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宝修仙传全集Zei8.net》第30/175页


君宝提起的心放下了大半,也就是说自己在沈依娟出偏殿找麻月清的当儿,自己飞快进珠取东西时是没有监控的,这才是重中之重!宝珠可不能暴露!练丹时被这麻月清给发现添料,那是没办法的事,谁叫自己不知这儿监控之高级呢?
“练的是紧锁玉连环和春暖洞府丹。”君宝对她说了实情,“找本门丹师不好保密,这个贱人不要脸,门派确是要点脸的,怪不得她要找你这个外人来练,你给她添了什么东西在里面啊?”麻月真顺话题说下去。
君宝一听她对沈依娟的称呼,明白是友非敌,君宝便将添加的原料告诉了她,其药性发作有什么后果亦是详尽告之,麻月清暴猛料了:“包增长,你以为就凭添加的这几味丹药、材料就能让玄珠、合道功力大失乃至丧命?”她是黠然一笑,“我在为他们置办酒菜时,还给添了些东西,反正你先添加过了,我再添点也没什么,算是我俩的特别供奉吧。”
君宝惊得是一头冷汗,自己想得太简单了,以为三管齐下就能让奸夫*妇完蛋,那知合道修为深不可测,这样都不能让他们毙命,从某种意义上说,麻月清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多谢麻管事相助之恩,但有差遣,尽管吩咐,只是自己修为低下,不能为麻管事多多分忧。”君宝向仍高站于自己前面的麻月清施礼答谢。
“你想弄死沈依娟那个贱人,防她灭口,然后再回你的妙真派,对吧?”沈依娟说出了君宝的想法,君宝自是点头应是。
“我也想弄死这贱人,只是修为差得太远,没有一点把握,这次看见你在作手脚,我也想赌一把,说实话,我们俩添加的这些毒药、丹药、材料等等,都还是不足以灭杀他们!我的计划是趁他们服丹后功力多少要降低,需得闭关静养,趁此机会我就逃出雁翎门,令牌在当天那贱人出去会奸夫时,我已偷拿在手,没想到这对奸夫*妇惹得不该惹的大能,在他们最虚弱的时候被烧成渣了,这是最圆满的结局。”麻月清恨恨不平的模样,戒急用忍很久,事情超乎想像的发生了戏剧性变化,尤不得她不想一吐为快。
“现在贱人完蛋了,宗门高层是次日才知道的。”麻月清戏谑地说道“这也是报应啊,本来贱人的本命玉牌一碎,守牌之人就来找掌门报告,可这段掌门正在极乐中,当然不在洞府中,守牌之人又去找大长老,大长老恰恰在闭关,无可奈何之下,又再找二长老汇报,当做完这一切返回玉牌殿时,掌门的玉牌也碎了,前后也就四刻钟的时间差,高层们明着密不发丧,暗地四处找线索。上次本门灵气被吸,还没查出个子丑寅卯,这儿又连死两个高层,位置就算腾出来了。事情扑朔迷离,除了在你的戊字地灵泉边发现有火过痕迹外,别的什么都没找着。”
麻月清说了大段守门事后发生的反应,话风一转“连着开了几次会,仍是找不着方向,只好以大能来寻仇草草结案,现在他们在争掌门之位,也无?指派本殿殿主。这些人其实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不想掺合此事而已。”
这事也就只有君宝知道了本末,雁翎门高层和麻月清掌握的线索不完整,很多诡异之处无法解释,无法得出结论。君宝没义务为他们解惑,乐得他们去胡猜乱测,最好内斗,那就更圆满了。



第八十章 让我当男宠
麻月清一直在说,而君宝听得仔细,如此说来,老子暂时是安全的,不过麻月清为何对我说了这么多密辛?她想要什么交换条件吗?
“贱人先死在前,奸夫死于后,前后差四刻钟。出入雁翎门如等闲,加之那火之痕迹证明此火等级甚高,这奸夫*妇得罪的大能太厉害,上苍不容这对狗男女了。”麻月清自顾自的说道,看得出她的恨意如此之深,对沈依娟、段掌门的称呼是越来越下贱。
“麻管事,我所作仅仅是害怕被沈依娟所杀而已,真没想到会发生后面这么多事。不过现下已经安全了,对麻管事的救命之恩,小的是断不敢忘,不知麻管事想要我做些什么,我想做完后就返回妙真派交差。”
“包增长,我跟你说了这么多情况,就是要先让你安心,再谈和你合作,免得你到时不知所以。”麻月清的这句话确让君宝心下彻底放松,是啊,完全不熟悉的人,突然对你谈了很多机密,这可说是对你表示信任,也可说是给你加了枷锁,况且她还坦承她也参予了此事,两人之间就有了共同的秘密。
“再说,现在你我都出不了雁翎门了,上头下令封山门三年,以此向大能谢罪。你我眼下都安全了,呆上三年总得找点事干,你说对吧?”麻月清心情舒畅,还开起了小玩笑。
“麻管事,恕我直言,你为何对奸夫*妇如此痛恨?在这里,你都当管事了,也算有些地位。另外,当初我和一众师姐都到了雁翎门,为何单单留下我一个,痛快地放走了她们?”“这个问题问得好,贱人用上宗门提供的各种丹药,努力提高我的修为,但就是不传授任何战斗类法术,甚至连飞行术我都不会,也没有像样的法器,让我空有修为而无实力,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麻月清说及此事,如被踩了尾巴的猫,刹时就跳将起来。
“那个贱人为了得到奸夫的长久庇护,除了自荐枕席,她还为奸夫们准备炉鼎,杂碎修为高,对炉鼎的要求也就高,那贱人是想将我提至金丹时再送给奸夫享用,这就是那贱人为什么如此对我的原因,我以前一直还以为她对我不薄,还很替她卖力,要不是两年前我无意听到了奸夫下属的密谈,我还蒙在鼓里。其后我又试探了贱人几次,她在我筑基后坚不放我出去历练,就是一味地让我吃她从本门拿来的丹药。到金丹之时,就是我当炉鼎之时,时间已经不多,我也在等机会,多年前我从贱人哪搞到了斑纹水母粉和四眼竹蛛熬制的阻气毒粉,但一直以来我不敢单独对贱人用,你再不动手我也得冒险对贱人使用,能把她弄成什么程度只能听天由命。这就是我为何要帮你的首要原因。”
将大段对贱人刻骨仇恨说完,她的语气稍微平和下来,“至于第二个问题,我也不知道,照理缺人手,是不应分男女的,这汇芳园也有不少女修,但无一人去种灵药,全是从各殿硬拉来的或者从外边欺骗前来,在你来之前,已经有不少外来的修士感觉受骗要求离开,无一例外全失踪,所以你刚来时我根本不看好你,没想到你还真敢对贱人下手,贱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现在咱们还得协力,顺带说一下,种灵药必须要筑基以下修为,明面上是怕偷药材,其实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具体原因我问过她,她是历声斥责。”
她说的应该属实,凭她没去告密这点就可相信,她说了这么多,就是要告诉她与我现在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不需要提防下毒这事,那么她要说的合作才有相互信赖的基础。
“麻管事,那你要我做什么?”君宝在自身安全有了初步保证的情况下,自是知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的道理。“好,包增长,痛快,现在贱人已死,我也不需要逃走了,那我就得把贱人的东西全搞到手来增强实力,不然奸夫虽死,高层尚在,他们是不会放过我这个好炉鼎的。所以我需要你帮我拿走贱人的东西。”
“行,只是我才练气二层,就怕帮不上大忙。”君宝长松口气,这个到是好办到,取个死人的东西,这有多大难度?“我看好你,你的一帮筑基师姐对你绝不是单纯的师姐弟关系,她们能如此信任你,说明你不是练气二层那么简单。这还不算,我欣赏你的,是你当时单独留下,换取你师姐们离开,人品不错,所以我得冒险选择你来协力,本园的其它人我可信不过。”
“麻管事,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这事我帮你就是。听你所说,好像不那么容易完成似的。”既然答应了,那就得提提条件,不能让她单方面得利。
“贱人死了之后,她的洞府便被封禁,里面有很多资源,门派中怕分赃不均,暂时谁也不能进去,我想在他们达成协议之前,先把里面的好货给弄走,先说好,我出力最多,理应多分,你能接受吗?”麻月清带着强势的态度征询君宝的意见,其实就是定下了分配原则。
奸夫*妇的储物袋都在自己这里,大头便宜已占了,也得给别人留些想头。君宝痛快地一口应承,不外乎是为了报答麻月清的相助大德,所以君宝提出只要那固济炉一样,炉子对练丹师有用,其它都归麻有清,说的麻月清都不好意思。
将分赃事宜谈妥后,问及困难在那里,麻月清说出了她的担忧,门中现存的两位长老联手设了禁闭阵,没他们两个同时在场解除禁闭阵,此阵雁翎门是无人可进。不过当初贱人为了蒙蔽自己,向她炫耀过有个专用传送阵通达她的洞府,叫做有备无患,看来就得从此传送阵打主意,这就是她的底牌。
君宝是面带苦笑,阵法师比丹师还要少,自己也才刚刚踏足此领域,要想找出此传送阵的出入口,那是想都不用想。麻月清则一语道破天机,此传送阵的出入口她是知道的!她需要的是君宝进贱人的洞府,她在出入口一则放风,二则她得用上品灵石当能源,维持传送阵的短暂运行。
妈的,怪不得找老子,是要让老子去探路,这传送阵的功能如何她也是听那贱人说说而已,也就说这个传送阵倒底有什么危险,她也不知道!找老子合作相当于盗墓中老子下去,她在上边坐享其成,果真是修真界的应有之义啊!
她是想仗着修为高,在老子有可能出来时,将所有从洞府中搜刮出来的资源转入她的腰包!算了,谁教老子确实欠了她人情,再则对别人有危险,可对自己没太大危险,老子可以进珠嘛,再说那固济炉确也有大用,不要白不要!
两人谈妥了进入贱人洞府的细节,君宝也对这汇芳殿的真实情况逐渐清晰起来,汇芳殿里有各类修士近五百人之多!贱人是三长老成魁元的道侣,地位尊崇,在雁翎门算是大支,贱人(现在君宝也和她一起称呼沈依娟为贱人了)和她的奸夫虽做得隐秘,但仍被成魁元发觉,只是没捉奸在床而已。
君宝想起成魁元在王仙岭所说,这贱人可能还不止一个奸夫,成魁元的绿帽子戴的还不止一顶,为了避免撞车,搞个传送阵很有必要,那么就不应该有危险,总不能她自己在自己专用的传送阵上动手脚吧!
商议完毕,时间定在明天上阵,这通谈话持续了约半天之久,两人对对方有了初步了解,再进一步加深了解确没了时间,君宝告辞回窝棚准备,暗中打起了小算盘,眼下雁翎门已成惊弓之鸟,不趁机捞点那是对不起全清灵大陆的修士们,更对不起乾坤两仪珠。
再次在戌时许,潜到戊字地灵泉处,祭出宝珠吸灵气!上次短短的几刹,没有吸过瘾,这次补上,同时吸得越多,禁制就越不完整,弄得门派杯弓蛇影才好混水摸鱼,三则宝珠很久都搞不到合适的气源了,一举两得之事怎可不做!
依旧是几刹的猛吸,灵泉处上喷的灵气似漩涡般进了宝珠,有似黑洞能吸万物,收手回窝棚,这次门派依旧敲钟示警,不过众人心里已有了“大能来扰”四字,那敢真去抓大能,虚应故事而已,君宝乐得回去补瞌睡,妈的,叫你们封门,没灵气你封个屁的门!
“白云流水两凄然”,这是君宝对门派的最新印象,这两吸就把好端端的仙家气像给弄成了蛮荒之地,草木失绿,云雾飘散,惊慌失措的修士如无头苍蝇乱钻打听,处处交头接耳,不少修士均向主峰而去,想不到吸灵气还有这效果,好啊,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如约来找麻月清。
麻月清是焦急万分等君宝,一见他就说,计划有变,门派传召她与另外几个管事去主峰,有事宣布,让君宝让此等待消息,如若有变,则自求多福。言毕,她便赶往主峰雁翎峰去了。
君宝在她这男女合欢十二式图面前停留,这麻月清不像是好*之人,在洞府内却有这*靡之图,整个洞府充斥着高级妓女的味道,要说她来勾引自己,又没有体现在行动上。她倒底是个什么类型的人呢?
三个时辰后,麻月清回来了,“门派让我们四大管事暂时负责汇芳殿的一应事宜,现在封禁已开,我与她们三人同掌此殿,先前已共同点验过物品,没有太多东西,贱人的好资源怕是已被大能收走,咱们的计划没必要再执行了。你目前还不能离开门派,隔个数月待局势稳定下来,不引人注目时再走不迟。”君宝自是无异议,只要能走,晚点就晚点。
说到这里,麻月清忸怩了一下,“还有一事相求,”这女人说话就是麻烦,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吊人胃口,“包增长,贱人虽死,高层尚在,为求自保,唯有自污,你可否在此入住数月,对外以我之男宠示人?”
君宝瞪大双眼,不敢置信,这要求可是匪夷所思,“包增长,其它三个管事都有相好,只是贱人在时不敢表露出来,而我又是预定的炉鼎,只有破了元红,断了这些家伙的念想,去找别的男修,心中委实不甘,思来想去,只能找你,咱们同居数月后,那时我便借口玩腻了你,将你赶出门派,这么做不引人怀疑。”麻月清微黑的小麦色脸色泛起了红晕,事急无君子,就看你如何接招了。
君宝愣神,答应了就是要做对不起两位女友的事,不答应则麻月清有可能翻脸,她为了不当炉鼎,连玄珠高手都想毒死,敢于说出来,就是说她走投无路了,只能和自己这个外来修士凑合,想来也是心酸,哦,还有宋玉婉、蒋贻芳两人的问题,也是不太好向两位女友交待,妈的,当个好男人可真难啊!
债多不悉,蚤多不痒。送上门来的货没理由推出去,再怎么也是预备给高级修士当炉鼎的料,质量不可能差,这也是种资源,不要白不要,老子来个不带感情的双修不就行了吗?这是她求我办事,是办正事,我又一惯助人为乐,岂能让人向隅?
做人基本准责这关过了,才可以对得起本心正源。君宝忙向头都埋在胸前的麻月清说道“我是男修,又修为低下,能得麻管事垂青,是我的福份,总之到离开雁翎门时,绝不会让你难做。”麻月清长吁一气,“你就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两刻钟后,麻月清出来了,君宝眼前一亮,她身着月白纱裙,腰系月白小凤结,内里霞影纱束胸半隐半现,头插浅金簪花,玉唇点绛红,手托装有酒壶杯角的盘子,那里还有女狱卒的影子?在君宝边上坐下,大眼含俏,媚意盎然,略有妖狐之状,这变化也太快了!
“包增长,以后在外人面前,你可是我的男宠,委屈你了,这头杯酒我敬你。”她是一饮而尽,接着又斟满,“第二杯,是庆祝贱人死了。第三杯,是祝咱们合作成功!“连着三杯,她是没有歇气的喝完。
“酒色是色媒人,想不到我麻月清会主动找男人,还求他破身,嗳。”痛饮三大杯后,她脸色越发红艳,看了眼不知所措的君宝,似下定决心,拉起君宝向里面房间走去。



第八十一章 破处升级
里间比外间更加奢靡,地上檀木作底,上铺鲜红色灵羊毛毯,踩上去绵软似草,没过了脚踝。多处宫灯高悬于顶,柔和的橘黄光线充斥着每个角落,四壁全是仕女乐舞图案,是按真人尺寸描绘的,而且还都是*,画得唯一妙唯俏!
房间正中是一座大得离谱的厢床,床之上部、四角雕有精细的百鸟朝凤图,构思精妙,令人称奇。床幔是鹅黄薄纱缎,麻月清自顾自地掀起床幔,盘膝座于床正中,开始打坐!她运起狐媚术,今天要让这个男人拜伏在自己脚下!
事已至此,岂能就此罢休,君宝以最慢速度向床挪去,亦是掀起床幔,在她旁边坐下,近距离观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暖黄的灯光下,小麦色的肌肤更显润泽,别有风情。她知道男人就在自己身边,管他的,选定了也就是听天由命,总好过当炉鼎!他人年轻,就是不知还是不是处男?但愿是吧,这样自己的献身也算不太吃亏!
运起狐媚术,呼吸急促起来,妖艳的娇容盛开的牡丹,小君宝是闻罴鼓而兴,立即处于随时应战的状态!麻月清睁开眼,醉眼迷离,圆脸嫣然,春情已动,君宝将前世看的a片回忆了下,妈的,全是动作片,这等需要*的场面是一个都没有,管它的,先摸摸再说,这总没错吧?
君宝凑过来,轻轻搂抱着她腰,腰肢柔软有肉,由轻至重,女人的呼吸变得更急了,吐出大口兰香之气,胸脯的耸动剧烈,“月清,今天是咱俩的好日子,你放心,我永远不会忘记你的,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情话得说,不然气氛上不来,先*后上床,基本顺序不可违反。
“增长,你可要轻些,人家可是第一次。”狐媚术的功效是立杆见影,小君宝都在向老大提抗议了,既然决定要做,那男欢女爱的滋味就得享受到!
君宝一把搂紧了她,这温暖而又喷香的娇躯软软地倒在了君宝的怀里,俯身下去,亲吻住了红红的艳唇!麻月清嗯了下,双臂环抱住君宝脖颈,热烈回应!两人的舌头相抵相交,在说不清是谁的口里搅合。香津口水从嘴角溢出,俩人都没接吻经验,几下即感呼吸不顺,这才分开,大口喘气,活像两个快被淹死才被救起时的落水者。
喘息方定,两人相视一笑,都是雏儿啊!接着又接吻,这一次好多了,有进有退,章法不乱,时间明显长了不少,*也升腾起来,君宝将她平放至床榻之上,鹅黄色的灵羊毛床单,月白色的高挑美人,马上就是我的了!
麻月清双目紧闭,长长的婕毛轻抖,胸口随呼吸而起伏,细腻的肌肤在床顶宫灯暖色光照射下,晶莹闪亮。月白纱裙贴在丰满的香躯上,勾划出圆滑优美的线条。君宝俯身,伸出舌头侵略性地攻击她的小香舌,势要将它拿下!
身下的女子不甘示弱,双舌相缠,互不相让。君宝手抚其腰,轻解衣结,娇躯一顿,就此宣告抵抗失败,品尝着光滑的莺舌,第一次战役获胜,宜将剩勇追穷寇,左手托住她圆鼓饱满的俏臀,右手将她纱裙向上掀过头顶,盖住了她的脑袋,这纱裙太难解了,就不去管它,让她蒙着好了。
麻月清春情已开,没有阻止君宝的动作,只是那长长的双腿紧紧互夹,护住要害,欲拒还迎。一具美仑美奂的艳躯呈现在君宝眼前,霞影纱束胸遮不住成熟饱满的雪丘,上半段在外边,下半段被捂住,这怎么能厚此薄彼呢?要露都得露。
凭着极为有限的女性内衣知识,君宝伸手到她胸后,抓住那扣结一扯,想像中的束胸滑落没有出现,再一加力,仍是留在原处,噫,这是怎么回事?这等场合,不能直接撕烂,那不证明自己太色急了吗,叫麻月清怎么想?
可能是单手不好使吧,这女修的贴身内衣需要双手解开也未尝可知,改成双手试试好了,君宝弄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被纱裙蒙脸的麻月清搞不明白了,你老在我胸后做什么,把它都弄成死结了怎么打得开!
君宝也不知那来的厚脸皮,“那个月清呀,我费了老大的劲,可这胸衣怎么解不开呀,是不是有机关?”“哈哈哈,”麻月清一个鱼跃,先把蒙在脸上的纱裙从头上取下,看着君宝老脸红得不行,更是忍俊不禁,“这是活结被你弄成死结了!”
望着窘迫的君宝,她局促的心情变得轻松多了,连女人的胸衣都解不开,看来这家伙确实是第一次,秋瞳般的眼仁似水般流动,君宝不敢对视,太丢人了!胀红的双脸红扑扑的,比起女修还要羞涩。
老不看也不是个事,君宝正待补充两句,又不知从何说起,眼前大亮,尤如剥皮新笋般粉白的玉碗,上嵌两粒细圆的鲜红樱桃,君宝一瞬间石化,胸口似有万斤巨石,堵得自己没法呼吸!
狼光大放,红润娇滴的肉樱桃,让人急欲品尝,颤颤微微地伸出双手,慢慢靠近一对玉碗,轻轻握住,绵软硕大,滑腻非常,有如涂抹了酥油般,单手掌控不完这团软肉,改成双手把住一个,春潮大起的麻月清感到身体似万千毛毛虫爬过,痒麻麻的,紧咬薄唇进行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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