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宝修仙传全集Zei8.net》第22/175页


没出任何意外,来到了浓雾区分界线,先一阵急奔,忍受着腐蚀气体的蚀身之苦,没有办法,不可能一进雾里就用,太容易暴露。多进去一段距离,对小白的安全就越有利,当然对自己的安全也越有保障。法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灰,随君宝的奔走而漂向身后,隐形随之变没,护甲亦是咝咝响,冒起了白烟,局部已经在蚀穿,只差一点就见肉。这一切也不过就持续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这一通疾奔至少有三四十里的路程,离浓雾的边界也算比较远了,可以执行第二步!
君宝使出小白!这是来之前就想好了的,用小白喷出的火焰烧开一片安全区域,不能太大,那样浪费火力,而且保不准浓雾里有奸邪之徒打小白的主意,也不可太小,那样仍有腐蚀,对自己健康不利。
早晨地罩雾,尽管晒稻谷。这是君宝家乡的谚语,寓示今天有个好天气,但现在是人在雾中,不见天日,更没有任何诗情画意,一切都得小心,沿途别说树木花草毫无踪影,就连一些软石都锈迹斑斑,可见腐蚀之强,里面的修士就算是大罗金仙,怕也是凶多吉少。
小白就祭在头顶,充当保护伞。它懒洋洋地喷吐着三尺左右的长焰,如同个小太阳般,晒得人暖洋洋的,好生舒服。我靠,这还真的把冒险当旅游了。只是这风景委实不好,全是蚀成烂渣的尘土,不见一丝绿。
有了小白的照看,当然是平安无事,身上除了已快解体的护甲外,其余全都不存在了。肉痛啊,这崭新的大鱼网蟒护甲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七千灵石的加工费啊,这还没算蟒皮本身的价值!
肉痛归肉痛,安全第一是必须的。从珠内又取出一件护甲套在身上,本以为隐形泥多少可以起点作用,结果证明与法衣一样,对这腐蚀起不了多大作用。此时可以不必快速行动,重要的是要搜寻捡漏,太大的希望已不可期,毕竟这腐蚀力惊人,法器都不行,更别说血肉之躯的修士。
左瞅右看,一路搜寻,往藏星岩去的路标都被锈蚀得变了模样,完全辨不清,没有任何有生命的迹象,和荒漠没两样。看来康欣凤给的地图已不起作用,天日不见,指北针等工具也不动,失去了方位,看来得无功而返了。地面都差不多,回去的路怎么个走法?
按照小白照射距离的远近来判断浓雾的厚薄,离中心区远点总是好的,一路探索,还真别说,随着小白照射的距离从三尺变成了五尺,再到一丈、两丈,在小白的火力恒定的情况下,照射距离越远,那雾的浓度就越低,这不就是说离雾边缘越近吗?虽说没有收获,但也没的太大的损失,可以接受这个结果。
景观也变化了,地面从粉渣状开始有了硬度,不再一踏上就扬起丈高的尘埃,石头上的锈斑也变浅,好了,快到安全的地界。出现了枯死的树木残骸,依然直立,形成形态怪异的悲凉景观,这雾的腐蚀力可真强!
一鼓作气向前急赶,实在受不了这诡奇的现象,早点回去告诉康欣凤,叫她死了进去的心思,不要冒险来试。在薄薄的雾中出现了绿色,也就是说脱离了浓雾区,君宝寻思这雾还真怪,在来的入口处,界线分明,而这里确是渐次减少,并且腐蚀力也越来越弱,与来的入口不同。
管它的,只要没了这该死的腐蚀,离开就好。雾薄了许多,不需要小白的照耀了,将它收进珠内,多亏了它啊!前面传来轰鸣水声,似乎是水流甚急,就在那里洗漱歇息,尘土裹身,似出土之人俑,不辨面目。
深陡宽阔,浪飞百尺,那里是什么溪涧?分明是狂澜大河,漫天的水雾逸出,怪不得浓雾不能*近,全被水雾冲开。寻得一巨石遮挡后的回水处,有较浅的滩弯,就在那里脱了护甲放进珠内,人下水冲洗。君宝不喜欢用去尘术净身,总嫌不够彻底干净,还是习惯水洗。
人潜入水中畅游,垢污尽去,端的是四肢通泰,疲乏尽去。正待上岸,远处传来巨烈的连环爆炸声,冲击波瞬间就到,还上什么岸,躲在水下才安全,沉在水里向上看,飞沙走石,遮天蔽日,连自己下水处的巨石都被连根拔起,重重地滚落在几十丈以外,河水虽急,亦是产生了横向移动,硬生生的把君宝往河中间推,可说是连人带水一起推!
这阵爆炸不会是有人放原子弹了吧?太恐怖了,从上空落下的石块、沙尘、树木、甚至还有躲避不及的灵兽一古脑的丢下,正谓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垃圾滚滚来。还好水流湍急,迅速冲走了这些从天而降的东西。
又是一连串的爆炸声,伴有冲天的红光白光,将河流山林映得一闪一闪,在水下都能清晰可见,声音是越来越近,落下的“垃圾”掉落得更多,这是有高人在打斗,不是慧星撞地球!
“那里逃!”声如巨雷,君宝即便在水中亦是耳膜生疼,神仙打仗,凡人遭殃,闲事少管,入珠暂避,盼望相斗的两方到别处去打,这种层次的打斗可不是目前的修为能掺和的,宝珠被水冲向下游,宝珠被冲了很远才在一处较浅较缓的水底石缝中卡住了,透过宝珠观察外面,算是较安全了吧?这修为到了筑基,也可以模糊地朝外看,能听得见外边较大的声音。
人倒霉时喝凉水都要卡牙,怎么这么倒霉!轰鸣声慢慢停歇,从半空中掉下一人,正好掉在岸边的浅滩上,环眼圆睛像极了虎目,身材魁梧,身上的麻黄修士袍早已四分五裂,处处是血洞,胸前的大洞尤为显著,血污遍体,手握一柄残缺不已的法刀,倒地不支,欲待起身,可支撑不住身体,颓然再次倒下。追赶者随之降落,一个威严端正,像貌轩昂的汉子,身着绣有灵兽图案的赭黄修士袍,手拿玉圭状法器,浑身亦是血迹遍身,仍掩不住丰姿英伟,令君宝是自渐形秽,他的伤比那虎目汉子轻多了。俩人离君宝藏身之所在不过十余丈,太近了,君宝怦住呼吸,不敢有所异动。
“跑不掉了吧?魁元兄!交出九叶灵芝草,我可让你死得好看些。”赭黄服的男修得意地说道,胜券在握自是心情大好。“谷景渊,有意思吗,老子就是自爆,也不会让你得到的,你所为甚大,将它娘的汜光湖都给弄炸了,就是想让老子中毒,你可真费心啊!”“毒死了这么多筑基给你陪葬,你死得也不冤,追了你也有好几个月了,要不是有这香瘴雾相助,要伤你可是不可能的。如果你要自爆,我拦不住你,不过雁翎门怕是我得去拜会拜会,好好给大嫂送上丧仪,你放心,我绝不会对你雁翎门不利的,就是换个掌门而已,哈哈!”
“那个贱货,你想要就要,老子也不在乎,不过你能放老子一马,我可以拿出九叶灵芝草,但你得拿出三枚翠冠果做补偿,并发誓不得杀我,否则老子大不了眼不见心不烦来个自爆,你可就什么都得不到了。”麻黄服的男子看起来服软了,提出了交换条件,赭黄男修略作考虑,“魁元兄,这个态度就对了嘛,你我都到合道之阶,修行不易,此时身死道消,殊为可叹,说实话,三枚翠冠军果是换不了九叶灵芝草的,只是看在我留你性命的份上,足可以补偿其间差价,至于沈依娟,那个水性杨花,就任凭魁元兄处置即是。““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何况那沈依娟该杀,你发个誓,得让我安心才行。”五大三粗的麻黄服修士嘀嘀咕咕,并将一玉盒忍痛取了出来,那个叫谷景渊的男修目光热切,不过立马止住,开始发誓。麻黄服修士紧盯谷景渊的一举一动,“我尚锦堂长老谷景渊绝不杀雁翎门长老成魁元,以三枚翠冠果交换他的九叶灵芝草,倘背此誓,终身修为不得寸进,谨此立誓!”
“轰”一声震天撼地的声响,直接把宝珠从石缝中掀起,连同水底的石头和大量河水一起向半空抛出,比任何高速电梯的速度都要快上好几倍!真的是直上云霄摘星斗啊,可老子一点都不喜欢!透过宝珠看地面,飞沙走石,良久不歇,威力太猛,不愧是比筑基高了四级的合道修士,法力就是高!
尘埃落地,宝珠亦是跟之下落到地面,再看看俩合道相斗的现场,真他娘的强,竟然还没死完!只是那个叫成魁元的伏地不动,已成了个大筛子,显然完蛋了,叫谷景渊的脸色惨白,倒在地上动弹不得,胸前也开了个大血洞,左边胳膊连肩膀不见了踪影,鲜血如喷泉向空喷洒,这家伙仅仅草草止血,就翻身慢慢站起,就欲取走被轰到远处的玉盒!
谷景渊拿起了玉盒,打开一看,露出了舒心的微笑“九叶灵芝草,我终于得到了,不愧是天材啊,现在是我的了!哈哈,成魁元,你作梦也想不到吧,沈依娟那个*早就想除掉你了,她可要和她的野男人双宿双飞,你以为老子贪图她的姿色吗?”对着已成死人的成魁元嘲讽一翻后,他把玉盒放入自己的储物袋里,又走过来欲取成魁元的储物袋,准备收走战利品后走人。



第六十三章 合道之死
君宝也舒了口气,你哥子拿了就快走,就算你身受重伤也不是我小小筑基能对付的。成魁元的储物袋里东西不少,让谷景渊喜笑颜开,一件件地把玩摩挲,别的君宝还看不清,但是成堆的特等玉髓、灵石还是让君宝直流口水,宝珠也是蠢蠢欲动,无奈俩人修为相差太远,硬抢明显不成,看他依次放入自己的储物袋中,君宝心中直咒诅,诅他立刻得心脏病外带失心疯、败血症,怎么还不死!
这战利品不少,都是好货色,倒袋的工作持续了近半柱香都还没完,气得君宝心中大骂,这不是来馋老子吗?心中默默地诅咒着,打你个小人头,打你个小人腰之类的念诵了上百遍之多。
奇迹还真的出现了,这谷景渊拿着的一块葱绿玉髓突然爆炸,近在咫尺,猝不及防,后果相当严重!和老子的“特制聚气丸”有异曲同工之妙,这个谷景渊被炸得腾空而起,跟自己刚才的直上云霄相差不大,你也有今天!
这“特制葱绿玉髓”完全是定向杀伤,只炸谷景渊,周围树木花草动都不动,没有浪费一点点威力,炸得谷景渊从高空来个自由落体,重重跌落在河边的乱石堆上,这厮确也厉害,就算这样,他的法体也把其身下的巨石给砸得粉碎,护体罡气果真不是盖的!将他炸死的最理想效果没出现,不过还是伤得不轻。
趁你虚要你命,对于这种强抢豪夺之辈,不必心慈手软,君宝正待豁出去用小白烧死他时。异变再度发生,那个已死透了的成魁元居然爬将起来!浑身是孔的成魁元仰天长笑,“景渊兄,老子的葱绿玉髓是不是品质太好,你我做为合道修士可都是很喜欢的,但也不用像你这般猴急呀,哦,瞧我这记性,忘了告诉你,这可是葱绿玉髓王,只不过老子给它加了点料,哈哈!”
太强了,打成这样都没死!轮到谷景渊动弹不得了,他的状况比之成魁元不遑多让,小半个脑袋都被炸裂,双手不翼而飞,上半截都被炸变形了。“魁元兄,我认载,你也知道沈依娟的野男人不是我,我也是被她利用,并不是有意的,那个储物袋里的都归你了,但请饶命。”
合道修士的修为高,这是大家公认的,可求饶命说得如此直白,真的让人大开眼界!两个人你投降过来,我投降过去,嘴巴上不出恶声,这涵养功夫值得我们大家学习。
“这个理所当然,老子被弄成了这个样子,不收点利息肯定不行。”因受伤太重,短短几步路,走得是步履蹒跚,发出火弹术去烧谷景渊,这谷景渊倒也硬气,没发出丝毫喊疼声。看来俩人都伤得不轻,连火弹术这种初级到不能再初级的法术都使出来攻敌,敌还躲不开,传出去是合道修士相斗,恐怕没人相信。
君宝把他们俩个佩服的五体投地,一个字,强!能屈能伸伟丈夫。你们继续打,让老子省点力气,“你把汜光湖弄炸,就是想让老子中毒吗?说实话,你从哪里得到老子要去汜光湖的情报?我可以给你个痛快!弟媳那里我也不去拜访。”谷景渊苦笑一声,“我从沈依娟那里获知了情报,只是不知具体时间,于是守株待兔,你也知道咱合道之间的争斗,胜负易分,取性命难。为了夺你性命,炸湖是唯一的选择!放出香瘴雾,削弱你的实力,再施杀招,可有八成把握,只是这结果,你也看见了,景渊兄你命硬啊!兄弟技逊,甘心做你的奴仆,但求你能饶命。”
“好,老子收你做奴仆,你先回答我,沈依娟那个*的野男人是谁?他许给你什么好处,值得你这合道出手?”成魁元停止了火烧,谷景渊身上白烟霭霭,皮焦肉烂,君宝在珠内都觉惨不忍睹,“沈依娟没有告诉我这个,她说此事是她私事,无劳我*心,我想也是,就没深问,她许给我雁翎门每年收益的半成归我,由我指派专人去监督,兄弟我贪图重利,对魁元兄动了手,还请魁元兄勿以为罪。”谷景渊是不停说话,为保命他将实情全盘托出。
“是不是还和她上了床?那*见了你,还不象苍蝇碰上了烂肉,你说你搞了没有?”成魁元想到了什么,立马变得暴怒起来,靠过来拳打脚踢,“说,搞了几次?是不是搞得很爽啊?”君宝在珠里哈哈哑笑,真的太搞笑了,这高高在上的合道修士也看重这个,被戴了绿帽子,能高兴得起来吗?谷景渊残破不全的身体被踢得到处乱滚,口中是呼痛喊疼,成魁元沉浸在捉奸的快乐中,踢的不亦乐乎,这先打奸夫后除*妇,不这样做还是个男人吗?
“魁元兄,真的没搞过,你知道兄弟一向洁身自好,对那种*怎么会感兴趣呢?”谷景渊双手都没有了,眼下连抱头都做不到,成魁元也只能用脚踹,手上没劲,他出着心中的恶气,痛快呀,把奸夫痛打的求饶,还能有什么事比这更爽的?俩个目前都成了残疾人士,不过这殴打也不是寻常修士能承受的!
合道修士也有七情六欲,也在乎面子,老子还以为你们不食人间烟火。正以为尘埃落定,场面突变!被踢的满地打滚的谷景渊借着成魁元一脚之力,高高跃起,口中喷出大团火球,比自己喷的火球可是大了许多,白了许多,直冲成魁元!轮到成魁元防范不足,拼了老命躲避,伤重之下,行动不灵活,仍被喷个正着!下半身给烧着了,惨叫不止,亦是满地打滚,得,你们俩兄弟都在地上打过滚,算是打平了。
偷袭成功的谷景渊似乎是用尽了法力,直愣愣地从空中掉在地上,这次是真的动不了啦。君宝在珠内看得是心惊胆颤,厉害!三个字,太厉害!多几个字,真他妈的厉害!这不长的时间,一波三折,从主动到被动,再恢复主动,脸皮算什么,隐忍不发的功力实是我辈楷模!
为了保险,君宝也不急着出去,这俩位的手段层出不穷,防不胜防,还是多观察下,以我的智商和他们相斗,不需评价,根本不是一个数量级!几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烧得不成人形的成魁元不再动弹。看来战斗结束,可以去摘桃子了。
提棒在手,祭出小白,出珠后小白就给成魁元一阵点喷,君宝同时舞起无牙棒,照准谷景渊不动的身体一阵狂打!这才能让自己放心,死诸葛吓走活仲达,这俩位级别太高,不如此不安心,可怜谷景渊堂堂合道高手,在还有一口气的情况下被君宝这个小人给偷袭成功,砸成肉酱,乱棒打死!
末了,仍给这俩死人一人一把火,将俩位给烧得连渣不剩,才发现自己手心出汗,太紧张了。坐倒在地,半响方苏。快快收起战利品,俩个合道修士的储物袋,哈哈,发大财了。最幸运的是,俩个储物袋都呈打开状态,不然就算得到了,也不敢硬开,这些高级修士设了很多机关,刚才的谷景渊实力这么高都还中了暗算,或许奈何不了同级别的修士,但让我这种低级修士吃亏或者丢命问题不大,呈打开状态,省掉了极大的麻烦。
把谷景渊才把玩过的玉髓等宝物一股脑儿先送进珠里在说,此地不宜久留。随俩人打斗痕迹前行,前往汜光湖,他们一路打斗之激烈,以至于这痕迹非常明显,根本不可能跟丢,听他们说炸开了汜光湖,毒死了不少筑基,那就是说汜光湖就是毒雾的发生地,到那儿看看再说,搞不好有河流水雾冲走毒雾,还有幸存者在等待救援。
来到了一处湖泊,这湖就在俩合道修士大战的河流的上游,也不知是不是那俩合道修士口中所说的汜光湖,群山环抱,与其说是湖,还不如说是河水在此变宽了许多,氤氳升腾,全数向湖上空先升后降,状如蘑菇云升腾,到了最高点后向四面八方散去,环湖无一丝生气,倒是看到爆炸该湖时在岸边形成的大大小小的深坑。
毒雾在河流下游被湍急的河水激起的水雾给冲走,而一旦河水转缓,毒雾自然又占据了河道上方,爆炸发生时此湖是最先受到冲击,但一旦向上升腾并稳定散发后,此处反而屁事没有。源源不断的香瘴雾从河底喷发而出,补充着毒雾的扩散。
也就是说,只能在湍急的河水下躲避才有可能保命,至少这是君宝到目前为止对看到的现象的唯一合理解释。这里应该没有幸存者,人在那里呢,全给蚀成灰了吗?现在我该怎办?
干脆顺着此河上溯好了,河流越往上走就越急,激起的水雾就越大,冲散的毒雾也越大,也就越安全,反正现在也辨不清方向,顺河走也是户外探险的基本常识,额外带来的好处就是见势不妙就跳河,想来也发笑,老子怎么老是跳河呢?
重新涂上隐形泥,加上一道保险。继续向上游赶,光秃秃的山头,童山濯濯,寸草不生,不过再走了近一个月后,开始有了少许绿意,看来香瘴雾飘散到河道这里开始被冲散,不过两岸山头还是光生生的,如同河道两旁孕育了狭长的小绿洲,上游的河道变窄,从高高的陡坡上飞泻而下,浪花四溅,连离河尚有几丈远的君宝都给淋了个透身湿。修士的优点体现出来,遇见陡峭处,直接浮空术升到河道平行的岸边,无需绕行。
再走了一个多月,绿洲变宽了一些,我的天啊,这香瘴雾的笼罩范围可真的大,它像蝗虫样,扫光了地面上所有活着的生命。这么多筑基修士别说尸骨就是骨灰都找不着一点,修真真的不易啊,身死异处,沓无音讯,可谓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



第六十四章 斗群修
河流到上游了,变得平缓,香瘴雾亦聚合下来,笼罩着河道和岸边,此路不通!傻了眼,妈的,走了这么久,什么都没找到。不死心啊。坐在岸边寻思,是原路退回,还是向里继续走,短暂的思考后,决定向前走,不向后退,如果香瘴雾浓度没有明显的减少,那就退回来,一切以安全为主。
老方法,祭出小白在头顶扫开安全范围,翻过层层峻岭,过分水岭之前,香瘴雾是没有减少也没有增加,顺着山岭向下,雾是减弱了不少,还有人说笑的声音远远传来,既然有人活着,证明快要离开毒雾区了,曙光就在前面,怀着欣喜,加速前进。
声音清晰了许多,绝非是欢声笑语,而是对阵的声音,是两群人在打斗!这时都还在打斗,真的有闲情异志啊,看看他们是如何不被毒雾所伤,如果再度出现成魁元、谷景渊两人同归于尽的场面那就更好了,我会替你们收尸的。
声音越来越清晰了,夹杂着女人尖尖的怒斥声,以及是个男人都懂的*词艳语,打野战吗?不对,那有集体打野战的!听到“宋师姐,救我”的求救声,以及一群男修的取笑声,从他们得意洋洋的谈话中,发现女人们是妙真派的人!
肯定不是你情我愿,那就是集体行奸。老子最恨的就是*犯,妈的,你可以花钱去玩嘛,你想怎么玩都可以,兄弟给你点赞,呐喊称妙,前提是你得允许老子在旁边看。前世时倭国xx大屠杀时,如果说杀俘虏还能勉强忍受,那奸杀众多妇女就不可饶恕,把我国的男人放在了什么位置?君宝前世yy时的一个重要项目就是到倭国去当配种员,任务很艰辛,半夜时常常出状况,打湿了很多次床单!
“宋玉婉,你就别跑了,前面就是香瘴雾,进去也是个死,我们尚锦堂的薛元振薛大师兄,那一点配不上你?你的这帮师妹们也正好乐得找婆家,一齐嫁入我们尚锦堂有何不妥?偏要百般推脱,告诉你,我们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十个数,再不答应与薛师兄敦伦,我们这帮做师弟的就不再客气。”一个圆脸的胖子修士高声对对面的女修队伍喊话。
他同六个穿着同样是蓝色修士服的同伴呈众星拱月状站立于一领头者身后,“马师弟,不可对宋师妹无礼,婚仪还是要讲的嘛,怎得这般粗鲁?”这带头的身着红袍,黑纹云章,高高的羊脂玉冠束住一头黑发,乌黑闪亮,和前世看见的发胶不相上下,背负一柄长剑,十足的公子范!“是,薛师兄,师弟我是粗人,看不惯这小妞看不起咱尚锦堂,说话犯冲,请师兄责罚。”
他们抓住了一个女修,丢置于地上,被粗绳捆了个结实,动弹不得,眼色惊惶,浑身筛糠般发抖。“宋师妹,先前我等多有得罪,是见了宋师妹等一干师姐妹天仙般的姿容,大伙心生爱慕之意,一时控制不住,求亲求得急了些,让你们受惊了,我薛元振定会陪罪,还请宋师妹谅解则个。”君宝刚才看到的只是背面,他这一侧身,才算是看全了,脸若芙蓉弯月,身姿闲雅,身高足有近二米,比君宝高了一个头!
高富帅!这脸白手净,怎么看都是女修们的最爱,宋玉婉干嘛不干?那个叫薛元振的接着又说“宋师妹,在下早就知道妙真派乃是有名的佳人会聚之所,只是没想到宋师妹如此清新雅致,早如此定请谷师傅前往提亲,与在下早结连理,别的不敢说,至少绝不会辱没了宋师妹的名头。为了以示诚意,先前从贵派师姐妹手中借来的资源原物奉还。”说到这里,他对周围的一帮师弟们开口,“他们试练中找到的资源也拿出一半充为陪礼,马师弟,把地上的那位师妹解开,放了她。”
他的话看来起了作用,宋玉婉的语气温和了许多,“薛师兄,我是有未婚夫的人,此事请你不要提及。先前贵堂对我们所为之事,我等一干师姐妹不会怪罪,再说现在也得想法离开王仙岭,才是当务之急,别的日后再议。”
“宋师妹此言差矣,我堂自有妙法,离开王仙岭没有问题,至于你未婚夫,我想他能和我比吗?全清灵大陆所有门派中,尚锦堂可是响当当的名门大派,在下不才,忝为堂中筑基首徒,师傅乃是名满清灵的谷景渊谷长老,家父又贵为堂主,你一嫁入就是未来的堂主夫人,哪点能委屈了你?”
“我未婚夫是广乐泒长老郑汝怀之子郑毓池,一女怎能嫁二夫?”我靠!他拿死鬼来压你,你拿死鬼当挡箭牌啊,你俩所述之人都跟我有关系,你的未婚夫,他的师傅都被老子给干掉了,世界真小!
“这个好办,我会找郑毓池单挑,谅他也不是我的对手,自会退婚了事,这问题就不存在了,宋师妹,我知你有顾虑,不过当着我们双方这么多师弟师妹,也算完成了亲迎之仪,就差敦伦之礼,你还是答应了吧,如此皆大欢喜,岂不是美事一桩?”
我再靠,*变成*,不怕流氓有武力,就怕流氓有文化。这些话君宝说不出来的,在他的嘴里居然顺理成章,合情合理,太值得我学习揣摩。
君宝打定主意,倘若尚锦堂用强,自已会出手相助,妙真派自己送货上门,那就不干我事,要怪就怪你们爱慕虚荣。
“薛师兄,即便如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断不可缺,如此行事,太过草率,恕我不能从命。倘若你要强来,唯死而矣!”宋玉婉坚定的拒绝了薛元振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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