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宝修仙传全集Zei8.net》第6/175页


蒋贻芳是个修士不假,但也有女人的臭毛病,那就是对自己身体十分欣赏!她脱光了后还要转几圈,好好地发些感概,大致是如此美妙*,我见犹怜,你们这些臭男人眼睛瞎了吗之类的。在自我陶醉的时候同样也是心不在蔫,压根没想过那些广乐派的废材们敢来偷窥。听到有推门的声音时,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随手抓起刚脱下的衣服挡住身上要害部位,看到来者是郑毓池时,两人是大眼瞪小眼,都没说话。
还是郑毓池首先反应过来,我他妈的怎么这样倒霉,看什么不好,偏偏看到了这个女人换衣服!“蒋师妹,我不是故意的,是我无心之失。”边说边转身出去。蒋贻芳忙把衣服穿好,平息了心态,她也认可了郑毓池的解释。道理很简单,他郑毓池是要向妙真派的宋玉婉求婚,宋玉婉无论从那方面上都比自己强。论修为,宋玉婉是筑基四层,自己是筑基二层;论身份,她是掌门宋明雅的孙女,自己只是个核心弟子;论相貌,虽说我不承认,但那些臭男人们还是把她排到妙真第一美女,而且她才30岁,自己都小40了,在筑基修士中都算是出类拔萃的,可这男人不都喜欢年轻的吗?以郑毓池38岁的年纪,修为已是筑基六层,二选一的情况下,是个瞎子也会作出正确的选择。这当口,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节外生枝的,剩下的就只能是意外。
不多时,郑毓池如她所想的那样前来道歉了,蒋贻芳也只能把这件事当没发生过,草草应付了几下,她就要离开五叶山,郑毓池也觉不见面是最好的,少不得虚情假意相送一翻,并许下了将来补偿的承诺,没法子,这该死的贼把自己偷了个精光,值钱的一样都没有了,想及此贼的可恶,郑毓池是咬牙切齿的恨。
再说君宝把别的贼货都作了相应的处理,在珠内想办法打开这储物袋,可怎么也打不开,干脆破罐子破摔,来个破坏性开启!这种档次的储物袋不是我能使用的,坏了就坏了,不心痛!抓过那把长虹剑就去割袋口,出人意料的是轻而易举地就把袋子分成了两半!神了,这储物袋吃硬不吃软!这全拜郑汝怀所赐,这储物袋是他下的咒语,长虹剑也是他下的咒语,后者的等级还高得多。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结果是矛胜!倘若郑毓池看到了这一幕,他定是吐血无数而亡!
袋中出现的物事,简直让君宝欣喜若狂,足有上百个立方的练丹药材,并配辅料。没有了储物袋的约束,这些药材堆得快到珠内天顶了。全是修真界出的药材,其内含的真气不是世俗界普通药材所能比拟的。上次练“特制”聚气丸,是不需要使用修真界的药材,仅仅是用独脚生花莲去吸收自己的真气,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练丹。现在有了这一大批修真界练丹药材,自己练习的原料短时就不愁。
感谢郑大帅哥,我要给您供长生牌位!粗略地清点完,是该找个地方去练手。离开的办法早就想好了,君宝到赵润波的帐中胡乱拿了些图表、文档装入文件袋中,佯装是送文件到上松城,凭证嘛就是曹仙师的令牌,大摇大摆地向后山走去。
十分顺利地连过几道岗哨,仙师的令牌比之圣旨还要管用,开玩笑,担搁了仙师的大事,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说来也巧,君宝在向最后一道岗哨迈步而进时,正好碰上郑大师兄在送蒋贻芳到山下,谁叫郑大师兄乃谦谦君子呢,基本礼数断不能缺的,至少要送到山脚下才算礼毕。蒋贻芳也架不住他的讲礼,只好任他把这套作足。终于到了说再见的时候,“你过来,”他一指才过了关卡的君宝,“你负责伺候这位仙师到妙真山,不可稍有怠慢!这是广乐皇国的圣旨,”他丢给君宝一道文书还有一百两黄金。
然后才对蒋贻芳说道“蒋师妹,本来应由我派同门送你回山,只是你也知道现在人手紧缺,没有办法,委屈你一人回去。我知你不会贪念世俗界物事,不过条件好点总是好的。让广乐国为你提供休息的场所,这个蝼蚁多少能派上点用处。”这郑大公子早不选好人,都要下山了,才临时拉人,君宝和蒋贻芳同时在内心中发出了呸呸的声音,君宝还得假装受宠如惊的样子“小的领命,保证不让仙师失望。”蒋贻芳也不想在这种小事上去反对,没人的时候喊他自动离去就是了,对自己没有影响,以不出声表示了默许。



第二十章 遇袭
这个美女一言不发,行头换成了淡黄色女修服,上绣有章纹,面纱的质量很好,连她脸部轮廓都看不清,当然这年记更是无从谈起,背负一柄长剑,应是她的法器吧。作戏就得作全套,当一个合格的小兵,是我目前的任务,尽快找地方练丹是稍后的任务,到一处城镇老子就消失,事情太多,就不陪你玩了。
下山之后,“你拼尽全力行走。”身后的美女发话了,君宝不敢发出真气,只能以普通人最快的行走速度在官道上疾驱,“到了前面最近的小镇,你就可以走了。”蒋贻芳对君宝说了第二句话,语气平淡,仿佛是在对空气说的一样。你把老子当蝼蚁,正合我意,君宝是巴不得一个人好早点办事。
天色还早,道路两旁的杂树枯草都变得好看了,是心情大好才会有的现象。小半个时辰后,君宝看到道路有分岔了,体力也有些不支,停了下来,“仙师大人,小的跑不动了,可否休息下?”她没有回声,不过到是没走了。
君宝调息着呼吸,在修士面前,他可不敢运转真气,这小娘皮看不穿她的修为,应该是比我高,小心些。慢条思理的匀气,再喝上几口水,吃点干粮。你都还不自己走吗?老子可是凡人,跟不上你的步伐的。休息了一阵子,她压根没有自己单独走的意思,实在是拖不下去了,起身准备重新赶路。
后面隐隐约约传来马啼声,渐渐靠近他们两个,蒋贻芳看清了,来人是郑毓池!不是才道了别吗,如何又着急来追,莫非又有什么变故?君宝可是做贼心虚,不过不像,假如他发觉是自己偷了他的东西,断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追赶,拿得起那个储物袋的只能是修士,不可能是凡人,我张君宝可是标准的凡人!剩下的可能性就是他找这小娘皮有事,多半是有私情。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把两枚“特制”聚气丸捏在了手中,随时可以往嘴巴里丢。蒋贻芳没想过郑毓池会找张君宝,他肯定是找自己的。两人都站着不动,看到底是有什么事。一匹白马,配上一名佳公子,如果再手拿鲜花,嘿嘿,一副多情公子难舍俏佳人,狂追送信物的桥段就要上演,套路是俗了点,效果好啊!效果好才是真的好!
君宝暗骂这厮,你他娘有事在五叶山上说嘛,非要搞这种追女人的情调,要求爱要求婚不用征求老子的意见,虽说你给我送了大礼,但现在我真的不想见你。郑毓池加快了速度,朝两人飞奔而来。在君宝面前勒马而停,“蒋师妹,我还有事忘了告诉你。”蒋贻芳仍是语气平淡,“郑师兄有事就请说。”两个有私情,搞这相敬如宾,举案齐眉的调调,老子服你们了。
“蒋师妹,你看那边。”郑毓池含情脉脉地对她说,该不会白天放个礼花,打出“我爱你”三个字吧,君宝胡乱猜测着,混个时间,要不然老是低着头很不舒服。“呯”一声巨响,吓了君宝一大跳!放礼花也用不着放这么响吧?抬起头一看,倒吸一口冷气!
蒋贻芳被打飞了,人到了二十丈以外!艰难地想爬起来,刚支起上身,就是一大口血喷出,白面纱染成了红面纱,人又重新倒下。乖乖个龙,爱你爱到打死你,郑大帅哥真的有性格。趁他去检查小娘皮的时候,君宝赶紧吃了“特制”聚气丸,情况不对,说不得要准备下。郑毓池靠近了蒋贻芳,“为什么要对我动手?”倒在地上的蒋贻芳恨恨地说到,她揭开了这血染的面纱,努力抬起来头。“蒋师妹,我也是没有办法。你知道的,向贵派提亲的聘礼被贼子偷了,还把井下的特等灵石也给弄走了,我怎么向门中交待?”这厮居然还是一副被*无奈的语气说话。
“郑毓池,你对你的师门实话实说就是了,不需要拿盗贼作借口来杀我,我们有仇吗?”“没仇,但我实在没法向师门解释,我堂堂筑基六层的修士,居然被偷了个精光,没有说得过去的理由,我在师门就呆不下去了。必须得杀你这个筑基二层的,才够得上份量。你放心,我会向妙真派说明,你的遇害和我的东西被盗都是同一个穷凶极恶的大盗干的,和你上路的还有我的几个同门,你在黄泉路上不寂寞的。”郑毓池是图穷匕现!
“特等灵石又是怎么回事?你得让我死个明白。”“我知道你是在拖延时间,不过没用,我就告诉你好了,特等灵石就在五叶山矿场里,我爹吩咐我私下取走,可是被那恶贼先下手给偷了,我都不知道如何向我爹交待,也只有拿你的遇害当借口了。你中了我的裂心掌,浑身真气已被打散,暂时是死不了。还有什么遗言,你说出来,我会帮你实现的。”郑毓池走近了,看着已无力反抗的蒋贻芳,“蒋师妹,你也是个大美人,所以在你临死之前,让你享受下做女人的乐趣。”出手封住了她的六识,阻其有可能的自尽。郑毓池明白,中了他使出全力的裂心掌后,蒋贻芳不死也得重伤,不可能还能自尽,这仅是起个保险作用。伪造成奸杀现场,给那个天杀的贼再加上个*贼的称号,他作的案越多,自己的无能就越少。
几声丝丝声,布帛撕裂。君宝大急,这小子要动手了,小娘皮的死活老子是不管的,逃跑没用的,得杀了这个郑毓池才保得住性命,“小子,你过来,今天便宜你了,脱衣服,去把她干了。”“仙师大人,小的不敢,她也是仙师啊。”“妈的,你干不干?老子要不是担心暴露,还不自己享用!快点,别磨蹭了,小子,死之前玩了美人仙师,作为凡人你可以自傲了。”郑毓池不想使用法力打死君宝,那样减气不划算,完事后押他回山在半路上解决算了。
此时的“特制”聚气丸早已生效,君宝在等最佳机会,要一击必杀。郑毓池不疑有它,还以为这小子被吓傻了。他走了过来,抬手就准备打君宝耳光,时机来了,君宝向后退几步,以身体侧面对着小娘皮,郑毓池大踏步走进,“你还敢跑?”,他以为君宝想逃跑。就是此时!君宝体内膨胀的真气瞬间爆发,火球术不负重望,“轰”的一声,一团足有澡盆大的真火直冲郑毓池的上半身!经过君宝的精心计算,在不到三尺的距离上才施放,远了的话怕他躲开,并且专烧郑毓池的上半身。太近了,躲无可躲,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郑毓池的上半身被彻底烧没了,下半身没了支撑,旋即倒下,开玩笑,老子这可是两枚“特制”聚气丸的真气,别说筑基修士受不了,化虚估计都够呛!你还别说,吃了这东西,不往外喷点什么,浑身气血上涌还受不了。
从地下灰烬中捡起没被烧烂的玉佩、玉带,随手放进口袋中,郑毓池的下半身被君宝踹到一个小坑中,用乱石压住。“郑大师兄,本来我是不想管你的身后事的,看在你给了我这么多好东西的份上,我就负下责,把你埋了,你是我使用法术对付的第一人,你也足以自傲了,安心地去吧。”打扫了战场,哦,这还有个人。哇,君宝一阵发晕,羊脂白玉的肌肤,一对玉峰高高耸立,玫瑰色的小肉豆亭亭玉立,两条藕白色的双腿,中间是一丛芳草。这场面对君宝这个小处男来说,刺激太大了,有了相当大的反应,非礼勿视,非礼勿动!我乃是有为青年,红粉骷髅,白骨皮肉,红粉骷髅,白骨皮肉,君宝默念着,压住自己那棵燥动的心。
内心中有两个念头在斗争,为了自己的安全起见,不管她再漂亮,也必须杀了她,她对自己偷东西的秘密已经知道了。但杀了她,她和自己无仇,似乎也没有什么令人讨厌的地方。无罪而诛,那我与郑毓池之流又有多大区别!虽然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禽兽之事是绝对不干!



第二十一章 克己复礼
倒在地下的蒋贻芳是羞愤欲死,被郑毓池第一次看到身体,还可以有衣服遮挡。这次被他偷袭,命悬一线,倘若死了倒也一了百了,可恨的郑毓池不但要杀死自己,竟然还要让这人*自己伪装现场,他是死有余辜。现在前门驱狼,后门进虎,这厮也不是好鸟!一双色眯眯的眼珠在自己*的身体上是动都不动,守身如玉几十年就要在此时戛然而止吗?看来是躲不过去了,愤怒的眼光直视君宝,她没打算求饶,对于欲火中烧的*贼,这不但没用,反使他们兽性大发,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的话,君宝肯定会被杀得四分五裂!
她那里知道君宝正在天人大战!最终是正义战胜了邪恶,君宝的一颗心平静下来,想着自己还是有底线的人,没有丧失本心,我心大慰!盘膝而坐,将吃了两枚“特制”聚气丸,使用膨胀真气喷火球后的经脉疏通下,感觉到又扩大了一些,有门,照着《洞玄真经》修练起来,他不知道这正是修真者可望而不可求的顿悟!当他用至诚本心战胜了邪恶的念头时,使他道心得到了巩固!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壁立千仞,无欲则钢。一个修道者须得突破权、物、名、色等的诱惑,方能有所成就,天理人欲,相为消长。克得人欲,大道可期!他刚才就是突破了色之诱惑,天道也立刻给予了丰厚的回报,一阵轻脆的响声,又升级了,正气六层了,真气又充足了许多,好爽!
君宝在这里旁如无人的升级,把个蒋贻芳弄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这个*贼坐在自己的身边练功,练的肯定是邪功,没听说过还有人在*的美女面前练正规功法的,要练则定是邪功!看他眼神,清澈透底,毫无杂念,难道这*贼还有什么花样不成,莫非是这邪功采我元阴前还有些前期预备?被他*满足其兽欲,顺路再为他的邪功当了炉鼎,完了再被杀死,这就是我的命吗?屈辱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君宝收功,太不好意思了,竟然不顾美女没穿衣服,自顾自的练功升级,可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我还是不管你穿没穿,还是得练功!刚才那种玄而又玄的念头是稍纵即逝,绝不能错过!君宝扭过头去“你先把衣服穿上吧,这儿离官道很近。”
*贼改主意了?不会,自己好歹也是妙真派第二美女,对于这样的猎物,*贼会放过自己?是了,他肯定是觉得这儿有人来,怕玩的时候扫兴,说不定还有什么恶趣味,自己暴尸荒野,那是给师门丢脸。她认命了“你打晕我吧,趁我晕过去,你想怎么干就由你了,完事后你就像刚才烧死郑毓池那样把我也烧了吧。”蒋贻芳说这话时,语气和命令君宝向前快走时没有什么两样。
“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看在我没灭你口的份上,你发誓不得泄露我的秘密。”蒋贻芳听了是难以相信,转而又惊又喜,性命保住了,比性命更重要的元阴也保住了,当下不顾伤势,发下了对修真者来说最重的毒誓,“皇天后土,我妙真派蒋贻芳,对..”“我叫张君宝”“对张君宝所作所为严守秘密,不对任何人泄露,谨此立誓。倘若背誓,我蒋贻芳终身修为不得寸进,爆体而亡。”她发完了誓,张君宝是背对她的,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受伤很重,现在动不了。你能不能给我找件衣服?随便什么衣服都行。”,保住了元阴和性命这两件最重要的东西,从心灰意冷到山重水复。再不能对自己衣不敝体持视若不见的态度了,男的都不行,更不要说娇气滴滴的大美女了。
既然决定了做君子,那就做过克已复礼,有仁有义的真君子。“行,你的衣服在哪儿?”“我的衣服在储物袋里,没了法力,打不开了,你有多余的衣服借给我吗?”君宝的那个贼货储物袋已被割烂,不能用了。从自己的包袱中取出了一件外套,反手递给他。“张道友,麻烦你.”她的声音忸忸怩怩,细如游丝。“有什么你就说吧,这儿来了人看见你这样,”君宝都有些发恼了,几下弄完,自己好走,诱惑太大,自己也不能保证这正人君子的状态能持续多久。
蒋贻芳不敢担搁了,反正都被他看过了,也不在乎再多看几眼。“你帮我把衣服穿上吧,我的手动不了。”好人做到底,君宝也就转身来,她闭上了眼睛。深吸口气,把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身上,奶白色的细腻肌肤,在初晨的阳光照耀下,泛出了金黄的晕色,腰肢呈完美的收束,饱满玉润的双峰,富有弹性,精致的小红豆不时出现,被撕破的衣服半遮半掩护,让人浮想联翩。美腿无一丝赘肉,紧紧夹住,努力捂住风流处,不让春光外泄。说不得,又得进行一翻天人大战。
君宝努力的把自己那套被拉壮丁时穿过的行头给她套上,费了好大的劲才把她的双臂套进去,松了口气道“你能站在得起来吗?”“你把我扶起来,我试试看能不能走?”这种长袍似的衣服就是方便,双手插进袖子,在腰上束上宽绸带就可以了。蒋贻芳站起来,君宝手一松,她就向前倒,还好君宝早已做好了保护动作,一把搂住了她。软玉温香入怀,剧烈的呼吸让美胸贴紧了君宝不太宽阔的胸膛,酥软的娇躯很有肉感,真不明白看上去不胖,入手确是弹性十足,顺手再抓一抓。妈的,摸错了,挺翘的丰臀能不有弹性吗?可又不敢松手,只得稍微向她上边移去。
蒋贻芳羞红了脸,白晳的俏脸变成了猴子屁股似的。君宝刚才那一抓,麻酥酥似过电般的感觉从被抓部位瞬间到了天灵处,轻轻发出了低吟,心跳快得要赶上战鼓的鼓点,短暂的眩晕,浑身脱力,更加站不稳了。
君宝保持这暧昧的拥抱,心中大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克已复礼,我是君子!狠斗私字一闪念,折腾了好一阵子,总算把要造反的某个兄弟给震压住。蒋贻芳是感到了君宝的火热,可是无力阻止。像个捅火条般的东西抵在小腹处,蠢蠢欲动,这张君宝改主意了吗?好在隔了一会,它自动变软变小,蒋贻芳的芳心是扑通扑通地跳,今天的事情是她38年来从未碰到过,也从来不敢想过的,被男人看了个精光,还主动求他帮忙,羞死个人啦!
君宝的日子更不好过,老这样的话,兄弟只怕得到广乐国皇宫去报到了,以公公的身份去修真,开创一个门派就叫公公门,不是公公的,请勿加入,非诚勿扰!咳嗽了一声,“那个仙师啊,你站不稳吗?”蒋贻芳大急“我被郑毓池给打伤,又被他封了六识,那里有力站得稳?你扶好我,去前边的镇子里找辆车,边赶路边疗伤,回到师门找到师傅来解决真气被打散的问题,我可不想成为凡人。”
我这还没说什么,她已经把我给安排了。这种心情君宝十分理解,好不容易有了法力,末了又成为凡人,有如从天堂到了地狱,从凤凰到了蝼蚁,修为越高打击越大。“好吧,算我日积一善,不对,我今日积的善,足够平分到七八天内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送你回师门便是,不过沿途你得听我的。”蒋贻芳破急为笑,“行,你也别叫我仙师了,你也是修士,看你年纪不大,你就叫我蒋师姐,我叫你张师弟吧。”
“此地不宜久留,那个蒋师姐呀,你现在站都站不稳,只有我背你前行了,你别误会,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快点离开这里。”蒋贻芳也不矜持,当君宝半蹲好后,她便伏上去。君宝双手自然托住了香臀,人在背上,随意从岔道口找了条路,使出真气灌于双腿,大踏步绝尘而去。



第二十二章 背行
背后背个人,发髻被打松散了,漆黑乌亮的秀发有些披散下垂,如锦缎般光滑柔顺。微风拂过,有些发梢吹到了前面,撩拔着君宝的脖颈,有点像蚂蚁背,痒痒地,君宝不由自主地想止痒,手上就有些滑动。蒋贻芳轻嗯一声,这家伙又不老实了。君宝忙停下来,把她扶好,“赶路有点急了,略微休息下再跑路不迟。”
君宝说话的时候,正式地观察下这位美女,这一看,就不大想移开目光。略呈鹅蛋般的桃花粉脸,羞红不已,红润地有似涂了厚厚的胭脂,一弯细眉如淡墨之柳叶,顾盼生姿的妙目,那里还有半分仙师的威仪?蒋贻芳看他这副呆瓜样,心中莞尔,卟赤一笑,嘴角上扬,纤纤葇荑上举捂住玉唇,笑不露齿。但那梨涡状的笑容,瞬间在君宝的心中重重地印了上去!“你还没看够吗?”黄莺出谷般动听的声音,君宝觉得自己完了,道心又不稳当了!
蒋贻芳不知怎么的,她对君宝的失态到全无嗔怪之意,相反到有些期待他多看几眼,自己的美丽足以让男人发狂,这小子还算是表现好的,另外也证明他确实是个君子,到这个时候才正大光明地看自己,有些不能自持,表明他先前是真的没有不轨之心,否则当时他看清了自己的容貌,还不化身为狼?这女人的心思就是这样,你仔细看她,那叫*贼;不去看她,那叫有眼无珠。看还是不看,困惑了人类好多年了,以后还得继续困惑下去,直至人类灭亡为止。
“张师弟,你休息好了吗?”君宝从失神的状态下恢复过来,“蒋师姐,我,多有冒犯,尚请原谅。”“说说看你什么地方冒犯了我?”蒋贻芳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我全部地方都冒犯了你。“君宝倒也老实。蒋贻芳实在忍不住了,整个人花枝乱颤,抖个不停。被封的六识不知不觉中被打开了,人靠在君宝的肩膀上作为支撑,当她抬起头时,妙目含泪,她是被逗乐了。看到君宝那副苦瓜脸,又忍不住了,直笑得瘫软在地,君宝没敢用力去拉她。
这是她有生以来笑得最厉害的一次,双手揩着泪水,坐在地上起不来了,摸着自己的脑袋,君宝也不好意思地笑了。这番玩笑下来,俩人的关系在不知不觉中前进了一步。“张师弟,咱们还是赶路吧,担搁了不少时间了。”她先打破了这种暧昧的气氛,君宝再次伏下,背上了这个人肉包袱前行。
两人的关系在升温,君宝开足马力,双脚不带沾地的。蒋贻芳在他的背上开始发话了,从君宝小时候问起,打发下时间,女人都有八卦心,她也很奇怪,这张君宝岁数不大,可为什么自己看不透他的修为?他又为什么去偷郑毓池的东西?特等灵石又是怎么回事?好多疑问,都只能在自己身下这个男人这里找答案。两人一问一答,时间混得飞快,她想知道的,一样也没有得到准信,君宝可不是傻瓜,美女虽好,但性命更要紧,回答地似是而非。蒋贻芳有些恼了,动手掐了君宝。
算了,我忍。这把她送到师门后,就形同路人了,没必要在这种小事上进行纠缠,可是这小娘皮手上使的劲道越来越大,胳膊和腰杆上被她掐得生痛,百分之百发青了。忍无可忍,就毋须再忍,君宝满怀怒意,也用力掐了下蒋贻芳的屁股!我叫你没完了,男女相斗,男的多少要占些便宜的。
蒋贻芳吃痛,当即报复。她的贝齿咬在君宝的肩膀上,“哎哟”,双方的“热战”以君宝认输告终。好男不跟女斗,好狗不与猪斗,女人的终极大杀器使出,无往而不利,被狗咬了,你总不能咬回来吧?“我说蒋师姐,你属狗的呀,怎么还咬人?”“张师弟,你几天没洗沐了?”蒋贻芳嗔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想撒骄。“蒋师姐,在山上我能洗吗?一个比一个臭,我要是洗了,岂不是说我跟仙师们同等待遇?那样我早暴露了,还弄得到玉髓?你咬也咬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说到这里,君宝又使坏,在她的翘臀上再抓了两把。
“张师弟,说好了休战的。”她在上边扭动,力图增加下重量,让君宝多花些力气背负。“你说你偷的是玉髓?我长这么大,也就用过两次,还是下等的。你说,你的玉髓是什么等级的,广乐派送的聘礼不可能是下等,上等的又不可能,九个盒子装的都是上等,它广乐派没这个实力,所以只能是中等的,张师弟,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君宝警觉了一点,虽然相谈甚欢,但还是得有所保留才是。“蒋师姐,这事到此为止。我说我是临时起意,不是有意去偷的,你相信吗?”“张师弟,对不起啊,我不该乱打听你的*,”“算了,没什么的,你能说说你的门派吗?当然,都是你门派可以对外公布的,涉及派内机密的你就不用说了,你不明白,我这种修真界小白对门派可是很向往的。”
蒋贻芳来了兴趣,口中是滔滔不绝,君宝则认真听着,有不太清楚的地方还时不时问下。有了忠实的听众,她讲得是更来劲了。随着官路上人越来越多,前面应该有个城镇了。“蒋师姐,假如有人问起,就由我来回答,你不要说话。”“嗯。”放慢了速度,缓缓进城,问明了车马铺的所在,就向那儿走去。
君宝完全低估了五叶山开矿对周边的影响,没有一家还有马匹可用,全数被征用了,别说是马匹,就连牛、驴、骡子也是一匹没有!无奈地向蒋贻芳说道“师姐,你有福了,看来我得继续当牛做马,伺候您老。”蒋贻芳趴在君宝背上掩口胡卢而笑,“师弟,便宜你了,本姑娘要骑你是你的福份,别身在福中不知福,本姑娘一招手,要骑马还不容易吗?”
她刚说完就后悔了,那能如此轻浮,“都怪你,让本姑娘说出这种话来,都怪你,全怪你。”她在后边又来掐,还好不重,不外乎是想掩饰下自己的失言。君宝任她施为,反正不痛。“师姐,当务之急是换件衣服,你总不能老穿我的礼服吧?顺便我也要洗沐下,方便你下嘴。”“讨厌!这件都能称礼服?”两人拌着嘴,在这过程中双方都省掉了对方的姓氏了,直接师姐师弟的叫起来了,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找了家成衣铺,挑了件最普通的女式衣裙,当然贴身衣服是没选的,君宝也挑了件,和大街上绝大多数男人穿着没什么两样。再到客栈中洗沐更衣休息,一夜无话,次日沿店小二指明的方向赶路,前方百里是上松城,才有银号可兑换黄金,从宗林带来的银子已经不多了。
重新上路了,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着好打发时间,“师姐,你先前说过郑毓池是要到你们妙真派送聘礼,他是要娶谁呀?怎么下了这么大的本钱?”蒋贻芳把此事来龙去脉告诉了君宝,“怪不得你师门要派你过来点验,我还以为你是郑毓池的相好呢!”这次蒋贻芳反而没有反唇相讥,幽幽地道“宋师姐她平素性子冷,一心向道,对这男女之事看得甚轻,好不容易有了门当户对的佳偶,没想到却是那种自私自利的小人,为了他所谓的名声,不惜对无辜的同门下手,他被你杀了,我宋师姐她就成了准望门寡了,以后再嫁人就难了。”
“修真界之人,又有几个是光明磊落的君子,难得你们师姐妹俩感情好呀,至于她能不能再嫁,我认为没有问题,妙真派第二美女都是如此沉鱼落雁,第一美女的石榴裙下还不得拜倒一片?连师弟我都有些动了凡心,倘若能一亲芳泽,这真不修也罢!”对君宝此翻劝解之言的回答是双臂被掐了个瘀青,“不学好,就想着这些乱七八遭的事,我师姐是漂亮,难道我就那么差劲吗?”
“师姐你才是妙真派第一美女,那个宋什么的,怎么能跟师姐比呢?给师姐你提鞋都得烧高香,她是沉鱼落雁不假,沉的是死鱼,落的是病雁,村姑一跺脚,也能做得到,不足为奇。主要是现在是大白天,显不出你的美来,遗憾啊。”蒋贻芳明知他在胡说八道,但贬低同样是美女的师姐,还是有些小变态的喜欢。
“又在胡说八道,我得去把你说的话如实转达。你刚才说这是大白天,什么意思啊?”君宝对女人的了解十分有限,但不至于蠢到一无所知的地步。当着一个美女的面夸奖另一个美女的美丽,犯了大忌啊,补救措施就是拼命地夸奖这个女人,越夸张越好,上嘴唇顶天,下嘴唇抵地,中间不要脸了,反正吹牛不上税,效果是立杆见影,这不美女就入了套吗?
“大白天那来的月亮,官道上又不种花,师姐你这闭月羞花之貌无法展示,太让人遗憾了。”蒋贻芳忍俊不禁,连连用她粉拳捶打君宝的肩膀。“你这君宝,表面老实,想不到这么油嘴滑舌,不是好人,是个大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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