你们!”
  还未等老伯说话,懿儿开口了:“别说是先生您,我爹呀就是看到受伤的小鸟和野猪都会救的!”
  老伯沉默了半晌儿,叹了口气说:“我那老伴,在砍柴时被秦兵的马匹踢伤,没有任何人施救而死。我和懿儿找到她时,她身上只剩下了白骨,肉都被山上的野狼吃了。如果不是她头上戴的荷花簪子,我怎么也不会断定是她!我既当爹又当娘不说,只是可怜了我的女儿,这些年跟着我这个孤老头子吃了这么多苦!我年岁也大了,最让我放心不下的就是她!”
  “爹!”懿儿叫了一声,想安慰父亲,话还没出口,眼里已汪满了泪水。
  刘邦把满满一碗酒灌进肚里,空碗往桌上一蹾:“这几天我没跟你们说,其实你们救的人不是一般的人!”
  老伯和懿儿齐唰唰望向刘邦,都想知道他有什么不一般。
  屋里一下子静下来,只有窗外的风声扫过窗棂时瑟瑟的声响,还有山野里的狼群偶尔发出让人心悸的哀嚎。
  “你们救的人就是汉王刘邦!”
  刘邦的话音刚落,老人一下子惊住了,忙拉女儿跪在刘邦的面前,头磕得梆梆直响:“老汉我有眼无珠,不知您是汉王,我们失礼了!”
  刘邦急忙下地拉起父女二人,说:“如果你愿意,就让我带走懿儿!”
  老伯又跪下叩头,老泪流了满脸:“那敢情好,这是我们父女哪辈子修来的福分呀!懿儿,快给汉王磕头!”
  刘邦摸了摸懿儿细嫩的小脸,爱怜地说:“你跟着我,会享尽天下荣华!”
  由于兴奋、羞涩和不知所措,懿儿那张少女的脸涨得绯红,心怦怦地像要从胸口里跳出来。刘邦搂住她,如握的腰肢柔滑中富有弹性,青春的活力从她曲线优美的身段里流淌出来。刘邦忘了老伯的存在,手在懿儿的背上摩挲起来。
  老伯见状,忙收拾起杯盘碗筷退了出去。俄顷又抱着一床红缎面织锦的被子走进来,笑眯眯地说:“这是家里唯一金贵的物件,压箱底的,是留给闺女陪嫁用的,现在到时候了!”说完把门紧紧掩上。
  “听,谁在唱歌?”刘邦说。
  懿儿从刘邦怀里挣脱开,也不说话,长腿轻迈,秀臂高挽,随歌声翩翩舞蹈,没有因为炕上的空间太小使舞姿逊色。对舞蹈刘邦并不陌生,但像懿儿跳的这种时而舞袖时而腰肢像蝴蝶收翼一样折起或伸展的仙子舞,却从没见过。
  窗外的歌声愈加悠远深情,刘邦看得入迷也听得入迷:
  好男人是面对强敌的时候取胜
  好女人是迎亲当晚取胜
  好猎狗在追赶獐子的时候取胜
  好马儿在夜晚爬坡时取胜
  “我听不懂满是哩语的歌词,你能说给我吗?”刘邦说。
  懿儿只是一味地舞着,笑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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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懿儿凹凸有致、曲线优美的胴体呈现在刘邦面前时,多年来一直趟在女人河的刘邦还是一惊,天呐!这不是上天的造化又是什么?在她身上没有造作、谄谀、逢迎,甚至没有一句对他的恭维,有的都是山野里的天然物华。
  刘邦小心地抚摸揉捏着懿儿的身体,就像在欣赏体味一件他最喜欢的和田玉器,把玩时既爱不释手又怕对她有所伤害。懿儿在他的目光和手掌中蠕动着,小巧的刚刚发育成形的乳峰兀立起来,像山野里含苞迎露的小花蕾。她的黑森林那样浓密,长在高高的丘陵上。刘邦心中狂喜,细腻地亲吻她的玉体,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习惯了被女人侍奉讨好的他,竟也会侍奉讨好一个小少女,他自己都感到好笑。
  没有任何经验的懿儿,甚至不懂得去迎合他接纳他,好奇地望着这一切,时而夹紧双臂,时而屈起双腿,“痒,呵呵,太痒了”,格格地笑起来。喜欢得刘邦犹如枯木逢春,踏进了她还没有被男人践踏过的芳香里。
  哭声像小虫子的呢喃,渐次又似猫咪的呜咽,刘邦停住了。不知这小姑娘是怎么了,是什么让这小处女伤心了?
  刘邦疼爱地捧起她的脸,问道:“疼了?”
  懿儿仍是哭。
  刘邦不解地问:“后悔了?”
  “你是汉王,做你的人是女人求之不得的事,可是我好怕——”懿儿抽噎着说。
  “既然是这样,那你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早就听说,皇帝都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和三千宫女侍候,我怕到时候你就冷落了我,让我在后宫像朵寂寞的牡丹,任其自生自灭,再不被你宠爱。”
  “乖乖,就为这呀!”刘邦笑了,用嘴唇去吻懿儿满是泪水的眼睛,“不会的,宝儿,我保证你永远会是我心尖尖上的,宠还宠不够呢,怎么好把你冷落呢!你有的许多女人都有,而许多女人没有的东西你身上也有,你有多好,你自己都不知道!”刘邦突然想起,好像娶吕雉时自己也说过这种话。
  “当真?”
  “汉王的话还会有假!”刘邦把右手的小指伸向懿儿。
  懿儿并没有把自己的手指递给刘邦,脸偏向一边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以后你就慢慢看好了!”
  “不!我现在就要看!”懿儿把可爱的小嘴呶得老高,把刘邦逗乐了。
  “宝儿,你说,要我怎么做给你看!”
  “我想——”懿儿乌溜溜的大眼睛望向屋顶,再转回来时,漾起一脸调皮的笑,“你真要我看?”
  “嗯!”
  “不后悔吗?
  “在老子的字眼里,根本就没有‘后悔’二字!”
  “好!”懿儿说着披衣走出屋去,不一会儿拿着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条,幽暗里像撕开的一道红红的血口子,刺痛了人的眼睛。
  望着懿儿刘邦暗笑,他知道她要做什么了。这小丫头子别看柔顺妩媚得好可人疼,没想到内心也如此骄狂。所有女人在刘邦面前无不百依百顺,像一杯杯浓浓的蜜汁,甜得齁痛了嗓子。正可谓可盛之地不可收,得之易时失之易,他想珍惜她们都毫无理由,没有征服就没有全盘占领时的狂喜和心醉。而眼前的小丫头,给刘邦的体验是富有刺激性和挑战性的,激起了刘邦强烈的兴趣。
  刘邦向自己的身体上望了一眼,然后伸出右臂。
  懿儿摇摇头,用红色的铁条指向刘邦下体。
  刘邦一愣,虎起脸说:“你玩得太过火了!”
  懿儿仍摇头。
  刘邦一不做二不休地说:“我看你到底会将汉王怎样?不会这么年轻就把自己的爷们儿做了宫刑吧?不会这么年轻就让自己连守活寡都不如吧?来吧,我看你会拿汉王怎样!要知道你爷们儿可是久战沙场,什么阵势都见过的!来吧!”眼睛也不眨一下,把双腿像一册竹简似的大大地打开。
  懿儿兴奋起来,像只准备饕餮一顿的小野兽,跪到刘邦身体前面:“瞧好吧你!”说着,在刘邦左腿的大腿根处烫了下去,随“哧”的一响,一股肉块放在炭火上烧焦的糊味在破败的小屋里弥漫开来。
  刘邦大笑起来:“这算个球儿呀!”说着指着自己的下体说,“往这儿烫,往这儿!”
  “真龙现形了!”懿儿高叫一声,铁条丢到地上,凑上去往刘邦腿上看。那里真的现出一条红色的龙纹,大有凌空飞腾之势。
  “知道汉王的厉害了吧!不过我也知道你的厉害了!下面我想让你知道我的长短,也让我知道你的深浅!”话音未落,便像大雪覆盖原野一样把懿儿覆盖了。
  血,当好大的一片血将刘邦和懿儿的下身染红的时候,懿儿缩在刘邦的怀里又失声痛哭起来。
  “哭什么?”刘邦拍着她的后背,用哄孩子似的口气说。
  “还是怕你不在意我!”
  “我还不在意你?都差一点给我宫了的小祖宗!”
  “嗯,还怕!”
  “你还想怎么做?”刘邦欠起身,饶有风趣地望着她,不知她这小脑袋瓜儿里又出什么歪招儿了。
  “刻上我的名字!在这儿!”懿儿使劲地揪住刘邦的下体。
  “好好好,你若不怕给它整坏,就刺好了!”刘邦把眼珠子撑得溜圆,“哎,我说你的小脑袋瓜儿里怎么这么多歪念头呀!”看懿儿肩头一耸一耸地伏在枕头上,刘邦好奇地问,“你把堂堂汉王整成这样了,还哭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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