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第17/49页


我拉住了他的手,习惯动作,就好象他喜欢把手放我心口上一样。
"这里,有我练过的全部武功,有空挑些好好看看。"把事先整理好的手抄本拿给他。
"这里,有我练出来的全部毒药迷药和解药,走的时候也挑些防身!"每个药上都有我事先写下的用法说明。
克星没有去动那些东西,他直直的看着我,他猛的把我拉进怀里!
两唇相接!
握手言和
四十二
蓝天白云黄沙路,春风得意马蹄疾!
终于结束了情绵绵意切切的小蜜月,我和克星扬鞭策马,返回泗镇。

克星反复交待,"这次洗掉后不许再易容,听到没?"我一拖再拖,终于让他等不及赶回。
"你就不怕我长得倾国倾城,祸国殃民,害你变成花痴啊?"
"呸,你要长得周正也不用这样左拖右拖的不敢示人!再丑也丑不过现在,你自卑什么啊?"克星扁扁嘴,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
"我要长得比现在还丑怎么办?你会不会嫌弃我?"
"梁君,警告你,你如果再敢易容成丑鬼来吓我,我一定捆你起来泡六天六夜!"我忘了,被小蜜月甜昏头,我把我所有的本领都告诉了克星,包括易容,包括所有药水的配方。
嘻嘻哈哈,互相调笑,偶尔目光相遇,柔情万千。风清,云淡,意气,风发!

我的心情很好,因为临行前克星说:"君,你不用太担心。以后,我会尽量和玉剑和平共处。"
当时我问了一句很欠揍的话:"你能做主吗?"
回答我的是一个爆栗!

四十三
到了泗镇,我回客栈,克星回碧月报到。
我还没来得及梳洗,范大门主已经派人来请。
进了内室,我才把面具摘掉。
再见,生份依在,客气依然。
父亲说:"棉产北方,矿出南地。长远输送后竟争,实属劳命伤财。无谓争斗,互增死伤。怨怨相报,乃双伤,互助互利,乃双赢。这事既出误会,你可否以金大福的身份,于碧月山庄晓之以理?玉剑愿赔出适当金额,以表诚意!"
父亲,这就是我的父亲!
这是何等的胸怀,何等的眼光!我以为我要游说的父亲,竟看清了全局,主动承担最好的做法!
小时候的景仰换成如今的敬佩,这男人于我,永远如天神!

"你定个时间,我保证他们的人全到!"
"不过,不用金大福,碧月的人早已知道我是范飞!"

四十四
泗海酒楼。
克星进来的时候,我把双手拢在宽大的衣袖里。我看到他漫不经心的扫了我们一眼,和父亲略为寒暄就无聊的坐下。
玉剑的主位是范门主,碧月的主位是丁克,二庄主在下首相陪。
越是大门大派越是从属分明,就算是长辈,也只是永远的下属。

我看着他笑,他理都不理我,哈哈,好玩!
父亲为我们一一引见,当他说到:"这是小儿范飞"时,克星的脸精采万分!
人呆了,眼睛直了,嘴巴开了,什么话也不会说了!
抿唇一笑,我连牙齿都不肯给你看,手在袖中举起,行了个礼!
哈哈,呆吧呆吧,我就想欣赏你的呆样!

他的目光从我的脸上回到我的袖上,又从我的袖上回到我的脸上,再回袖上.....
我知道他现在最想做的就是挽起我的衣袖,确认我是不是他想的那个人,可.......我偏不如你的意!

是他吗?是他吗?眼前这个优雅无限的男子,是他吗?
星眉朗目,顾盼生辉,举手投足如行云流水,一派潇洒。这和印象里那个死皮赖脸的人,一个天,一个地!
什么都不能确定,只能傻傻的盯着他。

听到一声轻咳,丁克意识到自已的失礼,忙收回目光,和范家其他成员见礼。
我就不信,一会你喝酒还能把手藏袖里!丁克心想。
藏 袖 里?别人用把手藏袖里吗?
原来,真的是你!
忍不住目光又溜了过去............
一直以为你是普通的,拥有你感觉那么实在。如今,超凡的容貌,超俗的举止,让一切都变得不确定起来。
太美好,反倒不知怎么才抓得紧,抓得牢!
心,开始忐忑。
目光一溜再溜,终于他伸出了手,他倒了杯酒走过来!
是他,是他,真的是他!..............

无视丁克的期待范飞端酒走过他身边,停在丁二庄主的面前。
"二庄主,对不起,前些日子形势所逼不得不对碧月有所欺瞞,这杯就作为陪罪!"轻轻一碰,倒入口中。
再倒一杯,"这杯代表我师哥,大理的祈明将军向碧月诸位问好,并附上大理往后三年的军服合同,全部由碧月自行定价,以表示我们的诚心!"--丁克脸青了,你不是说你救了他,怎么现在是你师哥了?
再倒一杯,"认识以来二庄主一直对在下不吝指点,照顾有加,这杯酒就谢谢二庄主,望二庄主以后身体康健,生意兴隆!"
包厢里静的一根针的声音都听得到,范门主那个气啊,范飞你这几年怎么混的,怎么样这些话都该对上位者说才是,你把一个属下捧这么高,那主位者岂不是很难看?他忙举杯走向丁克:"难得少庄主赏光........"却见丁克敷衍的举了举杯,充满怒火的眼直直的飞向范飞,不由暗暗叫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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